蘇小米是頭老牛

我想成為你的男人 蘇小米是頭老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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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蘇小米悻悻的掏出手機撥通了嚴言的電話,邊打電話,邊朝著對麵走,那裏剛好有一家蛋糕店。

“喂?”蘇小米有些鬱悶。

“恩?”

“你家怎麽走啊,我在機場迷路了。”

對麵沉默了一會兒後突然罵道:“蘇小米,你要我怎麽說你?你還真以為自己是拍電視劇的啊,純粹就一白癡,笨蛋。”

“我……”蘇小米沒話說了,踢著地上的雪。

“我馬上來接你,原地給我站著別動。”

“可是?”

“可是什麽?”

“我正在過馬路啊,原地不動,我會被撞死的。”蘇小米有些委屈。

嚴言氣急的大吼:“你他媽在馬路中間打什麽電話!!”說完毫不留情的就掛斷了電話,嚴言拿上外套,也沒有跟家裏打招呼,就拿著他爸的車鑰匙往外麵衝,心裏直罵著蘇小米,如果自己手機沒電了,或者沒聽見,那白癡不知道要在機場晃多久。真是個做事都不經腦子的人。

過了差不多半個小時,蘇小米就看到嚴言從一輛車上下來,黑著臉走到蘇小米麵前:“你不在機場等,在外麵幹嘛。”

蘇小米的鼻子已經被凍紅了,一隻手提著個蛋糕,另一隻手拿著蠟燭,可憐巴巴的盯著嚴言:“我不是怕你看不到我嗎?”

“就你那小樣兒,我一眼就能從人堆裏認出來。”嚴言接過蛋糕,拉起蘇小米冰冰的手往車那裏走。坐在車上,因為空調的關係,蘇小米總算暖和了,死死的抱住蛋糕,怕被顛壞了。

“我,我本來想給你個驚喜的。”蘇小米看都不敢看嚴言。

“不是跟你說我過幾天就回了嗎?”

“我想跟你一起過生日的說。”

嚴言掃了一眼蘇小米通紅的小臉:“果然是當小受的料,哪個大男人會在乎生日?”

蘇小米被這麽一說又不舒服了,嚷嚷道:“我看就隻有你不在乎。”

“那你是跟我回家還是開房?”嚴言的把開房兩個字說的得別曖昧。蘇小米是個想事隻會想到前半段的人,這後麵的事他倒是沒想過:“打死我,我也不會去你家,你隨便把我扔一小旅館得了。”

“我把你扔車輪子底下。”

“好你個死沒良心的,老子好心來看你,陪你過生日,你看看你從剛開始到現在是什麽態度,把我送回機場,我馬上回去,我媽還等著我吃餃子呢?”蘇小米賭氣的說

嚴言沒搭理他,在一家國際酒店的門口停了車。嚴言在前台開房,蘇小米就跟他身後,提著個小蛋糕拿著蠟燭。到了房間後,蘇小米把蛋糕小心翼翼的放在桌上,環視著四周,這房間還真大,一張大大的床,一個大大的電視,一個大大浴室,一個大大的沙發。請原諒,蘇小米的形容詞匯非常有限。回頭一看,嚴言坐在沙發上眯著眼睛看自己,努努嘴:“你是不是不高興我來找你?”

見嚴言不說話,蘇小米以為自己猜對了,就把腳狠狠的跺在房間的地毯上:“你肯定不高興,我看你那樣子就知道你不高興,我好心好意的來陪你過生日,你看看你從剛開始到現在是什麽態度,把我送回機場,我馬上回去,我媽還等著我吃餃子呢。”

“你怎麽說來說去都是這幾句話。”嚴言好笑的看著蘇小米的反應。然後衝氣呼呼的人兒招招手:“過來,讓我抱抱你。”

蘇小米挪到嚴言麵前,嚴言扯了一下蘇小米的手,蘇小米就倒在他懷裏。嚴言輕輕的把嘴唇貼到蘇小米的額頭親了一下。蘇小米不安的扭動,嚴言加重了力道,把他抱得更緊,在他的耳邊小聲磨蹭:“別動,讓我抱一會兒。”

過了沒多久,蘇小米還沉浸在嚴言溫暖的懷抱裏,嚴言突然站起身,蘇小米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

“我帶你出去逛逛。”

蘇小米慘叫一聲,摸著屁股從地上站起來,惡狠狠盯著嚴言:“你他媽站起來也說一下。”

嚴言扯了扯被蘇小米坐皺掉的衣服,裝作沒聽見,然後朝門口走,蘇小米就跟在他後麵,不停的指著嚴言的背罵道:“你就是這樣,你沒皮沒臉,你過河拆橋,你個白眼狼…”

一整天,蘇小米被嚴言帶著到處逛,A城的雪讓一切看起來格外的美,蘇小米的城市是沒有雪的,所以對這一切都顯得格外興奮。拉著嚴言東看看西瞅瞅。等到天色已經漸漸暗了,蘇小米才好像想起來什麽,歪著頭問嚴言:“你都不用回家嗎?”

“不用,我剛打電話給他們了。”

“你生日不跟家裏一起過嗎?”

嚴言拍掉蘇小米頭發上的雪:“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樣是當小受的料,他們對生日看得沒那麽重。”

諷刺,絕對的諷刺,這是對自己的人格侮辱,蘇小米拍掉嚴言放在自己頭上的手,剛想張嘴,嚴言就說:“你是不是想說讓我把你送回機場,你馬上要回去,你媽還等著你吃餃子?”

蘇小米想說的話全被嚴言說了出來,隻能幹瞪著眼,在自己腦子搜尋新的詞匯。嚴言拉起蘇小米的手,蘇小米想掙脫開,左顧右盼的看著周圍的人群:“別,被人看見了…”

“怕什麽,這裏又沒有人認識你。”

“可是,別人會覺得很奇怪。”蘇小米還是覺得有些顧忌。

嚴言把蘇小米的手握得更緊了:“別人的事關我屁事,蘇小米,我們回去吃蛋糕。”

嚴言在人群中就這樣拉著蘇小米,在明晃晃的燈光下,印出蘇小米幸福的臉。

回到房間後,嚴言去洗澡了,蘇小米小心翼翼的插著蠟燭。從浴室洗好澡出來的嚴言看著蠟燭,黑了臉:“你讓我吃蛋糕也就算了,還插著蠟燭?你如果敢唱生日歌,我就把你扔出去。”

本來正準備要唱生日歌的蘇小米,馬上就閉了嘴。

“這是情調,你懂什麽,情調!”蘇小米再三強調。

嚴言根本就不領情,怎麽看,怎麽覺得那一堆東西不順眼。吃蛋糕已經是他的最大限度了,還要插著蠟燭做這種娘們兒一樣扭扭捏捏的事,還不如直接殺了讓他來得更痛快一點。

“沒情調,沒品。”蘇小米罵道。

“喂,你插那麽多根幹嘛。”

“不是21歲嗎,對的啊。”蘇小米又重新數了下蠟燭。

“誰告訴你,我21歲的?”嚴言拿起遙控板,打開了電視。

蘇小米錯愕:“22歲了?幸好,店家還多送了一根蠟燭,不然就壞事了。”蘇小米在口袋裏找那多出的一根蠟燭。

“不是。”

這下蘇小米就苦著個臉:“23了?沒那麽多蠟燭啊。”

嚴言把目光從電視上轉引到蘇小米的臉上,那樣子簡直是在看智障,然後起身,走過去,拔掉了兩根蠟燭,又坐了回來。蘇小米看著嚴言一連串的舉動,又重新數了數蛋糕上插著的蠟燭,一聲怪叫:“19,你今天滿19,19?你確定是19?你沒數錯吧?”

嚴言白了他一眼,簡直難得搭理他。

蘇小米盯著那蛋糕上的蠟燭半天,一臉呆滯,終於訥訥的說了一句:“搞半天,我還是老牛吃嫩草啊!”

嚴言笑的倒在床上,好半天才在蘇小米憤憤的目光中恢複過來:“老牛,我們什麽時候吃蛋糕啊。”說完又倒在床上接著笑。蘇小米拿出切蛋糕的刀,狠狠的在把蛋糕五馬分屍:“有什麽好笑的,跟個白癡一樣,讓你笑,讓你笑,當心老子讓19歲的生日成為你的忌日。”

切著切著蘇小米又想到一件事,手忙腳亂的把蠟燭重新插上:“還沒許願呢?都是你,害我忘記了。”

嚴言走過來,從後麵抱住蘇小米:“許個鬼願啊。”拿起蘇小米的手,抓了塊蛋糕,就放起進嘴裏,還非常曖昧的舔著蘇小米的手指。蘇小米臉紅著,手指傳來濕濕的溫暖。

嚴言也就吃了那一塊,意思意思一下,剩下的叫蘇小米自己吃,吃了快去洗澡,又躺回床上繼續看電視。

蘇小米在浴室裏想著,自己跟嚴言還是第一次在外麵開房,又開始想入非非,使勁的搓著自己的身體,盡量搓幹淨一點,再在鏡子麵前照了半天,才走出浴室,可是一出來,嚴言已經睡著了。蘇小米本來正在上升的體溫迅速冷卻下來,走上前去,看著嚴言像孩子一樣的睡臉,用手指輕輕劃過他的臉:“這孩子長的真俊啊。”可醒來就是個惡棍。後麵那句話沒敢說,然後在嚴言的懷裏找了個舒服的位置,伴著嚴言身上淡淡的香味,也睡了過去。

(今天為了答謝大家對此文的喜愛,已經史無前例的更新了四章,沒辦法,寫的速度及不上看的速度,所以不過我會加油滴)

這是對作者最好的鼓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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