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就當賺到了

20就當賺到了

“嗚!”白雪簡直嚇傻了,不說她正在生氣,單就親她的這個人,都足夠讓她爆血管的。

偶像!這男人是我偶像啊!

她瞬間漲紅了臉,想推他卻弄疼了手,肩膀縮了一下,被莫聯聖輕輕握住了右手手腕。

男人垂著眼看她,見她往後退一臉驚嚇的表情,想著怎麽跟我家白球球一個臭德行?

於是,除了他家白球球就沒親過誰的男人,來了個狠的——把舌頭點了進去。

其實他也不怎麽會,這麽些年專門鬥狠毒舌了,哪有蔣峰功夫深?隻是,嘴裏好軟,好燙,他就無師自通了,頂著人家姑娘的牙肉肉舔,感覺到手裏的姑娘渾身僵硬,就快窒息。

“喘氣啊!”他不得不鬆開她,沉著臉教訓!

他還沒享受完呢,這姑娘真是懂得破壞氣氛!

白雪挨罵了才反應過來要呼吸,呼呼喘起來,左手拍著小胸脯驚魂未定。

莫聯聖也不給人家緩衝的時間,直接拉開被子把人塞進去,拍拍腦袋,說:“等著。”

白雪看這人走了,才敢抱著被子嗷嗷叫喚,一張臉紅的滴血,小心髒撲通撲通就快承受不了,渾身上下酥麻麻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想睡,卻又睡不著,腦子裏想著的,都是剛剛莫聯聖捧著她臉吻她的情形。

“嗷嗷!”又埋被子裏叫喚兩聲,忽然就變成白球球躺在了美男家沙發上。

她撐著腦袋哀嚎一聲,見莫聯聖進門來,連吱吱兩聲都覺得費力了。

莫聯聖拎著她去廚房,卷起袖子洗米開火,白球球就靠在他口袋裏,盯著拿鍋米粥,心想:這不會是給我做的吧?

當男人急急忙忙又出門去,從他家小區到白雪家小區的路上,玫瑰的電話過來,剛剛還在人家家沙發上蹬腿的小白兔紙已經變回原來的樣子。

“小白你沒事吧?我聽蔣總說你進醫院了?姐姐下班去看看你吧?”

白雪忽然覺得,齊聖裏麵這些看起來冷冷的精英們,其實挺有人情味的。

她說自己今天可神勇了,腦門撞破了愣是沒弄壞莫總要的東西,問玫瑰老板會不會給漲工資。

玫瑰真是一口老血不敢往外噴,漲工資?你還不知道今天兩男人為你打架了吧?但她不敢說,隻能哼哼著:“白雪你傻啊?命重要還是破燒麥重要啊?”

白雪想了想,很認真的說:“燒麥重要。”

她說:“我是他小秘,就得幹好本職工作。”

她想著今天中午還在頂樓看著漂亮的藍天啃著好吃的漢堡,下午就出車禍掛了彩,心裏默默念著:壞運過去好運趕快來!

玫瑰是一開始就知道這姑娘憨厚老實,卻沒想能這麽憨厚老實,暗暗稱讚齊聖兩大山脈也是眼光精準,都知道這是個好姑娘呢。

她問白雪照顧自己有沒有問題,要不要過來跟她住幾天,這讓白雪更加感受到了組織的溫暖,正要開口說話,莫聯聖就進來了,微涼的天就一件單薄的襯衣,額角甚至還冒了汗,手裏提著一個保溫飯盒。

玫瑰正跟白雪說也不知道莫總去哪了,蔣總都回來很久了。

下一秒,手機被搶過去,山寨機原本放音功能就強大,再加上白雪那間小屋麵積不大,莫聯聖站門口都能聽見玫瑰的聲音,他插播一句:“我在這裏。”

玫瑰瞬間卡殼,都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莫聯聖接著說:“我今天不回公司。”

玫瑰簡直想哭,老大啊,您真不用告訴我行程的,我什麽都不知道啊!

掛了電話,往床邊一坐,就有無形的壓力讓白雪不敢抬手,卻連耳朵都紅了。

莫聯聖也不拆穿,把回家煮的粥和小菜拿出來,時間趕,粥不是太稠,稀稀的米湯水卻正好舒服了白雪的胃,她紅著臉搶過男人手裏的湯勺自己吃,留個後腦勺給他看。

這是白雪在正常形態下,第一次吃到莫聯聖煮的食物。

她條件反射的想吱吱叫兩聲撒嬌賣萌一番,幸好忍住了。

莫聯聖早已了解這姑娘家裏是一雙筷子都拿不出來的,索性從家裏帶了一雙,給埋頭喝米湯的白雪夾小菜,說:“喂,吃這個啊,這個是我自己做的。”

語氣淡淡的,卻有著不能抗拒的命令。

白雪弱弱把勺子伸過去,嘴巴嘟囔著:“要不是你剛剛把燒麥扔了,我現在是可以雙燒配米粥的。”

“你說什麽?”莫聯聖的語氣更淡了一點。

白雪就梗著脖子抬頭腦袋,雖然小臉還是漲紅,但怒氣騰升,聲音大了:“浪費是不對的!”

莫聯聖沒想到的是,這姑娘,生氣的居然是這個?

他認為,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他怪裏怪氣讓她跑腿導致出了車禍腦袋都破相了,難道沒有比他在醫院扔掉幾盒燒麥來的重要?

他微微歎息,摸了摸那顆他弄不懂的小腦瓜,輕輕說:“下次不會了。”

所以說,這算是認錯麽?

白雪默默喝米湯,臉更紅了,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腦袋上,那雙手是充滿天賦的,可以畫出比任何人都好的設計圖,變成漂亮大房子的手,是每天揉著白球球的小腦袋一起入睡的手,是剛剛……圈過她右手的手。

她不敢動,宛如在進行一項神聖的儀式。

手裏的湯勺歪掉,弄髒了衣服。

“嘖!”男人又變了回去,說她:“101你好髒。”

“呃?”

“還不去換掉!”

白雪才看見自己襯衣胸口被米湯打濕一片,頂著男神嫌棄的嘴臉快速翻衣櫃,躲進了衛生間。

進去後一看,天,手裏抱著的是她最幼稚的一套睡衣。

咬咬牙,換上了。

出來後臉更紅,這是在偶像麵前穿睡衣啊啊啊!這與白球球女漢子般袒*胸*露*乳是不一樣的啊啊啊!

莫聯聖一抬頭,就看見他小秘如小媳婦般攪著粉色小貓睡衣的口袋,嗖一下鑽進了被窩裏。

她與床單融為一體。

莫聯聖終於笑了,上下指了指。

白雪惱羞成怒般大聲:“我媽媽給我做床單剩下的布頭裁的,我最喜歡了!”

這年頭,誰還自己買布縫床單縫衣服?再看看這個簡陋的小房,想想這姑娘平日的穿著,還有剛剛,她說:“浪費是不對的。”

他覺得,她是物欲橫流社會裏的動人。

“還吃麽?”他收起笑,眼神幽深。

白雪又羞又躁,咕嚕嚕把他拿來的東西都裝進肚子,抹了抹嘴。

她想把碗洗幹淨,卻被他按住,他說:“我走了,如果半夜腦袋疼,你給我電話。”

這天晚上,莫聯聖沒有等來他小秘的求虎摸電話,卻是他家白球球哼唧哼唧一夜沒睡著。

美男巨大的床上,白球球翻來覆去烙餅般暴躁著,暴躁的來源就是那個吻,她嗷嗷大叫著:“總不能讓我一個姑娘去問他,老板,你為神馬親我吧?!!”

於是,一夜未眠加腦袋受傷第二天去上班時,玫瑰頭一句是問她:“怎麽這麽嚴重啊?你不是說沒事麽?!”

白雪揮揮手,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去給某人泡咖啡。

話說自從白雪設計圖落選從十樓回到頂樓後,某人又能天天喝到那種劣質味道了,他見他小秘用左手端著個餐盤進來,跟飯店上菜似的,可右手又不能使力,就隻好弱弱的把盤子放在小台上,再把他的咖啡杯拿出來,最後微微一鞠躬,默默往後退。

他不動聲色的用眼尾瞄,等她快到門口時開口喚住了她。

白雪渾身一顫,立在那裏。

“今天別到處亂跑,等等有事讓你去做,別再讓我找不到人。”語氣如往常般冰冷,頭都沒抬。

白雪一顆心,瞬間就放下來了,平靜了。

就當是賺到了。她這樣對自己說。

就這樣窩在座位上孵蛋,一個上午過去手裏一點要做的事都沒有,反而是玫瑰焦頭爛額忙作一團,她想過去幫忙卻被玫瑰喝令呆在原地不許動。

到了中午,玫瑰甚至都沒時間去吃飯。白雪看不下去了,自告奮勇要去幫忙買飯盒,下一秒總裁室門開,男人站在那裏勾勾手指。

白雪就隻好原路退回去,等他吩咐。

這男人張口第一句就是說她:“又想跑哪去?”

玫瑰一臉緊張暗暗關注進展,不想引火燒身。

白雪卻一臉單純指著玫瑰說:“我幫玫瑰去食堂打份飯!”

玫瑰頓時感受到老板的視線,頂著千軍壓力對白雪笑說:“不用了,我減肥的。”

白雪不放心,也不管老板在,就說:“玫瑰玫瑰,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你……”

“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男人說著,推著她的小腦袋走了。

玫瑰看著徒增兩倍的工作量,打電話讓樓下小姐妹幫她送份盒飯,要兩份肉。

而這邊,白雪被帶到了城南。

莫聯聖帶她去了那家燒麥店。

古色古香的大堂裏,幾張小幾都被坐滿,門口一條板凳,留給排隊等位的客人,莫聯聖帶著她繞過正門,從進貨的後門進去,直接,就到了廚房。

白雪一臉蔥白,跟他說:“我昨天排了好久,老板你好厲害啊,你認識這裏老板嗎?”

正好裏麵揉麵師傅喊他:“阿聖,來啦!”

白雪再一臉蔥白的對著莫聯聖看了又看,被男人轉著脖子對上快頂到天花板的小蒸籠,問她:“吃什麽口味?”

白雪流著口水很糾結,最後男人輕車熟路的拎出來幾個,擺在人家揉麵的不鏽鋼大台上。

小蒸籠被打開,呼呼的往外冒著白白的熱氣,一時間看不見裏麵的

╮( ̄▽ ̄”)╭,昨天的飯局我女神沒來,女神她媽來了,嚶,失望。。。。。今天還是沒辦法把欠的一更還上,你們看我連留言都沒時間回啊啊啊,明天吧,明天一定雙更啊!

ps,我真的親媽啊,都親過了,嘿嘿,害羞跑走~~~

我口蓮的玫瑰啊,你老板護著他小秘,把工作都推給你啦!

修了個bu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