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我該叫你哥們兒還是姐妹兒?
第十章 我該叫你哥們兒還是姐妹兒?
(123456789)(123456789)“哥,你今晚真的不回家麽?老爸老媽很想你呢。123456789123456789”我用親情引誘著老哥。
“嗯,今天不回了,明天再回去,又不急於這一時。”老哥無所謂的說。
“可是,老爸老媽一直念叨著你呢。”我不肯放棄的繼續遊說。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麽。我腦子又不是被門夾了,這個時候回去,這不是**裸的找抽呢。”老哥毫不客氣的揭穿我的陰謀詭計。
“哦,好吧。”我一看此計不成,卻又暫時想不到下一計,隻好作罷。待到我住的樓下時,我跟老哥約好了明天回到家裏去,就向老哥揮揮手進了大樓裏。
現在我誰也沒有說在我的家裏住進了一個男人。而誰也不知道所有一切的謎底竟然都在這個男人身上。
我打開家門正好看到癱在沙發上的何江越打了一個猙獰的哈欠,我邊向屋子裏走邊去他說:“不要麵目那麽猙獰好麽?又不是被豬給親了。”
何江越一聽到我說的話,原本癱在那的身體像根彈簧似的立馬站直了起來。指著我不滿的大吼道:“你這個沒心肝的東西,我這是因為誰才等這麽晚呢?你知不知道我因為這麽一次要做多少麵膜才能把我帥氣的臉恢複過來。”
我看著何江越臉上白花花的一片,惡心的抽了抽嘴角,然後指了指他指著我的手說道:“喲,您這是哪裏做的整容手術啊?瞧你這蘭花指翹的真好看,活像電視劇裏青樓女子似的。”
原本還隻是氣憤我回來晚看到他在等我,我卻沒有問候他一下的何江越,這下徹底被我逼瘋了。123456789
“你這個不知好歹的老女人,真難怪你嫁不出去,你這麽刻薄惡毒誰這麽想找死的敢娶你啊。123456789”何江越顫抖著翹著蘭花指的手,口不擇言的說。
我看著何江越在我前麵暴跳如雷,扯著嘴角說:“能先把你臉上的麵膜弄下來好麽?”
何江越聽到我的話後一愣,然後摸了一把臉,看著手上皺巴巴,又白呼呼的一坨東西嚇了一跳,立即一個甩手把手上那一坨丟掉,然後大叫道:“這丫的是什麽玩意兒?”
我聽到他的話,很無辜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我剛才看到它還以為你去整容把臉整成沙皮狗了呢。”
“你才整成沙皮狗呢。”何江越大叫著說,“你見過這麽白的沙皮狗麽?”
“是啊,我還想呢,這哪有這麽白的啊,難道是剛出的新品種麽?”我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你,你!!!”
“我,我,我,我怎麽了?”我很無辜的看著何江越渾身顫抖著說不出一句完整話來,不由得裂開了嘴。
何江越一看說也說不過我,又不能真的打起來。狠狠的哼了一聲,扭著他那小細腰準備回房間。
我腦子一愣,然後立馬追了上去:“喂,何江越,你等下......”
何江越頭也不回的說:“怎麽著,準備跟我道歉啊?我告訴你,我不接受!”
“那個,不是,我是想說......”我思考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說:“您最近女性化的還真嚴重啊,是不是吃了什麽不該吃的?”
“你才吃了什麽不該吃的。123456789123456789”何江越聽到我說的話立即轉過身來大吼道,把站在他後麵的我下了一跳。
“嗬嗬嗬嗬嗬嗬。”我總覺得我剛才問的是私人問題,也沒追問,隻好尷尬的笑了笑。
“停停停,別笑的跟頭死豬似的好麽。”何江越看到我尷尬的神色,頓時神氣的像剛偷了雞的黃鼠狼似的。然後很?n瑟的說:“你想知道麽?”
不等我開口就立即接著說:“既然你那麽想知道,我就大發善心的告訴你。”
喂,我還真沒想知道啊喂。我看著飄飄欲仙的何江越在心裏默念了一句。
然後何江越立即拉著我坐在沙發上,滿眼放光對我說:“你知道麽,我今天在外麵見到一個帥哥,那身材,那臉型,哎喲,簡直就是按著我的口味生產出來的。”
我看著處在興奮狀態的何江越,很艱難的抽了抽嘴角,大腦直接處於死機狀態。
“哦,還有還有,”何江越拉著我期待的說道,“你看我的手好看不?”
“哦,好,好看。”我看著他那修長的手指,呆呆的點了點頭。
何江越聽到後立即笑的像冬天的菊花綻放:“其實我想去做個手部的水療呢,現在感覺手太糙了。”
我覺得我現在的嘴角已經處於中風狀態不受控製了。
我艱難的吞了口口水,看著眼神溫柔的看著自己手的何江越,幽幽的說:“那我以後是該叫你哥們兒,還是姐妹?”
聽到我的話何江越立即白了我一眼。這神情妖媚連作為一個真正的女人的我都自愧不如。
我暗歎了一句作孽啊。隨即用手砸了砸自己的腦袋,特麽的,我當初怎麽會認為這丫是個彬彬有禮的男人呢,這一看就是一偽娘加萬年受啊。然後歎了口氣,哎,何媽媽對他的教導看來真是教導到狗身上了。
“喂,姐妹兒,”我拍了拍何江越滑膩的俊臉,心裏讚歎了一聲皮膚真他麽好。
“幹嘛?!”何江越一把打掉我的手,不悅的道。
我摸著被打掉的手一字一句的說:“您還不去睡覺麽?再不睡您這張美麗的俊臉就要殘了。”
“啊啊啊啊!”何江越聽到我的話一連串的尖叫,然後甩出來一句晚安,立即跑回房裏,倒頭就睡。
我在一旁看著他誇張而又驚人的舉動,撫著胳膊上起的雞皮疙瘩,搖了搖頭,其實我多想對他說,您老臉上搞的麵膜還沒有洗掉呢。
不過還是算了吧,我看了看已經指向零點的表,無辜的撇了撇嘴,我還想多睡回呢。當然,我不是為了美容養顏,我是為了明天上班不要遲到了。
於是在第二天早上,在睡夢中的我被一陣殺豬般的慘叫,然後我的房門被無情的踹開,一個麵目猙獰的“男人”衝到我的床邊一把把我從床上拉起來。
“齊致,你這個死丫頭,你昨天為什麽不告訴我讓我把臉上的麵膜液給洗掉!!啊!!”
原本就沒睡醒的我被搖的頭暈腦脹的,我痛苦的把我從這個已經發瘋的男人手上救了下來,然後很無辜的說:“我原本是想提醒你來著,可是你跑的跟個兔子似的,沒來得及。”
“那你也要跟我說啊,這下我的臉可真的殘了。”何江越痛苦的說。
“不至於吧,不就是敷完麵膜沒洗臉麽,正常,沒什麽大事。”我揮了揮手安慰他道。
“什麽不至於,你看看我的臉!”何江越氣的大吼道。
我抬頭看了看一隻沒有看到的俊臉,猛的抽了抽嘴角。媽呀,這還是昨天那張妖媚的俊臉麽?您這是怎麽了?你這一臉的小疙瘩是怎麽一回事啊?
然後我小聲的問道:“您昨晚上是把臉睡在石子兒路上了麽?這怎麽坑坑窪窪的?”
“我對那個鬼東西過敏!!”
我一怔,妹的,你丫知道過敏你還敷麵膜,這不是閑著找抽呢。
“你有沒有給我說你過敏,你昨晚用這東西的時候也沒有什麽事啊。”我又無奈又疑惑。
“我哪知道,我以前用的時候就是這樣,敷完要趕緊洗掉,要不然就成這樣了。”何江越憤懣的大叫道。
“哦,好吧,我下次提醒你。”我敷衍的對著何江越說,“還有,您能先出去一下,我換個衣服。”
聽到我說的話何江越撇著眼看了看我的胸部,然後不屑的說了一句:“就你這身材,讓我看我還不樂意呢。”
我一聽不怒反笑:“我的胸再怎麽小,也比您沒有的好。您說是吧?”
“你!...”何江越狠狠的又掃了一眼我的胸說道:“真礙眼。”然後轉身去他的房間整理他那張月球表麵的臉。
我聽到這句話,瞬間哭了,特麽的,終於有人看到我的胸沒有說它小了,但是那個人卻說我的胸礙眼。abcdefgabcdef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