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調虎離山，五鼠尋仇1
第一部 平襄陽 第二十三章 調虎離山，五鼠尋仇1
無鹽女，包拯派人來通知本王，說本王的王兒已經在開封府了。有人告他奸殺民女，包拯要判他死罪，你說這該如何是好？“襄陽王問我。他心裏著急啊，這個包黑子是出了名的鐵麵無私，以他的性格，一定會鍘了趙科。
“王爺，小王爺他的惡行，已經是遠播千裏了。這對王爺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不利。王爺，既然包拯給你發了文書，讓你去開封，你不妨去開封。不過，要把小王爺的罪證一起帶去。讓天下人看到王爺你鐵麵無私，為民做主的一麵。”我聽了襄陽王急得團團轉馬上說道。這個趙科我看到就討厭，這樣的人早就該死了，仗著王爺橫行鄉裏，不知道殺害了多少無辜的百姓。
“你是說，讓本王親自指證王兒？”襄陽王望著我吃驚地說道。
“王爺，就算你救了他，以小王爺的為人，他能在王爺百年之後指點江山嗎？王爺，你現在不能出一點麻煩，否則我們的大計就很難完成了。你親自將小王爺送上斷頭台，總比他日，因為他而將王府上下三千口性命都斷送的好。”我說道。
襄陽王聽了，覺得我說的有道理，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兒子要死，他心裏就難受，他說道：“無鹽女，本王就此一子，他死了，本王情何以堪？”
“王爺，你現在正值壯年，要想要王子，要多少有多少。況且，你親自到開封指證小王爺，天下人都會覺得王爺你是一個整治無私之人。到時候，你再向皇上求情，憑皇上和你的交情，他肯定會下旨包拯，讓他免去小王爺的死罪的。這樣王爺你既不失去兒子，又得到天下民心，何樂不為？”我馬上說道。
襄陽王閉著眼睛想了很久，才說道：“為了天下，本王在所不惜。”
“王爺，你真的要去開封府？”莫言說道。
“是的。本王不能為了一個趙科，而失掉天下。”襄陽王說道。
莫言一聽點了點頭，他看著我說道：“無鹽女，王爺去開封就麻煩你和他一起去。這幾天，總有兩三隻耗子在王府竄來竄去，我要留下來看住，不讓耗子們搗亂。”
我聽，好個莫言，他是怕我使出調虎離山的計謀。你要留下，那就留留下吧！我點了點頭說道：“我是要和王爺一起去開封府，我也很想見見那個包黑子到底長什麽樣子。”
隻要把襄陽王騙到開封，他就是一隻沒牙的老虎了。
晚上，夜深了。我聽到我的屋頂上有人走動的聲音，聽這腳步聲，應該是盧芳他們的。他們五隻老鼠怎麽都來了？還有一個人的腳步聲，莫言的？
我想：“五隻老鼠不是要找莫言打架吧？”我等他們走遠了，也偷偷地跟著去。
我躲在遠處的草叢裏，望見他們對持著望著對方。看情況，一場腥風血雨就要開始了。不知道五隻老鼠和莫言，那個比較能打。
盧芳問道：“莫言，你可還認得我們？”
“陷空島的五隻老鼠。你們來找我有什麽事情？”莫言一臉藐視地說道。
“五年前，天機老人的死，是不是你做的？”蔣平問道。
莫言很不在意地說道：“是本大爺做的，你們想怎麽樣？當年有人出二十萬，買他的人頭，我沒理由不做。”
“既然如此，那我們兄弟五人就要替師父報仇。”盧芳說道。承認還挺快，我還擔心我們五鼠冤枉他了。
莫言望著他們，一副居高臨下的強者態度說道：“你們現在就想報仇嗎？”
“明日，日落時分，在此地，我們五鼠要和你有個了斷。”盧芳說道。今天他沒打算和他們打。
“收拾你們五隻小老鼠，也不要等到明日，今日就可以。”莫言一聽馬上冷笑地說道。
我想，看來今天晚上要大飽眼福了，欣賞曠世之戰。
白玉堂聽見莫言這樣大言不慚的話，心裏很是生氣，但是他胸口上還有傷。他想起了昨日和那個莫言交手，就知道莫言的功夫非常厲害，天下第一殺手不是隨便蓋的。
“大哥，五弟胸口上有傷，我們今日和他打，會吃虧的。”蔣平說道。他可是五鼠中最聰明的一隻。
盧芳說道：“莫言，今日我們不和你打，我們來日再戰！”
他們說完，躍身而去。
在回去的路上，五鼠看到一個白衣女子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無鹽女……她怎麽在這裏？”白玉堂遠遠地就看得出是無鹽女，她剛才一直在跟著我們？我們五鼠竟然沒發現被人跟蹤了。
“五弟，你認識那個攔路的姑娘？”盧芳望著白玉堂問道。
韓章說道：“八成是五弟的老相好。在這裏等著五弟呢！”
“別胡說，二哥，她就是在王府裏救我的人。”白玉堂說道。他走了過去，對無鹽女作揖說道：“姑娘剛才一直跟著我們？”
“你們五隻老鼠，沒事情去招惹莫言做什麽？你們老鼠舔貓鼻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我生氣地望著他們說道。
“姑娘，你是擔心我們殺了莫言，還是擔心莫言被我們殺了？”蔣平望著我說道。這個女子真是奇怪，瘸腳駝背，還蒙住個麵紗。
“總之，你們沒有十足的把握，最後別去惹那個莫言，否則死翹翹。”我說道，我說完轉身一躍就飛走了。
盧芳望著那個女子遠去的背影說道：“這個人怎麽那麽像蘭蘭？”
“安寧公主？這怎麽可能。安寧公主應該在開封的公主府裏，怎麽可能在這裏。”白玉堂一聽馬上說道。這是不可能的，不過她的眼睛真的很像小師妹，蘭蘭的眼睛也很像小師妹。
“大哥，那個女子又駝背，又瘸腳的，怎麽可能是安寧公主？我看大哥想蘭蘭給想得，大哥其實收安寧公主，做我們的六妹也可以的，就算她不屬鼠，那也沒關係啊。”蔣平也說道。
“四弟，人家是金枝玉葉，怎麽可能和我們這些江湖人結拜呢！我們還是想也別想了。”韓章說道。
我回到房間就睡下了。要知道跟蹤人跑來跑去，那是很累的。不一會我就睡著了。
第二天，襄陽王就要去開封府了，早上我收拾了一下，就和襄陽王一起走了。王爺就是王爺，出門的排場和太後的有的比。我很榮幸地有轎子坐，奇怪了，莫言不是說不跟去嗎？怎麽跟著來？難道他信不過我？要防備著我？
路上，莫言突然騎著馬來到我的轎子邊說道：“無鹽女，王爺對你怎麽樣？”
“你怎麽問這個？王爺對無鹽女有再造之恩啊！”我馬上說道。
莫言問道：“那你為什麽救白玉堂，還警告五鼠，讓他們小心？”
我聽了頓時吃了一驚，他知道我做這些事情，原來他一直在監視我。好個莫言，看來是我小看你了。我馬上說道：“你都知道？”
他望著我說道：“王爺不知道，我都知道。包括你和白玉堂的對話。”
“我救白玉堂，根本沒有理由，就算他不是白玉堂，我也一樣救他。我警告五鼠，其實也是為了你好，王爺出門在外，你留在府裏，若是他們來尋釁，我怕會惹出什麽麻煩。而且我知道，你的武功高強，他們的武功也不弱。我擔心他們會死，也擔心你會死。”我說道。
“你最好別耍什麽花招，否則我莫言的無情劍，是饒不了你的，就算你是尋娘的孩子。”莫言說道。他顯然不太滿意我的答案，但是他不知道我是什麽人。他說完打馬就走了。
我望著他離開，心裏想：“如此說來，我真得小心點了，否則就前功盡棄了。這個莫言真是難纏的家夥。”不知道張文和李飛他們怎麽樣了，現在又在什麽地方。
傍晚，我們在一間客棧休息。店小二把我帶到客房去，然後說道：“客官，你的房間到了，你看你還需要什麽，盡管吩咐。”
“不需要了。你出去吧！”
“公主，是我，我是張文。”店小二低聲說道。他說完抬起了頭，對我笑。
我馬上吃驚地說道：“你怎麽在這裏？”
“我們知道你和襄陽王要去開封，我們害怕你路上遇到危險，所以就事先來這裏準備好了。公主，你最近過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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