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夢裏夢外誰是客,醒來卻在囚牢坐1

第一部 平襄陽 第二章 夢裏夢外誰是客,醒來卻在囚牢坐1

好冷,這是什麽地方。漫天飛舞的白雪,四周是銀裝素裹。這裏是冰山嗎?我怎麽在這裏?好冷……我站起身來,哆嗦著抬頭望著天空,隻見天空之中彤雲密布,白雪飛揚。冷風吹過,頓時讓我全身都在顫抖。

這個時候我聽見了天空之中有人在打鬥,好刺眼的光芒,我的眼睛好痛,我捂著眼睛,從指縫之中隱隱的看到天空之中有一白一黑兩道光芒在打鬥。在打鬥當中,天空的大雪下得更加紛紛揚揚了。

他們是誰?我仰望天空,隻見天空之中兩道光如同閃電一般‘交’錯在一起,頓時天地同時裂開了口子。霎那間,白雪如同流水一般落了下來。風更加淩厲了,吹在臉上如同刀割。這個時候,我的腳下竟然裂開了,我還沒來得及躲開竟然跌落進裂口裏,我拚命用手緊抓住旁邊的石塊不放。我朝下麵望去,腳下是一望無際的深淵,黑‘洞’‘洞’的。

就在我命懸一線的時候,那道白光飛過。等我明白過來的時候,我已經身落在亭台之中了。我身邊站著一個翩翩少年,他望著我一臉愕然,趕緊退後了好幾步說道:“司天神監文若,你怎麽會在這裏?你不是被扁下凡了嗎?”

這個時候,那個黑影也一閃而落,化‘成’人形。好一個黑衣少年。如果說那個少年白衣翩翩風度非常,那麽黑衣少年就是冷傲非常俊秀不是一般人可以說的。他望著我,用一副冷傲的麵孔說道:“沒想到我們的‘私’鬥竟然引被人發現了。”

我望著這兩個人,他們口口聲聲叫我司天神監,我卻一臉茫然,莫非他們認識我?他們給我的感覺時曾相識。他們是何人?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金光落下,來了一群金甲神人,他們望著黑白兩個少年對說道:“七殺星,貪狼星,你們二人‘私’鬥已經驚動‘玉’帝。我們奉命押你們去淩霄寶殿。”他們說完不由分說地就把那二人押起來,一閃就不見了。

我還來不及明白,天空中飄著如同鵝‘毛’一般的大雪,紛紛揚揚。

這是那裏?我怎麽在這裏的?我從地上爬了起來,在我的麵前有兩個金甲神人立在兩根柱子旁邊。我抬頭望去,隻見在那兩根上赫然掛著一塊牌匾:南天‘門’。

這個時候,電閃雷鳴。不一會,四位金甲神人押著剛才打鬥的兩個少年來到了這裏,他們不由分說地一腳把他們二人踹了下去。

我愣住了……

“你是何人?”這個時候,他們好像發現了我,正望著我大聲問道。

我害怕得直往後退,搖頭說道:“你們別過來……”

他們望著我,這個人身上沒有仙人的紫氣繞身,應該不是神仙,可是她不是神仙,又怎麽會上得了天庭?他們一臉疑‘惑’地說道:“你是凡人?怎麽上到這裏來了?還不速速下去……”

他們中的一個衣袖一揮,我就被吹翻了,頓時感覺整個人從雲端掉了下來。

我‘揉’著眼睛醒了過來,望著四周,原來是一個夢。可是醒過來,讓我麵對的是黑暗的牢房,從高高的窗外照進來的光,投‘射’在離我不遠的地方。這樣的地方讓我有著前所未有的恐懼。

我的腦子裏一片空白,我所有的記憶隻是從昨天開始的。沒有了記憶的我卻能感覺得到,我仿佛從一個天堂跌落到地獄,我知道我不屬於這裏,我曾經有著溫暖的家,一家人開開心心地看著電視。而如今我就被關在大牢裏。

我躺在稻草堆裏,一臉茫然,我是誰?我怎麽會在這裏的?我真的不知道。我的腦子裏對自己怎麽到這裏來的經過是一片空白。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我來到了一個陌生的世界。

我唯一的記憶就是我在破廟裏所看到血腥的場麵。想起那個個場麵,我現在還心有餘悸。我害怕地望著四周,望著這昏暗的世界。

我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個破廟裏麵,而且在離自己不遠的地方竟然躺著兩具血淋淋的人,其中還有一個人在動。他們的穿著竟然都是古裝。我當時‘蒙’住了,我是在做夢嗎?

“救命……”那個在動的人向我伸出血淋淋的手,我頓時嚇得愣住了。我恐驚地後退,縮在牆角裏。我膽戰心驚地望著他,在他的眼中我看到了無助的哀求,不行,我得去幫他。我帶著恐驚,帶著不安,挪動著腳走了過去。隻見在他的‘胸’口‘插’著一把帶血的匕首。

他的‘胸’口上有很多血,我感覺自己全身都在發抖,也不知道我從那裏來的勇氣,我伸出了手,顫抖地握住那把‘插’在他‘胸’口的匕首。

“你忍住點,我幫你把匕首拔出來。”我對那個人說道,我說完就用力的把匕首給拔了出來,血濺了我一臉。我望著他,他此時已經奄奄一息了,我戰栗地說道:“你怎麽了?”

“‘玉’麒麟……”他拉著我的手很‘激’動地說道,然後指著廟的神像的後麵,就在我想細細追問的時候,他突然閉上了眼睛,手也掉了下來。

“你不能死啊……你剛才說什麽‘玉’麒麟,到底是什麽意思……”我大聲說道,我此刻又害怕又緊張,我把手伸到他的鼻子上,一點氣息也沒有了。我把手放到他的脖子上,他脖子上的大動脈也不再跳動了。他真的死了。

就在這個時候,從‘門’外衝進來一群拿著鋼刀穿著製服的人,我看他們的樣子好像是古代的衙差。他們拿著刀對著我,我頓時不知所措地望著他們。我嘴裏不停地說道:“不是我殺了他們的,我什麽都不知道。不是我……”

其中一個穿著紅‘色’官服的衙差,也許是捕頭,他望著我,然後一把抓住我的手,原來在我的手上還拿著剛才從那個人身上拔出的匕首,而此時我的身上也沾滿了血跡。我嚇得趕緊鬆開了手,我手中的匕首掉到了地上。

捕頭望了一眼這個臉‘色’慘白的少‘女’,皺了皺眉頭說道:“把她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