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暴風雨前的插曲
第三十章暴風雨前的插曲
噗噗……！第二天一大早，便被陣陣雜亂的腳步聲驚醒，揉揉惺忪的雙眼，起身走到了窗前，向外望去。
一隊隊精神抖擻，全副武裝的士兵在公寓前穿來過去，在幾個軍官的指揮下忙碌著，不時有一輛軍車駛向後山。
“表哥，起床了！準備吃早餐。”正看的出神，臥室的門被人敲響，一個清脆的女生隨即傳來。
“蘭蘭，你現下去，我一會兒就出來！”聽出是秦蘭，趕忙走向洗手間，進行著洗漱。
“咦，蘭蘭，李婉，怎麽穿上軍服了？’走下樓去，望著眼前英姿颯爽站立的兩人，驚疑地問道。
“姨夫說了，今天是軍人的匯聚，到場的全是軍人，理所當然，我們也要穿上軍裝！”秦蘭整理了一下衣角，扶了扶帽簷，朗聲說道。
“小天，去，把你的也穿上！”長方形的餐桌上，姨夫停止和老爸的談笑，扭過頭來，對著我喊道。
“收到！”知道了老爸和姨夫的心思，打了一個響指，飛快地回到臥室，換上小心放置的上尉服，戴上帽子，在鏡前認真整理一番後，昂首挺胸走了出去。
“敬禮！”秦蘭望見一臉得意的我走出，猛地站起，對著我”啪”地行了一個軍禮。
“嗯！”我老模老樣地應答一聲，回了一個禮，走到秦蘭的身旁，伸出右手，拍拍她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小同誌，好好幹，有前途！”
噗哧”一聲，望著我似模似樣的姿態，圍坐在餐桌前的人們不由笑出聲來。
“還不坐下，以為自己是將軍呀！”老媽笑著一招手，讓我坐在了她的身旁。
“那可說不準，有機會的話，小天就能成為將軍！”姨夫見狀，插口說道。
“我也相信表哥可以成為將軍！”秦蘭緊挨著我坐下，一本正經地點頭說道。
“好了，說不過你們！吃早餐！”老媽一看，知道爭論不過，對著旁邊的侍者揮了揮手，開始了”早餐消滅戰”。
“姨夫，白天沒什麽事，我要表哥陪我去市裏逛逛！”早餐過後，秦蘭望了望外麵忙碌的士兵和保鏢，挽住老爸的手，撒嬌道。
“好好好，我們小蘭的話怎敢不聽！”老爸伸手在秦蘭的鼻子上刮了一下，笑道。
“兒子，帶小蘭和小婉去市裏，記著，注意安全！”老爸回過身來，對著正在和姨夫談笑的我喊道。
“放心，出不了差錯！”想起劉源可能回來，自己也半年沒有進市裏，覺得有必要去一趟看看，痛快的答應。
“少爺，我送你們去！”一旁站立的郭山見有機會出去放鬆一下，走上前來說道。
“別出什麽差錯！”公寓裏的事情已經妥善安排，老爸揮揮手，說道。
秦蘭挽住我和李婉的手臂，高高興興地走了出去。
“少指揮！”剛走出公寓，迎麵走來兩個中校，猛地立正，雙腿一並，說道。緊跟其後的士兵和軍官隨即立正，敬禮。
“你們怎麽在這兒！”看清兩人的麵容，心中一喜，快步走上前去，拉住他們的手說道。
兩位不是別人，正是特訓大隊第一期第一中隊的中隊長李強和教導員張自強。前些日子被調往了海南，今日竟會出現在這裏，腦子裏不由打了一個問號。
“報告少指揮，我們是奉命前來負責這裏的安全工作，王飛教導員和劉飛正忙組建一支特別小分隊，估計下午晚些時候會過來！”李強緊握著我的手，激動地說道。
“少指揮，什麽時候去海南，弟兄們都想的慌！”張自強忍住心中彭湃的感情，深吸一口氣，企盼地問道。
“這事急不來，看軍區的安排了。大家現在各方麵還都好吧？”聽見兩人的話語，心中升起一股暖流，微微一笑，說道。
“好好，弟兄們在那兒很好，各方麵都受到優待。演習，訓練都卯足了勁，大夥兒說了，就是自己’光榮”了，也決不丟特訓大隊的顏麵，不丟少指揮的臉！”李強胸口猛一挺，激揚地說道。
“回去帶我向大夥兒問好，就說我郭傲天沒有忘記大家，也不會忘記大家，告訴他們，少指揮會盡力完成各項事件，爭取早日和大家相見！”兄弟之間，情意悠長，基地裏的生活已經把我和大夥的心緊緊連接在一起。用手扶住李強的肩膀，堅定地說道。
“報告，參謀長請二位首長過去！”正當和李強，張自強談笑的時候，一個傳令兵跑步過來，立正，敬禮，說道。
“少指揮，參謀長有任務要下達，改日在好好聚聚！”張自強對著傳令兵一點頭，鬆開握著我的手，不舍地說道。
“你們既然來到這兒了，等忙完這一陣子，我替你們向姨夫請個假，大夥好好樂樂！”望著兩人，開口笑道。
“謝謝少指揮！”李強和張自強麵色一整，敬了個禮後，領著身後的士兵離去。
“表哥，好威風！兩個中校竟向你這個上尉行禮！”秦蘭走上前去，一拉我的手，羨慕地說道。
“在基地養成的習慣，一時還沒改過來！”秦蘭的問話把我的注意力從李強和張自強的背影上拉了回來，扭過身去，笑道。
“少爺，可以上車了！”此時，郭山已把一輛豪華”紅旗”開了過來，走下車，來開車門，喊道。
“走，上車！”拉著秦蘭的纖手，轉身對李婉說道。隨後，走近”紅旗”。
把李婉和秦蘭在後座安置好，拉開前車門，坐了進去。
“少爺，去哪？”郭山發動起車子，問道。
‘嗯，哪兒熱鬧去那兒！”想起秦蘭和李婉對市裏不熟，開口吩咐道。
“哪兒熱鬧去那兒？明白！”郭山稍一思索，立刻答道。一踩離合器，”紅旗”向前駛去。
公寓前值守的士兵看清”紅旗”的車牌，一整手裏的握槍，對著轎車行起了注目禮。
通向公寓的道路已經被軍隊和保鏢們封鎖。”黑超”和士兵們密切注視著來往的車輛和人員。見到”紅旗”到來，紛紛放行。
“山哥，這裏的氣氛也太緊張和壓抑了吧！”望著車窗外麵色嚴肅的人員，開口問道。
“今天五大軍區的首長都要來，據說還有一位軍委的要員。安全措施馬虎不得。光安檢就有兩重，各種證件更是少了一樣都不行。要不是開出老爺的”紅旗車”，少不了會有一番麻煩！”郭山一邊注意著前麵人員的指揮，一邊回道。
“軍委的要員，難道是李爺爺！”聽見郭山的回話，不由想起威嚴而又和藹的老爺子。老爺子把自己的一生都奉獻給軍隊，堪稱軍人的楷模。
“表哥，想什麽呢？眼都直了！”秦蘭望見我在發楞，停止和李婉的話語，問道。
“沒，沒什麽，想到一些往事而已！”被秦蘭一問，回過神來，轉身說道。
“哈哈，是不是想起夢瑤姐了！”秦蘭見我的反應，格格一笑，問道。
“唉，想也見不到，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麽樣，研究進行的順利不順利？”秦蘭的一提醒，想起了還留在學校的夢瑤，歎道。
“表哥，可要抓緊，要不夢瑤姐可就被別人搶走了！”秦蘭微微一笑，半真半假地說道。
“被人搶走？你說的是趙福帥吧！“感覺出秦蘭話語裏的意思，說道。
“明白就好，不要到時候後悔！”秦蘭一本正經地說道。
“我相信夢瑤的選擇，作為她的男朋友，我不會使她受到委屈的！”想起趙福帥的種種表現，麵色不由沉重起來。
“怕什麽，就算沒有了夢瑤姐，還有我們的李婉！”秦蘭看出我的憂慮，一把握住李婉的手，笑道。
“蘭蘭，別瞎說！”李婉沒有想到秦蘭會把自己牽扯進去，臉上一紅，口中急道。
“我說錯了嗎？”秦蘭發現李婉臉紅得象熟透了的蘋果，不依不饒地笑問道。
“哎呀，壞死了，拿人家說笑！”李婉臉上的紅暈濃厚起來，一邊說，一邊撓起秦蘭的癢癢來。
“啊，不說了，不說了，好李婉，饒了我吧！”秦蘭天生怕癢，李婉手指微微一動，就立馬大聲求饒起來。
李婉怎可能放過如此好的機會，不理秦蘭的求饒，加大了進攻的力度。秦蘭一瞧李婉沒有停下的意思，心中一急，放棄防守，也撓起李婉的癢癢來。
哈哈……，後座上傳來笑聲一片。李婉和秦蘭打鬧起來。
“喂！劉源回來沒？”望著”激戰”的二人，無奈地一聳肩，撥通了劉源家的電話。
“什麽，留校學習？謝謝阿姨，我是郭傲天，等下次機會再聯係他！”劉源竟然留校，失望地放下手機。
“紅旗”漸漸地駛入市區。
“少爺，這兒怎麽樣？”郭山把車停在一個繁華的街道口，問道。
“好，我們下去走走！”拉開車門，對著後麵早已休戰的李婉和秦蘭說了一聲，一整軍裝，走了下去。
李婉和秦蘭忙碌起來，整理梳理一番，走下車來。
“表哥，很長時間沒有shopping了，今天要好好補償！”秦蘭正了正軍帽，對笑道。
“沒問題，今天大家高興就好！”回到了熟悉的環境，心情出奇的舒暢，打包票說道。
“走嘍！”女孩就是女孩，雖然穿著軍，但沒有改變純真的一麵，秦蘭一拉李婉的手，興匆匆地向著街道兩旁的商廈走去。
“走吧，咱們跟著！”已經了解女人購物的熱情，對著郭山一點頭，無奈地說道。
也許是穿著軍裝的緣故，李婉和秦蘭處處表現出一絲軍人的氣質，對布娃娃等物隻是玩賞一番，最終沒有動手買下。
好不容易，逛完了一些有名的商廈，早上的一餐早已消化幹淨，肚子咕咕叫起來。
“表哥，找個地方吃午飯吧，出來這麽久，也該回去了！”秦蘭聽見我肚子裏發出的聲音，和李婉對望一眼，笑道。
“山哥，你找個地方吧！”自己對這一方麵不怎麽精通，對著郭山說道。
“我知道一個地方，一定讓你們滿意！”郭山想了一下，眉頭猛地舒展開來，說道。
在郭山的引路下，來到一座富麗堂皇的酒店前。
“海天仙境”望著門前匾上的大字，讀到。
“’海天仙境’是著名的’海天集團’在本市投資興辦的五星級酒店，不僅裏麵的設施豪華無比，所做出的菜肴也是鮮美異常。和我們’祥龍集團’旗下的五星級酒店有得一拚。之所以選這兒，是來感受一下這裏的氛圍！”郭山見我露出疑惑的表情，趕忙解釋道。
“走，進去瞧瞧！”聽郭山說得如此之好，心中一動，對著李婉和秦蘭說道。
“先生小姐，請！”門口的禮儀小姐，眼見來了客人，手臂一伸，躬身甜甜地說道。
大廳內的噴泉加上悠揚的鋼琴曲，和外麵嘈雜的喧鬧形成一種鮮明地對比，給來人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已經來了的客人選擇自己喜好的地方，盡情地享受著麵前的美餐。
郭山選了一個比較僻靜的地方，坐了下來。
“先生，小姐，請問有什麽能為您效勞！？”一個女侍者走了過來，把餐單放在桌上，說道。
“少爺，給！”郭山把餐單拿到我的麵前。
“表哥，我們聽你的！”秦蘭隨即笑眯眯地說道。
“這，那我就不客氣了！”翻開餐單，說道。
老爸一直保持著軍人的習性，吃的和用的東西都比較樸實，自己當然對”吃”這一方麵了解不多。粗略地一看，點了幾個平常的菜，要了幾瓶飲料。
“少爺，你在吃的方麵和老爺一樣，都不怎麽講究，常人見了，怎麽也不會把你們和”祥龍集團”的總經理和少總經理聯係起來！”郭山看了一下點的菜肴，搖頭笑道。
“這樣挺好，那些飯菜也沒有使我肚子受到委屈呀！”知道郭山了解老爸，開口說道。
“我也覺得挺好，比家裏平常還豐富！”秦蘭深有同感，插道。
“真搞不懂，為什麽越是有錢越節儉！”郭山聽後，自語道。
“蘭蘭，你看那個彈鋼琴的女孩，好像已經陶醉在自己所彈出的音符之中！”李婉注意到噴泉旁邊的正在彈琴的女孩，說道。
“從這琴聲中可以聽出，很有一番造詣！”秦蘭喜愛舞蹈音律，對鋼琴也有一定的了解。
“那個女孩叫王琴，農村出來的，為了家中的弟妹和患病的老爹，16歲就出來打工，偶然間迷上了鋼琴，就著樣，邊打工邊學彈琴。很有鋼琴方麵的才華，6年了，練就了一手好琴法。準備在這兒打工嫌一筆錢後就進學校深造。”郭山來過這兒，對情況比較了解，說道。
“表哥，我們等下幫幫她，這麽有才華的人應該早些進學校深造！”秦蘭扭過頭，說道。
“好，我也有這個想法，不過，先讓我們在這優美的旋律中美餐一頓。”恰巧，女侍端上了點了的菜肴和飲料。我拿起竹筷，笑道。
“開動！”秦蘭也拿起筷子，拉開了這一餐的序幕。
“邦邦。。！”正當四人愉快進餐的時候，美妙的旋律突地被一陣嗡聲代替。
不由眉頭一皺，抬起頭來望去。
隻見一個衣裝鮮豔的年青人把手放在琴鍵上，斜視著那女孩，周圍還有一幫青年為那年青人鼓勁叫好。
“彈的什麽東西，叮叮咚咚的，煩死人了！。”那年青人用手指挖了挖耳朵，說道。
“這是柴科夫斯基鋼琴套曲——《四季》。”王琴不得不停下演奏，解釋道。
“哈哈，一個汽車司機創出的曲子能有什麽好的，不如這樣，你當我秘書，保你榮華富貴一生！”年青人不屑地說道。
“表哥，柴科夫斯基鋼琴套曲——《四季》，副題為“性格描繪十二幅”。作於1876年。應友人主辦的文藝月刊副刊而作，全曲由十二首附有標題的獨立小曲組成。每首小曲與月刊逐月發表的十二首詩篇相呼應。這些詩篇又與十二個月的季節特點相關聯，故樂曲以“四季”為名。其中第六首《船歌》和第十一首《雪橇》最為流行，第三首《雲雀之歌》及第十二首《聖誕節》也常單獨演奏。她剛才彈奏的是《雪橇》November—Troika。《平》三部曲式。第一部分的主題由中庸的快板和五聲音調組成，質樸而寬廣，使人聯想到車夫哼唱著俄羅斯民歌，趕著三套馬車在茫茫雪原上奔馳的情景。中間部主題較為活躍，帶有歌曲和舞曲的雙重特點。在小二度倚音裝飾下，生動的模仿了馬車鈴鐺的聲響。這一旋律在鈴鐺聲中盤旋跳躍，使樂曲充滿生氣。可他竟說柴科夫斯基是汽車司機，真是好笑。”秦蘭微微一笑，解釋道。
“對不起，他是俄羅斯的音樂家，不是汽車司機！”王琴糾正道。
“管他是什麽，你彈的就使我不爽！要麽做我秘書，要麽我讓人把你趕走。選一條吧！”年青人有些惱羞成怒，說道。
“你，你怎麽這樣！”王琴聽後，臉色大變，說道。這是她能找到的唯一份比較不錯的工作，即在打工又可以彈琴，酒店付給的報酬也相當的不錯。但隻要有客戶投訴，她將馬上被解雇。想到可能失去這份工作，心情激動起來。
“這有兩條路，不要說我沒有給你機會。象你這樣嬌俏可愛的女孩，本少爺還是第一次見！”年青人望著焦急的王琴，得意地說道。淫笑著，伸出手去，想摸一下王琴的臉蛋。
“啪！”王琴一急，給了那年青人一個響亮的耳光。頓時，大廳裏所有的客人都望了過去，想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打的好，活該！”秦蘭一見，嘴中說道。
“怎麽回事！”保安終於注意到情況有些不對，過來問道。
“你們這兒的人除了琴彈的不好外，提意見後竟打人，我要向你們的經理投訴！”年青人收起向王琴掄起的手掌，對著保安憤憤道。
“啊，李公子，她是我們聘請的雇工，我們馬上解雇他，如有不周的地方，請李公子多多擔待，公子在這兒的消費我們全免了！”經理隨即而來，聽見年青人的話語後，連忙解釋道。
“哼，竟敢打我，到時候有你好看的！”被經理稱為李公子的年青人惡狠狠地對王琴說道。
“等一下，我可以作證，是他在搗亂，並且還想占那位女孩的便宜，這才挨得打！”突然，一個女聲響起。秦蘭忍不住，站起來說道。
李公子沒想到有人會管閑事，忙向發聲之處望去，隻一眼，眉頭立刻舒展開來。一站一立的兩個女中尉軍官把他深深地吸引。兩人的美貌徹底地震住了深蘊漁色的他。
“是的，我們可以作證！”李婉跟著也站了起來。
兩個女孩子都站起來了，我和郭山對望一下，隨即站起。
“是我不對，是我不對！不關她的事！”李公子盯著李婉和秦蘭，嘴裏嘀咕著。慢慢走了過來。
“哎喲，怎麽吃這種東西，太不配你們兩位美女的身份了，來，我請客，換上最好的！”李公子注意到桌上菜肴，輕哼一聲，討好似的說道。
“謝謝，這些我們已經習慣了！”秦蘭禮貌地拒絕道。
“兩位，隻要你們肯做我的女秘書，不，女朋友！你們要什麽，我都給！”李公子緊盯著李婉和秦蘭，結結巴巴地說道。
“表哥，我們該走了！”李公子的嘴臉讓秦蘭感到一絲的惡心，轉身說道。
我一點頭，拿出”祥龍金卡”，遞給了前來的侍者。
“你別走！”當秦蘭經過李公子身旁的時候，他竟伸手抓住了秦蘭的手臂。
“啊，你要幹什麽！？”秦蘭吃了一驚，使勁甩著手臂，大聲嗬斥著。
“放手！”一見李公子竟敢糾纏秦蘭，心中冒出一股怒火，抓住李公子的一手腕，猛一用力。
李公子”哎呀”一聲慘叫，捂著手腕蹲在了地上，周圍的青年們呼啦一聲圍了過來。慌的保安急忙橫在雙方之間。
眼見情況危急，忙把秦蘭拉到自己的身後，和郭山一起，擋在前麵。
“啊，好痛，聽著，教訓他們，把男的望死裏打，女的留下。老子有的是錢，不就是窮當兵的，有什麽了不起。你們幾個保安是不是不想幹了，得罪了我沒你們好日子過！”李公子哎呀哎呀地站起來，氣急敗壞地說道。
一時間，青年們挽起了衣袖，保安們知道李公子不好惹，猶豫起來。郭山和我也不由握緊了拳頭。說句心裏話，這幾個小子還沒在我和郭山的眼裏。
“都不許動！”突然，剛才的經理氣喘籲籲地帶著大批保安跑了過來。
“哼哼！看來不用我們動手了！”李公子得意地望向秦蘭，心裏盤算著怎麽收服眼前的美人。
“這是您的卡嗎/？您姓郭？”經理舉起”祥龍金卡”，急問道。
“是的，有問題嗎/”以為卡出了問題，回道。
“不，不，”祥龍金卡”怎麽會出問題，我隻是驗證一下，沒想到少總會到我們這兒來！”大堂經理恭敬的奉上金卡，說道。
“什麽，’祥龍’的少總！”周圍的年青人和李公子一聽就愣住了。李公子的心裏很清楚，自家的企業依靠”祥龍”才有了今天的局麵，而自己竟與它的少總經理發生衝突，就算不依靠這一層關係，憑實力，也是決不能於”祥龍’抗衡的。想到這裏，不由懊悔自己的魯莽。一群年青人也知道”祥龍”不好惹。一時間，不知所措起來。
“那，她的事？”一看他們的表情，知道”祥龍”的名號起了特殊的作用，不用擔心李公子耍什麽花樣，想起王琴，問道。
";一切聽按您吩咐！”經理已經接到通報，知道”海天’和”祥龍”的關係，開口說道。
“這…！”聽到經理言語，心中感到奇怪，再怎麽說這也是”海天集團”的旗下，怎麽讓一個外人安排，不由望向郭山和秦蘭，李婉。
“少爺，您就拿個主意！”郭山知道李海天和”祥龍";的關係，但得到指令，不許向少爺泄漏，輕鬆地說道。
“那，希望她能繼續在這兒工作！”本想資助她一筆錢，轉念間一想，那樣做也許會給她一個心理負擔，還是自己的東西用的爽快。
“表哥，走吧，該回去了！”秦蘭一拉我的手臂，說道。
我也想早點離開這裏，馬上和經理告別，鑽進”紅旗”，一溜煙的離去。
大廳裏，呆呆地留下眾人，事情的發展超出了人們的預料。
“哎呀，我還沒有向他道謝！”王琴突然間想到，一拍腦袋，後悔地說道。
而李公子，從此收斂了少爺的脾氣，腳踏實地地幫助自己家裏的事務。
“少爺，對不起，本想開開心心地吃一餐，沒料到被他們幾個給攪了！”車上，郭山還是不能忘懷”海天仙境”裏的事，歉意地說。
“表哥，就應該給那些無所事事的公子哥們一個教訓！”秦蘭揉著李公子緊抓的手臂，說道。
“好了，大家別往心裏去，王琴以後不會有麻煩，而李公子經過這次也應該收斂不少。既然結局不錯，大家就應該開心。別讓這件事擾亂了我們的好心情。對了，軍區的司令們應該到了，我們回去可有的忙了！”見大夥心中有些不痛快，安慰道。
據說此次事件傳出後，很多公子哥大大收斂了壞習性，生怕自己一不小心遇上和李公子一樣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