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第一次憤怒,國安局的“故人”

第十六章第一次憤怒,國安局的“故人”(修改版)

“表哥!這邊,這邊!”一聲清脆的嬌喝打斷了我的沉思。。抬頭一看,自己不知不覺間已經走回了學校,秦蘭在遠處大聲地對我喊著。旁邊的是……,啊,李婉!

心裏不由暗暗叫苦,要是秦蘭和李婉“粘”在一起,以後的日子可就不怎麽好過了。

“啊,哈,是你們呀!下午沒課嗎?”事到如此,隻好硬著頭皮上了。

“沒呀!你呢?”秦蘭拉著李琬一路小跑過來,周圍的男生一個個斜眼窺視。。

“我…,下午要去買足球鞋!”突然想到黃海洋,開口說道。

“你要踢足球?”秦蘭驚訝地問道。

“嗯,黃海洋已經邀請我了,可是還沒球鞋,下午去看看有沒有合適的!”心想女孩子不會對足球感興趣,這樣就可以成功“脫逃”了。

“要加油歐!我和婉兒可都是球迷!對不對?”說著,秦蘭向李婉眨眨眼!

“是……,是的!”李婉的臉一下子紅了,好不容易擠出這幾個字。

“表哥,下午一起去,我們幫你參謀參謀!!”秦蘭殷勤地說道,一臉的期待。

完了,看來這下子跑不了了。要是連這兩個小姑娘都不能“擺平”,以後怎麽去做“大事”,想到這兒,一股豪氣衝天而起!

“好,多個人多份主意。走!”自認為很瀟灑地一揮手。領著她們向校外走去。

“可,到什麽地方去呀?”李婉的臉上恢複了正常,提出了疑問。

聽到此,身形一凝,楞在了當場,自己對北京還不熟,不了解它的結構。腦中劃過了天安門,故宮,頤和園……。。不過,這些都不是賣球鞋的地方,一時衝動,竟沒想好“後路”,尷尬地抓了抓頭。

“還想什麽,去’祥龍’開的超市呀!那裏的東西很全!。”秦蘭用怪怪地眼神看著我和李婉。。

真笨,連自家是幹什麽的都忘了!

終於,經過一番努力,順利地買到了喜愛的球鞋。不過,身上掛滿了各式各樣的包裝袋和包裝盒。無論怎麽樣,女孩子的本性是不會改變,在眾多服裝,玩具的誘惑下,秦蘭和李婉無比默契,挑選了大量的物件。幸好我的體製改善了許多,要不然真不知道怎麽回去。

“你,你們倆進去罷,這兒,我就不進了!”來到一個商品區前,我不由紅了臉。

“為什麽,你不進誰幫我們拿東西!?”秦蘭扭過身子,不滿地問道。

“蘭蘭,還是別勉強傲天了,你看!”李婉笑嘻嘻地用手一指,“女性內衣世界”六個大字出現在眼前。

“都大學生了!還…。。,好了,好了,你就在這兒等著。”秦蘭忍著笑,拉著李婉快步走了進去。留下呆呆的我,滿臉通紅地站在那兒。

好不容易,在我身上不能再加一點點東西的前提下,女士們買好了所需。

“謝謝,一共是八萬九千六!”超市門口,收銀小姐聲音甜美地說道。

“蘭蘭,這麽多錢,我看還是不要了吧!”李琬後悔起來,說道。

“怕什麽,別忘了,我表哥是誰!”秦蘭翻看著手中袋子裏的衣物,滿不在乎地說道。

“小姐,刷卡!”我遞出老媽給的金卡。

“啊,這,這是…。。”收銀小姐吃驚地看看金卡和我們,快速地完成了交易。站起身來,恭敬地把金卡還了過來。聲音無比甜蜜地說道,“歡迎您再來!”

“你剛才鎮住她了!”走出超市,李婉詫異地說道。

“那當然了,表哥剛才用的可是‘祥龍貴賓金卡’。要知道,這可是‘祥龍’的高級管理人員才能用的信用卡,並且隻能本人使用,不得外借。象我們郭大少這麽年青就使用這個,她不驚奇才怪!”秦蘭得意地說道。

“啊,哈哈…”我不好意思起來。

“等著,我去叫的士!”秦蘭邊說邊向前走去。

也好,這麽多東西還是放車上的方便!

“啊!”突然,一個驚叫聲傳了過來。

這,這不是秦蘭的聲音嗎,趕忙望去:秦蘭右手捂著左臂,一股紅色的**流了出來。不遠處,一個大漢正拿著她的小包,飛似地向前跑去。

搶,搶劫!他們竟敢傷害秦蘭!一股無名的怒火不由衝天而起,雙手一抖,身上的東西掉在了地下。

“蘭蘭,你沒事吧!?”我急忙跑過去,扶住了欲倒的秦蘭。

“沒,沒事!”秦蘭強忍著疼痛,臉色蒼白地說道。

“別說話了!”我心疼地抱住了她。。

“嘶”的一聲,趕來的李婉撕下自己的袖子。。給秦蘭包紮了起來“李琬,你照顧秦蘭。”我站了起來,憤怒而激動地說道。

“表哥,不要去”秦蘭吃力地用右手拉住我的褲管。

“放心,不會有事的!我答應你,一定安全回來!”望著虛弱的秦蘭,心裏有著一絲苦楚的滋味。一個從沒受過委屈的女孩子竟遭受了這樣的傷害。。

“蘭蘭,相信傲天!我向你保證,他會安全回來的!”此時,抱著秦蘭的李婉開口說道。

“那,。。小心!”望著我堅毅的眼神,秦蘭慢慢鬆開了手。

混蛋,混蛋,竟劃傷一個手無寸鐵的女孩子,算什麽男人!王八蛋,一定不會放過你。一邊想著,一邊飛快地向那大漢追去。周圍的人群慌亂地讓著道兒。

那大漢在前跑著跑著,速度突然慢了下來,接近了一輛白色無牌麵包車。一個人拉開車門,從裏麵走了下來,從那大漢的手裏接過了秦蘭的小包後,轉身鑽進了車裏。

那個混蛋交出包後,一副悠閑自得的樣子,緩緩地向旁邊走去。

我快步上前,一下子攔在他的麵前,這時才發現,他竟是一個麻子。

“把包交出來!”我冷冷地望著那麻子,厲聲喝道。

“什麽包!?你要幹什麽?”那麻子沒有一絲的慌亂,反問起了我。

“剛才你搶的!”我忍著怒火,緊盯著他的眼睛。

“笑話,你看我身上有東西嗎?大家看看!”那麻子轉向了周圍的群眾,拉開了自身的衣服,以示清白。

剛聚上來的人群好像很怕眼前的麻子,轟然後退。

“哥們,算了吧!他們是這裏的地頭蛇,雖然警方打擊了多次,但對這些“橡皮泥”來說,根本不覺得恥辱,竟把它當作炫耀的資本,在進出了幾趟公安局後,反而更加無法無天。受害者一旦報警,同夥立馬報複。在沒有足夠證據的前提下,公安局也那他們沒辦法!我看你還是算了吧,他們人很多的!”一個好心的青年在我身後小聲地說道。

現在我終於明白為什麽麻子有持無恐,原來他還真是“不簡單”,在這一帶竟有如此的”名聲”。可惜的是,今天遇見了我!

沒再言語,緩緩地走了過去!多餘的話對這種人簡直就是對牛彈琴。

“你,你要幹什麽?”麻子覺察出不對勁兒,慌亂地向後退了幾步。我的反應出乎了他的意料。

“要你講實話!”我一字一句地說道。兩眼放出道道寒光。

“嗖”的一聲,麻子拔出了一把匕首。惶恐地放在胸前。

“你,你站住,聽見沒,你,你站住!”麻子感到了危機,開始後悔為什麽要惹上這麽個主兒!

趁著麻子惶恐的時候,我猛地一個箭步,左手抓住麻子那匕首的手腕,一使勁。隨著一聲慘叫,匕首掉了下來。右手隨即跟上,抓住他的脖前的衣領,硬生生地舉了起來。

“再問一遍,搶來的包呢?”我麵無表情地說道。

“不,不知道。。”麻子忍著劇痛,大聲喊道。

“啪”一聲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我揚起左手,狠狠地給了麻子一耳光。

“現在知道了嗎?”我緊盯著麻子,問道。

“不,不…。。”麻子吃驚地望著我,萬萬沒想到自己會捱耳光。

“啪”,又一聲脆響,麻子的臉上再次出現五指印。這次,血水混著口水,從嘴角流了出來。

我依舊冷冷地望著,麻子渾身顫抖了起來,眼裏充滿了恐懼。

“還不知道嗎?”我再次揚起了左手,做勢預扇。

“朋友,過火了吧!?”一個傲慢的聲音從身後傳了過來。麻子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希望。

舉著麻子,我轉過了身來,隻見剛才接包的那人帶著十幾個手拿砍刀和木棒的大漢圍了上來。

“老大!”麻子急忙高聲喊道。原來,這個就是幕後主使。

“給你”那大哥拋過來秦蘭的包,”現在可以放人了吧!?”

“放人,好像還太早,對傷害表妹的人,我是不會輕易放過的!”我接過皮包,冷酷地盯著那老大。

“你,你,…。。,別敬酒不喝喝罰酒!”那老大顯然被激怒了,連語氣變也得有些結巴。

我冷笑了一下,露出嘲諷的表情。

“上,給我上,在警察來之前好好地“修理”他!”那老大咆哮起來。。還沒有人膽敢在他麵前這樣做。

“哄”,底下的大漢一窩蜂似地衝了上來。

“還給你們!”我一聲大喊,把麻子向他們扔了過去。一不提防,三個前麵的大漢被壓在了身下。不等其他人反映。我快速插到大漢們的中間,拳起腳飛。,狠狠地向他們的手腕上打去。

”哎喲,哎喲”,一陣慘叫過後,大漢們個個捂著手腕蹲在地上。看樣子,最起碼是骨折的程度。

雙手拍了拍衣服,對著呆在那裏的老大調侃道;“來呀,‘修理’我!”

活動了一下筋骨,慢慢走了過去。

那老大陡然驚醒,後退了幾步,猛地轉身就向後跑。媽的,真沒種。這種人竟能當老大。!看到前麵有一根被我打翻的大漢丟下的棍棒。一腳踢去,棍棒急速地飛起,穩穩當當,紮紮實實地擊在了他的後腦勺上。

“砰”,那老大一個“狗啃屎”,撲到在了地下。。

啪啪啪――――周圍的人群發出了震耳的掌聲。看著平時無法無天的“狠人”被打倒在地,心中不由出了一口惡氣。

“先生,您沒事吧!?”一隊保安急急忙忙地趕來,領頭的一個關切地問道。

“沒事兒!”我對他一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從佩帶的標誌牌可以看出,這是剛才超市的人。難道秦蘭告訴他們我的身分了!?

“少…。。,先生。秦小姐和李小姐我已經派人送到醫院去了!”,正在猜疑間,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氣喘籲籲地趕來,身後跟著另一隊保安。

由此看來,秦蘭和李婉為了我的安全已經對他說出了實情。

“這裏的一切就交給你了,送我去醫院!”想起秦蘭的傷勢,心裏猛地緊張了起來。

“是,是。劉隊長,你開車去!”中年人趕忙回道。扭頭吩咐身旁的保安。

在一片詫異的眼神裏,我匆匆離開了那塊是非地。

“蘭蘭怎麽樣了?”在醫院的走廊裏,碰上了等在外麵的李婉,急忙上前問道。

“正在縫針,醫生說沒什麽大礙。可是,對於蘭蘭這樣的女孩子,胳膊上有道傷疤,要她以後怎麽穿一些漂亮的衣服!”李琬揉搓著雙手,焦急、擔心地說道。

媽的,下手這麽狠。早知道就毫不留情地給那小子來幾下,讓他在床上躺個半年什麽的。心裏不由罵起麻子的祖宗來。

“要是能消除蘭蘭手臂上的疤痕就好了!祈求神靈保佑,祈求神靈保佑!”李婉閉上眼睛,雙手合十,自言自語地說道。

神的保佑。哎呀,真笨,我怎麽忘了自己會光係的恢複魔法。該死,剛才一激動竟忘了這麽重要的事。心裏開始盤算起怎麽可以在表妹不發覺的情況下治好她胳膊上的疤痕。

“出來了!”隨著手術室門的打開,李琬急忙扭身說道。。

秦蘭在一個護士的攙扶下,慢慢走了出來。

“蘭蘭!”望著她那蒼白的臉色,我心痛地喊了聲。

“表哥,你看,沒事!”秦蘭對我甜甜地一笑,說道。。

“小蘭,表哥向你保證,以後決不會讓你再受到傷害!”望著那雙安慰我的眼睛,腦中一熱,不由脫口而出。

“表哥,你會照顧我一輩子嗎?”秦蘭仰起頭,幽幽地問道。

“會,會,一定會得!”不經過大腦,直接從我的嘴裏說了出來。

“記住,這是你說的!”秦蘭忽地一笑,狡訐地說道。

“是,是我說得!”隱隱約約,感到有些不對勁兒。

“先生,公安局的同誌來了,請您回去錄口供!”劉隊長走了過來,敬了一個禮後,說道。

“那,我們走吧!”來不及多想,扶著秦蘭走了出去。

公安局裏。

我和表妹,李婉被分別安置在不同的筆錄室中錄口供。與其說是錄口供,倒不如說是聽我講故事,公安局的警察們對怎樣打翻十幾個大漢充滿了興趣。在他們強烈的要求下,我把捉賊的經過說了一邊。在場的諸位不住地點著頭,滿臉的興奮。

“嗬!比國安局的人還要厲害!”一個年青的警察感慨地說道。

“國安局?”初聽這個名字,我有些迷茫。

“就是國家安全局,很神秘的一個部門,聽說裏麵的人身手都很不錯!”旁邊一個警官解釋道。。

“行了,郭傲天,你可以走了!”一個年長的警察走了進來,說道。

一番客套,好不容易衝開熱心警察的包圍,長長地噓出一口氣。扶著秦蘭,逃似地上了劉隊長停在門外的車。

“謝謝你和你們的經理!”到了校門口,我客氣地對劉隊長說道。

“不用,這是我們應該做的!”劉隊長身子一挺,敬了個禮後,開車離去。

“呀,東西呢?”突然想到在超市買的衣服等和球鞋,恍然說道。

“經理已經派人送到我的寢室了,遲些時候再拿給你們!”望著有一絲驚惶的我,李婉趕忙解釋道。

幸好,明天有鞋穿了。我暗暗鬆了口氣。

“李婉,你陪蘭蘭回去,好好照看她,今天就早點兒休息!”望著虛弱的表妹,我愛惜地囑咐道。

“嗯,聽你的!”秦蘭給了我一個甜甜的笑。

這小丫頭,我對著她倆揮了揮手,心裏有一種怪怪的感覺。

“傲天,秦蘭怎麽了?”一進門,張大軍就劈頭蓋臉地問道。。

“胳膊受了一點兒傷。你,你怎麽知道的?”對這件事傳播速度如此之快,我感到頗為驚訝。

“一個哥們在她樓下看見的,急忙打電話給我,讓問問你她的情況。告訴我,是誰這麽大膽子,敢傷害秦蘭!”張大軍卷起了袖子,一副拚命的架勢。

“還用你,早抓公安局去了!”我懶得理他,疲憊地躺在床上。

“砰”,門被人狠狠地打開。

王強,李力他們衝了進來,繼續著張大軍剛才的故事。

望著那些急切的眼睛,我隻好起身,耐心地又解釋了一遍。

“老,老大,秦蘭怎麽了?”正當我想躺下安安穩穩睡覺的時候,一個淒慘憤怒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一聽這音調,就知道是劉聞天來了。沒辦法,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連哄帶騙,好不容易把緊握雙拳的“癡情男人”支走。

終於,可以安心地躺在床上了,想著今天發生的事:軍政區司令員!幾年之後,自己有沒有資格坐在那個位子上?!怎麽才能做一些有意義的事。象今天碰到的麻子一樣,國際社會上也是弱肉強食,有實力的國家在各方麵都享有優先權,落後的就隻能受欺淩!

沒有強大的軍事和經濟實力作後盾,所有的一切都是空談。為什麽不把國際上先進的技術綜合起來,結合出更優秀的科技?

對別人來說,這也許是不可能辦到得,可是對於我,用光係和暗係的魔法應該很容易搞定!畢竟古人說過“取彼之長,補己之短,是為大焉!”既然能利用,何樂而不為之。老爸在海南的工業基地正好可以派上用場!。

另外,就是“祥龍”保安的問題。今天的事可就是在“祥龍”的門口發生的,要是他們能在周圍巡邏一下,蘭蘭也就不會受傷了,相信大眾還是歡迎巡邏的。

秦蘭和李琬,以後該怎麽辦!?一串的問題出現在腦海裏。

想著想著,迷迷糊糊地進入了夢鄉。

咦呀---。好呀,新的一天又開始了。舒舒服服地伸了一個懶腰。

一看擺在床頭的鬧表,唉呀,怎麽睡到10點了。寢室裏的人早就跑去上課了,趕忙洗臉刷牙,梳洗一番。

“叮呤…”手機響了起來。一看號,沒見過。

“喂,我是郭傲天,你是,,,公安局!昨天的案子需要再詢問一些情況,好,我現在就過去!”說完後,迷茫地掛斷電話。

這件事不是結案了嗎,難道要我出庭作證,可是,應該沒這麽快就起訴他們吧?甭管了,先去再說。推翻了自己的猜測,換好衣服,迅速前去。

怎麽氣氛這麽嚴肅!?一進公安局的大門,就感到有些不對勁兒。昨天還嘻嘻哈哈的警官們,現在都麵色嚴肅地對著我。七拐八折,被帶進一個辦公室裏。領路的警察向裏麵敬了一個禮後,退了下去。

“我們又見麵了,郭傲天!”見我進來,一個坐在辦公椅上的中年人起身,笑道。

“你,你是…”望著眼前的中年人,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那天早上,你在上學的時候幫我們製服了三個特務!想起來沒!?”中年人微微一笑,提醒道。

“你,你是那個徐兵!?”經他的點撥,我終於記了起來,開口問道。

“哈哈,記憶力不錯嘛!”徐兵滿意地點點頭。當時情況那麽慌亂,沒料到我竟記住了他。

“找我有事嗎?”覺得不像是詢問案情,小心地問道。

“噢,是這樣的,昨天聽人匯報,說有一個年青人單槍匹馬製服了十幾個歹徒,名字叫郭傲天。我想,不會這麽巧吧?就過來看一下,嗬,就是這麽巧,真的是你!”徐兵自己也感到意外,說道。

“是他們太弱了!”見他如此誇獎,我不好意思起來,謙虛地說道。

“弱!哈哈哈,我看了一下資料,他們都是打架的老手,但竟會被你在一瞬那間全部打倒!你究竟是什麽人?奇怪的是,我無法查到你的身世背景!?”徐兵興致很高,好奇地問道。“我,我是…。”真不知道該怎麽說,看來老爸的資料是被軍方給密封了,自己也牽連了進去!

“不好意思,我問的太冒昧了!”徐兵意識到什麽,歉意地說道。

“沒什麽,你是…。。”總覺得他不象公安局裏的警官。

“告訴你也無妨,我是國安局國家安全處處長,這次來,是想想征召你加入安全處的特別行動小組,專門從事反特工的工作!”徐兵眼裏放著異樣的光彩,說道。

“你,你知道‘祥龍’嗎?”知道他的身份後,我決定攤牌。

“‘祥龍’?你是說中國第一大私企―――‘翔龍集團’”徐兵感到些意外,說道。

“是的,你認為怎麽樣!”我點點頭,接著問道。

“‘祥龍’的老總很厲害,才20多年,就創下了這麽個大企業,實在是令人佩服。不過很遺憾,我們國安局和警察局竟沒有他的資料!”徐兵目露欽佩的神色,惋惜地說道。

“我,我是他兒子!”心裏對徐兵充滿著信任,不管怎麽說,他是國安局安全處的處長,告訴他應該沒什麽麻煩。

“什,什麽?你是他的兒子!?”徐兵驚訝地站了起來。事情的發展出乎了他的意料,“嗯!”我肯定地點了點頭。

“難以想象,你有著這麽複雜的背景,怪不得查不出你的身世!”徐兵苦笑了一下,坐了下來。

看來,老爸和軍方的之間的事屬於高度機密,被軍隊給密封起來了,連國安局的人都不能接觸。對其間複雜的關係,有了一點兒體會。

“唉,可惜了你的好身手!”徐兵頗有感慨,歎道。

原來他看上了我的身手,這好辦,‘祥龍’的保安基地可以幫他訓練一批警員,相信身手絕不會差得。

“如果可以的話,我向你推薦‘祥龍’的保安培訓基地,從那裏出來的人,身手都相當不錯!”我眼珠一轉,提出了自己的意見。

“你是說那個保安基地,對它我們還是比較了解,每年為‘祥龍’輸送大量的保安!可是培訓’特工’,那裏…?”徐兵猶豫起來。看來他知道的也是一點皮毛!

“去了就明白了!”我望向徐兵,古怪地說道。

“你,你是說!”徐兵再次張大了嘴巴,他沒想到一個平常的保安基地竟有這麽多的文章。而他們國安局竟一點察覺也沒有。

“我想,你應該和我姨父商量一下,他可以向你解釋一切。”仔細想了一下後,我緩緩地說道。

心裏七上八下起來,自己就這麽向徐兵泄漏了基地的秘密,不知道老爸他們會怎麽想,還是把這個皮球踢出去的好。

“他是…。?”徐兵感覺出了其中的“味道”,連忙問道。

“秦海,南方軍區總參謀長!”我一字一句,平靜地回道。

“原來如此,軍隊在這裏麵!”徐兵若有所思地用手指輕輕地敲擊著椅子的扶手,。事態的發展超出他的掌控。

“這是軍隊的機密事件,如果讓外人知道了,有些不妥吧!?”徐兵醒悟過來,不無擔心地說道。。

這,我怎麽沒有考慮。沒想到社會上的關係竟這麽複雜,部門與部門之間的界限是如此的嚴格。

事到如今,也隻有走下去了。把這個皮球踢給姨父,就是談不成,我相信徐兵也不會說出這件事的,作為國安局的處長,他應該知道怎樣對待機密。

“我先和姨父聯係一下!”為了緩和氣氛,決定告知姨父,讓他定奪。軍隊裏的電話就是麻煩,幾經周折,終於通了。

“小天,什麽事,電話竟打到了我辦公室!是不是蘭蘭出事了?”姨父豪爽的聲音從聽筒裏傳來。

“不是,不是,國安局國家安全處的徐處長想讓咱們訓練一批人員!”小心翼翼地,我說道。

“國安局?小天,你告訴他,我明天飛北京,在’紫心’賓館見麵!”姨父興奮地掛斷了電話!隻留給我一臉的苦笑。這算是什麽?才兩句話就掛斷了。

“不行嗎?”徐兵看見我的臉色,失望地問道。

“不是,我姨父要和你見麵,明天在’紫心’賓館!從語氣上看,這件事很有希望!”我在給他打氣。

“那太好了!”徐兵身子向後一靠,一臉的欣喜。今天帶給他的意外真是太多太多。

當時,姨父正頭痛怎麽和警部協調好關係,隨著事態的發展,已經不是軍隊一方麵可以左右的了,迫切地需要警部的配合。

通過聯合培訓,可以密切地把軍隊和警部聯接起來,在警部參與進來後,許多情況都可以得到更加妥善的處理。

誤打誤撞,竟解決了一個難題!老天真是眷戀。。

從公安局出來後,心情出奇的好,怎麽說也是為老爸他們的計劃貢獻了一份力!

“郭傲天,下午準備的怎麽樣了!?’剛準備進寢室的樓,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沒問題,一切都準備好了!”望著身後的黃海洋,我做了一個勝利的手勢!

“問一下,秦蘭她們是不是要去觀戰?”黃海洋湊了過來,壓低了聲音,在我耳邊說道。

“什麽?噢!她的傷還沒好,身子也虛弱,應該去不了!”我一聽,知道了他的心思,隨口說道。

“可是,今天上午,有人看見秦蘭和李婉在組啦啦隊,說是要給足球隊助威!引得一群小子纏著我要入會!”黃海洋想起了剛不久發生的事,迷茫地說道!

傻丫頭,身子還沒好,怎麽可以當拉拉隊員。萬一有什麽閃失的話,怎麽向姨媽和姨父交待。

這小丫頭,心裏雖然在責備她的任性,可是行動上卻一點也不敢怠慢,急忙讓黃海洋領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