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基地風雲

第十二章基地風雲(修改版)

“老爸,我想到保安培訓基地玩玩,嘿嘿,那裏能不能讓我作主?”要通老爸的電話,我嬉皮笑臉,小心翼翼地問道。

“難得你有興趣,也好,趁機鍛煉一下。也到了挑擔子的時候。”老爸答應得挺幹脆。

“挑什麽擔子?”我一愣,不解地問道。

“很快就明白了,在基地幹出點成績來。噢,對了,9月1號是你的生日,在那以前一定要回來。”

說完也不答理我,“啪”地掛斷了電話。

搞什麽鬼,心中雖有疑惑,不過,指揮權總算到手了。

“雷暴,王飛,你們收拾一下,明天就去基地,我老豆答應了。”掩飾不住內心的喜悅,興奮地對他倆喊道。

“沒什麽好收拾的,就帶幾件衣服。”雷暴聞言一喜,嘿嘿一笑,說道。

看來這小子比我還急。可以理解,那裏的環境和軍營很相似,一定是勾起了雷暴的興趣。怎麽說也是“祥龍”的保安培訓基地,配套設施一定差不了。

“忠叔,還要坐多久的車呀!?怎麽老是在山裏打轉轉。”在一輛蹣跚行駛的麵包車裏,望著窗外的高山,我不耐煩地問道。

“快了,還有一會兒就到了,地圖上是這麽標的。”忠叔一邊看圖一邊答道。

“唉,早知道坐直升機來。轉來轉去叫人心煩。”我發起了牢騷。

“我怎麽沒想到,這麽難走的路,可以坐飛機呀!”忠叔一拍大腿,如夢初醒。

雷暴和王飛在車裏筆直地坐著,一臉詫異地聽著我和忠叔的談話。在他們看來,有錢人所做的事經常是常人所無法理解的。

“到了,到了!”忠叔指著前麵出現的一片房屋大聲說道。

咦!一個轉彎後竟別有一番天地,看來設計者很費了一番心思。

老天,可以下車了,扭了扭酸麻的腰杆,抬頭向大門望去。“祥龍”,兩個大字出現在眼前。嘿,終於到了自家的地盤,一想到將是這裏的最高指揮官,不由得意起來!

“對不起,遊客止步。非基地人員禁止入內!”門口一個穿著製服的保安攔住了興高采烈的我。看樣子他把我們當成了不小心闖入的旅客。

什麽!?遊客?頭猛地大了起來。剛才的興奮一下子到了九霄雲外。我,我怎麽成了外人!

“少爺,看來總部的命令還沒下來,要不要我問問!?”忠叔看見我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小心翼翼地說道。畢竟,這小子潑了我一頭的冷水。媽的,竟被誤認為遊客!我就那麽沒氣質!我就不能是總部派下來檢查工作的人?暗暗生著悶氣。

此時,一輛越野車從裏麵開出,飛速地向我們駛來,裏麵一個人還大喊著什麽。

“少爺,看,基地的李頭接我們來了!”忠叔指著那個大漢興奮地說道。還好,這說明裏麵的人已經收到總部的消息,看樣子還沒有向這裏的人傳達,以致門口的守衛弄不清我們的狀況。

漸漸近了,逐漸看清車上大聲說話的人。那是一個強壯中年漢子,從一塊一塊的肌肉上,可以知道一定經過高強度的鍛煉。

“老忠,怎麽是你,上麵的傳真剛到,說一個重要的人物要來,接到通知我馬上就趕來了,沒想到會是你,有福不享,怎麽到這山窩窩裏來了?”那漢子從我麵前走過,迎向身旁的忠叔,緊緊握住了他的手。

唉,真沒麵子!把我當空氣人。

“李頭,貴客不是我,是少爺,少爺來了。”忠叔急忙辯解道。

“少,少爺,你是說老總的獨子?”李頭的眼睛開始四散找了起來。那兩個,不象,皮膚粗糙不說,年齡也不對。難道是他,目光終於盯上了我,上下不斷地打量著。

猛地一挺身子,算是給他一個答複,找對了,我就是少爺!

“嘿嘿,少,少爺。”李頭尷尬地喊了聲!算了,看在他這麽大個人還臉紅的份上,就原諒他“沒把我放在眼裏”的不快!

在李頭的帶領下,順利地進入了基地,走到剛才那個保安身旁的時候,我突然停了下來,雙眼緊盯著他,同時慢慢地伸出了右手,緩緩揚起,向他身體的左半側猛地落下。

那保安渾身一顫,好像明白了什麽,眼一閉,把左臉伸了出來。周圍的人也都屏住了呼吸,等待著那一幕的發生!

“幹得不錯,以後加油!”我的右手落在他的肩膀上,說出這麽一句話來。考,剛才教我不爽,現在就要嚇嚇你。望著那保安惶恐的神色和眾人不解的表情,悠悠然地走了進去。

“他可真難琢磨,我還以為要打下去!”李頭小聲地對忠叔說道。

哼,要讓你琢磨透我我怎麽混呀!不能一直在老爸的光環下活著,要開辟出自己的天地!作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我要讓他們說“咦,您就是郭傲天的父親”!而不是“他就是老總的兒子”!

“這裏占地1240公頃,有兩萬八千多員工,其中在培訓中的保安兩萬二千多,很大一批都是退伍軍人,其他的就是地方青年了。各種訓練設施和娛樂設施都很齊全。”在豪華的辦公室,李頭向我做了一個大概的簡介。

“這裏是軍事化管理嗎?培訓的目標是什麽?”我臉色嚴峻地問道。考,有些時候必須酷,要不唬不住人,立不了威!要把在門口失去的麵子掙回來。

“基本上是軍事話管理,主要是提高他們的專業素質,讓他們成為一名合格治安員!”李頭自豪地說道。

“不行,不行,沒有什麽基本上,從今天起,實行全軍事化管理。還有,我們不光要把他們訓練成優秀的治安員,還要使他們成為能拚能打的鬥士,這才是社會需要的人。這裏不要懦夫,如果受不了的話,就叫他回去。雷暴,王飛,你們全權負責這件事,竟快給我一份計劃書。李頭,他們倆剛來,什麽都不熟悉,你要多多幫助,以基地長的身份進行監督。希望大家能給下麵說清楚。”我冷冷地說道。

“是,保證完成任務。”雷暴和王飛身子一挺,大聲說道。考,不愧是兄弟,配合的真好。

“是,是!”底下的頭頭腦腦紛紛表態。

“希望明天早上各位就會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李頭,麻煩你帶著雷暴和王飛了解一下環境。這裏的事就拜托各位了。”我眼露寒光地掃了一眼眾人。嗯,效果不錯,除了雷暴,王飛和李頭外,其他的人都不敢正視。嘿,戰神教的真不賴,看來我已經慢慢的融會貫通,有那麽一丁點兒霸氣了。

眾人走後,再也忍不住,一下子癱在了椅子上,長長地噓出一口氣。

媽媽的!累死我了,看來老大也不是容易當的。

“少爺,你是不是對他們嚴厲了一點。”忠叔在身後小心地問道。

“這不算什麽,先立威嘛,再說了,你也不想我在老爸的光環下生活一輩子吧。”我扭過身子,笑著對忠叔說道。

“少爺,你變了,自從那次住院後,整個人跟以前大不一樣。”忠叔有些激動,說道。

“變了,怎麽感覺不出來,說說,向那方麵變了。”我一下來了興致,問道。

“少爺,你長大了,成熟了。看來夫人的擔憂是多餘的。”忠叔作出了一個評價。。

也許是吧?不想了,還有這麽多事要幹呢!自己怎麽說也是這裏的最高長官,不了解一下情況怎麽行。

“門口的,你過來!”看見門口一直站著的一個年齡和我差不多大,但有些小巧的保安,不由喊道。

“到,請問有什麽事?”那保安聲音清脆地回答。

“你叫什麽名字?”我一副老成的樣子,問道。

“李婉!”那保安腰一挺,大聲地回道。

嘿,李婉!當男人真虧了他,瞧那細腰和小口,還有走起路來一飄一飄的,再加上纖細的嗓音和白嫩的皮膚。唉,沒有一點陽剛之氣,可惜了那張英俊的臉麵!。

“李婉,從今起你就是我的人了,不用和他們一起訓練,負責傳達指令什麽的。”我很同情的拍拍他的肩膀。完全沒有注意到那羞紅的臉兒。

看資料,看資料。幸好是我,很快地看完麵前如山的卷宗,了解了基地的大致情況。“祥龍”在全國的所有保安公司,裏麵的人員都是在這兒培訓後出去的。來源主要是部隊退役戰士(“祥龍”和軍隊建立了良好的合作關係,每年都有不少退役的人員到“祥龍”工作,做保安的占了其中很大的比例),另外就是地方青年。

這個基地的設施是在老爸親自關照下購買的,無論硬件還是軟件都達到了國際先進水平,可以說是完全用錢壘起來的。另外,還確定了一個事實:老爸以前在部隊上幹過,深圳開發時退的役,看來他平常說的都不是瞎吹,怪不得花了這麽多的本錢來建它。弄不懂的是,按照資料上所記載的,老爸當時在軍隊可謂一帆風順,怎麽會自己提退役!?

“李婉,明天記得8點喊我!”一邊脫衣一邊喊道,畢竟是暑假,能多睡一會兒是一會兒。

“知,知道。”李琬匆匆地走了出去。

真是有病呀,怎麽動不動就臉紅,活像個大姑娘似的。不管他了,還是睡覺重要。看看時間,都這麽晚,唉,也不知明天有沒有精神!

“報告,時間到了”正在酣睡的我被一個尖細的聲音吵醒。

“幹什麽呀!不是放暑假了嗎?”我不情願地翻了個身,隨口嘟囔了一句。

“報告,很多領導有事要向您匯報,正在會議室裏等著。”

尖細的聲音接著傳來。

匯報!我猛地清醒過來,明白了自己不是在度暑假的學生,而是保安基地的長官。

隻見李婉筆直地站在床前,一臉的嚴肅。唉,看來今天我也要以這副尊容出現了。匆匆洗漱完畢,在他的幫助下穿戴整齊,連忙向會議室走去!

本來嗡嗡嗡的會議室隨著我得到來刹那間變得鴉雀無聲。所有人齊刷刷地站了起來,注視著我。不能慌,不能慌,我暗暗給自己打氣。

“大家久等了,請坐!”我一屁股坐在主位上,平靜地說道。

“嘩”的一聲,很整齊,眾人坐了下來。

“報告,我們已經找了一些從特種部隊退役的人員,結合實際情況,製定了關於以後訓練的初步計劃,這是計劃書。”說著,王飛遞過來一份兒文件。

“嗯,就按你們的來,底下有什麽情緒沒有?”對於練兵,雷暴他們是專家,由他們負責,不會出什麽差錯。現在最主要的就是要看看底下人的反映,突然的轉變可能使某些人不適應。。

“報告,退役的人員對這普遍表示歡迎,可是地方來的就反映可能吃不消。”李頭的麵帶憂慮地說道。

“他們也有難處,不能和退役的軍人相比。這樣,就分兩個組來練,雷暴,王飛,退役軍人按你們的計劃訓練。李頭,麻煩你一下,兼顧那些地方人員的訓練,告訴他們,不要抱什麽僥幸心理,以後通不過雷暴和王飛訓練的就不會以‘祥龍’保安的身份走出去,能不能受得了就要看他們的決心了。希望各位能夠盡職盡責地做好自己的工作,為‘祥龍’貢獻出自己的力量!”我麵無表情地說完自以為很能表達感情的話語。心髒砰砰地亂跳。

“刷”,眾人再次同時站起,大聲說道,“保證完成任務!”完全的軍隊風範。

呼,過關,望著急急走出的眾人,我不由鬆了一口氣。雖說還是緊張,但比昨天好多了。麵對著這麽多閱曆豐富的人,一個什麽都還沒接觸的毛頭小子怎能應付自如!看來,隻有在實踐中慢慢曆練了,我無奈地甩下額頭的汗珠。

懲罰漏網之魚,懲罰漏網之魚。我默默地念道。嘴角浮出一絲苦笑,當時的一句義氣之言把自己推上了一條未知盡頭的路,將來怎樣,誰也不能預料。唉,還是那句話,隻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李婉,給我準備一套製服!”

突然覺得,不能待在辦公室,既然這麽要求別人,自己也要作一個榜樣。

穿上筆挺的製服,對著鏡子左照右看。嘿,從沒發現自己竟然也挺威武,象一個軍人的樣子。對著睜大眼睛的李琬,得意地問道:“怎麽樣,還算帥吧?”望著他通紅的臉蛋兒,感到陣陣得意。

雷暴和王飛正在東操場上給參加培訓的人員打氣。軍人就是不一樣,在雷暴粗曠的聲音下,人群很快沸騰了。歡呼聲不斷。

“所有人注意了,立正――――”看見我來了,王飛忙用擴音器喊道。

“刷”!底下兩萬多人整齊地站了起來,沒有一絲的雜音。

“現在,請少。少。。。,少指揮講話”少了半天,雷暴給我扣了這麽一頂帽子。也好,這個稱呼還不賴。

望望底下企盼的眼神,一整衣服,大踏步走了上去。努力控製自己的心境。畢竟,底下有兩萬多經過訓練的正規軍人。

“成者王侯敗者寇,你們在我眼裏都是精英,究竟看錯沒有,那就要你們自己來證明,能進這個門的都不是孬種,你們有信心證明自己的實力嗎?”我大聲的喊道。

“有”底下傳來如雷的回答。

“大聲點,聽不見!”我跟著大吼。

“有,有,有。”底下也開始吼叫了起來。

“好,讓我們一起努力,來證明自己不是孬種,來證明我們的實力!來看一看,是我這個少指揮先趴下,還是你們這些軍隊出來的精英們先趴下。光說沒用,拿出實際行動來!”我用盡了自己最大的聲音。

“嘩、。。。。”底下響起了熱烈的掌聲,經久不息。望著興奮的人群,心一種說不出的滿足,這就是地位,這就是權力!

“傲天,說得好。”雷暴在一旁用力鼓著掌,誇獎道。

“沒什麽經驗,瞎說的。”我不好意思了起來。背上怎麽粘粘的,一摸,滿手的汗漬。唉,沒出息,又緊張到流汗了。

“李婉,你去給李頭通報一下,就說我要和雷暴他們一起進行訓練,告訴那邊的人,我能做到的,他們也行!”回過頭,對正好奇看著我的李婉喊道。

“是”一聲脆喝,那小子對我敬了一個軍禮。怪了,怎麽突然變得異常客氣了。

“傲天,你真要跟我們一起訓練?很苦的。”王飛擔憂地問道。在他的眼裏,我這個公子哥兒是吃不了這種苦的。

“放心,你們能做到的我也一定能做到,再說了,這也是鍛煉身體的一個好機會。”

我口氣堅定地打消了他的疑慮。

“那,好吧,吃不消的時候一定要說出來。”王飛見我態度堅決,也不好再說什麽了。

“對了,訓練的設備怎麽樣,缺什麽就說出來。”突然想到光有熱情沒有條件也沒用,問道。

“沒得說,這裏的設備比軍區還先進。就是以前利用率不足,真可惜!”雷暴興奮而又惋惜地說道。

“那,我們就叫它動起來!”拍拍雷暴的肩膀,我露出一股自信的神態。

按照王飛的建議,那些軍人被編成了一個大隊,底下分成了三個中隊。本來雷暴要建師製,但仔細一想,畢竟這裏不是軍隊,還是低調一點的好。於是就組建了這個超級龐大的大隊。雷暴任大隊長,王飛任教導長。三個中隊的中隊長和教導員是王飛和雷暴在這兩萬多人中挑的佼佼者,全部都是特戰隊出身,有著豐富的經驗和高超的技能。

第一中隊長:李強,25歲,身高188公分。教導員:張自強,26歲,身高184公分。

第二中隊長:趙威,24歲,身高190公分。教導員;劉飛,25歲,身高194公分。

第三中隊長;龔強,26歲,身高183公分。教導員:司馬雲飛,25歲,身高189公分。

為了立威,為了建立自己形象,我玩命似地投入到訓練中去,什麽都爭取最好。禁忌後的身體一旦得到激發,馬上散發出無窮活力,體現出無比的強悍。怪不得創造神那小老頭兒要封閉我的軀體,原來裏麵蘊藏了如此巨大的能量。到後來,不得不有所保留,再提高下去,就超出了人類的極限。

如果剛開始三個中隊長對我還心存輕視的話,那麽在經曆一番努力,在看到我取得的成績之後,有的隻有欽佩和尊敬了。

轉眼間,就快到回深圳的時間了。也許是我堅持在一線的原因,大家都很努力地訓練,無論是退役軍人還是地方青年,都咬牙堅持了過來。雷暴和王飛對此很是滿意!

經過兩個月的訓練,基地裏的麵貌已經煥然一新,儼然是一支訓練有素的軍隊。每個人的臉上都有著自信,堅毅和頑強!看來我的目標已經達到,剩下的就看雷暴和王飛的了。

“李婉,通知雷暴,王飛,李頭,還有三個中隊的負責人,就說晚上我宴請他們。”想想自己即將離去,有了相聚談心的念頭。

望著將要出門的李琬,心裏有著無比的感激。是他,這些日子默默地照顧著我的衣食住行,小心翼翼地服侍著我!

猛地大踏步走上前,一把握住他的手,感激地說道;“這段日子要你當了我的保姆,真過意不去,晚上也一起來吧。”

李婉掙紮了一下,馬上恢複了平靜,點點頭後,滿臉通紅地跑了出去。

唉!這小子什麽都好,就是有點象女人,動不動就臉紅!望著他那一副小女人的模樣,我直搖頭歎息。

“各位,非常感謝大家這一段時間來對我的支持。我很滿意現在取得的成績。明天,我就要飛回深圳,在這裏,敬大家一杯。”說完,猛地把手裏的酒一飲而盡。真辣呀,沒想到酒這麽辣。我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強忍著胃中翻滾的感覺。

“茲,茲!”大家都一飲而盡!咦,他們怎麽沒事,特別是雷暴,還搖頭晃腦地回味著。不會酒不一樣吧!?我嘴角動了動,懷疑地望了望個人身前的酒杯。

不過看看坐在身邊的李婉,也是一臉痛苦地直咧嘴。

“好酒,好酒呀。要不是粘了少爺的光,一輩子也喝不上這麽好的酒呀。”李頭發出了滿意的感慨。

“對對。”雷暴他們附和道。眼睛緊盯著酒瓶。考,原來他們都是喝酒的行家,怪不得一個個這麽舒服。

“好,今天我就讓你們喝個夠,要多少有多少。不過,不要找我和李婉,你們之間有怨的抱怨,有仇的報仇。今天沒有什麽上下級關係,就是朋友間的聚會。”看他們的饞樣,我決定作回好人,成全他們!

“好呀,好呀!”每個人都興奮了起來,同時快速地找著同盟。

哈,就讓他們鬧吧,這兩個月來確實是憋的夠嗆,每個人的神經都高度的緊張。望著他們相互間的打鬧,我的心情也跟著開朗起來。

“你,你怎麽了。”一扭頭,看見李婉兩眼微張,滿臉的紅暈,不由搖了搖頭。真沒用,喝酒比我還爛!

“少,少爺,你先送李婉回去吧,他不能喝酒。”李頭看見李琬這樣,眼珠一轉,開口說道。

也對,在這裏,我現在是閑人。看看李婉,估計連路都走不了。好,既然他照顧我這麽長時間,這次就由我伺候他一回。

“你們繼續,今天就鬧個天翻地覆!”我站起來對那些酣戰的人喊道。媽的,真是一群酒鬼,看著沒人唧唧嗚嗚地回複著我,不由笑罵道。

這小子還真輕,一接觸他的身體,就感覺到身上軟軟的,沒幾兩肉。唉,自己也太沒用了,一杯酒就有些頭重腳輕。伸手扶住李婉的肩膀,走出了房門。不行,這樣走累不說,速度也不行。還不如背著快些,反正他也不重。

躬下身子,讓他趴在背上,一使勁兒,站了起來,這樣快多了。幸好不是雷暴,要不然我不被壓死才怪!心中不由幻想著雷暴喝醉了誰倒黴!

李婉雙手緊緊抱住我的前胸,頭也慢慢靠了上來。由於距離太近,兩個人的臉麵不時地相摩擦。癢,唯一的感覺,剛準備說出口。李琬一下子貼緊了過來,也好,這樣比較舒服,至少不再癢癢了。

終於到了門口,我趕忙放下他,伸手在身上摸鑰匙。這小子,把鑰匙放那兒了,在兩邊的口袋沒摸到,不由向胸口的口袋摸去。啊,果然在。隔著衣服,我感覺到鑰匙的所在,連忙向胸口掏去。

“咦!這是什麽,怎麽軟綿綿的!”手在摸到鑰匙的同時碰到了一個柔軟的球狀物。搞什麽名堂,這小子在胸裏藏了什麽?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伸手向他衣服裏麵摸去,拉開了他的上衣!

“啊――――”驚惶的叫聲從我的口中發出,連忙鬆手後退,慌亂地望著地上的李婉,現在終於知道他為什麽老是臉紅和娘娘腔了,原來他根本就是一個女人。怎麽會這樣,為什麽他是個女人!?一時間心亂如麻,不知所措地望著迷迷糊糊的李婉。

“少指揮,什麽事?”附近巡邏的人員飛快地奔來,連聲問道。

“沒,沒什麽,我剛和李婉開了個玩笑,這沒事兒,你們忙去吧。”

慌忙製止了他們上前。李婉的上衣已經被我弄亂了,被人看見,就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要是傳出少指揮偷藏女人的流言蜚語,我那兒還有什麽形象可言。

望著敬禮後離開的巡邏隊,我長長地噓一口氣,心裏稍微平靜了點兒。反正李婉又不知道我無意間占了她便宜,慌什麽?暗暗給自己鼓著勁兒,手忙腳亂地開門,把她扶了進去。輕輕地放在床上,小心地為他,不對,是她,脫去鞋襪。

嘿,真好看,望著她那小巧的腳兒,有了此種想法。

“砰”,猛地打自己頭一下,郭傲天呀郭傲天,你可不是大花賊,怎麽這麽“豬哥”。

還好,這一下打醒了我。連忙把她安置好,逃命似地離開房間,趕回到酒桌上。

幽幽地,李琬歎了一口氣,緩緩張開了雙眼,半響,嘴裏冒出了一句:“呆子!”

還好,他們已經喝得七昏八素,不安的神情沒人注意到。呆呆地望著自己的雙手,這叫什麽事兒呀!?我苦笑著。

不過,他們也太厲害了,足足喝了十幾瓶。沒辦法,最後隻好叫人把他們一一抬了回去。

望著一張張醉醺醺的臉麵,不由衷心地說了一句:“謝謝,辛苦你們了。”

“少爺,該走了。直升機還在等著。”忠叔對依依不舍地在房間巡視的我喊道。

“好,知道了。”兩個月了,怎能沒一點感情。再見了,希望下次我有機會回來。

“少,少爺。你看。”走出門外地忠叔突然驚叫道。

什麽事,我快步走出房門。啊,看見外麵的情景,性情不由萬分激動。黑壓壓的人群排著整齊的隊伍站在路旁。見到我出來。“刷”地立正,以一種欽佩的,不舍的眼神凝視著我。兩個月的親密接觸,已和他們建立了深厚的感情,堅實的友誼。我用自己的實際行動贏得了他們的尊敬。

猛吸一口氣,大步地向直升機走去,心裏默默說道,再見了,我的好兄弟們。

沒料到的是,昨晚的那幾個醉貓竟在直升機旁等我。望著那一張張有些迷糊的眼睛,沒有言語,隻使勁地拍拍他們的肩膀。

“少指揮,你還會回來嗎?”望著即將登機的我,二中隊長趙威再也忍不住,大聲地問道。

扭過身去,望著底下企盼的眼神,心裏一酸,高聲喊道;“放心,我的好兄弟們,走到那裏都不會忘記你們,相信我,一定會回來的。”

說完,一狠心,鑽進了機內。啊,眼角怎麽濕了,真沒用,竟然流淚了。我酸酸地笑著。

“戰友戰友親如兄弟,預備,唱。”底下,雷暴大聲地吆喝著。頓時,激蕩的聲音響了起來,充滿了整個天地。

“戰友戰友親如兄弟。。。”合著底下的旋律,我不由得輕唱起來。

“少爺,有一件事要向你稟告。”離開基地後,忠叔不自然地磨蹭好久,終於憋出了一句話。

“什麽呀?”我不在意地說,還沉浸在興奮的回憶中。

“是這樣的,李婉其實是李頭的女兒,高考後來看他,恰巧碰上我們來。陰錯陽差,李婉成為你的傳令兵。想到你是少爺,應該有個人照顧,而李婉又是個心細的女孩子,李頭就讓她照顧你了。在那兒李頭不讓告訴你,怕你分心。”忠叔小心翼翼地說道。

“知道了。”我一下子泄了氣。兩個月來,就是李婉這件事做的最窩囊也最尷尬。唉,自己怎麽就這麽笨,沒看出她是女人呢?腦子開始變得亂哄哄。

“少爺,到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忠叔的喊聲使我回到現實中。回來了,第一次離家這麽長時間,心裏竟有一種莫名的激動。

飛機剛一停穩,我就迫不及待地飛身跳出。

“啊”幾聲尖叫傳來。抬頭一看,老媽正擔心地看著我。咦,旁邊的那位?

“小姨,你怎麽來了?”我連忙跑上前去。

“你呀,嚇死你媽和我了。不錯,兩個月沒白費。”小姨笑著誇獎道。

“小天,長高了吧。”老媽拉住我,用手量了量我的頭頂。嘿,多虧了這兩個月的鍛煉。我已有184公分,身體也變得更加強壯。

“來,看看她是誰?”說著,老媽拉過旁邊一個紅發姑娘,神秘地說道。

這位是,仔細打量著這個漂亮的紅發少女,我不知所措起來,在印象裏,沒有誰有紅頭發的呀!

那紅發女孩也一臉驚奇地打量著我。她嘴角的那顆美人痣,不會是?我扭頭轉向小姨。隻見她微微笑著,點了一下頭。

“你,你是小,小蘭。”我不敢相信地開口問道。

“對,大笨牛,就是我,怎麽,不認識了?”那女孩突然雙手叉腰,圍在我的身旁,氣勢洶洶地問道。

天呀,怎麽會是秦蘭,我唯一的寶貝表妹。小時候的種種在我腦子裏一晃而過,習慣性地,喉頭一動,咽下一口口水。

“那有,那有。”我連忙說道,“你怎麽變成紅頭發了?”

“笨呀,染的。”秦蘭給了我一個白癡的眼神。

“嘿嘿”我尷尬地笑笑。

“好了,小蘭,就別欺負你表哥了,他呀,從小就怕你。”老媽笑著挽住秦蘭的胳膊,給我解了圍。

嗚,秦蘭對我做了一個鬼臉,輕笑著攙著我媽和小姨向裏走去。

天呀,看來我又沒的安寧了,望著刁鑽的小表妹,我無奈地苦笑著。

“少爺,老爺在裏麵等你呢!”忠叔在旁提醒我。

也是,差點忘了正事,聽老爸的口氣,好像有什麽事情要發生,究竟是什麽呢?我快步向大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