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萌芽

[HP]黑夜的優雅 萌芽 鉑金色 UC 網 穿越 和 晉江穿越文

新學期開始,學校給保護神奇生物課換了位新老師——威爾米娜·格拉普蘭,她是個上了年紀的女巫,灰白的頭發剪得很短,下巴非常突出,第一堂課她帶來了些溫順的蒲絨絨,它的身體像一個圓球,上麵覆蓋著奶黃色的軟毛,是大受巫師們歡迎的寵物。凱特爾伯恩教授終於可以回去照顧他的那些小可愛了,因為海格的原因,上學期他不得不繼續工作了半年。

魔藥課結束的時候,斯內普將伊吉爾單獨留下來打掃教室,這項工作通常是交給課上搗亂以及魔藥熬製糟糕的學生來完成的,所以隆巴頓家的圓臉男孩,已經將清潔咒發揮到一個連弗立維教授都歎為觀止的地步。伊吉爾今天的魔藥又被斯內普貼上標簽,作為範例收藏,德拉科明白這是教父有話要跟他的舍友講,便識趣的自行離開了。

“我注意到,你最近和波特走得很近。”斯內普說這句的時候,伊吉爾正在用“清理一新”清潔幹淨第五個坩堝裏的魔藥殘渣。他知道斯內普教授所指的是送火弩箭給哈利的事,自從上次在訓練場地相遇以後,他就沒有和碧眼睛的男孩接觸過,哈利·波特似乎也發現他急躁的公開他們之間的友誼(?)讓這個蛇院男孩不高興了,雖然他並不明白自己有做錯什麽。

其實伊吉爾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會那麽生氣,和哈利交好是父親希望看到的,多交一個優秀的朋友比多增加一個敵人明智的多。也許隻是因為哈利使用的方式帶著些許算計的意味,但是從小受到貴族教育的伊吉爾習慣衡量最大化的利益,算計人或者被人算計都隻是利益旗下的副產物。連德拉科都能為了糖果出賣教父。哈利做的隻是用合理的方式隱瞞了父親的存在,同時又能公布出他們的友誼,這種行為無傷大雅,而且非常聰明。至少現在他們彼此叫對方名字的時候,沒有人會覺得唐突。

雖然思緒已經遊離到了很遠的地方,但回答斯內普教授的時候伊吉爾隻用了幾秒的時間,借著施放一個清潔咒的功夫,他已經想好要怎麽說了。“是的教授,哈利救過我,這也是我父親的意思,我們欠波特家的太多,現在隻是想盡力補償罷了。況且這個時期與哈利交好對家族沒有壞處不是嗎,斯內普教授?”

“你父親還是和從前一樣。”斯內普低沉綿長的聲音透出幾分無奈,伊吉爾後麵的說辭明顯是在糊弄他,如果想和救世主保持親密,早兩年他就應該去這麽做了。雷古勒斯是什麽樣的人他不是不知道。斯內普想起了學生時代的事,月圓之夜他被西裏斯騙進尖叫棚屋差點慘遭了狼人(盧平)的毒手,還因為詹姆·波特救了他而欠下了波特家一條命,事後西裏斯毫無悔改的意思,也是雷古勒斯替他的哥哥不斷向他道歉的。

伊吉爾不可否認,他的說法本就是含著兩層意思,斯內普教授這麽理解也不算誤會。速度的清潔掉最後一個坩堝,伊吉爾同斯內普教授告別,門外走廊的盡頭,鉑金發色的男孩已經來回溜達了好幾圈。

“伊吉爾,快!晚了布丁就被吃光了。”德拉科一見到伊吉爾就急急拉著他朝大廳奔去,黑發男孩被他牽著手,噗得一聲地笑了出來。

“沒有人會跟你搶布丁的,德拉科——”

“還有一個月你們就要和赫奇帕奇比賽了。”黑魔法防禦術課結束後,盧平教授將哈利單獨留了下來。經過一個假期的休息,他仍舊滿臉病容,“想不想學對付攝魂怪的咒語,哈利?”碧眼睛的男孩聽到他的話以後,表現的沒有想象中那麽興奮,甚至有些不感興趣。“鄧布利多會保護我們的不是嗎?”哈利說道。

“鄧布利多不能總在你們身邊,”盧平氣惱起來,難道在他不在的日子裏,哈利·波特已經變成了事事依靠老師的乖學生?不,哈利應該像詹姆一樣優秀,在這個年齡他們已經學會四處探險,而且很少被抓住。“是鄧布利多讓我來教你的,這是個高深的魔咒,我本不建議你學習。”他搬出了本不打算說出的幕後主使,這樣哈利應該會答應了吧。

“但是我已經知道該怎麽對付攝魂怪了,盧平教授。”哈利說,湯姆在這個假期裏已經教會他使用守護神魔咒,他並沒有感覺它有多高深,和三大不可饒恕咒相比還粗淺了一些。

“不要害怕,哈利。我們不會用真正的攝魂怪來練習,守護神魔咒和其他咒語不一樣,不是一個人單獨就能練成的。”盧平以為哈利是害怕和攝魂怪接觸,別說是十三歲的孩子,如果沒有守護神保護他也不敢去輕易接近它們。這些年哈利除了學校和那幾個麻瓜親戚根本接觸不到任何人,這也是他鐵定哈利在撒謊的原因。“還記得那隻博格特嗎?我會先施咒迷惑它,讓它見到誰都變成攝魂怪的樣子,很安全。”

“那麽我們什麽時候開始練習。”哈利在心裏冷笑,既然什麽都準備好了,還來問他願不願意做什麽?問了能改變什麽嗎……

“今晚8點就開始怎麽樣,如果你有空的話?”盧平以為安撫哈利的話起到了作用,高興地說道,“魔法史課的教室應該夠大,就這麽說定了。”

晚上哈利達到魔法史課的時候,教室裏又暗又空,他用魔杖點上燈,隻等了五分鍾盧平就來了,他帶著一個很大的包,裏麵裝的是博格特。

“我馬上要演示並且教你的咒語是一種極高深的魔法,哈利——大大高於普通巫師水平。它叫做守護神魔咒。”盧平拿出自己的魔杖,示意哈利照做。這些內容哈利早就知道,他裝作初學者緊張不安地樣子,打算今晚就“學”會這個咒語,盡快結束這場鬧劇,

“咒語是這樣的——”盧平清了清嗓子。“呼神守衛。”

“呼神守衛。”哈利低聲重複了幾遍。

“努力隻回憶你快樂的事情。”

“哦——是的。”哈利說,盧平的說法有誤導性也太過矯情,並不是隻想著快樂的事就能施放魔法,關鍵是要集中意念,“呼聲守衛。”哈利說,他沒有集中意念,但強大的魔力仍讓他的魔杖前端突然飛快地噴出了什麽東西,看起來像一縷長長的銀色的氣體。

“很好!”盧平笑了起來,“那麽就拿個攝魂怪試試——準備好了嗎”得到哈利肯定的回答,盧平抓住包裝箱的蓋子拉開,一個攝魂怪慢慢的從箱子裏跑了出來,教室四周的燈光搖曳了一下熄滅了,徹骨的寒冷向哈利襲來。

“呼神守護!”哈利的魔杖前端噴出的仍然是看不出完整形狀的氣體,但是博格特已經躲進了箱子裏。“它沒有攝魂怪那麽冷,”哈利失望的說,湯姆可是叫了隻真正看守阿茲卡班的攝魂怪給他練習,“我也沒覺得再也快樂不起來。”他總結道。

“攝魂怪歸魔法部管,我可弄不到真家夥,吃塊巧克力吧,哈利。”盧平遞給他一塊巧克力蛙,手指激動的有些顫抖,“你實在是太出色了,哈利,簡直是天才,跟你爸爸一樣!”這是盧平發自內心的稱讚,哈利真不愧是波特家的孩子,當年詹姆也被稱為格蘭芬多的王子,哈利一定會像他父親一樣優秀的。

“不,我跟爸爸不一樣的,先生,他死了。”哈利冷靜的陳訴了這個事實,他不喜歡“一樣"這個詞,一樣的背後否決了太多的努力。如果父親足夠強大就不會死了,他是不一樣的。

“對不起,哈利——”他不應該在哈利麵前提起詹姆的,盧平歉意地說,這孩子從小就失去了父母,一定很想念他們,他不該說的……

就在哈利與盧平練習守護神魔咒的同時,斯萊特林男生宿舍裏的兩條小蛇也沒閑著,伊吉爾答應馬爾福先生要在上學期間幫助德拉科練習大腦封閉術,今天就是第一場訓練。

“我要進入你的大腦了,德拉科,下次我不會再提醒你。”伊吉爾與德拉科麵對麵站著,舉起了他的魔杖,宿舍被事先布上了隔音咒,以防有任何動靜傳出去,地板上也都鋪上了柔軟的天鵝絨。

“攝魂取念!”伊吉爾叫道,一幅幅畫麵像放電影般地在他腦海中閃過,這些都是德拉科的記憶。

五歲的男孩在打扮得珠光寶氣的人群中穿梭,這是場生日宴會,除了幾個被硬塞來極力討好他的小鬼,成年巫師們都圍在盧修斯身邊,仿佛他的父親才是主角。鉑金發色的男孩沒理會跟他在屁股後麵滿臉獻媚的貴族小孩,眼中流露出寂寞。

九歲的男孩身後帶著兩個小跟班,場景是對角巷的街道,枯黃的落葉在秋風下頑皮的繞著圈,穿著洗得發白長袍的老女巫向四周的人群兜售戈布石,一條條皺紋在她臉上形成深深地溝壑。她拉住了男孩的衣角,男孩微一皺眉,攔住克拉布將要落在老女巫身上的拳頭。他丟下一枚金加隆,拿起了一盒做工粗糙明顯不會去玩的戈布石。

十一歲的男孩柔軟的鉑金色頭發被發膠固定在頭上,蒼白而瘦削,他站在一張腳凳上讓女巫量身長,身邊的腳凳上有個碧眼睛的瘦弱男孩,當摩金夫人放下手裏的別針時,瘦弱男孩跳下了腳凳迫不及待的遠離他,鉑金發色的男孩垂下眼瞼遮住了銀灰色的眸子,輕輕咬住了嘴唇。

抵禦呀,德拉科,伊吉爾有些焦急。畫麵一轉,斯萊特林宿舍裏,同樣是十一歲的男孩揭開四根帷柱大床上的綠幔帳,床上睡得正香的漂亮男孩頂著一頭濕漉漉的黑發,抱著被子翻了個身,他渾身上下隻穿了條白色的小短褲,露出大片的潔白皮膚,鉑金發色的男孩惡狠狠地扯過床上的被子把男孩赤 裸的身體包裹的嚴嚴實實,舉起魔杖對著男孩的黑發施展了數個幹燥咒。接著他放下了綠幔帳,隻是一會又折了回來,手裏還拿著……

後麵的情景一下模糊了,伊吉爾眼前出現的還是充滿了綠和銀色妝點的房子,但侵入德拉科腦中的意識已經被彈了出來,德拉科氣喘籲籲地坐在床上,蒼白的臉上泛出了不健康的紅。

“還要繼續嗎?”伊吉爾擔憂地問,他的舍友沒有使用大腦封閉術,而是直接強行截斷了思想間的鏈接,這麽做會傷害他的精神。德拉科沒有遲疑的點點頭重新站了起來,伊吉爾重新舉起了魔杖。

“攝魂取念!”

教室第一排的位子上,兩個蛇院男孩相視而笑,矮小的弗立維教授從他們身邊走過;斯萊特林餐桌旁,男孩討好的為黑發男孩送上一杯牛奶,接著又心痛的貢獻出自己心愛的布丁;黑暗的走廊,一隻眼角有框形紋路的貓歪著頭看著男孩遞到嘴邊的小魚幹,黑發男孩突然拿住他一路狂奔,在三樓拐角踩到了另一隻貓的尾巴;萬聖節裝飾一新的斯萊特林休息室,男孩的銀勺狠狠戳在布丁上,大口吃完自己的一份,又從黑發男孩麵前把裝著水果布丁的盤子拖到自己身邊;摩天輪上,男孩快速的在黑發男孩唇上親了一口,然後期待的、滿臉無辜的看著對方石化。

“抱歉,”他們再次回到了現實,這次是伊吉爾先退出了對方的大腦,他的臉微微泛起了紅暈。“我們再來——”他說,沒等德拉科反應伊吉爾又施展了個“攝魂取念”。

陰暗的地下室走道,兩個蛇院男孩拉著手快速的奔跑,他們突然僵直的停了下來,麥格教授從後麵追上前揪住兩人的耳朵,格子花紋的晨衣上還有個大大的腳印;魁地奇訓練場地,紅發男孩用魔杖指著鉑金發色的男孩,一道從旁邊而來的咒語反射了他的魔法,紅發男孩張嘴,幾條鼻涕蟲從他嘴裏落在了大腿上,黑發男孩垂下手中的魔杖走過來,眼眸中斂著怒火;斯萊特林宿舍,鉑金發色的男孩收好撒在床上的糖果,撥開黑發男孩的綠幔帳替他拉好了被子,“晚安——”他的口型這麽動著,然後……他看著對方的嘴唇低下頭,慢慢的、越來越貼近黑發男孩的臉……

轟!浮現在伊吉爾腦海裏的畫麵消失了,德拉科終於成功用出了大腦封閉術,抵擋住了攝魂取念的窺視。兩個男孩都像是經過了一場馬拉鬆長跑耗盡了體力,歪歪倒倒的靠在床柱上。

“我們今天就到這裏。”伊吉爾的聲音有些沙啞,他們突然望著彼此沉默了。半響之後伊吉爾才悠悠的問道:“……剛才那是什麽?”他沒有看到最後的畫麵。

“晚安吻,”德拉科目光爍爍,“就像這樣——”他突然蜻蜓點水的吻在了伊吉爾的額頭上,理直氣壯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