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死亡預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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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進入禮堂,伊吉爾首先看到的就是格蘭芬多四人組,德拉科拿著從級長那得來的課程表走在他身邊,抱怨著這學期為什麽有那麽多課要和格蘭芬多一起上。而迎麵走來的羅恩·韋斯萊也正向同伴們抱怨著同樣的問題。
因為選修課的原因,占卜以及保護神奇生物課是四個學院合上的,這是為了節約師資力量很正常。但斯萊特林這學期的黑魔法防禦術也變成了和格蘭芬多一起上,這就令人討厭了。
“也許這是鄧布利多找到了促進各學院間友誼的新方法,”潘西扇動著她金線勾邊的蕾絲小扇子胡亂猜測,“也許再過兩年我們會和赫奇帕奇一起上必修課,多麽的和諧呀。”
“潘西,你的想法很有新意,也許你可以考慮畢業以後留在這謀個職位,想想看吧,你還可以體罰學生。”
“體罰學生?馬爾福少爺,你是想讓我接管理員費爾奇先生的班嗎?”潘西發出了恐怖的笑聲,“那你們的孩子可要小心了。”
小蛇們一路閑聊著來到斯萊特林餐桌旁,他們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各自享用起美味的早餐來。不遠處小獅子們秉著用餐時的一貫吵鬧,與這邊形成鮮明的對比。
用完早餐,伊吉爾粗略的翻了下貓頭鷹剛送來的《預言家日報》,報紙上沒對昨天在列車裏發生的事情做任何報道,攝魂怪進駐霍格沃茨也被一筆帶過,今天的報紙平靜的出奇。
“新學期第一堂就是選修課,四個學院——”德拉科唉聲歎氣,那張薄薄的課程表都快被他瞪出洞來。
“我們要快點了,德拉科。占卜教室在北塔樓頂,至少要走十分鍾。”伊吉爾加快了步子,德拉科趕忙收起課程表跟上他。
他們爬到第八層樓梯的平台,遇見了迷路的格蘭芬多四人組,小獅子們湊在一幅掛在石牆上的畫麵前,企圖讓畫像裏一個身穿甲胃的矮胖騎士幫忙指路。
“尋找!”騎士在畫像裏大叫:“來吧,跟著我,親愛的朋友們,我們會找到我們的目標的,要不然我們就在衝鋒中勇敢地死去!”
那騎士瘋瘋癲癲的,小獅子們似乎更願意相信一同上課的同學,格蘭芬多四人組厚著臉皮一路尾隨在小蛇們身後順利找到了北塔樓頂,這讓走在他們前麵的德拉科很不高興。
學生們在上課前找到了位於樓頂的占卜教室,實際上,這根本不是教室,倒更像是閣樓和老式茶館的混合物。至少有二十張圓形的小桌子擠在這間教室裏,每張桌子周圍都有印度印花布的扶手椅和鼓鼓囊囊的小坐墊。窗簾全部拉攏了,許多燈都披有深紅的燈罩,教室裏暖和得令人感到鬱悶。
“歡迎,”陰影裏突然傳來一個聲音,是那種輕柔模糊的嗓音,“最後能在有形世界看到你們,真好。我是特裏勞妮教授,你們以前可能沒有見過我。我發現過於頻繁地下臨熙攘忙碌的學校生活使我的天目模糊。”
特裏勞妮教授走進火光照耀的地方,她非常瘦,大眼鏡把她的眼睛放大了好幾倍,她渾身掛滿了裝飾品,像隻發光的大昆蟲。
”坐,我的孩子,歡迎來上占卜課。你,男孩,”她突然對納威說,納威差點兒從他的坐墊上掉下來,“你奶奶好嗎?”
“我想是好的。”納威顫抖道。
“我要是你,我可不這麽肯定,親愛的。”特裏勞妮教授又將頭轉向了帕瓦蒂·帕蒂爾:“提防紅頭發的男子。”那神神叨叨的語調讓帕瓦蒂害怕地看了一眼羅恩,羅恩正好坐在她後麵,帕瓦蒂把自己的椅子移得離開了羅恩一些。
“小心你最親密的人。”特裏勞妮教授弓著腰貼到了伊吉爾麵前神秘的說,她的聲音可不小,小巫師們看向了德拉科,鉑金男孩哼了一聲昂起下巴。
“現在,我要你們大家分成兩個組……”小巫師們照著特裏勞妮教授的意思去做,每個人從架子上拿到一隻茶杯,他們喝掉了熱騰騰的茶水,當杯子裏隻剩下茶葉時。用左手將茶葉渣晃蕩三次,然後將茶杯翻轉,扣在茶杯托上,把茶杯交給夥伴解讀。
伊吉爾將《撥開迷霧看未開》翻到第五頁和第六頁,用上麵的內容為德拉科解讀茶葉渣的形狀。“這形狀像一棵樹,事情漸向佳境,嗯……又像一把掃帚,德拉科,是好兆頭,這屆魁地奇比賽你一定能贏。”
“讓我來看看你的杯子,哈利。”特裏勞妮教授一組一組的指導著。
伊吉爾把茶杯向另一邊側過去,這時候旁邊響起一聲瓷器破碎的聲音,納威打碎了杯子,特裏勞妮教授一下子就坐進了一張空扶手椅裏。
她那發亮的手撫著她的心髒,雙眼緊閉。大家都站了起來,慢慢地圍在哈利和羅恩那張桌子旁邊,想看清楚特裏勞妮教授在哈利·波特的杯子裏看到了什麽。
“‘不祥’,我親愛的,‘不祥’!”特裏勞妮教授叫道,“在墓地遊蕩的那條鬼怪似的大狗!我親愛的孩子,這是凶兆——最壞的凶兆——死亡的預兆!”
“特裏勞妮教授,聽說你每年都預言一名學生死亡。到現在,他們還沒有一個死的。”艾莉直截了當的說,特裏勞妮教授一下從扶手椅裏站了起來。
“你有麻煩了,親愛的,你已經陷入了危險之中。”她的聲音飄渺無力,艾莉雖然一副不相信的樣子,臉上卻漸漸失去了血色。
“特裏勞妮教授,我想溫莎小姐在列車上的事已經傳遍霍格沃茨了。”伊吉爾對她這種故作鬼祟的聲音很反感,如果他的占卜老師就是以這種嚇唬人的方式來進行教學,他現在改課程還來得及。
“我之前就說過,在複活節前後,我們之中會有一個人永遠離開大家。”特裏勞妮教授叫道,“讓我看看你的茶葉是什麽形狀的。”她抓過伊吉爾的茶杯瞪在上麵,向逆時針方向轉動。
“我親愛的孩子——我可憐的、親愛的孩子——不——不如不說出來的好——不——別問我……”特裏勞妮教授又故伎重演,這下連剛被宣布了死亡預言的哈利·波特都開始不耐煩了。
“不會又是死亡預言吧。”德拉科拖著長長的鼻音,他飽含輕視的語調讓人聽著很不舒服,但是就連最討厭他這種說話方式的羅恩,現在也覺得他可愛起來。
“小心你最親密的人,孩子——我想今天的課就上到這裏吧,”特裏勞妮教授用的是她最模糊的嗓音,“請收拾好你們的東西……”她看起來虛弱極了。
整個班級默默地把茶杯還給了特裏勞妮教授,合上書收拾起書包。
格蘭芬多四人組一言不發地走下特裏勞妮教授的樓梯和螺旋形樓梯,伊吉爾跟德拉科落在最後。
“你不會相信那個特裏勞妮教授說的話,是吧。”德拉科氣鼓鼓地說,“我看她是在故弄玄虛。”
伊吉爾在霍格沃茨最親密的人不就是他!那個女巫連續這麽提醒分明是想挑撥他們之間的關係。聽說是鄧布利多堅持把她留在這當老師的,也許她是從鄧布利多那得到他爸爸聯合董事會縮減霍格沃茨資金的事,故意這麽說的。
“我一點都沒有相信她。”伊吉爾的語氣沒有任何不快,臉上也沒有留下絲毫陰霾的痕跡。占卜預言什麽的隻有相信它的人才會中招,就像他父親的那枚魂片。
之後的課程是魔法史,在占卜教室已經經曆過那種沉悶、發膩的香味,被賓斯教授單調乏味的聲音一催化,小蛇們昏昏欲睡起來。
“你看上去臉色不大好,特裏勞妮教授又散播她的死亡預言了嗎?”潘西趴在課桌上,身體盡量的前傾。
上學期她經過激烈的思想掙紮最終選了算術占卜,所以占卜課發生了什麽,她還一無所知。
“這次是誰?”
“哈利·波特。”德拉科頓了頓,“還有……”他瞄向趴在課桌上的黑發男孩,此時他正閉著眼睛,似乎睡著了。“那個神棍叫伊吉爾小心最親密的人。不過根本不可信。”
“學姐們告訴我預見死亡征兆,是特裏勞妮教授喜愛的,歡迎新同學的方式。”潘西小聲的說,“占卜學是魔法學中最不準確的科目之一,說實話當時你們選的時候我還有些意外呢,因為伊吉爾似乎對這個比較反感,那個溫莎……”
這時候伊吉爾突然 坐了起來,睡眼惺忪的看向他們,潘西閉上了嘴巴,眼中有著明顯的擔心。
“就是因為這樣才要想了解它,”伊吉爾倚在椅子上,隨意的翻動著魔法史的課本,“占卜現在已經不神秘了不是嗎?潘西,這表情可不適合你。”
嗬嗬……潘西用小扇子遮住了臉,倚回了她的座位,鉑金男孩也繼續記起了他的課堂筆記。
不一會兒教室裏隻剩下賓斯教授單調乏味、毫無起伏的聲音,小蛇們沒能抵抗的住夢神的召喚,東倒西歪的陣亡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