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狠

你好狠

“了”字剛出口,戈雲薔便感到自己被綁在身後的雙手驀地觸摸到了一個冰冷堅硬的東西,緊跟著手腕一緊,雙臂一痛,整個人已經離開了地麵,被吊到了半空!

“啊!不要!”戈雲薔嚇得魂飛天外,忍不住驚恐地大叫起來。可是卻苦於身在半空,無處借力,除了尖叫幾聲之外,其他的什麽都做不了。

其實戈雲薔的雙腳離地也不過半米左右,即使掉下來也不會造成任何傷害。可這畢竟是現代社會,又不是國民黨在拷問共產黨,當然會讓一個小姑娘家感到恐慌了。

可是濮陽玨卻似乎正玩到興頭上。他一邊殘忍地欣賞著戈雲薔的驚恐,一邊拿著皮鞭走了過來,將鞭子甩得啪啪作響:“你說,咱們是一次xing就把你欠我的鞭子討回來呢,還是留著慢慢玩?”

“你……你……”戈雲薔連驚帶嚇,眼淚又開始在眼眶中打轉,“你好狠……”

“我狠?”濮陽玨突然不笑了,臉上的神情跟著變得冰冷刺骨,“我有你狠嗎?為了拿走金石盟的錢,你是怎麽對我的?你給我的羞辱,我一輩子都忘不了!我狠?我再怎麽狠,也狠不過你!”

說著,濮陽玨眼中仇恨的火焰突然大盛,他猛地一抬手,“啪”的一聲將皮鞭抽在了戈雲薔的身上!

“啊!好痛!”戈雲薔痛得叫了一聲,低頭才發現剛才的一鞭已經將自己薄薄的衣衫抽裂了一道口子,血,緩緩地滲了出來。

可是濮陽玨卻充耳不聞,連連揮動著手中的皮鞭,啪啪地抽在了戈雲薔的身上。戈雲薔已經痛得來不及喊叫,大概十幾鞭之後,她終於挺不住地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這就暈了?真不禁打。”濮陽玨冷冷地笑了笑,將皮鞭扔在了一旁,看著戈雲薔蒼白的臉說著,“一年沒見,倒是清麗了不少,不像以前那麽妖豔了。”

正說著,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隻得一把抓過手機接通:“喂?”

“大哥?你去哪兒了?”是濮陽歡。

“哦,我在自己別墅這邊,怎麽了?”濮陽玨看了看昏迷的戈雲薔,盡力使自己的語氣聽上去沒有什麽異常。

濮陽歡似乎的確沒有起疑,哈哈一笑說道:“這麽悠閑啊?不過你過糊塗了吧?今天可不是周末,所以必須回來陪老爺子共進晚餐的!”

晚餐?濮陽玨愣了一下,抬頭才發現窗外的天色已經有些昏暗,居然已經到了吃晚餐的時間了。

可是他現在……

“你跟爸說我今晚……“

“老爸說了,今晚就是下刀子,也必須回來。”根本不給他拒絕的機會,濮陽歡就得意洋洋地接上,“因為今晚,藍雲他們一家要過來,老爸說了,一家團圓,誰也少不得。”

藍雲?那倒是得回去了,還挺想那兩個可愛的外甥了呢。

想到這裏,濮陽玨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溫暖的笑意:“是嗎?好,我馬上回去,給我十分鍾。”

掛斷電話,濮陽玨重新看了看戈雲薔,然後冷笑一聲將她放了下來,看著她側著身子躺在地毯上昏迷著,便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砰的一聲把門關了過來。

門窗都是有密碼的,別說是人,就是連隻蒼蠅也飛不出去,所以他並不擔心戈雲薔會逃跑。

隻是那聲關門的巨響似乎驚動了戈雲薔,所以她不自覺地哆嗦了一下,發出了幾聲痛苦的shenyin。

濮陽雲空的家裏此刻正熱鬧得一團糟,時不時地傳出小孩子清脆純真的笑聲。

客廳裏,兩個三歲左右的小男孩正在濮陽諾和濮陽歡的身旁歡快地跳著,拿著那些剛買的玩具咋咋呼呼,可愛得不得了。把個濮陽雲空急得圍著這個轉轉,再圍著那個轉轉,拚了命地想要抱抱他們,怎奈小兄弟倆正被這有趣的玩具吸引著,愣是不讓他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