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爭鋒相對
第四章 爭鋒相對
“幾年不見,逸辰弟弟,別來無恙。”蕭逸辰的肩膀上突然多了一隻手,蕭逸辰被這突如其來的拍打,驚了一下,頭顱輕微轉動,眼眸犀利的盯著肩膀上的這隻手。
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蕭逸辰心裏冷笑著,“我當是誰,原來是墨寒哥哥,確實好久不見。”
說完蕭逸辰慢慢將肩膀上的手,拍下去,轉過身去,和林墨寒麵對麵,彼此看著對方,但這種對視好像並不是很友好,到是彌漫一種無形的硝煙。
林墨寒見蕭逸辰這動作帶著莫名的笑意盯著蕭逸辰“逸辰弟弟,幾年不見,哥哥十分想念你,今日見到弟弟這模樣,看來國外的生活挺不錯,把你養的這般帥氣。”
“哼。”蕭逸辰冷冷一笑,“你來幹什麽?是不是人還沒死,你就要過來找一刀,徹底讓她死掉才甘心?林墨寒,你這人太過陰暗,不適合活在陽光下,因為有你的地方,植物都會減壽!”
林墨寒此刻身穿一身黑色的西裝,帶著黑色的太陽眼鏡,他將眼睛上的眼鏡直接摘下來,表情有些冷漠,“蕭逸辰,如果你還想在外麵多呆幾年,你就繼續說,我今天心情不算好,你別惹我,不然後果自負。”
“喲,說到痛處?現在就開始威脅人?林墨寒你除了這點本事之外,你還能做點什麽有出息的事情?背後捅人刀子,很爽嗎?這幾年莫淺夏過得什麽樣的生活,想必也不用我在你耳邊重複吧,爽嗎?這就是你要的結果?”
說完蕭逸辰還不解氣的用手指在林墨寒的身上按了按。
林墨寒聽到他的話,沒猶來的也是一陣心痛,他沒有反駁,他身後張雷就不樂意了。
“蕭少爺,請注意你的言行舉止,你的父親是我很敬佩的人,請你不要給他老人家出門丟臉。”
“噗。”蕭逸辰差點笑出來,他指著林墨寒“林墨寒,你的跟班好有意思啊,什麽叫我給我父親丟臉,張雷你糊弄我到國外去,這就是你對我父親的敬佩啊,果然是什麽樣的人就會有什麽樣的手下。”蕭逸辰不屑的看著他們。
張雷聽蕭逸辰那話,氣不過還想繼續說,卻被林墨寒用手擋了回去,“張雷你在車裏等我。”
“可是,林總”
“沒有可是,去吧,別讓我說第二遍。”
“那,我就先出去了。”張雷瞪了蕭逸辰一眼,有些擔心的看著林墨寒,但還是聽話的走人了。
蕭逸辰看著張雷走了,嘴角那抹不屑之色更濃“你怎麽不讓他繼續說,來打擊我啊,既然我趕回來就不會怕你,你想玩什麽手段就使出來,我隨時奉陪。”
林墨寒看著張雷遠去,冷漠的注視著蕭逸辰,那眼神好像要將蕭逸辰的身體刺穿。
“離莫淺夏遠點,不然以後你身邊會發生很多不幸的事情,你就算不為你自己,也要替你的父母考慮下,你也老大不小,做事需要理智點,你是不怕我,但你要明白,我既然可以把你送到國外,那麽我就會有更多的手段,將你身邊的人一個一個拔除!”林墨寒有些冷漠又有些邪惡的看著蕭逸辰。
“林墨寒你什麽意思,威脅我?”蕭逸辰被林墨寒這幾句話搞的心裏怒火極度燃燒,如果這火能轉化成真的,估計林墨寒現在已經被燒成炭灰。
“威脅你又怎麽樣,該說的我都說了,識時務者為俊傑,你自己選吧,我就不陪你。”林墨寒笑著掠過蕭逸辰身邊,不再理會他,朝著203號病房走過去。
“林墨寒!”蕭逸辰看著林墨寒的背影,臉上憤怒之色非常明顯,雙手緊握成拳頭。將拳頭舉到麵前,沉聲道“總有一天我會打倒你的,到時候看你那張可惡的臉,還能笑的出來?”
門開了。莫淺夏敏感的聽到有人開門,埋在膝裏麵的頭顱還沒有抬起來,淡淡的說“你不是走了,還回來幹嗎?”
來者沒有回答她,繼續往前走,一直走到她身邊,中午的陽光十分足,照耀在病房裏麵讓這裏變得很明亮,陽光背光照射在莫淺夏的右側,而來者直接站在莫淺夏的右側,將她的陽光全部擋住,在她的麵前形成一個陰影。
埋在膝蓋裏麵的莫淺夏感覺溫度不一樣,光線少了,抬起頭來,來者的後麵全是陽光,從他的旁邊還有光線照射在床上,這讓床的莫淺夏一時間還沒看出去這個人到底是誰,又放在膝裏剛抬起頭,視線有些模糊,揉了揉眼睛,莫淺夏看了看來者。
當看清楚來者之後,整個人都變得冷漠,之前蕭逸辰在的時候,莫淺夏雖然悶了些,但是卻不冰冷,但是看到這個人之後,她整個人都變的冰冷無比,有陽光劃過都感覺是在冰天雪地裏滑雪的那種感覺。
“你來幹什麽?”莫淺夏頂著一寒冰的臉。
“看你還需要理由嗎?”
“你是來看我是不是快死了,才是真的吧。”
“傷勢怎麽樣?”
“滾!”
“”林墨寒麵無表情的看著莫淺夏那張冷漠卻又絕世傾城臉,眼裏有一絲動容,想說什麽,最終還是沒說出口。
“你還不走?要我按警報鈴,讓醫院裏的保安把你帶走?”
“你真的這麽恨我?”
“對於一個陌生人,沒必要放在心上”
林墨寒聽到這話,閉上雙眼,微微一笑,又睜開眼睛“今天你心情不太好,我下次再過來,你好好休息。”
說完林墨寒轉身就離開。
房間裏又安靜了下來,莫淺夏看著又被關上的門,心裏白班交感,“恨嗎?恨是個什麽東西?”
莫淺夏抹著胸口,感受自己心髒平緩的跳動,沒有因為林墨寒的到來而有一絲的加速“我的心真的已經麻木了?”她茫然的將頭靠在床頭邊。
白色,清一色的白色,她的病房全是白的,她的臉也很蒼白整個房間莫名的有一種憂傷油然而生,這種傷感隻有她自己才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