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 皇後和原身很熟

025皇後和原身很熟

離開了令人窒息的宮宴,緋色心情好了不少。

春初和秋落緊隨兩位嬤嬤身後跟著,緋色被帶到了華清宮,哪裏是皇後的宮殿,大氣,張揚。

華清宮那華麗的樓閣被華清池池水環繞,浮萍滿地,碧綠而明淨。

“貴小姐就在這兒休息,奴婢會在門口守著的。”兩位嬤嬤都是四十歲左右的年紀,應該練過武,否則不可能那麽輕鬆的就把她駕到這兒。兩人還算恭敬的說完,就退到了這間房間的門外,一人守在一邊。

緋色還來不及說什麽就見到春初和秋落進來,外麵的兩人也未為難。

“小姐,你別嚇奴婢,你怎麽樣了。”春初及秋落的臉上都還掛著淚珠,兩人是真心關心她的,緋色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殿堂門是開著的,中間隔著一麵屏風,上麵繡著花鳥圖,而站到屏風前,能看到當門神的兩位嬤嬤。

緋色退回屏風後,還是能看到影子,卻不太真確,一點也不把這裏當做陌生的地方,緋色隻是看了一遍。就做到椅子上,椅子是黑色的靠椅,上麵還平放著一塊暖暖的墊子,椅子旁的茶座上放著水果,糕點。

“小姐……”秋落指了指門外的兩婦人,沒有把後麵的話說完,緋色點點頭。裝作奇怪的問道,“你們是誰,能告訴我這裏是哪裏嗎?”

緋色看到門外的兩人步子闌珊了一下,春初紅著眼睛,站到了小姐的身旁。

“小姐,奴婢是你的丫頭春初,她是秋落。”春初也正兒八經的回答道,兩人一問一答,緋色問,春初答。沒一會兒的功夫,緋色把覺著自己知道的,該問的問了,然後坐下來喝著茶水,吃著水果。

“皇後娘娘吉祥。”聽到外麵的聲響,緋色趕忙放下手中沒有吃完的糕點,站了起來。

皇後來做什麽,從殿堂裏皇後一句話就解決了太後一直摩擦的事情,可見這個女人一定不是凡人。

緋色還在大大咧咧的站著,皇後已經進來,身後跟著的除了在門口的兩位嬤嬤,還有四位宮女,四位宮女都是年紀較小,才十七八歲左右。

一件羅蘭紫的縷金古香緞月華裙,裙角與袖口上用金色的絲線繡著一排排密密麻麻的波浪紋。

細腰用月牙白的嵌白玉束帶束緊。青絲挽成一個鬆鬆的發髻,插上一支鏤空蝶形銀簪,額前帶著銀色祥雲紋鑲碧璽的額飾。肌如凝脂,麵若桃花。

細細柳葉眉,一雙墨色的眸子,順著臉頰自然垂下的紫水晶耳墜優雅的隨著腳步的移挪而輕輕擺動。

而此刻,那雙不帶絲毫感情的眸子靜靜的掃向緋色,讓緋色的心顫了顫。身後是春初和秋落跪地叩拜的聲響和口中喊著的皇後娘娘吉祥。

“皇後娘娘,你是皇後娘娘,好漂亮。”緋色沒有跪下去,她心中的話說出來,的確,這個皇後很漂亮。比起原身有過之而無不及,最主要的是那雙眸子,像是黑夜裏的星星,明亮而黝黑。

緋色看到皇後掃來不悅的目光和身後哪位嬤嬤口中喊道的話。“見到皇後還不下跪。”

緋色趕忙跪了下來,而皇後卻一句話沒有說,直接走到剛剛緋色做過的椅子邊,鄙夷的瞟了一眼。身後的宮女馬上去擦幹淨,然後從新放了一個更柔軟的墊子,皇後才緩慢的坐了下來,也不說話,但是那雙眸子卻盯著緋色。讓她感受到汗毛豎了起來的滋味,讓緋色感受到氣氛的詭異。

接著其中一名宮女上前推開珊瑚長窗,而皇後才擺了擺手,哪位穿清衣服的嬤嬤口中道。“皇後免禮,還不快起來謝恩。”那副嘴臉讓緋色想起了容嬤嬤,那可是瓊瑤阿姨裏最具形象的一位宮女呀!

“謝皇後娘娘恩,皇後娘娘萬福。”春初和秋落趕忙的說道,然後把自己小姐給拉了起來。緋色站了起來,低下頭,老師訓話的時候也如這般模樣。隻不過老師再罵訓話,而這位皇後卻一句話不說。反正她剛才吃飽了,比誰有耐心是吧!那就比吧!緋色也一句話不說。

不經意間抬頭,剛好看到窗外,剛才那位宮女把窗子開開,窗台比較低,一眼能看到外麵的景色。窗外自有一座後園,遍種奇花異草,十分鮮豔好看,知是平時遊賞之處。

更有花樹十六株,株株挺拔俊秀,此時接近夏初,風動花落,千朵萬朵,鋪地數層,唯見**如雪初降,甚是清麗。一輪晚陽劃過精致的角樓,給高牆內灑下一片朦朧昏黃的光,到使得這裏顯得神秘而安靜。

遠遠望去,那一座座深紅的宮殿像嵌在容火上一樣。坐落在樹叢中的宮殿,露出一個個琉璃瓦頂,恰似一座金色的島嶼。

夜幕還未降臨,陽光已經漸漸隱退。

直到許久,裏間都很安靜,過了好一會兒,皇後的手指想著後麵動動,四名宮女和兩位嬤嬤立即訓練有素的退了出去,順便拉走了春初和秋落。

“明人不說暗話,你的目的是嫁給皇上為妃,但是你應當知道,皇上厭惡你至此。你認為你能進宮嗎?”皇後緩緩的說道,她的聲音平靜,甚至有緩衝力。她諷刺的看著緋色,那雙明亮的眸子裏這一刻盡是灰暗。

“皇後娘娘,我……”緋色腦中回想著皇後的話,你的目的是嫁給皇上,難道原身的遺願是這個,不是吧!她張了張嘴,隻能喊出句皇後娘娘,後麵卻不知如何表達。從皇後娘娘身上套話,應該很有難度,這麽精明的一個人,並且一眼看穿她就是在裝傻充愣,不是特別的了解原身,那就是兩人有過約定或者協議。

“緋瑟,本宮已經給了你機會,是你自己不知道把握和珍惜。你為皇上擋了一劍,他都沒有半點心疼,有的隻是恨你入骨,想要改觀他的看法是不可能的,你不明白嗎?”皇後站起身來,拉住了緋色冰涼的小手,她現在是真的搞不清楚狀況了。皇後和原身很熟,一定會很熟,否則一國之母就不會用這種語重心長的話語和她說話,但是原身的名聲根本就不可能會發生這種事情,那麽就是皇後對她有利可圖。

但是皇後對她有什麽利益可圖,並且照原身的囂張活著,應該會樹敵無數,早就可能死了。而且依她的話,皇上對她也是恨之入骨,一個國家領導恨你,並且掌管著生殺大權。而原身父母死了,早已經無依無靠,不應該活的下去才對,但是原身卻好好的活了四年,還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這一切都透著詭異,緋色卻無處可想,沒有一點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