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車底之人

第14章 車底之人

即使是正常行走的時候突然被人抓住腳踝也受不了,況且程誠此時正貓著腰,手裏拎著一個裝滿汽油的備用油桶,所以一頭向前栽倒下去。

所幸的是,他隻是剛剛起步,不至於完全趴倒在地,他本能地鬆開手中的油桶,想要用手撐住地麵。

沉重的油桶咚地一聲落在‘混’凝土地麵上,然後滾倒,發出連續幾聲悶響,在死寂的黑夜裏顯得格外刺耳。

程誠此時的姿勢,類似於正在做俯臥撐的人,他很快反應過來,就地仰躺,右手從後腰上‘抽’出P229,粗略地瞄準‘陰’暗的卡羅拉車底,手指迅速扣了下去。

P229在沒有撥開待擊解脫杆的雙動模式下,為了防止走火,第一槍需要很大的力氣才能扣動,也正因為如此,他在最後時刻發現並沒有危險,及時停止了手指的動作。

他已經不記得這是今天第幾次汗流浹背了,他沉重地喘息著,手上的槍隨著劇烈的心跳微微顫抖,對準卡羅拉車下一個穿著白‘色’條紋襯衣的中年人。

這個中年人微微有些透頂,肚子也有些發福,鼻子上架著一副無邊框眼鏡,怎麽看都很普通。

他的右‘胸’上有一個食指粗細的‘洞’,隨著他的每次呼吸,‘洞’裏都會擠出一些血來。

即使程誠不是醫生,也能看出來這個中年人的生命已經走到了盡頭,他垂死前的一抓,使出了所有的生命潛力,抓住程誠腳踝的手越來越無力。

程誠把手槍放在腳下,雙手拉住中年人的胳膊,把他從車下拖了出來。

中年人眼神渙散,吃力地想看清程誠的樣子,但他失血過多,已經什麽都看不清了。

“誰打的你?”程誠伏在他耳邊,用最簡潔、最方便理解的話問道。

“……加油站……兩個逃犯……冒充警察……他們……我的‘女’兒……求求你……救救她……”中年人用微弱的聲音時斷時結續地說道。

能聽清的話不多,但程誠已經得到了足夠多的信息。

他還注意到,這個中年人剛才抓住他腳踝的左手手腕上,有一圈泛白的皮膚,應該是常年戴手表所造成的。

按照程誠的推測,兩個逃犯肯定是趁著地震時逃跑了,撿了或者搶了一輛警車,然後開到加油站旁邊,守株待兔,等著驚慌失措的老百姓過來向他們求助,他們就趁機劫財劫‘色’。

中年人說完這些話,就隻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呼吸微弱到幾乎無法感覺到。

程誠一言不發地掰開他的手指,將自己的腳踝解放出來,然後拎起地上的油桶,準備以最快的速度跑回卡宴那裏。

他很同情這個中年人,但並不打算為他報仇或者去救他‘女’兒。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槍法不好,又不清楚自己到底覺醒的是何種異能,絕對不是兩個窮凶極惡的逃犯的對手,更何況那兩個逃犯手中同樣有槍。

見義勇為也應該在自己的能力範圍裏才行,不會遊泳卻要跳河救人,那純粹是腦子有病。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回到車上,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他隻希望油桶掉落的聲音不要驚動那兩個逃犯。

……

加油站漆黑一片的便利超市裏,隻有朦朧的極光和星光照亮了落地玻璃‘門’旁邊一小塊地方。

由於外麵亮裏麵黑,從便利超市裏可以看見外麵的情況,但從外麵向裏看卻是一團黑。

超市貨架間的地板上,用布條和手銬反綁著幾個‘女’人,從十七八歲青‘春’少‘女’到三四十歲的中年‘婦’‘女’,這些全是災難發生後傻乎乎看到警車便跑過來求援的。

等他們明白穿警服的並不都是警察這個道理,已經為時太晚,他們的結局隻有一個:男的殺,‘女’的‘奸’。

這些‘女’人的上身全被捆得像粽子,兩隻‘腿’“大”字型被分開,雙腳之間抵著折斷的貨架杆,讓她們不能把‘腿’並攏。

她們的嘴裏塞著卷成一團的絲襪,眼裏流著苦澀的淚水,甚至有人因為反抗獸行被打得鼻青臉腫。

由於身體無法彎曲,她們根本站不起來,隻能躺在地上任人蹂躪。

她們的丈夫、孩子、男友、父親全都在她們的眼前被刀捅死、被槍打死、被繩子勒死,在這個秩序已然崩壞的時期,根本沒有人來救援。

啪!啪!啪!

有節奏的脂肪碰撞聲音在黑暗的便利超市裏回‘蕩’,很容易讓人聯想到某些少兒不宜的事情。

“嗯!嗯!嗯!嗯……”王新強趴臥在一個中年‘婦’‘女’的身體上,努力耕耘著。

與他隔著一個貨架,胡彪抱著兩個年輕少‘女’,變著‘花’樣輪流‘插’入她們的身體。

那兩個少‘女’很可憐,因為胡彪不僅力氣大、動作狠,而且他還像野獸一樣啃咬著她們最敏感最稚嫩的部位,斑斑牙印下滲出絲絲血跡,其中一位少‘女’‘挺’拔的圓峰甚至被咬出一個缺口,而她早已經疼暈了過去。

“彪……彪哥,你幹完沒?幹……幹完的話,讓我也嚐嚐嫩妞的滋味……這……這老‘女’人……實在太鬆了……”王新強一邊幹身下的中年‘婦’‘女’,一邊扭過頭衝著貨架說道。

“嫌鬆?那邊不是有個緊的!”胡彪發著狠說道。

“那……那個是死的……”王新強急道。

“你特麽管是死的活的,緊不就行了!”胡彪罵道。

聽到胡彪的叱罵,王新強的棍子頓時軟了半截,他仿佛覺得身下中年‘婦’‘女’的眼神似乎也在嘲諷自己欺軟怕硬,心頭火起,啪啪扇了中年‘婦’‘女’兩個耳光,把她的牙齒都打鬆動了。

收銀台旁邊,躺著另一位少‘女’,她沒有被綁著,卻一動不動癱在地上,身體裏的熱量早已被冰涼的地板吸收幹淨。

她氣息全無,瞳孔已經渙散,無神地反‘射’著夜空裏的極光,齊耳的短發已經被鮮血染成一縷一縷的,血液從她的後腦流出來,把收銀台前染成一片黑紅。

這位少‘女’是這四個‘女’人裏最漂亮的,胡彪一開始就挑中了她,將她的衣服撕成粉碎。

然而她也是反抗最‘激’烈的,同時指甲也是最長的,她像野貓一樣將胡彪的臉蛋子抓下五條‘肉’絲,徹底惹惱了胡彪。

胡彪抓住她的頭發,把她的後腦一下一下地往瓷磚地板上磕,甚至她早已經不動彈了,仍在不停地磕,最後還是王新強把他拉開了。

監獄呆五年,母豬賽貂蟬,但王新強還是有原則的,不碰死‘女’人。

剩下的三個活‘女’人被前車之鑒嚇傻了,頓時不敢再強烈反抗。

胡彪一把就將兩個年輕‘女’人拉到懷裏,從臉開始啃起,又親又咬,隻給王新強留下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上班族‘女’人。

彪哥既狠又霸道,王新強不敢和他爭,中年‘女’人也是‘女’人,雖然鬆一些,但也能湊合著用,等彪哥玩完那兩個年輕的,他一定要讓彪哥手下留情,等他也玩過一遍再殺。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咚咚兩聲,像是重物落地的聲音。

“強子,出去瞧瞧。”彪哥即將高‘潮’,分身乏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