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言不由衷
第56章 言不由衷
雲菲兒立馬跑向閻騰,使出自己的殺手鐧,撒嬌。
“閻哥哥……”
蘇小沫心裏祈禱,不要答應,不要答應。
閻騰好像看出了她的心思,看她一臉如臨大敵的樣子。
很好,跟別的男人吃飯就行,還那麽親密。
跟他吃飯,用得著像是上斷頭台一樣嘛。
於是,他果斷的點點頭。
轉身,率先走進了包房。
蘇小沫看著雲菲兒興奮的臉,心裏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不是滋味。
該來的總要來的,就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
所以,當他們入座之後,坐在旁邊的徐岩清,給她夾菜,替她挑魚刺,她都淡定的一一接受了。
她隻是木訥的拚命往嘴裏塞東西,試圖將對麵那道炙熱的目光,忽視掉。
她耳邊,是雲菲兒嘰嘰喳喳的聲音,可是,她完全聽不進去,她在講什麽。
“嘭”的一聲,是對麵傳來的。
蘇小沫閉眼,該來的終於來了。
“啊,閻哥哥,你的手流血了。”
“服務員,快拿急救箱過來。”
除了雲菲兒,其他人都是很淡定的坐在座位上。
梁琪和DRIO早就看出了閻騰跟蘇小沫,這兩個人不對勁。
所以,索性借這個機會,看看,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是不是真如他們所想,一向冷若冰霜的千年冰雕,居然融化了?
果然,不出所料,兩人完全不顧好兄弟的傷,還不忘對視一眼。
閻騰從雲菲兒手中抽出急救箱,騰地一下站了起來,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好像受傷的人,不是他。
“蘇小沫,跟我出來。”
然後,丟下急救箱,走了出去。
蘇小沫硬著頭皮站了起來,緊緊的咬住嘴唇,低著頭跟了上去。
“閻哥哥。”
“小沫。”
雲菲兒跟徐岩清幾乎是同時站起來,想追上去。
“兄弟,不該管的事情就不要管,來,我敬你。”DRIO擋住徐岩清,陰冷的笑了笑。
拿起酒杯,遞給他。
徐岩清雖不甘願,也不能拂了他的麵子,隻能乖乖的坐下。
“你幹嘛?”
雲菲兒單純的隻知道,閻騰手上還流著血,需要治療。
哪裏看得出,這其中的關係。
梁琪真是服了這個女人的遲鈍,不知道她是怎麽在娛樂圈混下去的。
白了她一眼,“不要擔心,自然有人幫他包紮。”
然後,眼睛若有所指的看了一眼,空了的桌麵。
另一間包房內,蘇小沫半跪在地上,替閻騰清理手上的玻璃碎片。
空氣中,彌漫著消毒酒精的味道,安靜的,隻有兩人粗重的呼吸聲。
閻騰冷冷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坐在沙發上,手掌任由蘇小沫擺弄。
昏暗的燈光打在他的臉上,卻沒有柔和他剛硬的線條,性感的薄唇,夾著隱隱的怒氣。
“砰”的一聲,急救箱隨聲落地,劈裏啪啦的瓶瓶罐罐,散落一地。
蘇小沫的手,嚇得一顫,僵硬在空中。
然後,閻騰像是爆發的野獸,將蘇小沫丟在沙發上。
蘇小沫被他這麽一摔,頭腦發暈,眼冒金星。
還未回過神,撕的一聲,上麵的衣服被殘暴的撕開,連同內衣,被丟在了一旁。
一陣涼意襲來,蘇小沫冷的渾身顫抖。
她掙紮反抗,雙腿卻被他修長的腿壓在底下,動彈不得。
一股無力感席卷全身,她隻能默默的閉上眼睛,任由暴風雨的降臨。
預想的疼痛遲遲沒有傳來,蘇小沫微微的睜開眼睛,對上了閻騰的眼睛,在微弱的燈光中,發出紫色的星光。
他微縮的瞳孔,像是高高在上的君王,審視著自己的寵物。
而她,上半身,一絲不掛,就這樣被他直勾勾的看著。
他受傷的手,還未包紮,鮮血順著手指,一滴滴的往下流,剛好滴在她白色的襯衫上麵。
暈開了成一片,像是一朵開得正豔的玫瑰。
觸目驚心。
她的心,莫名的,一陣抽痛。
“閻騰,不要鬧了,讓我先幫你包紮一下。”
她看得出他眼裏的倔強,甚至有些受傷。
於是,蘇小沫隻能放軟了語氣,不與他硬碰硬。
“哼,蘇小沫,是不是在每個男人麵前,都會變得這麽楚楚可憐,博得憐愛?”
“這就是你勾引男人的招數嗎?”
蘇小沫咬著嘴唇,原來,在他心裏,是這樣想自己的。
虧她還在擔心,他會不會為了自己沒有回他電話而生氣,看來她是自作多情了。
他還不是照樣,該幹嘛幹嘛。
看到她那張柔情似水的臉,就讓他想到,她靠在那個男人懷裏,也是這副表情。
想不到,他閻騰馳騁商場上這麽多年,向來都是戰無不勝攻無不取,今天,在情場上,居然被一個十九歲的黃毛丫頭,如此捉弄取笑。
他下午還在開會,手機傳來嗡嗡嗡的聲音,他不以為意的看了一眼。
可是,在看到蘇小沫三個字的時候,他竟然一時慌亂了。
不顧下麵那麽多雙眼睛,打開手機。
她是不是在吃醋?
他欣喜若狂,丟下會議室一大群人,拿著手機出去打電話。
可是,結果是,一連十幾個電話,都是無人接聽。
他開始發短信,這是他出生以來用是個手指,能夠數的清的發短信的次數。
而這次,一臉發了幾十條。
結果還是,沒有一條回複。
他居然可笑的以為,她是不是出什麽事情了,還命人去查了台北市今天車禍的名單裏麵,有沒有蘇小沫。
想到這裏,閻騰冰冷的手,順著她光潔的脖頸,慢慢向上,觸摸到她滾燙的臉蛋時,明顯感覺到她渾身一顫。
“怎麽,你在其他男人身下的時候,也是這麽敏感的嗎?”
閻騰說著言不由衷的話,特別是看到他受傷的眼神時,心裏有些後悔。
可是,她憑什麽要求他,不近其他女色,而她自己卻,和其他男人卿卿我我。
而他,居然可笑到,自從跟她約定之後,真的再也沒有找過其他女人。
蘇小沫還能說什麽,既然他心裏是這麽想她的,就算她辯解,也沒用。
懂她的人,根本就不需要解釋;解釋都是給那些不夠信任的人的。
他不就是為了得到她的身體嘛,那麽,她給他就好了。
蘇小沫伸出手,一顆一顆的解開他胸口的扣子,替他脫掉。
然後,手摸上他的皮帶,慢慢的抽出。
顫抖的手,想要解開她西裝褲的扣子,卻偏偏像是跟她作對,怎麽也解不開。
閻騰自始至終都保持著原來的姿勢,隻是,冷冷的看著她,將自己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