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 好好招待權中將

王牌女偵探

趙廳長不好再說,轉而對唐之洲說:“小唐,那你就替我們公安廳好好招待一下權中將!”

唐之洲隻得苦笑著點頭。

權晉拽著唐之洲,大步掉頭往公安廳外走去。

轉身之際,唐之洲隻覺得兩道格外火辣的視線,一下子攫住了她。

她愕然地扭頭看向大廳的一角,樓以森站在那裏,朱琳在他身邊,都正看著他們。等她的眼神看過去,那股熱辣辣的視線已經消失了。剛才到底是不是他們在看這一幕,她也有些分不清了。

唐之洲被權晉塞進了車裏,直奔酒店而去。

公安廳裏,樓以森低下了頭。剛剛唐之洲無助的樣子映在他的眼中,讓他的心很不是滋味。

那個男人……

剛剛扭頭的那一眼,他已經看的很清楚了。那眉那眼,就是昨晚在雪地裏帶走了唐之洲的人。原來,他就是權晉中將。

他低著頭,眼中有疑惑閃過:那男人口口聲聲說唐之洲是他的朋友,可他對唐之洲的態度,又分明不懷好意。而唐之洲,最奇怪的是唐之洲,她明明不是一個任人擺布的人,為什麽又會對他言聽計從?

他們之間,到底有什麽秘密?

樓以森沒有探聽別人秘密的習慣,可現在,他覺得唐之洲的事情已經不是她一個人的事情了,如果是因為昨晚……那麽,他也有責任!

是他坐視著那個男人帶走了唐之洲!

他竟然撒手不管!

天知道此刻樓以森到底有多麽後悔,說不定,他已經失手將一個女人推進了火坑裏。

他剛剛回國不久,還來不及跟國安局的領導們見麵,匆匆數麵裏,也沒有見過這個最富傳奇的中將,想不到第一次見麵,竟然是這樣戲劇的時刻!聽說,權晉中將前天剛剛訂了婚……

樓以森再也想不下去,回身狠狠一拳,砸在了身後的牆壁上。

剩下的,隻有大口大口的喘息。

朱琳也站在那裏,目光閃動間,見到他的異樣,卻也沒有說什麽。

她低著頭,慢慢走開,隻是那雙嚴謹,帶了幾分不合年紀的深沉和可怕。

路虎一路開回酒店,酒店的老板早已經戰戰兢兢地等在那裏,剛才放她走的那個服務員換了一身衣服站在大廳,手足無措地樣子十分可憐。

權晉唇邊的冷笑更深了幾分,他指著那個角落裏的影子,不鹹不淡地跟唐之洲說:“看見了麽?那個人,因為你丟了工作。”

唐之洲豁然抬頭,見那個服務員目光悲憤委屈,才明白權晉到底幹了什麽。

她用力掙脫他的手,怒道:“權晉,你瘋夠了沒有!”

這一聲很大,周圍的人都震驚地盯著她。敢這樣吼權中將,全中國隻怕隻有她一個。不過是沒有看好她的服務員都落到了這樣的下場,這個女人,還敢這樣公然挑戰權將的權威,到底還要不要活命了?

可出乎大家的意料,權晉竟然笑了:“我警告過你,要恨你恨你自己。”

“我聽話,你放過他。”驀然,唐之洲的語氣一下子軟了下來。

她從權晉的話裏,聽出了一絲的鬆動。

那個一直頂著頭的服務員突然抬頭,有些愕然地盯著她看。

剛剛,她是因為自己,不惜開罪權晉嗎?可惜,無論她做什麽,他被辭退已經是必然的了。他的眼睛落到她身上的衣服上,那是……警服!這女人,原來是個警察。

想到這裏,這個小夥子忍不住冷笑了一下:這年頭,女警都成了小三兒了,還有什麽道德可言?

權晉的手指挑起唐之洲的下巴:“你說的?”

唐之洲咬著牙點頭:“我說到做到。權晉,放過他們吧!”

權晉扭頭看了一眼老板,老板立即識趣地退了下去,臨走前,將那個服務員也帶走了。

“上樓。”權晉盯著她的脖子,突然說。

唐之洲被他扯著,進了電梯。電梯門砰然合上,權晉傾身壓來,將她的身體緊緊地貼在電梯壁上,兩具身體緊密切合,他的聲音顯得十分危險:“以後你的時間安排我說了算。除了工作,你隻需要做一件事,那就是取悅我。明白了嗎?”

唐之洲不得不點頭。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2103房間,權晉砰地一聲關上房門,將她推到了床上,二話不說就開始扒她的衣服。

唐之洲不敢掙紮,任由他將自己剝了個精光。心中不甘願,眼裏淚花閃動,卻不能說。

饒是現在她痛得隻想大吼一聲她不想要,一點兒不想要……

可現在,什麽都由不得她拒絕!

但這一回她想錯了,權晉將她脫光,抖開被子將她裹了起來。他脫掉自己的大衣掛好,將他剛剛脫下來的衣服也掛到了掛鉤上,起身進了浴室。

唐之洲呆了一呆,突然抱著自己的膝蓋,無聲地大哭起來。

權晉……

他的習慣,看來是一直難以改變。她都快要忘記了,以前她還跟著他的那些日子,每次執行任務回來,北京的冬天連衣服都要凍掉,她冷得發抖,他總會第一時間把她冰冷的大衣剝下來,將她推進被窩裏。

三年了,一切都回不去了,正因為幸福過,才越發的痛苦!

她在床上哭泣,權晉在浴室裏發呆。溫熱的水在浴缸裏上漲,他的指尖漸漸溫熱,濕了袖口,他卻忘記了關掉水龍頭。

他的手上,還帶著她肌膚冰冷的觸感,但他的心,就那樣熱了起來。

他側頭看去,她坐在床上,擁著被子低著頭,肩膀聳動間帶出微微的抽噎。

來折磨她,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不是嗎?

為什麽……痛苦的卻不止是她一個人呢?

許久,權晉才從浴室走出來。唐之洲似乎累極了,已經擁著被子,歪在一邊睡著了。她的臉上還帶著淚痕,眼皮浮腫,剛剛哭得那樣凶,被子都濕了一塊兒。他輕輕伸手觸摸她的臉孔,那眉頭還皺著。

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給她捋平了那層皮。

權晉將窗簾拉得密實了一些,讓外麵的陽光照不進來。他抖開被子睡到唐之洲身邊,關掉燈,從身後抱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