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澈死黨為寫的超長超長的評一如刁女時那樣再次放進文裏我希望你能如我一樣感動
澈澈死黨為九年寫的超長超長的評,一如刁女時那樣,再次放進文裏。我希望,你能如我一樣感動。
親是刁女的讀者嗎?是的話,應該知道澈澈這個現實生活中的死黨的。【一直很默默】,默默嬸兒……沒錯,她給刁女寫過一篇巨長巨長的評,當時……大家似乎都誇她文采斐然來著?
嗯,她是我死黨,我倆一個宿舍,整天呆一塊兒……大家都沒給九年寫評,再加上為了理直氣壯滴拿到九年的實體書,她就親自操刀上陣了。哈哈。
話不多說,直接上評。大家可能想不到,這一千多個字,我是一個字一個字地看的。裏麵那些話,不隻寫給九年,也是寫給然澈的。所以……請允許我任性一下,請允許我,把它放進正文裏。
【我想在你的門前敲擊幸福,然後等待你應聲而來。
因為你已成為守株待兔的孩子,即使麵對幸福,也不例外。】
這個世界時間那麽長久,給我們的卻不過是幾十年。
遇見某個風景,邂逅某個笑顏,許下某個心願,這些,都隻需要一瞬間。
完成一段旅程,珍惜一份感情,實現一個夢想,那些,卻需要花費,很長很長,很長很長的時間。
當畫扇遇到連年,跌跌撞撞兜兜轉轉,走過了九年的時間。
而當我遇到你,在日複一日的嬉笑怒罵中,已是匆匆三年。
縱使流年匆匆變換,也不過是,風景舊曾諳。
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那或許是浩如煙海的詩詞歌賦中,最不染塵埃的一句呢喃。我們都期待有那樣一個人,兩小無猜,言笑晏晏,給我們最無處不在的幸福與溫暖。日複一日,年複一年。
我們生活中不存在的,未必就不能以另一種方式實現。
於是,在你親手構築的世界中,你把這樣一份青梅竹馬的美麗,許給了這個故事的女主人公,畫扇。
這個女孩的名字,難免讓人想起這樣的詞句——
人生若隻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可是她與連年,卻擁有並不愉快的初見。一見鍾情的故事,也並沒有發生在他們之間。
不僅僅因為彼時她還隻是九歲的孩童,還因為她的生命中,驟然經曆了那樣沉重的變遷。父!!雙亡,寄人籬下,這些或許是對她來說尚難理解的字眼。但是她卻本能地懂得,要豎起足夠多的刺,才能夠感到安全。
盡管如此,他從此便在她的生活中,無孔不入地出現。
不知道那是應該如何定義的存在。小叔叔。或者,祁連年。
但是我們都知道,那一朵握緊在手裏的木棉花,就足夠完成一個童話。所以她能夠慢慢走過有他的年華,含笑安然,步步生蓮。
如果歲月能夠這樣順理成章的流逝,那麽故事也就會,波瀾不驚的發展。
然而九年之後,他們的再度相遇,分明不是一場,久別重逢的相見歡。
她縱使仍然帶著木棉的清芬,仍然穿著白色的衣衫,在這場訂婚宴上,也不過是個不相幹的旁觀者。已經有另一個女子,名正言順地站在他身邊。
於是我們又想到了接下來的一句。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那麽為什麽他的眼裏眉間,還有那麽多的不舍和留戀。
為什麽他依然會在她身臨險境狼狽不堪時,那樣及時的出現。
如果她還活在記憶裏,而他卻選擇了假裝忘記,那麽在他麻木的世界裏,隻能存在一片靜音。縱使她再聲嘶力竭的哭泣,再用力的呐喊。
仿佛沒有相遇過,沒有銘刻在彼此生命中一般。
彼此明明曾經站在命運之中,離對方最近的那個位置。但無論如何,都無法再度回到,九年之前。
那麽一定有些什麽難以挽回的事情,發生在這九年之間。
倘若,沒有其他人,其他事。也許他的軌跡與她的軌跡,終會交疊至一條重合線。
倘若,沒有其他人,其他事。沒有屬於彼此的心結,那麽他們的軌跡也不會忽然失衡,如此這般。隻在一處相會,而後各自離別。行駛至天涯之遠。
這九年間的空白,我們等著你,來將它妙筆生花,逐漸填滿。
但我相信,總有一天,連年在麵對自己的真實心意時,能夠變得坦然。
因為無論他變得如何強大,她也依舊會是他的弱點。
總有一刻,有溫暖的力量喚醒他們的執著。他們將沉著冷靜甚至可以不計代價的朝著眼中唯一的方向,繼續下去。那裏沒有盡頭,即使,已經隔了九年的時間。
而我們,也都將各自抉擇方向,不要計較付出,不許害怕傷害,隻要相信,有溫暖縈繞在身邊。
我很想等到,你也能學會坦然的那一天。
我很想等到,你也不再用傷害來保護自己的那一天。
我很想等到,你說我們都已經長大的那一天。
我很想等到,我們為彼此感覺驕傲的那一天。
等到所有人都幸福的那一天。
總有一天,你會學會在漫天塵埃中語笑嫣然,你會發現幸福存在於悲傷彼岸。你會看到跳躍在掌心的陽光,即使四周是破繭而出之前的黑暗。
而這一切的一切,我多想親手指給你看。
也許,在明天醒來時,你就會看得見。
願你幸福,願你,永遠,看得到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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