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倒黴的軍訓

第10章 倒黴的軍訓[512CN=我要啊中文]

雖然她不是狗,沒有帶狂犬病毒,但他還是要處理一下……

白韻被丟到床上,她一點也感覺不到疼,不知道是床太柔軟的緣故,還是太害怕而麻木的緣故……

白韻想逃跑,可是當她瞟到展郎手上那血淋淋的兩個洞的時候,心裏是又內疚又翻江倒海的。

天哪!看到血了,她又要暈了。

白韻強忍住要頭暈昏倒的念頭,小聲的問展郎:“那個,你沒事吧?”

展郎沒好氣的回答:“你讓我咬一口就知道有沒有事了。”

白韻吸吸鼻子,可憐而又委屈的說:“如果你覺得這樣子好過一點,那你就咬吧!”說完還大義凝然的圈起袖子,伸出白淨的小手到展郎的麵前,意思是,讓他咬。

展郎有仰頭翻到的衝動,她還真的以為他會咬她?

展郎找到兩片創可貼貼在傷口上,這大概是他長這麽大第一次在身上弄出一到傷口吧?

展郎處理好傷口,走到桌子旁,拿出白韻做的午餐,對她不冷不熱的說:“還不過來吃東西。”一副瘦不拉嘰的樣子,還不吃飯,等著變骨頭啊!

“哦!”白韻學乖了,還是乖乖的不要惹他生氣,這樣就不會讓自己遭殃了。

展郎從休息室裏拿出碗筷,為白韻準備好,才端出食物,一一擺在白韻的身邊。

這是他第一次為人服務……

“好了,開始吃吧!”

“哦!”

展郎吃了一口白韻做的便當,臉上閃過一絲驚訝,隨即,他漫不經心的問:“這是你做的。”

“嗯,做的不好,你將就一點。”

“廚藝有待加強。”上官禦朗不急不緩的冒出這麽一句。

其實白韻做的很好吃,他沒有想到白韻一副貌不驚人的樣子,廚藝竟然這麽好,這的確很讓他意外。

如果把她娶回家,那他不是就不用愁飯轍方麵的問題了嗎?

娶回家?

展郎自嘲的笑笑,他對她就這麽沒抵抗力嗎?認識還不到幾天就想著要把她娶回去?還太早了吧?

何況她還未成年……

他現在是不是在想法上猥瑣為成年少女?

“多吃點。”展郎不停的往白韻碗裏夾菜,他很喜歡這種舒適安逸的感覺。

白韻一直都乖乖在坐在展郎的眼皮子低下,她已經試過逃跑一次,可是沒成功,她不會再幹這個蠢事了……

吃完飯,白韻一直在傍邊的椅子上坐著,展郎則是坐在他的椅子上處理事情。

或許是因為上午訓練太消耗體力了,也或許是真的困了,白韻就這樣躺在椅子上昏昏的睡著了,或許是因為椅子睡的不是很舒服,她也睡的極不安穩,時不時的『亂』動來抗議椅子是睡的多麽不舒服。

展郎抬頭就看到這一副好笑的畫麵,他無奈的搖搖頭,心想白韻還真能睡,竟然坐著也能睡著。

他放下手裏的工作,憐惜的抱起在椅子上睡的很不安穩的白韻,把她抱到大床上,並小心的為她脫去腳上的鞋子。

他一點也不在意她今天在草地上打了一天的滾,渾身髒兮兮的會弄髒他潔白的被褥,他反而覺得,這樣才能讓他的被褥盡到了該盡的責任。

白韻的身體觸碰到柔軟的大床,臉上立刻掛上甜甜的笑容……

展郎拉下白韻的帽子,讓她睡的更加安穩。

這個綠『色』的帽子他怎麽看怎麽不舒服,還是紅『色』的帽子戴著比較好看,也比較可愛……

他輕輕的在白韻的額頭印下一個吻,他非常喜歡現在的這種感覺。

他的手被白韻緊緊抓住,他想離開,可是她的眉頭緊蹙,沒辦法,他隻好坐在她身邊,讓她睡的安穩點。

感覺到身邊的人不再“掙紮”了,白韻安心的抱著展郎的胳膊,一臉甜蜜的睡去……

夢裏,白韻回到了小時候,很小的時候她在『奶』『奶』的身邊長大,『奶』『奶』的家在很偏僻的農村,那裏環境優美,山清水秀,小小的她老是戴著一個紅『色』的帽子跟在『奶』『奶』後麵去深林裏采蘑菇……

每一年,她都會到鄉下去看『奶』『奶』,因為『奶』『奶』不願意離開生她養她的那一片山林,『奶』『奶』說,那裏有她的魂,所以她不能離開。

她好久沒有見到最愛她的『奶』『奶』了,她好想她……

展郎生氣了,非常生氣,要不然他不會這樣懲罰她,還害得另外十四個人一起受罰。

白韻在『操』場上跑的快斷氣了,展飛大學的『操』場一圈一千米,她已經和另外十四個人跑了快20分鍾了,還隻跑了一圈半,而展郎的命令則是三圈。

天哪!三圈,想到這個數字,她就頭昏眼花了,更別說跑完了。

白韻邊跑邊看在一邊乘涼事不關己的展郎,展郎一直冷眼看著白韻,他今天快被她氣瘋了。

莫名其妙的被她咬了一口,好心的在她睡得安穩的時候把手給她當抱枕,坐在床邊什麽也不做自然就困了,困了就該睡覺啊,睡覺當然是床上最舒服了,不知不覺地他就和她躺在一張床上,隻是最後不知道是她把他當抱抱熊還是他跟著“心理的走動”抱住了她,結果兩人就在床上相擁而眠……

沒想到她醒來看到他的手放在她的腰間,第一反應就是一聲大叫,把他吵醒的帳還沒有和她算,她竟然“啪”的甩了他一個耳光,然後像逃命似的逃走了……

他長這麽大第一次被女人咬,也第一次被女人打耳光,很好,這兩樣還都是她幹的,他決定了,一定要好好的懲罰她。

可是看著她在『操』場上跑的那麽可憐,他的心裏竟然泛起止不掉的心疼,為什麽他會覺得這是在懲罰自己?

兩圈剛跑完,白韻就堅持不住了,可是展郎又不喊停,她隻好繼續跑……

太陽為什麽這麽大?為什麽別的隊都不用跑?為什麽所有人都在休息看著她們跑?

“小韻,你沒事吧?”王丹跑的氣喘籲籲,但是她還能堅持下去,因為她的體質非常好,而且運動方麵也很厲害,她知道白韻身子骨一向弱,再這樣跑下去,可能會出事。

“我……沒事……我……還能……堅持……”白韻說完雙腿一軟,直直的倒在地上,小臉因為太熱和太虛弱一陣白一陣紅……

“小韻,小韻……”

“老大,小紅帽暈倒了。”章陽立刻把自己看到的稟告展郎。

“你說什麽?”展郎大驚失神,連忙在『操』場上尋找白韻的身影,可是他隻看到一群人圍在跑到的周圍。

展郎立刻慌張飛奔過去……

其餘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哎……你們說,他到底在懲罰誰?”溫烈無奈展郎的做法,明明在意的要死,還去踩雷區。

“你們知不知道有一句話加‘打在兒身,疼在娘心’,現在用這句話來形容我們老大再合適不過了。”張寶年看著展郎飛奔的身影調侃的說。

傅青飛不急不緩的吐出一句話:“你們就不擔心小紅帽會怎麽樣?到時候西門浪溟和上官禦朗來找老大算賬,而我們這些‘旁觀’者也要受牽連?”

章陽微笑著拍拍傅青飛的肩膀,悠哉的說:“你認為老大會讓小紅帽出事嗎?”

“你們有沒有覺得這個白韻很有魅力,竟然吸引了三大家族的唯一接班人,你們說,白韻身上有那點這麽吸引人?”溫烈說的很無奈,雖然他也覺得白韻很純真,很美好,但是他還是不會喜歡這麽單純的女孩。

張寶年倒是不擔心這個,他擔心的是另一件事:“這個倒不是重點,重點是等雲家那兩姐妹從美國回來,知道了上官禦朗、西門浪溟,展郎都被白韻吸引了,到時候恐怕事情恐怕就嚴重了。”

想到雲家兩姐妹驕縱跋扈,目中無人,個『性』傲慢,四人不約而同的搖搖頭,即使是四大家族中的一個又怎麽樣?她們的脾氣,『性』格,行為,處事各方麵還真的不敢讓人恭維。

“就算是十個小紅帽加起來也不是雲家兩姐妹中的任何一個人的對手啊!”雲家那『性』格傲慢的兩姐妹他們一向都是有多遠避多遠,要是她們看你不爽,你就會成為活靶子了。

“但願,雲家的那老父親不要也跟著參合一腳才好。”章陽歎息一聲,深有所思的說。

展郎衝到人群旁邊,擠開人群,把昏倒的白韻一把抱起,焦急的像醫務室跑去……

白韻在展郎的懷裏小聲的哭泣,她現在頭又暈又疼,而且還站不穩,都怪展郎沒事幹什麽折磨她?她回去一定要和校長請假,不要來參加軍訓了。

“好了,別哭了,等會哭成小花貓讓別人看到了會笑你的。”展郎想細聲安慰,可是話到了嘴邊,怎麽也開不了口,隻好恐嚇。

可是現在的白韻根本不吃展郎這套,她已經被展郎折磨的昏倒了,他竟然還嚇她。

白韻在展郎的懷裏哭的更大聲,她啜泣的回答:“我回去……和校長……說……不要參加……軍訓了……這就是……在……要人命……”末了,還加一句:“我真的……要死了……頭暈……”一陣天旋地轉襲來,白韻想吐……

展郎一看白韻的臉『色』似乎更加蒼白了,心了慌了,他連忙焦急的說:“沒事,沒事,很快就到醫務室了,馬上就沒事了。”

該死!他幹嘛這麽小氣,跟她斤斤計較,他不這麽小心眼就不會害她暈倒,還這麽痛苦了。

展郎的臉上寫滿了自責。

展郎以最快的速度跑到醫務室,一腳踹開醫務室的大門,裏麵的人被展郎的舉動嚇了一跳,一看進來的是展郎,再看看他懷裏竟然還抱著一個穿著『迷』彩服的女生,像是受了什麽驚嚇一樣愣在原地……

“趕快過來看看她有沒有怎麽樣?”展郎對著愣在一邊的校醫吳起大吼。

吳起這才反應過來,趕快跑過來給白韻檢查。

“不要,我不要你碰我。”白韻一點也不配合,她老是左閃右閃就是不讓穿著白大褂的吳起接近她。

她生平最討厭的就是穿白大褂的醫生,每一次見到穿白大褂的,她身上不是這裏一個洞就是那裏一個洞,她堅決不準吳起碰她。

而這一點也很讓白家人無奈,白韻是很聽話,可是在醫生這件事上,從來都不讓步。

“這……”這下吳起為難起來了,他看向一邊也同樣拿白韻無可奈何的展郎,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麽。

“我來。”展郎一咬牙,決定按住白韻讓吳起治療。

“不要,不要,救命啊!殺人啦!”白韻的力氣不敵展郎,被他按在在,病床上動彈不得,沒辦法,她隻好扯開嗓子大聲尖叫。

吳起被眼前的這一幕給驚呆了,現在是什麽狀況?

“你還發什麽楞啊!趕緊過來給她看看呀!”展郎對在一邊的吳起大僧吼,他的麵子都被白韻丟光了。

“不要,不要,不要靠近我。”白韻大喊,不讓穿白大褂的吳起靠近她。

“嗚嗚……”被吳起打完針,白韻哭的好不淒慘,最後還是力不從心的讓吳起打了一針,而且還是打在屁股上,當時展郎還在她身邊……

她被展郎看光光啦!她不要活啦!

“好了,別哭了,不是都已經打完了,應該已經不疼了吧!”他真不明白女生為什麽這麽能哭,不就是打一針嗎?他被她咬一口都沒有哭,她哭什麽?

“你走,我不要看到你。”白韻氣死了,他再也不要見到展郎了,她竟然被他看到了屁股。

天哪!她不要做人了啦!

展郎雙手扶住額頭,無奈的搖搖頭:“算我怕你了,你就不要哭了,大不了我下午不讓你訓練了。”

“真的!你真的不要我跑步了?”她非常討厭在烈日下跑步,再跑下去她真的會中暑死的。

“真的,那你不要哭了,行了吧?”

“不行,你還要答應我一件事。”

“什麽事?”他徹底認輸行不行?

白韻吱吱嗚嗚的開口:“今天的事你不要告訴別人哦。”說完臉立刻低下去,小臉紅彤彤的。

“哦。”展郎壞壞的笑:“你是說我看到你屁股……”其實根本就沒有看到,打針實在腰下麵一點點的地方,根本看不到屁股……

但他就是喜歡看白韻臉上的紅暈。

“啊!”白韻氣的大叫,一張小臉不知事氣的紅彤彤還是羞的紅彤彤,像蘋果一樣,看的一邊的展郎笑的不可遏止。

軍訓才第一天,白韻和展郎就結下了大梁子。

她咬他一口,他動用“私權”把她給整的中暑。

她甩他一巴掌,他竟然把她按在病床上讓醫生在他屁股上打針。

白韻發誓,軍訓過後再也不要和展郎見麵了,每一次見到他都沒好事。

第一次見麵吧!她不小心把一向在同學麵前像天神般的他撞倒在地,狼狽不堪,所以從此以後他處處和她作對……

第二次見麵,他竟然“綁架”她,最後還和上官禦朗打了一架,可是,最後住院的還是倒黴的她……

第三次見麵,因為要贏他,所以她聽信了哥哥的話,跑去給上官禦朗撒了一個“善意的謊言”,後來害的她跑去跟上官禦朗道歉,把初吻給弄丟了……

第四次見麵就是軍訓了,不但搶了她的便當,還在床上對她“動手動腳”,最後還公報私仇把她給整的中暑,最最讓人生氣的就是他還把她按在床上讓醫生在她的屁股上打針。

最後一條可是她的禁忌,她不喜歡醫生他還非把她帶來。

總而言之,每一次遇見他都沒好事,所以以後有多遠就跑多遠,看見他就躲,聽到有關他的風聲他就逃,隻要有他的方圓三裏,她絕對不出現。

她惹不起,她還躲不起嗎?

“你以後可以叫我展郎。”這是他第一次允許女孩子直接叫他的名字。

“不要。”白韻想也不想的拒絕。

“為什麽?”

“你的名字不好。”

“那裏不好?”

“你知道‘小七’叫董永什麽嗎?董郎,我要是叫你展郎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我‘相公’呢!”而且她才不要他當她的相公,他這麽會欺負人,當了她相公她肯定沒好日子過了。

展郎不禁失笑,他還從來不知道他的名字這麽占女孩子的便宜呢!

軍訓一般都是下午四點結束,當結束的哨子聲響起的時候,白韻的第一反應就是逃。

一方麵是逃出展郎的魔抓,另一方麵是西門浪溟肯定在大門那等著了,她想早點跑到西門浪溟身邊……

白韻近乎狂衝的拉著王丹跑出展飛大學的大門……

“呼……好險,展郎沒有追過來。”白韻拍拍胸脯,心安了不少。

“小韻,你自己坐公交回去嗎?”她可是有人來接的,不可能陪白韻一起走的。

“不是,溟學長來接我哦,你呢!”說到西門浪溟來接她,她的心裏甜甜的。

王丹低下頭,臉紅紅的,小聲說:“也有人來接我。”

“哦,是誰啊?我還準備讓學長載你一起回去呢!”白韻沒發現王丹的異常,有些惋惜的說。

“是我!”陳風竹走上前,霸道的摟住王丹的肩膀。

“你們?”白韻驚訝的張大嘴巴,可以放下兩個雞蛋了。

王丹則羞赧的扭過頭,不敢正視白韻。

白韻立刻了解的點點頭,不敢相信王丹和陳風竹走到一起。

突然,後麵響起了喇叭聲,白韻錯愕的回頭,就看到西門浪溟,白韻開心的對西門浪溟招手,然後對王丹和陳風竹說:“小丹,學長,我要先走了,拜拜。”白韻說完就像西門浪溟快樂的奔去,看到西門浪溟,她今天一天收的委屈都不見了。

“學長,你來啦!”

西門浪溟溫柔的『摸』『摸』白韻的腦袋,極其溫柔的說:“上車吧!我們回家。”

“嗯,好。”白韻開心的跳上車,雙手自然的環住西門浪溟的腰肢,把頭靠在他的背上,開心的說:“學長,我好了,我,出發吧!”

“好。”西門浪溟感覺白韻的小手正緊緊的抱著他,這樣的感覺異常溫暖。

這一幕被陳風竹看到了,他若有所思的看著白韻臉上那一抹可疑的紅暈,一個想法突然冒進他的腦海:小紅帽不會真的喜歡西門浪溟吧?那上官禦朗怎麽辦?

而這一幕剛好也落在了追出來的展郎眼裏。

他本來擔心白韻因為下午才中暑,怕她擠公車會讓她受不了,特意趕過來準備送她回家,可是沒想到竟然讓他看到了要氣的吐血的一幕,她竟然主動抱著西門浪溟,而且『露』出一臉幸福的樣子。

可惡!真是太可惡了!

明天最好別讓他看見她,否則他一定要她好看!

白韻坐在西門浪溟的後尾座,突然,渾身抖了一下,她怎麽覺得有人要算計她?

西門浪溟感覺到了,他溫柔的問:“冷嗎?”

白韻搖頭:“不冷。”有他在,她怎麽會冷呢!

回到家,白韻在展飛大學受的委屈已經一掃而光了。

今天是她的軍訓第一天,白媽媽特意打電話來問白韻是不適應,有沒有累到,等等。

可能是半個月沒有見到白媽媽了,白韻想的不得了,一直在房間裏和白媽媽煲電話粥,她告訴白媽媽在北辰大學見到的很多新鮮事,還說學校都玩什麽遊戲,她都在學什麽,讓白媽媽別擔心,隻是她不敢說在軍訓的時候因為跑步而中暑,她怕白媽媽在家擔心。

白韻說在和白媽媽說電話的時候白爸爸一直站在白媽媽身邊,仔細的聽著白韻在電話裏報平安。

“媽媽,爸爸下班了嗎?我想和他說話。”

“哦,你爸爸下班了,在我旁邊呢!”說完還把電話遞給白爸爸,白爸爸故意用不關心的話說:“接什麽,不是才走幾天嘛!”但是手還是不停使喚的接下了電話。

“喂,小韻那!”

“爸爸,我好想你哦。”白韻說完鼻子就酸酸的,從小她就沒有離開過父母,雖然這次才半個月,可是她真的好想家哦。

白爸爸聽到白韻說想他,既高興又難過。高興的是白韻還是像以前以前膩在他們身邊像個孩子,難過的是現在不能看到她了,隻能在電話裏說話了。

“乖,想爸爸了放假就回來,你媽媽一直在盼著你回家呢!”

白韻和白爸爸白媽媽一直聊了一個多小時,直到白桓叫白韻吃飯的時候白韻才依依不舍的掛上電話。

當天晚上,上官禦朗也給白韻打了一個電話,就是問在展飛大學有沒有展郎有沒有欺負她。

白韻雖然在電話這邊,但是她還是答應過上官禦朗不騙他的,所以她也不知道該不該說今天發生的事。

“我有咬他。”想了半天,白韻隻能說這一句。

“什麽?你咬他?”白桓大驚,他怎麽不知道白韻又屬狗的習慣?

下次他親她的時候要注意一點了,不然被她咬破嘴唇不是糗大了?

“就咬了一口。”白韻咬過之後才知道展郎不能咬的可是她已經咬過了。

上官禦朗有大翻白眼的衝動,敢情她還想多咬幾口?不過話說回來了,展郎的確該多咬他幾口。

“那他還有沒有欺負你了?”

“有,他搶了我的便當,不過他也有分給我吃。”最後一句白韻連忙加上,不然他怕上官禦朗以為她沒吃飯,又要去找展郎打架。

隻是她不知道為什麽,他們好像很喜歡打架。

“什麽?他吃了你做的便當?”上官禦朗生氣的在電話那邊大吼,他都沒有吃過她親手做的便當,展郎竟然敢捷足先登,搶了他的第一次?

隻是他不知道,西門浪溟和古迅早就吃過白韻親手做的飯了。

“他有分給我吃啦!”白韻以為上官禦朗是氣這個。

上官禦朗你滿的說:“下次做便當給我做一份。”記得上次看她的資料的時候她的特長就是唱歌和做飯。

歌嘛!他沒聽過。

飯嘛!他一沒吃過!

而這兩件事,他一定要都體會一下。

“可是你不是要訓練新生的嗎?而且你在北辰大學我在展飛大學,我們又不在一起,怎麽給你做啊?”

“你真笨!你下個星期不是到北辰大學訓練了嗎?到時候不就可以給我做了嗎?”要吃她做的飯,還要等一個星期……

第二天,一如既往的是西門浪溟送白韻去展飛大學,這兩天,白韻最開心的就是來回路上的這半個小時的時間了,靠在西門浪溟的身上,她覺得很溫暖。

雖然西門浪溟總是給人冷冰冰的感覺,但白韻卻覺得溫暖,而且還是非常溫暖。

“學長,謝謝你。”白韻跳下車,開心的向西門浪溟告別:“再見。”

西門浪溟點點頭,讓白韻在他的目光中走近北辰大學,直到看不見她的身影,西門浪溟才回頭,打道回府。

白韻前腳剛進北辰大學,大門前就有四個人在攔著她。

“你們……想幹什麽?”這是怎麽回事啊?為什麽四大帥哥又來堵她?

“不是我們要堵你,是我們老大請你過去一趟。”溫烈作為代表,開口解釋。

“我不要去!”她去了準沒好事,展郎那人那麽陰晴不定,她才不要送羊入虎口。

“如果你不跟我們去,你應該知道後果。”這是傅青飛第一次威脅女生。

白韻死死的盯著他們,就是不願意跟他們走,但是她知道,這些男人都很霸道,要是不和他們去,她肯定要被“綁架”,畢竟這也不是一兩次的事了,她早就知道自己的命運了。

可是她就是不想去啊!

“你們看後麵。”

四大帥哥不疑有他,都回頭看一眼,可是後麵什麽也沒有。

當他們回過頭,白韻已經跑了將近有50米了……

“快追。”

於是展飛大學一大早就上演了一幕四大帥哥追女生的一幕……

白韻現在深刻的體會到斷腿的壞處了,她還沒跑一分鍾就被他們抓到了。

“你們放開我啦!我不要去見他,我會死的很慘的。”白韻可憐兮兮的哀求。

張寶年英俊的臉上掛上無奈的歉意:“如果你不去,我們就會死的很慘,所以你還是犧牲一下小我,成就大我吧!”

何況,她去世肯定不會死的。反而她不去,他們才真的會死的很慘。

白韻死死的抱住身邊的大樹,就是不願意離開:“你們幾個人竟然為了自己活命,就把我忘火坑裏推,我不去,堅決不去。”

四人互看一眼,無可奈何,軟的不行,隻好來硬的。

隻見四人上前,一個掰白韻的左手,一個掰白韻的右手,硬是把她從樹幹上給掰了下來。

“救命啊!非禮啊!”白韻扯著嗓子大叫,這一招果然有用,路過的人紛紛看著這一幕,可是白韻忘記了,這四個人是在展飛大學呼風喚雨級的人物,即使他們真的非禮她,也不會有人上來救她。

“看什麽看,再看你們不用在這裏呆下去了。”溫烈冷冷的對路上交頭接耳的路人說。

這話果然奏效,下一刻,所有人都像逃命似的離開了。

“你們別走啊!”你們走了,誰來救她啊!

“小紅帽,你死了這份心吧!今天乖乖的跟我們走一趟吧!如果讓老大久等,後果可能會更嚴重。”

聽了章陽的這話,白韻更加不願意去了,可是她的力氣還是不敵四人,被他們連拖帶拽的拉進展郎的個人休息室。

這四人一點也不厚道,把她丟進展郎的個人休息室後立馬就溜的沒影,讓她和展郎單獨相處。

白韻被四人“甩”進展郎的休息室,她就看到展郎一派悠閑的坐在沙發上,還左腿架在右腿上麵,冷眼睨著白韻……

白韻渾身一哆嗦,他不開口,她隻好開口了:“那個,我還要去訓練,你忙,我先走了。”白韻說完就溜到房門邊,她本來以為展郎回來攔她的,可是他沒有,既然他沒有,不跑她不就成了白癡了?

可是當她怎麽也打不開門的時候就知道展郎為什麽不攔她了……

“過來,坐下。”

白韻嚇了一跳,可是現在又逃不掉,所以她隻好聽話的坐下,找了一個離展郎最遠的位置坐下。

“我讓你過來,到我身邊來。”他的語氣不太好。

白韻苦著臉,小心的挪動自己的身體,然後在展郎的沙發上坐下,不過還是選了一個最遠的位置。

展郎冷冷的睨了一眼白韻,白韻立刻識趣的做到了離展郎最近的位置。

展郎突然舉起一隻手,白韻的反應則是害怕的發抖,他要打她了嗎?

展郎並沒有打她,他的手溫柔的縷起白韻落在肩膀上的長發,深深的歎了一口氣,用白韻聽不懂的語氣說:“小紅帽,你究竟怎麽樣才會明白我的心意呢?”

這一句話,在白韻的心裏驚起了一波一波的漣漪,展郎的語氣那麽無奈,那麽傷感,還帶著淡淡的憂鬱,這樣的展郎是白韻所不知道的。

她一直以為展郎是一個霸道,專利,目中無人,狂妄的人,但她根本不知道展郎還有無奈的一麵。

而且展郎說要她怎麽樣才能明白他的心意……

他的心意?

什麽心意?

“學長,我……”白韻想說什麽,可是話到了嘴邊,卻怎麽也開不了口。

展郎突然抓住白韻的肩膀,雙眼直盯著白韻的眼睛,認真的說:“小紅帽,你告訴我,你喜不喜歡我?”

“喜歡你?”白韻嚇了一大跳,瞪大眼睛,確定展郎是不是在開玩笑。心想,我怕你都來不及,怎麽會喜歡你。

“你喜歡我嗎?你不覺得我很帥,很酷,有型,有錢,智商又高,能力又強,這樣的我擬不喜歡嗎?”展郎徑直說著自己心裏的自己,絲毫不覺得有一點不屬實。

白韻睜大雙眼,腦子轉不過來彎,展郎是在向她表白嗎?

展郎喜歡她?

這怎麽可能?他一向都是以欺負她為樂的啊!怎麽可能會喜歡她?

白韻擔心的把小手放在展郎的額頭上,再放到自己的額頭上,奇怪,沒發燒啊!怎麽會說胡話?

展郎抓住白韻的小手,靠近一步,說:“你快說,你喜不喜歡我?”這個笨蛋,他這麽赤『裸』『裸』的表白,她竟然還和他裝傻!

跟展郎靠這麽近,白韻有些不舒服,她扭捏的移動自己的身體,盡量離展郎遠一點。

可是展郎根本不打算放開她,他緊緊的抓住白韻的手,不讓她有逃脫的機會。

“學長,你別這樣好不好?”她真的很想哭啊!看展郎的架勢,她要是敢說不喜歡他,她下一刻肯定會死的很慘。

“說,你喜歡我嗎?”

白韻想搖頭,但她的頭像是僵硬住了一樣,動不了啊!

“我……我媽媽說……不滿十八歲不可以談戀愛。”白韻哆嗦的拿出白媽媽給她訂的“戀愛限期”。

展郎有些錯愕:“你還未成年?”

白韻不好意思的低下頭:“沒有,還差一個月。”

“就差一個月,可以談戀愛了。”展郎霸道的宣布。

白韻不依:“那怎麽行,我媽媽說不行就不行。”誰敢說她媽媽說的不對,就算丟掉小命,她也要跟他急。

展郎有些驚訝白韻的態度,她什麽時候敢這樣反抗他了?

好吧!她倔強起來他的確拿她沒有辦法。

“那你還沒到十八歲生日的時候是不是不管誰追求你,你都不會答應?”隻要這段時間她沒有被人捷足先登,以後他還是有機會的,而且他對自己有把握。

“當然,我媽媽說不能談戀愛就不能談戀愛。”爸爸媽媽『奶』『奶』說的話就是她的聖旨,一定會照做。

“那如果你媽媽讓你一輩子都不貪念戀愛呢!”難不成她還當尼姑。

白韻理所當然的說:“那就不談啊!”

展郎想暈了,每一次遇上她他就沒轍了。

“那你想當尼姑啊!”她氣結,他還真沒有見過這麽聽家人話的兒女,連一句反駁的話也不說,『性』格也一點不叛逆,他還真不知道自己喜歡她什麽。

“那不會。”白韻肯定的說,她要去當尼姑,最不允許的大概就是她媽媽了。

這一句停在展郎心裏還是挺舒服的,可是白韻接下來的一句話讓他差點崩潰。

“我媽媽會養我一輩子。”

白韻本來以為展郎還要在軍訓上屈服她的,不過結局倒是出乎她意料的,展郎沒有再欺負她了,反而還特別照顧她。

知道她容易中暑,展郎在訓練別人的時候總是會說一句:白韻中暑還沒有好,休息一下。

或許是這個借口比較好,也或許是大家根本都不在意展郎對白韻的態度,畢竟,休息在一邊是不能得到展郎親自“訓練”的“好處”的。

當天的軍訓結束後,西門浪溟還是一樣來接白韻,而白韻還是像以往見到西門浪溟的那樣,開心的笑逐顏開。

隻是晚上她一個人躺在床上的時候,她的心很『亂』,從來沒有這麽『亂』過。

在她過去的十七年的生活裏,她的世界基本上就是學校和家人,每天的生活都過的很單純,沒有煩惱,可是自從上了大學,很多事情都變了,她的世界似乎不止隻有白桓一個異『性』了。

還多了三匹狼……

西門浪溟,上官禦朗,展郎。

她喜歡西門浪溟,很喜歡的那一種,他給人的感覺總是冷冰冰,可是對她卻很溫柔,讓她覺得很溫暖,他是她這麽多年來除了白桓,唯一敢主動靠近他的異『性』,她喜歡西門浪溟身上淡淡的茶花味,也喜歡他對她的溫柔和體貼,她喜歡躲在他的身後,讓他保護她……

可是她不確定這是什麽情感,也不知道為什麽西門浪溟給她的感覺和白桓的感覺不一樣,很多時候她都會『迷』『惑』,難道這就是親情和外來感情之間的差別?

對於展郎,她的確可以說是避之不及,從來沒有遇到過像展郎這麽“可怕”的人,要說遇到展郎,那真的是一個意外中的意外,誰讓他那麽晚還跑到超市裏去買東西呢!

然後她就那麽倒黴的撞上展郎,從此他就對撞到他的那件事進行沒完沒了的“報複”。她發誓,展郎絕對是她見過最小氣的男人……

她都已經道過謙了,結果他還是不肯放過她……

至於上官禦朗,白韻對他是最理不清頭緒的。

起初,她救了他,她本以為兩人不會有什麽交集,誰知道,大學又突然遇到,還被纏上。

她記得,他第一次吻她的時候是她要抄近路而走林蔭小道,卻被埋伏在那裏的他攔截下來,他第一次吻她,她就像喝醉酒一樣沉醉……

第二次吻她,是在他的家裏,她因為欺騙他而去向他道歉,結果被他“強吻”了,說是強吻,其實她清楚的知道,自己也很沉『迷』,明明腦子裏想著要抗拒要抗拒,可是怎麽也動不了……

她一點也不懂自己這樣複雜的感情代表著什麽,是什麽……

哎……

不想了,越想越理不清頭緒。

但是她還是會想到今天展郎的告白,那,應該算是告白吧?

也就是說展郎喜歡她?

不會吧?他不是討厭她才欺負她為難她嗎?為什麽又要和她告白?在白韻的心裏,自動把今天展郎的告白變質了,變成了想戲弄她……

每當她煩惱的時候她總是喜歡躲在媽媽的懷裏,抱著她,可是現在她該去找誰呢?

要不然她晚上睡不著……

算了,去找白桓吧!

白韻穿著可愛的米老鼠睡衣,拖著大大的小鴨子拖鞋,懷抱大大的米奇寶寶,跑到白桓的房間。

白韻敲敲門:“哥哥,你睡了嗎?”

白桓正在屋子裏的電腦上整理一些學習資料,聽到白韻的聲音,連忙放下手裏的東西,去開門。

“小韻,這麽晚了你怎麽還不睡?”

白韻現在沒有戴帽子,一頭烏黑的長發垂直的散落在肩膀上……

“哥哥,我睡不著……”

白桓嚇了一跳,他還是第一次知道白韻會失眠:“你進來吧!”

白韻閃身進了白桓的房間,抱著米奇寶寶躺在白桓的床上。

“哥哥,你的床比我的大。”她不滿的都囊。

“你怎麽不說我比你大?”白桓無語,她那麽小的個子還想睡多大的床?她的床明明就是超大的雙人床好不好?

白韻有些不好意思,其實她是故意這樣說的。

“哥哥,軍訓完了也是十一假期了,你回家嗎?”

白桓不答反問:“你會回家嗎?”他拉過椅子,坐在床邊,和白韻交談。

“當然,我當然要回家了。”白韻說的很急,她當然要回家了,不回家她都快想爸爸媽媽想瘋了。

“好,那我也回去。”

“真的?那太好了。”這樣就一家團圓了。

“小韻,你最近是不是有什麽煩心事?”不然她也不會失眠了吧?

“有,也沒有。”白韻含糊的回答。

白桓輕笑:“什麽叫‘有,又沒有’。”

白韻可愛的抓抓腦袋,打趣的說:“我也不知道。”

“是不是被他們三個人擾『亂』思緒了?”白桓猜測,肯定和他們三人脫不了關係。

白韻大驚,脫口而出:“你怎麽知道是他們?”

話說出口,她就覺得自己是不打自招。

白桓輕笑,站起來,走到白韻身邊,倚靠著她的旁邊坐下,一如既往的想『摸』『摸』白韻的腦袋,可是就在要『摸』上白韻的腦袋的時候,他無奈的把手縮了回來。

良久,他才歎息一聲,語重心長的說:“你已經長大了,不是哥哥記憶裏那個一直躲在哥哥身後需要哥哥保護的小女孩了。你該學著長大,去體會外麵世界的精彩了。比如,愛情。”

白韻被白桓最後的兩個字嚇到了,她搖搖頭,任『性』的說:“小韻不想長大,隻想躲在哥哥的羽翼下。”

白桓無奈的笑,他又何嚐不想呢!

可是白韻要長大也是事實。

“小韻,總有一天,會有別人替哥哥保護你的。”相信那三個人應該都很願意吧?

白韻隻是抱著白桓,不語。

“好了,你該回房睡覺了,明天還要軍訓呢!”他可不希望她睡眠不足影響明天的軍訓。

“嗯!那我先回房了。”在白桓這裏得到了安慰,白韻也就乖乖的回房休息了,雖然她這一趟的“求解”讓她更『迷』『惑』……

隔天,西門浪溟還是照例來接白韻,隻是他們要出發的時候,白桓一直在屋子門口看著他們離開……

看著白韻的手環上西門浪溟的腰肢,這一刻,他才真切的體會到,白韻真的長大了……

白韻每天最開心的時候大概就是坐西門浪溟後尾坐的時候了,每當那時候她總是能最近距離的感覺到西門浪溟身上傳過來真是的茶香味……

“學長,謝謝你。”

“好,不客氣。你進去吧!”

一如既往,西門浪溟用他溫柔的聲音送白韻進展飛大學……

白韻發現,今天展郎好像轉『性』了,一直都沒有難為她,而且在中午午休的三個小時裏,他還把他的專屬休息室借給她午休……

“學長,你不是開玩笑吧?”白韻根本不相信展郎會這麽好心,肯定是他的休息室裏有鬼。

展郎板起一張臉,用威脅的語氣說:“你是要自己跟我進去,還是讓我把你扛進去?你自己選。”

“你好霸道。”雖然嘴上這麽說,但她還是乖乖的挪動腳步往展郎的休息室走去……

白韻進了休息室,被裏麵的景象嚇呆了……

裏麵擺放了一個直徑三米長的桌子,桌子上麵擺放了各種各樣的食物,白韻細細的數了一下,竟然有50多道菜,而且是各種各樣的菜係……

湘菜,川菜,徽菜,意大利菜,日本壽司……

白韻看著眼前的菜係目瞪口呆,也是在這個時候她才想起她還沒有吃飯……

“學長,你有客人嗎?”不然他怎麽會準備這麽多好吃的?

“有一個。”展郎誠實的回答。

“一個?”白韻呆住,一個至於搞這麽多菜嗎?就算十個人也吃不完啊!“學長,這個人是誰啊?她是大胃王嗎?能吃這麽多菜?”

她驚訝的張大嘴巴,被這樣打胃口的人嚇到了。

不過她也很流口水,她的午餐還沒有吃呢!因為怕再被展郎逮到,所以她現在都是在展飛大學附近吃的。

白韻看著桌子上的食物,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展郎好笑的看著白韻流口水的動作,同時也覺得很無奈,難道她不知道這是為她準備的嗎?

既然她傻到不知道,他隻好說出來了。

“坐下,我們開始吃吧!”

“嘎!學長,還有我的份嗎?可是你請的人不是還沒有來嗎?”原來展郎也把她算在內了。

“沒有了,除了你,沒有別人。”

“學長的意思是這些為我準備的嗎?”不會吧?展郎什麽時候變『性』了?對她這麽好了。

“嗯哼!”

雖然很意外,但心裏還是有一點小小的感動。

“學長,這些我們兩個怎麽吃的完?多叫一些人來吃吧!”兩個人吃不完,這又是夏天,食物很容易變質的,到時候浪費不是可惜了?

“不用了,吃不完就倒掉。”他隻是為她準備的,不想和別人分享。

“倒掉?”白韻大叫:“這怎麽可以,怎麽可以這樣浪費食物。”白韻氣的臉腮都鼓起來了。

“怎麽會浪費,吃不完就放在冰箱裏好了。”他撒謊了,吃不完他是肯定倒掉的,他絕不會這一頓的飯留到下一頓吃。

“哦,原來是這樣。”白韻了解的點點頭,若是這樣儲存起來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學長,那我們吃吧!我肚子餓壞了。”白韻拍拍肚子,意思是說這裏是空的。

“好的,我們吃吧!”

展郎把他吃過認為好吃的都兼給白韻,讓她嚐嚐。

白韻放下碗筷:“學長,這裏有好多東西我都沒有吃過呢!好好吃哦。”白韻說完抓起離自己最近的一碗特別的紅豆湯,夏天喝紅豆湯很解渴,而且還可以預防中暑。

這一餐大概是白韻上大學以來吃的最多的一餐了,她的飯量本來就不大,再加上這又是她第一次出遠門,多少有點水土不服。

展郎不停的向白韻碗裏夾著好吃的,和一些非常有營養的食物,他看白韻太瘦了,想把她養胖點。

接下來的軍訓已經沒有剛開始想象裏的那麽難熬了,原因當然無他,因為展郎不再欺負白韻了,反而還處處“關照”她。

每天中午,不用展郎叫,白韻也會乖乖的跑去展郎的休息室。

他們大吃一頓後,白韻還會有一個特別的福利,就是占用展郎的軟綿綿的大床,午休。

一般都是她在睡覺,展郎在一邊的辦公桌上處理公務,白韻覺得軍訓其實也沒有那麽累,中午還可以躺在展郎裝有空調的辦公室裏,感覺真的很愜意。

才幾天的時間,白韻就被展郎養的胖了不少,連白桓都說白韻長胖了。

還連連說應該多運動,才會長胖。

白韻想笑,這哪裏是運動長胖的呀!她每天基本上都不訓練,上午跑一圈下去跑一圈,中間站一會兒軍姿,然後展郎就帶她去大魚大肉,能不胖嗎?

或許是因為食物太好吃了,花樣太多了,白韻每天都會吃到肚子撐不下為止。

也是在那個時候,白韻知道了展郎家很有錢,不,應該說是超級有錢。而她,真正的體會到了有錢的好處……

從那以後,白韻每天都有三件事必做。

一是,每天讓西門浪漫接送去展飛大學。

二是,每天都去展郎的辦公室大吃大喝。

三是,每天晚上回家給上官禦朗打電話,至於電話的內容,就是沒有被展郎欺負。

今天是白韻在展飛大學最後一天的軍訓,也就是說展飛大學的最後一天軍訓就要在今天落下帷幕了,後來的就是要回北辰大學的一個月軍訓了。

最後一天了,白韻覺得這麽多天天天吃展郎的有些不好意思,所以她決定回報一下展郎。

一如既往的,白韻上午軍訓完就跑去展郎的休息室,也一如既往的,展郎的桌子上已經擺好了各種各樣的食物,因為白韻前些天堅持,吃不了太多,所以展郎把每天的50多道菜,減到了20道。

即使如此,白韻和展郎還是浪費了一些……

隻不過今天吃完飯,白韻並沒有梳洗到床上休息。

她躡手躡腳的走到在辦公桌上認真工作的展郎身邊,想說什麽,可是又不好意思開口。

展郎看到白韻沒有立刻去休息,反而還跑到他的麵前,羞赧的站著。

他放下手裏的筆,合上書本,好以暇整的問白韻:“小紅帽,你有話對我說嗎?”這幾天是他過過嘴平靜,最溫馨的日子。

他從來沒有對女人動過心,一旦對女人動心,他會給她全部,然而上次白韻中暑的事情讓他心裏一直有一個很深的疙瘩,她太虛弱了。

而且她的體型也很瘦,好像一陣風就會吹倒她。

所以他準備了很多補品,就算是準備補品也要有講究的,比如說白韻這麽瘦,還要預防她不會虛不受補……

他讀上查證,才把準備好的食物送來給白韻。

不過現在看白韻臉『色』紅潤,也明顯胖了一些的樣子,她覺得,這是值得的。

反正就算把她養胖了,沒人要了,他也會照單全收的。

白韻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支支吾吾的說:“學長,你有鑰匙扣嗎?”

“當然有,怎麽了?”她究竟搞什麽名堂?像她的智商那麽『迷』糊的,不是他這個天才可以猜到她腦子裏有什麽漿糊的。

“你借我一下好不好?”

“好。”不知道她想搞什麽名堂,但展郎還是微笑的把自己的鑰匙扣給白韻。

白韻開心的接過展郎的鑰匙扣,展郎的鑰匙扣很漂亮,是金黃『色』的,隻是有些單調,上麵除了鑰匙還是鑰匙。

白韻哪裏知道,展郎的鑰匙扣是純淨的,根本不是她想的“金黃『色』”。

白韻轉過身,然後展郎就看到她背對著他在他的鑰匙扣上“動手動腳”。

她在幹什麽?該不會是想拆了他的鑰匙扣吧?他這些天的行為應該沒有讓她這麽“報複”他那麽可惡吧?展郎有些哭笑不得。

白韻轉過身忙活了幾分鍾,終於忙好了,她神秘兮兮的走到展郎身邊,對展郎笑的好不燦爛……

“你該不會把我的鑰匙扣給屍解了吧?我自認我這些天對你可還是仁至義盡,你就這樣報答我?”展郎打趣的說。

“不是啦!”白韻搖頭,從身後拿出鑰匙扣遞給展郎,“學長,給你。”

展郎接過鑰匙扣,發現上麵多了一條用細彩繩編製的金魚掛飾。

“這是?”展郎看著手上掛扣上的藍『色』金魚,眉頭緊蹙,他要是掛這個掛件在鑰匙扣上,出門肯定被笑死。

“這是我昨天晚上編了一個晚上的哦,學長喜歡嗎?”白韻像獻寶似的跳到展郎的身邊,得意的說。

“這是你親手編的?”這個答案倒是有些意外,要是她親手做的,他倒是可以“勉為其難”的收下。

“對啊!我想今天就是我在展飛大學的最後一次軍訓了,這幾天吃了學長那麽多好吃的覺得應該報答學長的,可是學長家那麽有錢,應該不會在意什麽值錢的禮物了吧?何況,學長看上的我也不一定買的起,所以我就自己編了一個鑰匙掛墜給學長,學長,是不是很好看。”她可對自己的手藝有十足的信心。

“是很好看。”不知道是白韻話說的動聽,還是金魚編的真的很好看,展郎真是越看越喜歡。

這是白韻送他的!

白韻說的沒錯,他根本不在意什麽值錢的禮物,因為他想要,什麽是他買不到的?

這也是他第一次收女孩的禮物,以前也有很多女孩爭相恐後的送禮物給他,都被他拒絕了。

“小紅帽,你過來,我也送你一個禮物。”展郎笑著對白韻招手,眼角有一抹別樣的笑容,有些詭異。我要啊小說無彈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