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誰不可理喻

究竟誰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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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希心裏微微一動,隻覺得一股暖流劃過,但盤桓在心頭的一個問號,讓她忍不住開口,“有件事我想問你好看的小說。”

“什麽”容湛看她。

“呃之前我在報紙上看到,有三個男人,在同一天晚上分別在不同的地方溺水身亡,這件事跟你有關嗎”雲希問道。

容湛眸子一轉,“這t市每天都有人意外死亡,難不成都會與我扯上關係”

“當然不是可那三個男人是t市的小混混,之前,就是他們對容汐”

“行了,這件事與你無關,你最好不要知道全文字小說。”容湛打斷她。。

“是與我無關,可是我想知道與你有沒有關”雲希很固執地問道。

容湛微微一怔,片刻後說道:“既然看了那條消息,你就應該看到另一條消息吧”

“什麽”

“那天早上我和韓雪慧從酒店裏出來,不是被偷拍了嗎”容湛說道。

雲希皺了皺眉,“不錯之前,我的確相信了,但是在經曆了那場訂婚宴之後,你以為我還會信嗎那我喬雲希豈不是成傻瓜了”

容湛挑了挑眉,忽然勾唇一笑,“看來你有當偵探的潛質。”

“你”雲希咬了咬嘴唇,“你是不相信我嗎”

容湛搖搖頭,輕輕地將雲希摟進懷裏,“不是不相信,隻是不願意讓這種事情困擾你,你隻要知道我和韓雪慧之間什麽也沒有發生就好了。”

雲希咬了咬嘴唇,“這麽說那三個人溺亡真的與你有關”

“我說過了,你不需要知道這些但是那三個人絕對是死有餘辜”最後幾個字,他咬得又重又陰狠,眼中迸射出冰冷的光,讓人不寒而栗。

“好吧,我不問了”雲希想了想又說道:“可是我還有一件事。”

容湛看她,他知道,即使她阻止,她還是會問,而且她的問題,他已經猜到了。

“既然你已經知道整件事情都是韓雪慧一手策劃的,那為什麽還要報複陸家”雲希小心地看著他,不知道這一問,是不是會惹惱他好看的小說。

果然,下一秒,容湛就蹙起了眉,不滿地說道:“你又想為陸俊喆求情”

雲希搖頭,“我沒有我隻是覺得既然他也是被陷害的,那麽這樣報複他是不是”

話未說完,便被容湛打斷,“我再說一遍,凡是傷害小汐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陸俊喆的確是被陷害的,可是他那番話卻是發自肺腑,如果他不那麽說,小汐又怎麽會”他狠狠地握著拳頭,陰厲的眸子眯成一條線,好一會兒才又說道:“更何況,陸弘新是罪有應得,他瀆職,收授賄賂,這樣的人有什麽資格勝任公安局長難道不該揭露他”

“”雲希眨了眨眼睛,“難道不是因為容汐的事情你才”

“沒錯,小汐的事情是導火索,如果不是小汐出事,這種事情我自然不會插手,官員嘛,這樣的事見怪不怪了”容湛坦言。

“那你的意思就是如果容汐順利地嫁入陸家,你會睜一眼,閉一眼,甚至縱容陸弘新繼續下去對不對”雲希反問道。

“嗬嗬可以這麽說”容湛不置可否。

“那我爸爸呢即使陸弘新當初貪贓枉法,借由我爸爸的冤案升官發財,你也會聽之任之對不對隻因為他能給容汐提供優渥的生活”雲希有些氣憤,冷冷地質問。

“為什麽提你的父親”容湛蹙眉。

“因為這是事實他貪汙受賄,更犯有瀆職罪,顯爾易見,他在我父親的案子上,絕對有不可告人的問題。”雲希吸了口氣,“像你們這種人,隻要動動手裏的權利,想要一條人命比捏死一隻螞蟻都要容易,更何況誣陷一個老實人呢”

看到雲希呼吸急促,小臉微紅,他知道,她很生氣,於是握了握她的手,“好了,我答應你,你父親的案子我一定讓人查個水落石出,還他一個公道全文字小說。”

雲希轉頭看著他,眼神失去了之前的溫柔,冷冷道:“你早就知道我爸爸是冤枉的對不對你一直知道陸弘新有問題。可因為你的私心,你不僅坦護陸弘新,甚至在我麵前裝作什麽也不知道。怪不得我爸爸的案子在你手裏遲遲沒有進展,原來你是為了包庇陸弘新。”

“雲希”容湛沉下了臉。

“怎麽,我說錯了嗎你敢否認嗎”雲希指責。

“你”容湛猶豫了一下,“雲希,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夠了,我不想聽你走吧”雲希一把推開他,像躲瘟疫一樣躲到床的另一邊。

“你你認定了,我當初不肯救你父親是嗎”容湛揉了下眉心,隻覺得惱怒,為什麽他和雲希之間,永遠沒辦法好好相處,他與她,總是有這樣或者那樣的矛盾,明明剛剛還是好好的,他的心情極是愉悅,沒想到,幾然話扯到陸弘新身上,兩人的關係一下子一百八十度轉彎。

“難道不是”雲希扯了下嘴角,“在t市,駱驍驍的本事不會比你大,我不相信,他能做到的事,你做不到。”

“你”本就微惱的容湛,此時聽到駱驍驍的名字,好似火上澆油,目光倏地冷下來,睨睥著雲希,“你在拿我和姓駱的做比較你認為我是在敷衍你,而他就是真心實意在幫助你是這樣嗎”

“”

雲希沒有說話,在容湛看來,這就是一種默認,他點了點頭,一字一頓地說道:“好喬雲希很好既然如此,你父親的事就讓駱驍驍負責到底。我老實告訴你,陸弘新不過是枚棋子,想真正還你父親清白,就要查清楚幕後那隻黑手”他冷冷一笑,“不過我好心提醒你,在查的過程中小心你父親的命”

“你你說什麽”雲希驚愣了一下全文字小說。

“怎麽,沒聽清楚嗎”容湛勾著薄唇冷笑。

“你你說清楚到底怎麽回事”雲希一把拉住他,此事關乎父親的性命,她不敢有一絲一毫的馬虎。

容湛一把揮開她的手,“去找駱驍驍啊反正他無所不能。”

“你容湛,你簡直是不可理喻。”雲希氣結。

“對,我不可理喻所以讓你去找駱驍驍啊”說完,他頭也不回地走出去,伴著哐當一聲門響,他消失在門口。

剛剛還盈滿了溫暖的屋子,一下子變得冰冷,雲希下意識地打了個寒顫,等回過神的時候,急忙跑到窗前,拉開窗簾的一瞬間,隻見到車尾血紅的車燈,急馳的速度仿佛離弦的箭,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視野裏。別過之件。

雲希的手不由地攥住衣角,不知怎麽的,她竟覺得心慌慌的,仿佛會有什麽事情發生一樣。

可究竟是什麽,她一時也不知道。

一連三天,容澈都把車子開到韓家門口。

如今的韓家是落地的鳳凰不如雞,韓文軒夫婦被紀委審查,韓老爺子忙著上京去疏通關係,獨獨隻留下韓雪慧一個人守在偌大的韓宅,境況好不淒涼。

容澈一連抽了幾根煙,直到把最後一根掐滅,他才推門下車,按響了門鈴。

過了好一會兒,才有人姍姍來開門。

“你是”五十歲左右的中年保姆上下打量著容澈,一臉的警惕與戒備。

“我是韓小姐的朋友,特地來看她的全文字小說。”容澈說道。

“請問先生貴姓”

“在下容澈”

“什麽你姓容”那保姆的語氣一冷,“對不起,我們家小姐不見姓容的。”說完便要關門,被容澈一把擋住,“等一下,麻煩你通傳一聲,就說容澈拜訪,如果韓小姐還是執意不見,我也不勉強。”

保姆看到容澈信誓旦旦的樣子,狐疑地皺了皺眉,卻也沒再堅持,“好吧,你等一下。”

幾分鍾後,保姆再次打開門,這次態度恭敬了很多,“對不起,容先生,我冒犯了我們小姐有請。”

“多謝”

這還是容澈第一次到韓家,雖說容、韓兩家之前一直交好,但是,韓家人從來就沒有在意過他,他們的眼裏隻有容湛,尤其是韓雪慧,從很小的時候開始,就跟著容湛身後,長大了更是一心一意地想要嫁給他,無論自己多麽努力,爬得多麽高,在韓雪慧眼裏,卻始終不能與容湛相比,這是容澈這輩子最在意的事。

偌大的宅院空空蕩蕩,早已失去了往日的歡聲笑語,如今,隻有主樓隱約點著一盞燈,看起來淒落又孤單。

跟著保姆上了樓,輕輕推開一扇房門,裏麵燈光有些暗。

容澈跟在後麵,隻聽那保姆說道:“小姐,容先生來看您了”

呆坐在床上的人微微一動,容澈隻覺得人影一晃,接著,她已整個人撲到了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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