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幌子
第十九章幌子
“你說什麽?”依卉看向飛鷹,我聽錯了嗎?他說的什麽?
“我是說女人不都是可以產奶的嗎,母親喂小孩那樣的,難道你不行?”飛鷹打量著依卉。
一身的軍裝倒是挺幹練的,胸也挺大,奶量應該很足才對!
“蠢貨!”依卉說了一句便沒有理會飛鷹,像這種無知的人,還是少說話的好,要不是還要靠著他救那一百多個人,早一腳把他踢滾了。
“我哪裏蠢了,你說!”飛鷹當時不樂意了,你憑什麽這樣說我,一個無能的女人。
“不想和你說話,趕緊走吧!”依卉甩出這一句便率先趕路了。
飛鷹無奈的搖了搖頭隻得跟上,看來她是不能產奶了。
不過在後麵一直打量著依卉的渾身上下,你到底是真的不行還是不願意給我喝啊?!
走了二十多分鍾,飛鷹便學著依卉的樣子,將手舉起來,周圍則是埋伏已久的恐怖分子。大約二十多個,要是動起手來,飛鷹有著絕對的把握能在這二十多個人反應過來之前全部擊殺,不過依卉是主心骨,飛鷹聽從她的。
“冀文彬呢?”端木依卉衝著一個蒙麵的恐怖分子大聲問。
“帶上頭套,帶走。”領頭的恐怖分子沒有理會端木依卉,隻是吩咐手下將兩人的頭給罩住。
也不知過了多久,兩人隻是覺得在越野車內顛簸的快要無法忍受了。
車子停下了。
恐怖分子沒有將兩人的頭套拿下,而是繼續帶著兩人來到了一個山洞,洞內燈火通明。不過是在很深的洞內,要是在山洞外麵是看不見裏麵有光亮的。
頭套被摘下了。
印入眼簾的是一個年齡與盧鴻飛相仿一身休閑英倫男裝的短發男人,模樣倒是還算清秀。此時冀文彬正在吃飯。一桌子的飯菜,葷素都有很是豐盛,燒雞燒魚的。
飛鷹四處看了看,大約都四五十個恐怖分子,身著軍隊日常訓練的衣服,荷槍實彈,真實的人數應該不止這些,暗處還可能有人。
“兩位還沒吃飯呢吧?”冀文彬笑著問。
“飯吃過了,你要怎樣才肯放了他們?”依卉厲聲問道,一看就知道是鴻門宴。
“別急,老同學見到了,自然要先敘敘舊,那些無關緊要的小事吃完飯再說。”冀文彬擺了擺手,一副老好人體貼入微的模樣。
“你到底要幹嘛?”端木依卉無奈隻能坐下。飛鷹也在一旁坐下,也隻是坐下。
冀文彬從桌子底下拿出一瓶紅酒,看那包裝價格應該不菲。
“別客氣,喝。”冀文彬倒了三杯招呼說。
兩人都是靜坐著並沒有動筷,誰知道這菜裏會不會有什麽呢?
“怎麽,怕菜裏有毒。”冀文彬微笑著說完便率先試吃,每一種菜都吃了一遍,為了防止兩人起疑心,他的動作很是隨意。
菜裏沒毒,兩人又將目光看向剛倒好的紅酒。
“嗬嗬。”冀文彬輕笑一聲,端起自己的酒杯一飲而盡,然後又端起端木依卉的酒杯一飲而盡,隨後吃了幾口菜。
“怎麽,還怕有毒嗎?嗬嗬,要是還不吃,那可是不給我冀某人麵子了!”冀文彬雖是微笑著說,但言語間充滿威脅。
飛鷹淡淡一笑說:“那個,我從來都沒有喝過酒,這酒就算了,吃點菜倒還是能接受的。”
“男子漢大丈夫怎能滴酒不沾呢,兄弟,你不抽煙吧?”說著,冀文彬掏出一包國外的包裝精美的香煙自己點上一根。
飛鷹搖了搖頭,拿起筷子隨便吃了幾口。
“來,我敬你,這一路保護依卉辛苦了。”冀文彬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端起來敬飛鷹。
“我的名字你不要叫,惡心!”端木依卉憤恨的睜大了眼睛惡狠狠的說。
“難不成你要我叫你以前的愛稱,依兒,卉兒?”冀文彬雖然是言語上與端木依卉對話,不過卻依然端起酒杯看向飛鷹。
飛鷹看向依卉,他自是明白冀文彬這是挑釁自己,為了讓自己難看,不過他想多了,自己與依卉隻是教員與學員的關係。
端木依卉沒有出聲,不過看那神情的意思是,先喝吧,靜觀其變。
飛鷹便端起酒杯與冀文彬的酒杯相碰。冀文彬依然是那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
酒剛入口,飛鷹就覺得不對勁了,這裏麵的並不是毒藥,而是與那晚葉友凝唾沫裏的成分一樣!
“噗!”
飛鷹一口噴在了地上。
“怎麽了,你沒事吧?”端木依卉急忙起身來到飛鷹身邊關懷說。
“嗬嗬,真是廢了我很大的勁。”冀文彬起身如釋重負的輕笑一聲。周圍的恐怖分子也亂哄哄的笑了起來。
一時間笑聲在山洞裏回響著,真的如同魔鬼地獄一般。
“你到底在酒裏放了什麽?”端木依卉用殺人般的目光看向冀文彬。不是沒有毒嗎,怎麽還會這麽大的動靜。沉思間,她覺得飛鷹抓著自己的手更緊了,就像不讓自己離開一樣。
“放心,不是毒藥,至少對於普通人來說不是毒藥。”冀文彬繼續邪笑著解釋說。
“那是什麽?”端木依卉現在很平靜,不是毒藥就還好。
不過後麵那一句對於普通人來說不是毒藥是什麽意思,難道對於武林高手就是毒藥了?
“你好像已經想到了,這是**,效果對於普通人隻是欲wang難忍,過一段時間就會失去藥效,但是對於一個有內力的人就不一樣了,哪怕隻是沾到丁點,都會有比普通人多出十倍甚至更高倍的反應。”冀文彬說完示意周圍的恐怖分子將兩人分開。
自己的女人,和別人這麽拉扯著實在是感覺很不自在,況且還是一個吃了**的男人。
“原來你的目標並不是我,你到底是什麽人?”端木依卉算是明白了,冀文彬叫自己來隻是個幌子,讓飛鷹過來才是真的,為什麽他會知道飛鷹是武林高手的事,難道有間諜?
“為什麽我會放棄大好的前程卻做了恐怖分子,就是因為人對能力對實力的追求,以前的我雖然有些頭腦,但是身體素質隻能算作一般,一打一都有些困難,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我有了內力,可以動用真氣,他們,就算是十個二十個一起上,我都能打得過!”話間指向周圍的恐怖分子。
不過說完暴衝向飛鷹,一把死死抓住後者的脖子。
先前是葉友凝的一個唾沫星子,飛鷹連吐三大口鮮血才有所好轉,這次卻是直接喝了一口,雖然及時發現沒有喝下去,但是威力不知比那個唾沫星子大了多少倍。
“放開他!”依卉充滿歉意看向飛鷹,先前他看向自己,是自己默認讓他喝的,卻不曾想到害了他。
不過,隨後他看向冀文彬,為什麽他一點事都沒有。
“我的內力尚淺,所以還是可以忍受的,至於他,內力越深厚那反應就越大,我也不知道他的內力到底有多深厚,不過看他不能反抗的樣子,想必一定是位高手了。”冀文彬咬著字說。話間又把手上的力度加大了。
飛鷹無力反抗。
“你個混蛋!”端木依卉哭喊道,雖然她是個女強人,女軍官,女特務,但是她也是有感情的。
冀文彬鬆開手,看向飛鷹說:“把他帶走,好好伺候。”
來了四個恐怖分子將飛鷹帶走,也不知道帶到了什麽地方。
“你把他帶到哪裏去了?”端木依卉一直都是惡狠狠的瞪大眼看向冀文彬。
“放心,隻是些皮肉傷,我是不會殺了他的。”冀文彬好聲安慰著端木依卉,好像這一切都不是他做的一樣。
說完他示意周圍的人散去。
端木依卉見恐怖分子走完了,便問:“你要幹什麽?”
“我們都那麽久沒見了,你難道不想我嗎,況且我現在可是渾身難受啊!”說著冀文彬伸出了魔爪,抓向依卉的手臂。
“滾,我就是死也不同意!”端木依卉一腳踹向冀文彬的胸膛,不過沒什麽作用。
“那我把他殺了呢?”冀文彬平聲靜氣的問。
“他都死了,我還有什麽臉回去!”端木依卉像是看到了一個蠢逼一樣。
“你不用回去,以後跟著我,保管你逍遙自在,想殺誰殺誰。”冀文彬說著一把抓住端木依卉的肩旁。
還是自己心裏的人有感覺!
“我想殺你,要是你真的把他怎麽樣了,我現在就死!”端木依卉掙紮著說。
“不,他不會死的,因為師尊大人還要見他,這下你該放心了吧。”冀文彬連忙解釋說。不過心裏卻是非常憎恨飛鷹。
她竟然可以為了他去死!這是我的女人!
冀文彬沒有繼續說話隻是將自己的嘴唇對準端木依卉的嘴唇,看那模樣像是要強上了。
端木依卉見狀連忙用白皙纖細的手捂住嘴。
即便是手,冀文彬也沒有放過,伸出舌頭舔了一番。
端木依卉心裏隻有一個詞“惡心”,雖說以前兩人拉過手,也打過kiss但是她從沒感覺這人竟然是這麽惡心。
一巴掌扇向冀文彬的不要臉上。
冀文彬沒有生氣隻是充滿怨恨的問:“你知道嗎,我們明明就要在一起了,但是我為了以後的道路,我沒有要了你,就是在等今天,我忍了這麽多年,你難道不要好好的補償一下未來的老公嗎?”
端木依卉掙開冀文彬的束縛,一頭撞向一邊的石壁。要是以這般力度撞上去,怕是必死無疑香消玉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