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假戲真做

假戲真做

真當他蘇揚好欺負嗎?

早在莫淺宇表白時就有過約定,莫淺宇向來遵守的很好,蘇揚也就不再提防莫淺宇,剛剛兩次可以說是情況特殊,他可以當沒發生過,就這麽算了。現在莫淺宇一而再再而三的對他動手動腳,別怪他不客氣。

飛起一腳把想把壓著自己人踹開,可蘇揚忘記了,他半邊身子縮在被子裏麵,根本施展不開,腳被被子給擋住了踢不起來,反而讓莫淺宇趁機擠進了兩腳之間,更加動彈不得了。

莫淺宇抓著蘇揚的手腕,利用身體的重量壓製著蘇揚,不讓他有逃脫的機會。

“放,放開我!”蘇揚扭動著身體混亂不清的說著,他其實並不討厭和莫淺宇碰觸,但莫淺宇下口很重弄得他又痛又癢。今天自己和莫淺宇是奇偶徹底被綁到一塊了,莫淺宇是算準了這麽危險的環境,自己不會也不敢跟他翻臉嗎?

“我認為你說的很對,要麽就不演,要演就要演全套。”莫淺宇停止了動作,抬起頭說道:“你在我這住了一個晚上,要是什麽都沒發生過,剛剛的戲就白演了。”

“你。”莫淺宇總能輕易噎蘇揚的說不出話來,他究竟是有多腦殘,在自己剛假裝完一個被莫淺宇看上的服務生,馬上就告訴他做戲要做全套,這不是自投羅網。

撒一個謊就要用更多謊來園這個謊,也不知道外麵的情況怎麽樣了,他想要安然脫身,必要的掩護還是需要。

很快他發現莫淺宇也沒多餘的動作,隻是單純在他身上“製造”曖昧的痕跡,如果隻是這樣,他還是可以接受的。蘇揚放鬆了身體,當是默許了。

莫淺宇近乎粗暴地親吻著蘇揚的脖子,亦真亦假的補完這出戲,他就知道蘇揚不會拒絕。

不知不覺中莫淺宇也褪掉了衣服。

毫不客氣在蘇揚的脖子,前胸這些顯眼的位置留下一個個屬於自己印記。

這樣太過分了!在顯眼的地方留幾個印子不就可以了,他果然不能輕信莫淺宇的話。

“嗯……”蘇揚喉嚨裏發出難耐的嗚咽,拚命想推開莫淺宇:“夠,夠了。”

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力氣,蘇揚一瞬間掙開了莫淺宇的束縛,牢牢地抓住了莫淺宇的手,不再讓他有進一步的動作。

“至少要能騙過他們。”理智回歸,莫淺宇的聲音異常的沙啞,但這話他說的認真無比:“相信我!”

蘇揚看著莫淺宇的眼睛,像是被蠱惑了一般,逐漸放鬆的手上的力道,他知道莫淺宇不會傷害他。

……

“你舒服了,我該怎麽辦?”莫淺宇壞心眼的頂了頂蘇揚的後腰。

“誰管你,你自己想辦法。”蘇揚一出聲才發現自己聲音沙啞的厲害,偏過頭不再理會莫淺宇。

“你這個壞東西!”莫淺宇親了親蘇揚的側臉,抓過蘇揚的手。

蘇揚根本就沒有力氣甩開莫淺宇的手,發泄過後他困的厲害,隻想好好睡上一覺。努力想忽視掉手中握著的東西,可炙熱的溫度從手心一直傳到大腦,使得他避無可避。

動彈不得任由莫淺宇擺布,蘇揚委屈得不行,隻能用眼神控訴莫淺宇的罪行。莫淺宇低下頭吻了吻蘇揚的嘴角給以安慰,蘇揚這副樣子讓他愛得不行。

莫淺宇打橫抱著蘇揚從床上下來,浴室早已放好了水,蘇揚早就是一副累得不行的模樣,乖乖的環著莫淺宇的脖子,享受莫淺宇的伺候。

“等等。”經過他丟在地上的那件莫淺宇的外套,蘇揚忽然出聲了。

莫淺宇配合的彎下腰,蘇揚一手勾著莫淺宇的脖子,一手在外套表麵拂過,不等莫淺宇看清他的動作,手上已經多出了那個他裝著戰利品的袋子,把袋子上係著的繩子在手腕上圈了幾圈,眯著眼睛環視了一眼整個房間,確保沒有東西遺漏,這才說道:“走吧。”

看著蘇揚手腕鼓鼓的袋子,仔細看還能發現袋子有著不同尋常光澤,應該可以防水,不然蘇揚不會把它帶到浴室。

之前他還在想蘇揚得手的東西去哪裏了,他都和蘇揚坦誠相見了,也沒發現蘇揚身上放著特別貴重的東西,原來被藏在了自己的外套裏。剛才張景宏進來搜查,怎麽也想不到東西竟然在他眼皮底下。

輕輕地把蘇揚放到浴缸溫熱的水中,莫淺宇隨手披了件浴袍,讓人過來整理他的房間。等他回到浴室時,蘇揚已經在浴缸裏睡著了。

“我是該高興,還是該擔心?”莫淺宇看著睡著的蘇揚一臉無奈。

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麽情況,先不說蘇揚直接拿著盜來的東西,就這麽毫無顧忌的睡了過去,好歹身邊還有對他心懷不軌的人,要不要對他這麽放心。

那天蘇揚喝醉酒自己隻是送他回家,蘇揚一路上強逼著自己保持清醒,他可還沒有忘。今天的情形比那天不知道嚴峻多少,蘇揚居然安心的睡著了,就這麽相信自己一定不會讓他發生危險,一定會保護好他?

或許連蘇揚自己都沒發現,他不自覺的開始依賴莫淺宇了。

說起來蘇揚今天是真的很累了,先不說他一整天都精神高度緊繃偽裝成另外一個人,剛才莫淺宇也看到了,蘇揚對於偽裝的這個服務生所做的工作那叫一個兢兢業業,沒有半點怠慢。這麽一天下來,鄒然放鬆神經,也難怪這樣都能睡著。

蘇揚天生就是來克他的。努力拋開別的念頭,莫淺宇認命的跨進浴缸,幫蘇揚擦拭身體。但現在他什麽都不能做,一點異樣的心思都不敢有,剛才他的欲望隻是稍有緩解,他害怕一旦開了頭就會控製不住自己。

在煎熬中洗完澡,抱著蘇揚出了浴室,房間早已煥然一新,散落在地上淩亂的衣物也被收拾妥當,曖昧的氣息也消失殆盡,隻留下蘇揚脖子和胸膛上青青紫紫的痕跡,證明著剛剛發生的一切。

張景宏為了向莫淺宇賠罪,還吩咐人貼心的送來了一套給蘇揚穿的小禮服。

反鎖房門,把蘇揚抱到床上,解下他圈在手上的袋子,看著袋子裏那幾塊綠色的石頭歎了氣,把袋子放到了蘇揚睡的那邊枕頭底下。

關燈。睡覺。

“晚安。”抱著不著寸縷的蘇揚,莫淺宇輕輕地說。

“到底是誰偷了黃金權杖上的寶石?”張天霖在辦公室煩躁的走來走去。從自己最後一次確認,隻有短短不到二十分鍾的時間,有人竟然能單單取走權杖上寶石,這可比盜走整根權杖難度大得多了。

少了寶石的裝飾,那柄權杖隻能算個殘次品。

“我已經對船上所有人員進行了確認,沒有發現可疑人物。”張景宏向父親報告:“接到消息我們就立刻對銀月號外圍進行封鎖,絕對不存在有人跳船逃跑,東西肯定還在船上,隻要仔細搜查就一定能夠找得到。”

這時張景宏的助理進來,向他報告了有關莫淺宇的事情,張景宏點頭表示知道。餐飲部那邊已經證實那個叫小夏的服務生今天一天都在認真工作,沒有可疑的舉動,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被莫淺宇給看上了。客房部那邊也確認了兩人還真是那種關係,這兩個人都能排除嫌疑。

“怎麽了?”張天霖問道。

“沒什麽,一點小事,剛才接到寶石被偷的消息,我正撞到莫淺宇和餐廳的一個服務生鬼鬼祟祟在船尾,剛剛已經證實,是我多心了。”張景宏講述了一下事發經過。

“莫淺宇他隻不過看上個了服務生,你需要這麽大驚小怪?”張天霖聽完氣不打一處來:“你也不用腦子想想,莫家怎麽可能看得上這幾顆寶石?莫淺宇現在正在和他弟弟爭莫家家主的位置,他莫淺宇更不可能犯這麽大的風險,幫著別人來偷我的東西!”

張景宏他也覺得冤枉:“主要之前也沒聽說過他有這方麵的嗜好,我才覺得可疑的。”

“不用再查了!”張天霖說道:“把人都撤了,省得一個不小心,得罪了船上的客人。”

“父親!”

張天霖示意兒子稍安勿躁,問道:“你想想,我們隱瞞的這麽好,怎麽會有人知道權杖在船上?而且要弄的那麽麻煩,單單隻拿權杖上的寶石?”

“難道…”張景宏受到了啟發。

“一定是那個老不死的,不想我們融資成功。”張天霖惡狠狠地說道:“與其把船翻個底朝天也沒個結果,還不如直接去找他要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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