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間歇失憶

第009章間歇失憶

冷穆要的極其狠,完全沒有任何前戲的進入,不顧緊致幹澀把冷舒曼壓製在牆上,完全機械化的一次又一次衝擊,他們不是在,純粹是冷穆的發泄。

門外的聲音讓冷舒曼害怕,而身體裏傳來的疼痛逐漸讓她麻木,美麗的麵龐一點點發白失去血色,冷汗一點點將秀發染濕,而美麗的水藍色眼眸,逐漸染上疼痛而後變得空洞,所有的一切都沒了,甚至連對冷穆的恨都不見了。在感受到身體裏一股熱流湧進時,冷舒曼完全同一個木偶一般四肢無力,什麽都不知道。

發泄結束之後冷穆退出,放開已毫無知覺的人兒,任由冷舒曼依靠著牆壁緩緩倒下,所有一切都在冷穆眼前發生,他沒有愧疚,沒有不安,相較於生理需求,更多是來自報複的快感,這樣的冷舒曼他不介意多看幾次。

冷穆整理完自己走向門去,開門前,站住回頭冷笑看過一眼冷舒曼。

冷舒曼,一切才剛開始而已。

打開大門,門外是冷穆意料中的情景。

“冷穆你這個混蛋!放開我,放開我!”蕭曄拚命掙紮著,卻無法掙脫開身側兩個訓練有素的人。

“放開他。”冷穆薄唇含著極為滿意的笑,步子並未停一下徑直向外走去,“聰明的離她遠點。”

“是,冷先生。”冷穆的貼身保鏢遵命放手,跟隨冷穆離去。

由於保鏢的突然放手,蕭曄身形一衝踉蹌倒地,蕭曄勉強撐起自己,感覺所有空氣從他鼻下抽離,最後手顫抖著握上門把手,旋開,走進。

所有一切都很慢。痛苦阻止了他,不是失去舒曼的痛苦,而是沒能保護舒曼的痛苦。而在看見裏麵人的一刻,所有都不重要了。

裏麵的冷舒曼宛如一個破爛的布娃娃,一動不動,沒有生氣沒有生命,甚至都沒有呼吸。

木然的,空洞的,無神的,倒在地上,衣衫襤褸玉體**。

“舒曼,”蕭曄隻有心疼,從舒曼說她是冷穆的女人開始,他就知道那並不是心甘情願的,隻是他從未想過是這樣的方式。

蕭曄飛快脫下外套套在冷舒曼身上,將嬌小的人全部裹起摟進懷中,“舒曼,我們離開這裏。”

冷舒曼沒有說話,耳邊傳進熟悉聲音的每一個字她都聽見了,卻每一個字都沒有明白,木然轉頭,怔然望向蕭曄,水藍色的眼眸很空洞,也隻剩空洞。

“去哪兒?”

“哪裏都可以,我帶你去法國,我出生的那個小鎮有很美的鳶尾花,我家花園裏都是,我帶你去看,舒曼我帶你回家。”

冷舒曼過分空洞木然的聲音讓蕭曄害怕,唯有緊緊擁住冰涼的身軀,用自己的體溫給她溫暖,溫柔的眼中載滿心疼,他捧在手心嗬護備至的女孩就在他眼前被摧毀被折磨被……

冷舒曼側首看著表情痛苦的蕭曄,抬手觸上眼中流下的冰涼**,“這是什麽?”

冷舒曼的神情讓蕭曄呼吸不過來,握住她冰涼的手,擠出笑容,“眼淚,我們要回家我很開心。”

“回家?”冷舒曼蜷縮自己的身子緊緊靠著蕭曄,沒有任何表情的臉上突然變得害怕,“家在哪裏?我要回家,帶我回家。”

“好,好,我帶你回家。”

蕭曄抱起地上的冷舒曼,確定衣服將她裹的很好,避開所有人用最快的速度上車回家。

冷舒曼消失了三天,除了冷穆沒人知道冷舒曼到底出了什麽事,而冷舒曼其實什麽事都沒有,她住在蕭曄家一切都很好,大部分時間在睡覺,剩下的時間由蕭曄的廚藝來讓她拇指大動。

一切都通過程靖的監視器傳到冷穆的眼中,冷穆所看見的冷舒曼已經不是冷舒曼,現在的冷舒曼笑起來單純到一個七歲孩子那般純淨。

那笑清晰無比的落在冷穆的眼中,像是一塊石片滑過冷穆的心湖,帶起陣陣漣漪,那笑太過幹淨,讓冷穆心中無由來的升起一陣煩悶。

辦公桌上的手機響起,打斷冷穆深究煩悶的原因,關掉屏幕的聲音,冷穆接了電話,鷹眸依舊盯著屏幕看冷舒曼,其實冷舒曼很少說話,有時候一天都不會說一個字。

“什麽事?”

“公子啊,老大到底什麽時候回來?我打電話她又不接,公子你們吵架了?公子快把老大哄回來啊。”

相同的話相同的聲音已經在冷穆耳邊回繞三天了,冷穆看著屏幕裏的冷舒曼,答的很冷淡,“她有事。”

“公子,我們已經在考慮去那個地方請老大回來了,公子你要不要來觀戰?必要時給我們幫忙啊。”

“沒興趣。”

在南逸楓繼續厚臉皮時冷穆掛掉電話。

三天了,冷舒曼已經在蕭曄家三天了,冷舒曼會出這樣的狀況完全出乎冷穆的意料。

楚宇帆四人沒有去找冷舒曼,是因為她身上種植的追蹤器顯示她是活著的,而活著的冷舒曼在四人眼中絕對不會出事,至於冷舒曼接不接電話她完全有自由,可撐不了多久的,冷舒曼長時間不接電話,那四個人一定會發覺不對勁,必須要在他們四個見到冷舒曼前把事情解決。

打開屏幕的聲音傳進來的是冷穆最不願意聽見人的聲音,“舒曼,我回來了。”

很像丈夫下班回家向妻子問好不是嗎?

踏進門的蕭曄覺得現在的他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心愛的女人在自己家,而他們馬上要去法國。到那裏,他們就再沒有人能夠打擾了。

冷舒曼跪坐在落地窗前,地毯被陽光曬的很暖和,連帶著她微涼的身體都變得溫暖起來,她並沒有聽見蕭曄的聲音,很多畫麵很多人在她腦中閃過,完全是她陌生的人臉,可她卻覺得熟悉。

“舒曼怎麽了?哪裏不舒服?”蕭曄放下手中的鑰匙走近冷舒曼,她經常發呆經常走神,和他以前認識的舒曼完全不像,可他不介意,隻要人在他身邊那就好。

“沒,”冷舒曼抬手拿下蕭曄撫在額頭的手,抬起水藍色純淨的眼眸,“我餓。”

“嗬”蕭曄笑的很溫柔,眼中滿滿的都是寵溺,“今天我們出去吃。”

“哪裏?”冷舒曼微微皺眉,她不想出去,有一種不安籠罩著她,好像出去就再也回不來了。

“放心,不會出事。”

蕭曄為冷舒曼整理了一下衣服,半抱著她起來出門,由於冷舒曼身上什麽證件都沒有,今天蕭曄去取經過特殊渠道拿到的機票耽擱了時間,如果時間充裕,他會選擇在家給冷舒曼做飯的。

蕭曄載滿幸福攬著冷舒曼出門,卻對即將發生的事情絲毫未覺,假如他能預見今晚的事情,那麽就是再晚他都會選擇在家做飯而不是出去吃。

在屏幕中看著這一切的冷穆微微一笑,終於,機會來了,而他便是那個做好一切準備的人,拿起電話撥出,“靖,準備的事可以做了。”

人在最為危險的時刻都有一種求生的本能,而冷舒曼的本能是鷹。

忘記了嗎?舒曼,我怎麽會讓你忘記,既然你做了我的女人,一定要呆在我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