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希臘之行

第014章 希臘之行

大廳上方一盞巨大的水晶吊燈將整個大廳照亮,燈光打在舒曼身上,讓舒曼更似玉人一般誘人,經過發型師精心打理的烏黑秀發蓬鬆微卷,隨著她的腳步,幾縷發絲偶爾偷吻白皙小巧的玉耳,偶爾落在修長玉頸間,而她俊秀的眉,水藍色清澈明亮的眼,秀挺小巧的鼻,殷紅的嬌唇,白皙的皮膚,美得出塵,脫俗,超然,讓人相信她所來的地方一定是個夢幻之地,而她便是那裏受盡所有人嗬護的公主。

她身上是如同眼眸一樣淡藍的禮服,考究的麵料做工精細,緊貼在細膩如水的玉肌上凸顯曼妙身姿,水藍色的禮服帶著十六世紀法國宮廷元素,剪裁出不盈一握的腰身,而腰部以上,雪白豐盈則由胸襯半托,遮起最為誘人的部分,讓男人莫不移目想要窺探個究竟。一雙美腿遮擋在長裙中,可禮服後背以細帶纏繞盤旋係起,整個美背若隱若現,而香肩則完**露,精致漂亮的鎖骨大方外露供人欣賞,豐盈更是隱約可見,舒曼的每一處是誘惑,勾起男人內心最邪惡的那一麵。

此刻,嬌小的她偎依在高大男人的懷中,頭靠著肩膀,一手搭肩一手搭腰際。

“看來你應付自如。”

冷穆的話很陰沉,女人在這裏是交易的一部分,所以他並不是第一個和冷舒曼跳舞的人,他很清楚冷舒曼沒有此類經驗,她卻輕車熟路,這點讓他生氣,造成了他們兩個曼舞的場景。

“很難嗎?”舒曼朝舞池中看一眼,大多人進入舞池,女人有比她更誇張的偎依在男人懷裏,而男人的手也很少像在她身上的手一樣安分,“現學現賣而已。”

這樣安靜溫柔的冷舒曼讓冷穆沒有怒意,很安靜抱著她享受輕柔舞曲,舞步間冷穆不自覺低頭,突然覺得他們的身高差距有些大,淺淡的牛奶香味近在鼻尖,卻怎麽都聞不清楚,總引誘人進一步去探尋。

“冷穆。”

“嗯?”

“我身上有什麽味道?”

“味道?”

“嗯,有人說過,但我不用香水,我也聞不到什麽味道。有嗎?”

冷穆微微一笑,明目張膽低頭,“我聞一下。”

低下頭是醇香的牛奶味道,冷穆腦中出現一個泡完牛奶浴的出浴美人,香濃的牛奶還在舒曼身上順著玲瓏妙曼的身子滾落,玉肌晶瑩比牛奶更為白皙瑩潤,冷穆張嘴吮上了肩頭香甜的牛奶。

“呃~”舒曼吃痛,腳下一頓,一個錯步踩上冷穆,“你咬我幹嗎?!”

同樣吃痛的冷穆回神,揮去自己腦中那些亂七八糟的畫麵,一本正經,“沐浴露的味道,沒有其他。”

舒曼疑惑繼續靠回冷穆懷裏,她又沒洗澡哪裏來的沐浴露味道,但是莫名其妙被咬一口比較重要,“幹嘛咬我?”

“你踩我。”

“是你先咬的。”

“是你先踩的。”

……

最後的結果是舞曲結束,宴會即將散場,兩人不讓一步各執一詞,問題沒有答案。

在眾人告別時,舒曼去了趟洗手間,她靠在冷穆身上太久,衣服頭發都需要整理一下。在鏡子前整理自己的舒曼把自己整理到一個最佳狀態,轉身出門。

“沒想到第一玉女做這些很是得心應手啊。”

出洗手間時,奧貝利先舒曼一步進來,此刻濃妝豔抹的奧貝利宛如一個美豔貴婦,尖酸看著舒曼。奧貝利是舒曼之前冷氏最紅的女星,現在已經退居二線甚至三線。而奧貝利退居的原因很大一部分歸於舒曼。

“凡事都有第一次,就像你……”

“住嘴!”

奧貝利高貴不再,惡狠狠看著舒曼,要不是她,她奧貝利還會是冷穆身邊的女人,她恨不得撲上去掐死舒曼,可她不敢,“遲早你也會有這一天的。”

“無所謂,我不是你。”

舒曼平淡地回應著奧貝利的激動憤懣,神色波瀾不起,微笑走出門。

“舒曼小姐!”

舒曼才從洗手間出來,還沒進入大廳身後一道男聲叫住她,聽聲音應該是四十以上的老男人,轉身,入目的果然是所有人中年紀最長的男人。

“請問?”

舒曼整個人都轉過來,十分禮貌看著來人。

“舒曼小姐的記性不太好。”

看著如此乖巧的女孩,男人十分高興,不記得沒關係,這樣他才能有機會介紹自己。男人掏出自己名片朝舒曼走近,舒曼伸手去接,並向男人致歉,“抱歉,冷總的客人太多,我記不住。”

“哎,”男人一點都不介意,並且手上的名片越過舒曼的手,繼續往前伸,“沒關係,多見幾次就記住了。”

男人手上的名片往舒曼的胸襯裏移去。

舒曼其實知道這個人,舞池上他用這樣的方式向很多女人介紹過自己,她這麽說是告誡男人他沒有什麽特別之處,可惜他沒有這個腦子領會,舒曼伸指在胸前夾住名片,在男人臉色徹底沉下前輕柔說道,

“鍾總,這名片上的信息太少了。”

鍾文變黑的臉色一下子光亮,因年齡而變得有些渾濁的藍眸神采奕奕,整個人年輕了好幾歲,拿著名片的手將名片慢慢拉近,“那舒曼小姐想知道些什麽?”

舒曼稍稍用力將鍾文手中的名片抽到自己手裏,雙手合掌微微一笑,“我喜歡遊泳,鍾總喜歡嗎?”

“喜歡!”鍾文的欣喜更盛,美人喜歡他一定會喜歡,就算不會立馬也能學會!

“鍾總,我隨時都有空的。”

舒曼最後再抬眼遞過一個溫柔的眼神,徹底讓鍾文失去心魂,哪裏管得到其實他連美人的手指都沒碰到過!

“舒曼小姐住在哪裏?我好……”

“鍾總來做客,冷某歡迎之至。”

冷穆不知何時出現在兩人身後,以擁有者的姿態摟上舒曼的纖腰,隨後帶著寵溺的語氣責罰舒曼,“在洗手間待了這麽久,回去晚了,明天我會起不來。”

同樣是男人的鍾文很明白冷穆的意思,回去晚了床上的時間不變,這樣算來睡眠自然少起的也就晚了,但舒曼不明白,微笑依舊靠上冷穆,“冷總可以早點睡。”

在鍾文耳朵裏聽起來是求饒,那話就等於女人在你身下的時候嬌喘中的“不要”。冷穆摟著冷舒曼腰身的手一頓,他自己說的話是什麽意思很明白,但沒想到冷舒曼會來這麽一句。冷舒曼的意思僅限於字麵那麽簡單,但冷穆是個男人,腦中那個出浴美人又在冷穆腦中盤旋。

搭在舒曼後腰的手移至腰側,稍稍用力,舒曼已經朝冷穆整個靠去,冷穆低頭,在舒曼白玉耳邊說道,“那我們該早點回去了,鍾總再見。”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讓鍾文聽見。隨後手勢保持著,不給舒曼正對鍾文的機會,向鍾文道別,轉身離去。

帶著冷舒曼回家的冷穆第一句話就是,“丟掉名片。”

許是沾染海上微寒的氣息,聽來那話極冷極沉,冷舒曼沒察覺異樣,打開電腦看資料,“已經丟了,不過,鍾文,我記下了。”

敢這麽對她的人還沒出世,如果有,她也會讓他消失!

“你送我一個杜氏,鍾文我送你。”

冷舒曼在電腦前看著風傳來的關於中東的情況,腦子裏兩邊的情況同時分析,偏頭看向冷穆似問卻肯定,“你有用?”

“嗯。”

“知道了。”

冷舒曼麵對著電腦想中東,冷穆則滿腦子都是冷氏進浴室。

冷氏在他手上不錯,董事會那幫人卻依舊壓製著他,因為他還不是最大的股東,父親冷嶺離世匆忙,沒有立下遺囑,自己又失蹤多年,父親手上的股份早就由律師拍賣,留下一筆錢給他,不過他不需要錢,他要的是整個冷氏。

冷穆現在做的就是拿回冷氏的股份,將更多的合夥人拉近冷氏,更多的投資意味著股份的稀釋,他股權減少了同樣董事會那幫人也會減少,再等時機成熟他的合夥人就會“出現”一些問題,這樣股份就到他手上,當初在冷氏他就是用這樣的辦法拿到第一籌股份的,辦法不需要多,好用就行。

這次的度假村發開案冷穆也是抱著這個目的,但是冷舒曼插一手把杜氏毀了,他不得不找更多的人一起合資,時間太短,冷穆有必要犧牲一下眼前利益來拉進合夥人,這次不管用什麽手段他都要讓所有人進行投資,度假村立下定案,冷氏就是他的了。

“中東的事情,你怎麽看?”

看著電腦的冷舒曼突然出聲,冷穆回神看著冷舒曼,這個時候她已經不是舒曼了,冰冷,沉著,穩重,大腦運作絕不輸冷穆。

“明天我還有事,睡覺。”

冷舒曼關掉電腦走近浴室,“我去洗澡,你自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