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 穿這麽少

此情隻待追憶 006穿這麽少

我要要回我的身份證,而蘇偉文卻說要我跟著他去酒店住,試問這麽無理的要求誰不會生氣?

“你這是在侵犯人權。”我突然大聲的朝著蘇偉文吼著,一雙眼睛憤怒的瞪著蘇偉文,蘇偉文卻毫不為意的看著我,勾起唇角風輕雲淡的一笑。

“你還有選擇的權力麽?”問的很對,可我有報警的權力,我享有一個合法公民的權益。

我報了警,可警察來了卻和蘇偉文客套了好一陣子,而蘇偉文卻可惡的告訴警察我是他的女朋友,不懂事在鬧別扭。

真是可笑,誰見過鬧別扭打警察局電話的?明明就是蘇偉文和他們警匪勾結,狼狽為奸。

然而,現如今的社會就是這樣,有錢人的天下,有權人的天下。

警察在來過之後就這麽什麽事情都沒有一樣的離開了,而我卻站在風中整個人都氣的發抖。

“先吃飯。”蘇偉文老好人的一樣把身上的外套裹在了我的身上,站在麵前低頭看著我,把他外套的領口攏了攏,怕我凍到的樣子。

“拿開你的手,我不要。”我用力的推了蘇偉文一把,把肩上的外套隨即扔在了地上,轉身大步的朝著我入住的酒店走去。

人生不如意的事情十之八九,可是我卻沒想到我不如意的事情卻是大滿貫。

回到了酒店我直接回了樓上的房間,回了房間直接躺到了床上。

那兩天我一直和蘇偉文呆在一起,每天所做的都是遊山玩水,累的整個人都筋疲力盡。

開始的一天我沒有一點的好心情,可到了後一天我也懶得去看蘇偉文是個什麽表情了,所幸都不去看了。

然而,當第四天早上我去找蘇偉文的時候,蘇偉文卻不再酒店裏了,我去了詢問台詢問,卻拿到了一張蘇偉文留給我的字條。

蘇偉文去了那塊空地上,臨走之前給我留了一張字條,告訴我過去找他,卻沒告訴我給不給我身份證。

我去找了蘇偉文,可去到了我才知道,蘇偉文是在舉行開工慶典。

那塊地皮上動工了,大型的升降機,大型的挖土機,大型機的泵車機,等等很多工地上常見的作業機器都出現在了那裏。

鞭炮聲很遠就聽得見,震耳欲聾的劈裏啪啦沒完,而周圍停靠著的不菲轎車更是一輛挨著一輛。

原本有些不痛快的我突然的很安靜了,氣歸氣,有時候也要矜持一點,畢竟是蘇偉文酒店的開工慶典,莽撞也要有個分寸,我要是出去理論還不是給我自己丟人?

蘇偉文站在人群裏,一群人都在圍著蘇偉文說話,一張張無不是獻媚的臉孔,而遠遠看著卻沒見過蘇偉文有過燦然的笑容,那張臉自始至終保持著的都是淡漠從容。

有時候我覺得蘇偉文或許根本就不會笑,可有時候我又覺得蘇偉文確實很會笑。

且不論我是不是很討厭蘇偉文,但我不得不承認的是蘇偉文確實有一張叫男人羨慕,叫女人尖叫的臉。

要不然蘇偉文的劣根這麽的重,怎麽就會迷倒了那麽多的女人?

慶典在八點五十八分八秒正式開始,年輕的司儀在一番介紹後請出了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而其中最亮眼的當然是蘇偉文這個主角。

在一片奏樂聲中六個男人各自就位,一起肅立開工電閘前,在司儀的再次引導下向各位來賓鞠躬,而後是六個男人一起把手放在開工電閘上啟動機器。

一片激烈的掌聲隨即而來,工地各部門的工人回到各自的崗位進行操作,儀式到此結束。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開工儀式,難免有些出神,而就在我出神的時候蘇偉文已經走了過來,並且身後帶來了很多的記者。

我突然很畏懼起閃光燈,轉開了身打算快速的離開,而蘇偉文卻突然的停下腳步轉身走向了一旁,隨即叫了一個人。

“郝市長。”蘇偉文中途轉開了,把身後的那一群記者也都帶走了,我微微的頓了一下腳步,轉身看向了去了一旁和一個男人正寒暄的蘇偉文。

蘇偉文斜睨著眸子似不經意的看了我一眼,輕輕的皺了下眉毛,用眼神示意我去外麵。

轉身我去了工地的外圍,一邊走一邊雙手插在了兜裏,裹了裹身上的外套,天冷了,都不敢出來了。

走了幾步我回頭看向了正在作業的工地上,望眼看去到處都是進行作業的施工人員,這麽多的施工人員,不知道蘇偉文是什麽打算?

如果說是想要搶在這個冬天之前完成工程,那時間上確實有些緊湊,且不說人手夠不夠,就是這酒店的地基也不一定穩固,真要是一個普通的工程倒也說得過去,但這是自己的酒店,自然要求要高一些,鞏固是其中重中之重,我不相信蘇偉文會犯此大忌,畢竟是個聰明的男人,商場上的風雨變化都經曆過了,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

我還真是杞人憂天,別人的事情和我有什麽關係,不好好的想想自己以後該去哪裏,在這裏替別人操的什麽心?

找了個無人的地方我安靜的等了一會,很快蘇偉文就走了出來,身後的記者遠遠的就被楊助理給攔下了。

遠遠的看見我,蘇偉文就開始脫身上的外套,一過來就把外套披在了我的身上,而且還裹了裹。

“怎麽穿這麽少?”兩天來蘇偉文一直是這種關心的態度和我相處,就好像我們之間真的有什麽,可我們確實是什麽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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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少了一點,親們擔待一點以後天涯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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