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 親了一下
夢開始的地方 026親了一下
協議一式兩份,大概的內容就是給男人做三個月的合約女朋友。
我可以隨便的出入男人的家裏,可以有自己的社交圈,自己的生活,工作。
但我必須住在男人的家裏,而且要懂得照顧老人,每天起碼有三個小時的時間陪著老人。
我不需要真正的盡到一個女朋友的責任,合約期間男人可以保證對我完全的尊重,但我也要在老人的麵前多少的配合一些,扮演好一個女朋友。
協議期間不能交男朋友,不能讓老人知道我是被雇傭的人。
我如果有特殊的事情可以請假,但假期不能超出一個星期,而且不管去的地方是哪裏,必須有交代。
為了配合男人的公眾形象,和讓老人相信我真的是男人的女朋友,我要適當的陪男人出席一些應酬。
形象上也要有所改變,這一條沒有特別的注明,但裏麵有寫我可以另行酬勞。
前麵的幾條大致就是這些了,後麵還有一條則是關於違約金。
如果雙方在合約沒有到期的期間違約,都將會賠償對方三千萬的違約金。
看上去這份合約並沒有什麽不合理的地方,和勞工合約差不多,但看到最後的一條我還是遲疑了。
三千萬對我而言是個天文數字,我就是賣了我自己也還不起,可三千萬對男人而言或許隻是九牛一毛。
也就是說我違約或許就要送上一輩子,而男人不過是拿出了一點小錢打發我而已。
猶豫了一會,可最後我還是拿起筆在合約上簽了自己的名字。
放下了合約我看著男人,男人看向我,拿了身上的一支筆彎腰快速的在合約上簽上了蒼勁有力的三個字。
‘蘇偉文’這就是男人的名字,是我認識男人之後第一次知道男人的名字。
蘇偉文簽字之後把其中的一份合約拿給了身後的一個年輕的男人,年輕的男人小心的收起了合約,而另一份自然就是我的了。
“這裏有一份我的簡介,一個小時後我會問你,你看一下,有什麽不明白的地方,楊助理會幫你。”蘇偉文把一份十幾張的簡介給了我,收起了自己的那份合約,我伸手接過了蘇偉文給我的簡介。
低頭大致的看了一下,不由的眉頭深鎖。
“你是縱橫集團的少總裁?”怎麽會這麽的巧合?
“楊助理沐小姐有什麽疑問你處理一下,一個小時之後帶沐小姐過來。”蘇偉文轉身大步的走向了走廊的一頭,對我有些吃驚的言語並沒有放在心上。
看著蘇偉文遠走的背影,我的心口沉了一口氣。
怎麽也沒能想到世界會這麽的小,我竟然會遇上東方煜在商界的死對頭。
東方家的時候就常常的聽爺爺說起,東方煜近年來在生意上有一個勢均力敵的對手,雖然沒有聽爺爺說起過這個勢均力敵對手的名字,可卻記住了縱橫集團少總裁這幾個字。
“沐小姐我們坐下慢慢看。”一旁的楊助理很友好的請我坐下,我這才回了神點了點頭坐到了走廊的椅子上。
“有什麽不明白的地方您可以問我,我會幫您解答。”楊助理說話的時候我翻開了手裏蘇偉文的簡介。
蘇偉文,28歲,身高189,體重80,出生日期……
資料上記載了有關蘇偉文的個人簡介,包括興趣愛好,很意外蘇偉文的幾個愛好和東方煜竟然是一模一樣的。
賽車,高爾夫,釣魚,野外對抗,以及冰上曲棍球。
我看了大概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合上了手裏的資料揉了揉一雙酸疼的眼睛。
沒有鏡子的輔助,我的雙眼看東西就會特別的吃力。
“沐小姐有什麽不明白的地方麽?”一旁的楊助理看我合上了簡介馬上問我。
“沒有了,謝謝你。”我說著站起了身,楊助理馬上也跟著站起了身,對我這麽快就記住的簡介裏的東西,似乎是有些質疑。
“我記住了,你不用擔心。”走了兩步我停下看著長相俊朗的楊助理說,楊助理微微的愣了一下,馬上朝著歉然的笑了笑。
“不好意思,是我太緊張了。”聽上去蘇偉文不是個好相處的上司,不然下屬也不會這樣緊張一個任務。
“沒事。”我轉身邁步走向了蘇偉文走去的方向,如果我沒記錯應該就在前麵不遠的地方,老人應該還沒有離開監護病房才對。
我記得沒錯,老人的監護病房確實就在這一層的前麵,我走過去的時候蘇偉文就坐在監護室的外麵,雙眼注視著監護病房裏,雙手擱置在一雙交握放在雙腿上。
似乎在想著什麽的樣子,我走過去的時候轉過頭看向了我。
蘇偉文淡漠的看了我一眼,目光掃了一眼我身後的楊助理,之後才看了一眼身旁的位置示意我過去坐。
我沒有太多的遲疑,心裏明白像這樣的靠近以後還會有很多,所以才不能遲疑。
走過去我坐到了蘇偉文的身邊,蘇偉文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楊助理,楊助理馬上轉身大步的離開了。
“我的身高?”楊助理走出去十幾步,蘇偉文轉過頭目光落在監護室裏的病床上,語氣淡漠的問我。
“一米八九。”我一邊看著監護室裏病床上躺著的老人,一邊回答,想到老人隻有三個月的時間,心口上就襲上了一股難過。
爺爺離開的時候也是這樣,躺在病床上,臉色總是蒼白的沒有生息,而且還總是在念叨他做錯了。
“興趣愛好?”蘇偉文表情沒什麽變化的問。
“賽車,高爾夫,釣魚,野外對抗,以及冰上曲棍球。”我一邊看著老人一邊回答。
“我們認識多久了?”
“兩個月。”
“怎麽認識的?”
“朋友介紹。”
……
蘇偉文提問了我大部分簡介裏的問題,提問之後叫我也準備一份簡介給他,而我隻是簡潔明了的說了一下自己的年齡,興趣,和自己是孤兒的事情。
聽到我說蘇偉文完全沒什麽意外的表情,眼神依舊專注著監護室裏病床上的老人。
時間過去了很久,天都亮了的時候蘇偉文才起身離開,並叮囑我老人醒了給他打電話,給了我一張名片就離開了。
蘇偉文走後我一直坐在監護病房的外麵注視著裏麵躺著的老人,自己也不是很清楚自己在想什麽,目光像是滯納了一樣,要不是老人醒了,醫生們都忙碌的進了病房,我都不知道要發呆到什麽時候。
我打了電話給蘇偉文,通知蘇偉文老人醒了。
蘇偉文掛了電話很快就趕了過來,而過來的時候老人已經轉到了普通的病房裏。
醫生說老人已經沒事了,所以才轉到了普通病房。
蘇偉文過來的時候我正坐在老人的病床前和老人說話,聽見了推門的聲音我才轉過頭看去。
推開門的人正是蘇偉文,看到蘇偉文進門我站起身麵向了蘇偉文,蘇偉文先是看了我一眼,隨即看向了病床上躺著的老人,冷嘲熱諷的一句:“閻王還是不收你?”
多叫人意外的一句話,還以為蘇偉文會很關心的詢問老人怎麽樣了,卻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態度。
可更意外的還在後麵,蘇偉文還不等老人冷哼的聲音消失就走了過來,走過來很自然的將我的腰很輕的攬住,低頭在我的嘴唇上親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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