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 不如要個孩子
114不孩如，要個孩子
秦湘湘聽見有人在耳邊低語著，“湘湘，記住你今天的話。”
秦湘湘記不得自己說了什麽，身子被人摟住，懶懶地在那懷裏尋了一個舒適的位置睡去，或許她自己都沒察覺，在一個人的懷裏毫無戒備地睡去意味著什麽。
秦湘湘醒來，習慣性地翻了一個身子，忽然間碰觸到身邊的一個東西，心中一驚，猛地坐了起來，這才發現外麵天已經大亮，盡管窗戶上糊上了白紙，依舊不妨礙陽光照射進來。
看清睡在身邊的男人的容顏，秦湘湘心中大驚，低頭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上，衣服完整，後知後覺地又想到他們之間早已經這樣那樣了，就算真的發生什麽，她太過於在意，未免太過於矯情。
扯了扯頭發，秦湘湘試著想要挪下床，不料剛剛一動，手腕卻被本該是熟睡的男人拉住，男人微微一用力，將試圖溜走的秦湘湘拉入懷裏，聲音低沉：“今天已經幫你請假了，再陪我睡會。”
“你幫我？”秦湘湘有些吃驚，揉了揉有些頭疼的額頭，這樣會不會讓人誤會什麽。
“嗯，你現在是我的女人，有什麽不可以嗎。”一手攬在秦湘湘的腰間，薑雲升慢聲說道。
“不是這樣，”秦湘湘一邊試著掰開薑雲升放在身上的手，一邊說著，“今天還有包裹從ub那邊寄過來，是幾個人的護照，我還要安排他們的離場時間。”
“放心，有人會去做。”
幾番爭執，薑雲升睜開了眼眸，眼裏掠過一絲不耐煩之色，修長的手指繞起秦湘湘的一縷發絲：“湘湘，我們這樣幾次了？”
秦湘湘有些困惑地看著薑雲升，很快意識到他說的是什麽，她幾次在他的床上醒來，都是因為她醉酒的原因。昨天說不定他也是故意的。
注意到秦湘湘那控訴的目光，薑雲升露出一副很無辜的樣子：“那酒勁度真的不大，我真懷疑你，是不是喝一瓶格瓦斯也會醉倒。”
沉思著，薑雲升眉頭微微蹙起，說道：“以後這些東西你能不碰就不要碰，尤其是我們婚禮時，你要是醉了，留下我一個人唱獨角戲？”
秦湘湘腦海裏隻捕捉到一個信息，他們的婚禮。
“誰要和你結婚！”
“你昨天答應了。”
秦湘湘有些抓狂，她昨天究竟做了什麽。眼睛閉上，使勁地搖了搖頭，再次睜開眼，秦湘湘的眼眸裏流露出一絲堅決之色：“我不記得，不算數。”
薑雲升唇角的笑容僵住了，慢慢地坐起身子，隨手從床頭的桌子上拿起一盒煙，從裏麵取出一根，叼在口中，點燃。吸了一口，緩緩地吐出煙氣，眯著眼睛看著那徐徐上升的煙霧。
秦湘湘不喜歡煙味，隻是礙於男人坐在那兒擋住了她的出路，隻能慢慢地拿起被子捂住了鼻子，留著一雙眼睛在外麵看著薑雲升。
一支煙吸完，薑雲升慢慢地將手中的煙頭掐滅，按在煙灰缸裏，背對著秦湘湘，緩緩開口：“就算你不記得，昨晚你留宿在這的事已經人盡皆知，你覺得他們會怎麽想？”
不待秦湘湘回答，薑雲升又說道：“如果你不嫁我，他們會認為是我負了你，對我不好，對你的名聲更不好。你還要在這兒工作一段時間，你想被他們指指點點？”
“你這是什麽理論。”秦湘湘掀開蓋在身上的被子，嗅到屋子裏還是有著殘留的煙氣，用手捏住鼻子，“薑雲升，你要我做你的女友，我已經答應了。你怎麽還要得寸進尺！”
“你認為我這是得寸進尺。”薑雲升的聲音很低，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上麵隱隱地可以看見青筋暴露，“秦湘湘，你覺得我為什麽要耗費時間和你周旋這麽久。”
“那你為什麽會看上我！”
對上秦湘湘那烏黑的眼眸，薑雲升僵硬的麵龐慢慢緩和下來，臉上浮現一絲溫柔之色：“一見鍾情，你信嗎？不是隨便一個女人都能引起我的性質，你是例外。”
秦湘湘先是疑惑，慢慢的露出了恍然的神色：“原來，你不是喜歡我，我就像一道菜，合了你的胃口，還有就是，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是稀罕，一旦得到手了，就可以不要了。”
看著那喋喋不休的小嘴，薑雲升莫名的煩躁起來，無論他一開始帶著什麽樣的目的接近她，至少現在他是認真的，而她的心從來就沒有為他開啟過。
“秦湘湘，如果那樣，我犯得著要用自己的一生來捆住你。”捏了捏眉心，薑雲升聲音低沉，看著秦湘湘的眼睛漸漸變得深邃，目光慢慢炙熱起來。
注意到薑雲升眼中那股濃濃的情欲，秦湘湘抓緊了身下的被子，身子向後挪去：“你幹什麽？”
薑雲升的目光尾隨著秦湘湘，見慢慢地挪向床的另一頭，薑雲升眼眸沉了沉：“湘湘，我一直想彌補一個遺憾。”
拉開了和薑雲升的距離，一個在床頭，一個在床尾，秦湘湘靠在單人床的鐵欄杆上，戒備地看著薑雲升：“什麽遺憾？”
“你從來就沒有清楚地感受過我。”
“什麽？”
尚未反應過來，秦湘湘隻覺得眼前一黑，後背被硬硬的東西咯得生疼。男人炙熱的呼吸近在臉前，他一說話，她便感到溫熱的氣息灑在臉上，不由讓人麵紅耳赤。
“湘湘，為了彌補這個遺憾，我們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麽。”
後背疼疼的，雙手又被男人擒住，左躲右閃的秦湘湘避開薑雲升的吻，卻還是被他趁機在臉頰上偷了一個香。
“這是白天。”
“湘湘，我在考慮一件事，是不是有了一個孩子，你就會安心地嫁給我。”
奉子成婚？這四個字一冒出腦海，秦湘湘更加地抗拒了，腳亂踢著：“不要！那樣我媽會先殺了我，而且，生孩子痛苦，我不要！”
“生米已經煮成熟飯，秦湘湘，除了我，你還能嫁給誰。”第一次認真地和一個女人商討未來的事，卻是被她這般抗拒，薑雲升有些沉悶，耐著性子說道，“再說，如果不是你溜了出來，我媽已經上門和你的家人商討親事去了。秦湘湘，你隻能是我的。”
“天下的女人那麽多，願意為你生孩子的也有很多，我究竟有哪一點入了你的眼？”
或許是秦湘湘臉上的痛苦之色有些明顯，薑雲升注意到她的後背被床頭的鐵欄杆咯著，伸手攬住秦湘湘的腰，將她平放在床鋪上，製止住她亂蹬的雙腿，一手按住她的雙手拉過她的頭頂，一手輕輕地描繪著她臉龐的形狀：“那麽多人中，我隻選擇了你，這就是緣分。”
手指落在秦湘湘的唇上，沒有去看她那驚慌的眼色，慢慢的薑雲升俯下身子，唇替代了剛剛戲弄著女人小舌的手指。秦湘湘有些恍惚，男人的吻很溫柔，又有些讓人陶醉，讓人有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接下來發生的一切都是那樣順理成章，屋子裏隻是有著男女的喘氣聲，夾雜著床板“吱吱”的聲音……
秦湘湘側對著薑雲升躺著，剛剛她動情了，才會那樣瘋狂地承受著男人的一次次索取，如果說之前的歡愛沒有感覺，這一次她是清清楚楚地感到了男人如何在她身上創造了一個又一個浪潮，她甚至主動地讓自己和男人更貼近。她怎麽會這樣，還是這隻是單純的生理反應？但是最重要的，她又和這個男人發生了關係，而他還將罪證留在了她體內，一想起這個，秦湘湘驚慌了，顧不得身上赤果，秦湘湘坐起了身子，推了推薑雲升：“這裏不是有個小診所嗎？會不會有那種藥？”
薑雲升雙目緊閉：“什麽藥？”
“你說什麽藥！我現在說不定就是危險期，萬一有了那怎麽辦。”
“對了，這種材料房不隔音，因為鋼板裏麵的夾層隻是泡沫。隔壁的房間是否有人，我還不知道。”緩緩地睜開眼睛，薑雲升一飽麵前的春光，滿意地看著他之前留下的專屬痕跡。
秦湘湘幾乎忘了這一茬，如果隔壁有人，他們剛剛歡愛的聲音豈不是被旁人聽見，一想到這，秦湘湘的臉頰就要發熱，恨不得地上此刻有個洞，現在立刻鑽進去。
秦湘湘的臉頰越來越紅，整個人看起來有些呆住了，雙手攪住被單，不停地在那繞著，牙齒咬住了下唇，眉頭緊鎖，一副苦瓜臉的樣子讓薑雲升樂了。
起身將秦湘湘摟入到懷裏，肌膚相親的感覺又讓薑雲升回味起剛剛的那美味滋味，銷魂一般的感覺再次浮在心頭，隻是想起正事，薑雲升克製了自己的胡思亂想：“湘湘，就算隔壁有人，他們也不敢亂說神。有孩子不更好嗎？你嫁給我更是順理成章，難不成你要扼殺一個小生命還是要帶著他嫁給別人？2兩個，我都不會允許。”
“可是，我還是不明白。”喃喃的，秦湘湘說道，“歐曉蘭的條件比我好多了，她家世好，又有錢，為什麽你要選擇我？”
薑雲升揚起了唇，漫不經心地說道：“家世好又怎樣，有錢又怎樣，看不上眼就是看不上眼。湘湘，為什麽選擇你，我也說不清，但是看見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是上帝從我身上抽走的那根肋骨。”
真的有一見鍾情？秦湘湘迷糊了，隻是身上癢癢的，似乎有小蟲子在身上爬過一般，低頭看去，後知後覺地，秦湘湘尖叫一聲，拍掉薑雲升的手：“這事，我們以後再說。現在幾點了，我再不走，真的會被人發現了。”
“放心，離他們下班還早。再說，就算你被他們看見從我這裏出去，他們還能亂想什麽？你不是經常來男聲寢室嗎，還會進別的男人的房間。”
薑雲升說的是，每次來了新人，秦湘湘會將護照複印件連同名冊送給營地管理員。這兒的營地規定，男的不給進女的寢室，女的卻可以在男的寢室裏自由穿梭。除了送東西過來，秦湘湘有時也會在營地管理員那拿一些從國內帶過來的吃的回去。這些事怎麽從薑雲升的口中說出，感覺就變味了。
“我那是工作！”瞪向薑雲升，秦湘湘沒有好氣地說著，手忙腳亂地拿起之前被扯落的衣裳，“轉過身子，不準看！”
頓了頓，秦湘湘又說道：“不要說你身上哪一片肌膚我沒看過這樣沒有創意的話。”
說著，秦湘湘摸到一條枕巾，砸向薑雲升，恰好落在他的頭上，如同一條新娘頭巾一般蒙住了薑雲升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