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泰國雷霆翻身記

番外一 泰國雷霆翻身記

薑揚的享樂主義,集中體現在他吃住永遠都挑最好的,他的錢也足夠他揮霍。

現在他跟雷霆正在最豪華的酒店,最大的套房,最舒適的床鋪上做薑揚最愛做的事。

他壞心逗弄雷霆最敏感的地方,四處亂咬:“叫出來吧,反正沒人會聽見啊。”

雷霆躬起身體,喘息聲含在嗓子裏,讓他說話音調特有的磁啞:“你,不是人嗎?”但他仍會涼淡調侃著薑揚。

薑揚更用力的抱住他,全力以赴的衝刺:“我覺得……自己現在……很禽獸,都是你害我。”他俯下身,疊上雷霆的唇,深吻下去糾纏起來。

“哎,60年份的紅酒,難得啊,雷霆,一起喝吧。”

雷霆躺在床上,還真是有點羨慕薑揚的精力,幾番激烈**後仍是神采奕奕,活蹦亂跳。

“我不喝酒。”雷霆淡淡說道。

“從來不喝?”薑揚思索片刻,的確是從沒見過雷霆飲酒,交際場合他向來隻是禮節性舉杯罷了。

雷霆點點頭——這是歸正理給他訂的戒律,說他需要時刻保持清醒,默然遵守多年,現在雖已不為人控製,卻也沒刻意去打破或改變什麽。

見雷霆疲憊的起身去浴室,薑揚將紅酒放回原處,死皮賴臉粘上去,“我幫你洗啊。”

“你隻會越幫越忙。”雷霆無奈歎道。

“這次保證不會了。”這音調就帶著讓人不信任的詭異。

60年份的紅酒,特有的韻動,從夜色的深沉,漸漸沐浴上晨光暖意。

“好看嗎?”一身夏威夷掛衫短褲,薑揚笑嘻嘻在大街攤位上試戴太陽鏡,一旁的雷霆微笑不語,炎熱的泰國曼穀,襯衣的扣子也一絲不苟,脖頸上的吻痕被掩蓋得極為妥帖。

“走啦走啦,看人妖演出去。”擠進看場的人群如潮,薑揚緊攢著雷霆的手,絲毫不掩親昵態度,反正他聽不懂泰國話唧唧歪歪。

“無聊”,燈光暗昧彩燈忽閃,薑揚勾住雷霆肩膀,邪氣耳語,“你比他們好看多了。”

“這個評價不甚中肯。”雷霆不動聲色捉住薑揚不安分的手,目光投在台上各色美豔男子展示他們比女人更嫵媚的誘惑力。

演出到**,豔麗四射的演出者走下場,大膽火辣的向觀眾獻吻。其中一個極輕巧的滑著步伐晃到雷霆麵前,突兀的就吻上來,薑揚可來不及說什麽,霍然一把推開那個麵如芙蓉的變裝美人。

“你對他幹什麽!”

“薑揚!”雷霆急忙抓住他,“你這火爆脾氣不能收斂點嗎?”

見雷霆上前扶起那一臉驚詫和委屈的美人,薑揚氣不打一處來,負氣的轉身大步走出劇場,雷霆卻沒很快跟出來。

曼穀的夜燈不多,空中的星卻閃亮,晚風帶絲涼意,薑揚歎了口氣,想想自己這脾氣發得的確無聊,可難道重視情人也有錯?雷霆還說他獨占欲比任何人都強,自己怎麽就沒發現呢?

不想站著大路中間阻礙行人來往,薑揚倚靠在狹窄的小巷口,隻探著頭張望。雷霆總算安步當車出來了,薑揚正要出聲招呼,後頸卻驀然一痛,眼前倏見白光,意識卻深入黑暗,一心等待雷霆的他,哪會想到防備身後?

“到底跑哪兒去了?”雷霆無奈的四下尋找,他身後,兩個麵色陰狠的人正手忙腳亂拖動薑揚,到雷霆回頭時,那巷子,又隻剩黢黑寂靜了。

吱嘎吱嘎的聲音讓薑揚煩躁不堪,眼皮又沉重得半點抬不起來,盡了全力也就是微微抿開一道縫:

看見滿是潮漬的天花板,油膩肮髒的破吊扇苟延殘喘打著轉,發出那種撕扯人神經的噪音,旁邊一盞燈,光線暗淡得幾乎沒什麽照明作用,但也足以看清晃動的陌生男人輪廓。

“痛死了,我的頭。”薑揚無意識的低語呻吟,引得那男人大驚失色,吆喝幾句泰語,又一個男人進屋,兩人不由分說用粗麻繩將薑揚的手捆到床頭。

“媽的,你們幹什麽?”這舉動如同一盆冷水,讓薑揚不得不清醒。

那兩個人不聞不問,喘著粗氣,一把撕開薑揚的上衣。

“喂!你,你們——”薑揚倒抽了口冷氣,開始意識到自己處境真的很不妙了。但恐懼慌亂這些詞似乎跟他是絕緣的,隻有衝天怒氣,不可遏製喊道:“你們他媽的搞沒搞錯?我他媽是做零號的樣子嗎?”

臉上火辣刺痛,挨了結結實實一耳光,薑揚扭頭吐出口中血水,尋思著喊叫是沒用處,還有什麽別的辦法?他狠狠掙著腕上的麻繩,又不敢動作過大讓人覺察。

“媽的,你輕點摸,你這該死的爪子怎麽粗得跟砂紙一樣?”一時又忘了語言不通,薑揚為自己遭肆虐的胸前鳴不平。

一個男人俯身啃咬薑揚脖頸,另一個已動手剝掉他的短褲。

薑揚咬牙切齒道:“憑你們也想上我?”說話同時薑揚猛抬腿踹中那男人的小腹,借力後翻折轉整個身體落腳在床頭處,刻不容緩的狠踢另一個男人。

“白白便宜你們?雷霆都還沒上過我!”不經意間想起那時,他豁出一切的請求雷霆的擁抱,被“我不要”這三個字冷硬擋出來,那種萬箭穿心的痛楚,到現在仍清晰,一觸及就……

不顧手腕被脫皮式的蹭破,薑揚狠狠從麻繩裏討回雙手,交疊了十指骨節啪喀作響,臉上陰森冷笑:

“承蒙你們看上我,我就好好招待你們。”

“薑揚!”熟悉的聲音,那裏麵的焦慮萬分,卻沒傳入正痛快出手海扁人的薑揚耳朵裏。

雷霆撞開門,看見的就是兩個色情人販子在角落裏不斷哀嚎,眼中猩紅的薑揚仍憤恨的下腳不留情的狠踹:

“怎麽樣?怎麽樣?滿足了沒有?”

“夠了,薑揚。”雷霆拉住他,“再下去會要他們的命。”

薑揚僵硬的慢慢轉過眼,盯著雷霆:“你知道他們想對我做什麽?”

雷霆輕歎口氣:“他們專門幹這種勾當,抓了人先強暴,然後逼迫賣身。”

“你半點不在乎。”薑揚勾起嘲諷的冷笑,“是啊,反正我被哪個男人上了……也跟你沒什麽關係……”突然間被冰海的水淹沒一般,身心俱冷,太陽穴被反複敲擊的痛,薑揚眼前一黑,向前栽倒。

雷霆搶前一步,穩當接住他,無奈撫著他後頸的傷:“笨蛋,怎麽總長不大一樣?”

(3)

下榻的酒店,仍是那張舒適的大床,隻是上麵躺的人已全然沒有了愜意自在。

薑揚仍在昏迷,棱角分明的臉上眉頭緊鎖,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突然間就憑空揮起拳頭,嘴裏含糊不清道:

“打,打,打死你!”

雷霆無聲歎息,擰幹溫毛巾擦拭那張倔強野性的麵龐,他凝視薑揚的眼神,深如潭水,可當薑揚驀然睜開眼時,他又不動聲色的避開,留給薑揚的,隻是個淡漠的側麵:

“你被下了某種藥物,最好再休息一下。”

薑揚卻直直坐起身,麵無表情,睜大的眼睛顯得空洞。他下床走過去拿過那瓶紅酒,碰得一聲咬開塞子,紅色的**湧進桌上的高腳杯裏。

“雷霆,我們玩個遊戲。”薑揚慢慢坐下在旁邊的椅子上,肘支在桌上手托腮側,似在思索,極不尋常的搜索。

“薑揚,你……”又開始任性了。後麵的話雷霆不打算說了,因為他太清楚,薑揚那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性格,索性讓他快些鬧完休息。

“我問你問題,隻要你回答,我就喝光這杯,你要不回答,就把酒喝了。”薑揚托著酒杯,望著暗紅的**,“我對你,到底算什麽?”

雷霆的麵色沉寂下去,略垂下臉,走過去,從薑揚手中接過杯子,慢慢仰頭喝了下去。

望著雷霆上下滾動的喉結,薑揚淒然笑了片刻。

雷霆緩緩放下杯子,薑揚迅速又倒,漫溢出幾滴,淚水般順杯身流下。

“你有照顧我的義務嗎?”

雷霆默然半晌,又托起杯子,讓**延著嗓子流入他的胃,隻是什麽味道,感覺也沒有。

“你跟我在一起,有過快樂嗎?”

雷霆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我跟別人有什麽,你不在乎,對吧?”

“雷霆,你到底是不是在耍我?”

“說喜歡我,就從來沒想過要我?”

酒一杯接一杯,越來越快,最後就如同倒入另一個容器裏,雷霆的臉赤紅一片,目光,越來越直,瞳孔中的焦距,越來越渙散。

“早晚,我們要分開,是不是?”整瓶酒已經點滴不剩,薑揚低啞的聲音,垂臉癱坐著,像個怕被遺棄的小孩以頹廢的姿態吸引人的注意。

薑揚嘴角自嘲的上挑,他當然知道自己在無理取鬧,隻是雷霆將感情埋得太深,深得讓人恐懼哪天會平白消失。這樣的任性,才會讓薑揚有種安心,因為雷霆總會包容他,溫和安撫他——

雷霆的手搭上他的肩膀,薑揚舒了口氣,抬頭看向雷霆,卻霍然發覺,雷霆的眼中,布滿一種,冰冷的——殺意。

胳膊猛然一痛,雷霆的五指幾乎嵌了進去。

“你休想——”,雷霆的聲音,低沉緩慢,帶著前所未有的攻擊性,“你休想離開我。”

“我……我……哎呀!”薑揚還驚愕得做不出任何反應,已被雷霆強硬拉起,甩在床上。

雷霆居高臨下壓製住他,像王者製定鐵一般的戒律,一字一字道:“你,是,我,的。”

“什……什麽?喂,等,等一下——”薑揚的嘴被堵住,當然是被雷霆的唇,強勢而霸道的。

這到底是怎麽了?喘不過氣的薑揚眼睛瞪得像銅鈴,對上的,是雷霆眸中,混沌卻熾熱的情欲。

雷霆——從不會讓愛戀這麽明顯的流露出來啊!他是不是中邪了?薑揚被吻得天昏地暗,口中滿是紅酒的味道,一道靈光,激閃過薑揚腦海,讓他生平第一次有了近乎恐怖的哭笑不得——

雷霆該不會是……喝醉了吧?

這次真是玩出火了,薑揚心中叫苦不迭。

“雷……雷霆……”嘴再次自由的吸入空氣,已經是上氣不接下氣,薑揚又發現雪上加霜的事實,他的體力像下水道裏的水正迅速流逝,手腳發軟——這就是那個被下什麽藥的後果?怎麽早不發作晚不發作偏挑這個時候!(要是早發作……薑揚你啊……唉……)

怎麽辦怎麽辦怎麽辦?薑揚隻覺得頭腦快短路了,雷霆侵略性的吻咬已蔓延到小腹。

“等等啊!你進行得太快了吧?啊——”身上最敏感的腰側被吸吮,呻吟根本壓抑不住,還怎麽抗議,感到渾身的溫度節節攀升,薑揚更迷亂的用手抓著頭發,擋著半邊臉,輕聲嘀咕道:

“你真要上我?”

雷霆停下正進行的侵略,撐起身,手臂支到薑揚頭兩側,拉開他遮住眼睛的胳膊,目光在空氣中交匯,仿佛要燃燒起來一般。

“我要你。”雷霆沙啞的聲音,帶著痛楚,充斥著矛盾,他迷醉的眼裏,再沒有一貫的冷靜和淡漠,薑揚驚訝於輕易的找到害怕失去的恐懼和不安。

身體被雷霆撫過,從輕柔到粗暴——“不準你離開,我隻有你,薑揚!”

“雷……啊!”胸前被狠狠咬住,薑揚本能的劇烈掙紮,甩動著身軀,胡亂推著雷霆,“媽的!你要上我也等酒醒了,不然你事後不認帳我……啊,你別扯!別動那裏!媽呀,啊!你這叫強暴!”

“別吵。”雷霆冷冷抓住他的雙手,用扯下的衣服綁束起來。

薑揚驚愕得幾乎忘了反抗:“怎麽你還喜歡玩這個的?啊!”腿間敏感的部位被逮個正著,粗暴揉弄起來。

“安靜點,我不想你受傷。”雷霆的聲音冷酷,冷酷裏卻透著狂熱和偏執,“我不讓你走,不管用什麽手段……我一直怕,怕你厭煩我,拚命克製不這麽做……可是現在,現在我……”

薑揚的心不防備的被狠戳一記,原來雷霆一直壓抑著他痛苦和矛盾,用不動聲色的淡笑對自己體貼入微,想去緊緊抓著不放,又惟恐這樣的強硬反會將對方推得更遠。

鮮少有被關愛的體會和記憶,不是不想表達,而是不諳方式,唯有小心翼翼,背後卻壓抑著自己的欲望。

“雷霆……對不起……”薑揚喃呢著去撫摩雷霆的肩和背——怎麽就沒想過,自己無聊的任性,會造成雷霆的不安呢?

手卻黏濕一片,薑揚迷惑的看自己的手掌,鮮紅的,是酒?不對,腥氣,是血!!

“雷霆!你背上怎麽了?怎麽弄傷了?”全然失去沉浸欲望的心情,薑揚急切緊張追問,“停下,以後有的是時間,你先給我看你……”

“我說過安靜點”,雷霆按住他的身體,臉色更加陰沉,“你一定要反抗嗎?”

“你!我不是,現在,先別做這個,你——”薑揚百口莫辯的委屈。

“由不得你。”雷霆不容抗拒的分開薑揚的腿,埋頭含住已勃發的欲望。

“啊——”薑揚從未這麽被動,感官完全掌握在他人手中,沒有半點的發言權。快感的激流讓他縮緊腰身,頭向後仰去,徹底被卷入巨大的旋渦。

完全不同於以前,雷霆那種溫和的取悅,薑揚每根神經都清楚的傳遞著被掠奪被進攻的警報信號,卻毫無反抗之力。不是藥物的作用,是因為雷霆,雷霆的占有,他無心抗拒。

迅猛的吞吐,薑揚的感官傳過層疊雲海,越升越高。

“雷霆,你真他媽的……過分……以前沒弄這麽好……啊!”體液爆發的瞬間,薑揚真以為自己會就此升入極樂。

“我不喜歡你說髒話。”雷霆冷冷抬頭望著他。

“還第一次聽你說不喜歡什麽。”薑揚歪斜著癱軟的身體,撇嘴笑笑,悴不及防被雷霆吻住,濃烈的愛欲味道,淫靡流連在唇齒間,延著嘴角淌成銀線。

薑揚臉上不同尋常的緋紅,尷尬的別開臉,澀然笑道:“我喜歡你,雷霆,喜歡到甘心被你上的地步了。”

話說得容易,隱秘處被雷霆的手指觸及時,卻克製不住本能的反抗和逃避。

“啊!輕點,我我我第一次——啊!你別這麽快……手指別轉,啊啊——媽的,怎麽這麽痛?”

“不準罵。”雷霆冷言的同時,毫無預示的將手指豁然插到底。

薑揚慘烈的叫聲和沉重的呼吸此起彼伏,難以忍受的不是疼痛,而是被侵入那種陌生無法掌握的感覺。

“我快死了”,薑揚無意識輕道,“放過我行不行?”

這話,卻起了反效果,讓雷霆當即停止了前戲,抓住硬挺火熱的**抵住初開的洞口。

要來了!薑揚不敢再大呼小叫,深提起氣,饒是有心理準備,被碩大強行破入的疼痛仍是差點炸開他的腦袋,四肢更是一波一波的抽搐,耳朵裏灌著細微的撕裂聲。

被占有的瞬間,薑揚腦中卻閃過當初強暴雷霆的景象——居然這麽要人命?那時的雷霆……薑揚突然覺得,下體的痛已遠及不上一分心疼。

“很痛嗎?”雷霆沒有再強行進入更深,手握住薑揚的肩膀。他眼中的冷色,已被內疚的慌亂割破的四分五裂,醉酒的混沌也有了清醒的跡象,他怔然看著薑揚腿內的血絲,似乎不能理解他自己做了什麽。

覺察雷霆有退卻的意向,薑揚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喊道:“不,不疼,還行了。”他試著動了下腰,立馬呲牙咧嘴緩了半晌才能繼續說話,“你……你不是想這麽結束吧?那你……做好被我笑話……一輩子的準備。”

“薑揚……”雷霆輕輕吻著他的臉,到脖頸,胸前,手也開始溫柔愛撫他的分身。

“我沒問題,你來吧。”薑揚咬咬牙,勾住雷霆脖子。體內的硬物律動起來,被貫穿的錯覺襲擊薑揚的意識。

“薑揚,我愛你。”低沉,深邃的聲音,每個字都真實的仿佛能觸摸。

薑揚閉著眼嘿嘿笑起來,能聽雷霆說這三個字,自己賺到了,不由得意忘形,抱住雷霆叫道:“激烈點啊,這麽蘑菇你爽得到嗎?”

所謂禍從口出,就是指這番光景,薑揚趴在床上,滿身青紫成片,奄奄一息的模樣淒慘不堪。

“抱歉,做得太過火了。”雷霆守在一邊,臉上雖滿是愧疚,但怎麽看心情也不壞。

薑揚瞪著他,總懷疑他在幸災樂禍:“你說抱歉?你把我反來複去摁床上壓牆上前前後後搞了四次,然後倒頭就睡,現在就兩個字輕描淡寫過去?咳咳”

雷霆及時送上水,“別喊,你昨晚叫得夠多了。”

薑揚方入口的水全數噴出來,指著雷霆:“你說,你到底是不是故意的,根本沒喝醉,卻借機搞了我?”

雷霆略沉吟,淡笑道:“我一直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但控製不住。”

“你也有控製不住自己的時候?”薑揚懷疑的望著雷霆。

雷霆笑道:“你知道歸正理為什麽不準我喝酒?因為十五歲時喝醉過一次,動手打了他們父子倆。”

“原來酒精能激發你心底的欲望。”薑揚嘀咕道,想起雷霆昨晚在他身上熾熱放縱激情的模樣,其實——很帥。

“怎麽了?”見薑揚像烏龜一般將頭縮進被單裏,雷霆溫和問道。

被單下悶聲悶氣的話語傳出:“其實,你偶爾喝點酒也不壞。”

雷霆一愣,笑道:“你確定?”

薑揚最關心的,當然還是雷霆背上的傷,被刀砍出的,很深。可無論怎麽追問原因,雷霆也是微笑不答。

直到他們離開泰國的那天,在機場,雷霆去購票,薑揚巧遇一個“熟人”。

那個芙蓉麵的美人,他一臉戲謔:“是你啊,到底有沒有被那個?恩?”他說著幹脆動手去拍薑揚的臀部。

“喂,你!”薑揚急忙閃開,用力過猛扭到腰,隱秘處的疼痛反映在臉上一覽無疑。

芙蓉麵美人卻歎了口氣:“他沒趕到嗎?虧他那麽拚命了,還敢獨自去挑雜七區……”

“你說什麽?”薑揚瞪大眼。

“他在巷子裏找到你那副被踩碎的太陽鏡,整個人像急瘋了一樣,我說你可能被人販子抓了,但那些人聚集的地方,別提多危險,警察都不管”,芙蓉麵美人語帶傾慕道,“但他絲毫不猶豫的去了,我覺得我該幫他,就報了警,事後聽說警察到的時候他渾身是血,但已經帶你出來……”

“沒有渾身是血那麽誇張。”雷霆插進兩人,淡淡笑著對那芙蓉麵美人說道,“那次真是謝謝你。”

“真要答謝,就償了我心願吧。”芙蓉麵美人傾身就吻上雷霆的唇,還是個法國式的深吻,“怎麽樣?”他挑釁看了薑揚一眼,轉身瀟灑的離開。

“……為什麽,你總為我犯險,還不告訴我?”薑揚愣愣問道。

雷霆勾起他一貫雲淡風輕的笑:“你對我,算什麽我不知道,但比什麽都重要。”

薑揚燦然一笑,衝那芙蓉麵美人的背影大喊:“你吻他算什麽?前天晚上我可是被他上了!”

啪——芙蓉麵美人的高跟鞋斷了,偌大機場的匆忙過客呆了,雷霆一把抓過薑揚後領,捂著臉,快步趕飛機去了。

(番外一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