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靠下□□

第17章 靠下□□

我對期殊羽那日說的話,很是不理解,多次揣測,還是沒能猜到那究竟是什麽意思。

我還沒來得及問他個清楚,長安皇城就傳來加急聖旨,劉啟召他回皇宮。

我估計也就是那事兒,七國之戰,算一算時間其實還差半年左右,但是這種戰事,畢竟是大事件,國家領導互相阻止起來搞搞秘密計劃,玩玩神秘,在忽悠忽悠群眾,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

七國之戰,劉啟這小子可是完勝的,所以吳王還沒發兵,他就已經猜到的可能性很大,不過跟他的智商應該沒什麽關係,劉恒給他留了這麽多賢臣猛將,他坐吃山都不會空。

其實以上說了這麽多廢話,歸納起來就一句話:期殊羽現在不在軍營了!

說不出是什麽心情,本以為應該大喊“真爽”,身心卸下防備,來個徹底放鬆,現在卻有一種莫名空落落的感覺,我覺得這完全屬於一種病態,在這具女人身上呆久了,真懷疑自己會產生心理疾病。

心情低沉總是要解決一下的。

實在是百無聊賴,想去馬圈牽朔風出來溜溜,可勉強稱之為兜風。

剛到馬圈,還沒細細尋找到朔風,就發生了狗血事件。

沒錯,本大爺被綁架了。

眼前一黑,頭頂一大塊棉布蓋上來,我已經被裝進了一個麻袋。

拚命罵爹喊娘,詛咒綁架我的人一百一十七代祖宗,好像都不為所動,扛著我奮力地不知道往哪個地方前去。

我靜下來聽腳步的聲音分辨,貌似還不止一個人。

扛著我的應該有兩個人,呼吸聲越發粗重,看樣子是沒力氣了,路也越發顛簸,上下的抖晃快把我的隔夜飯給震出來。

終於是停了下來,我被重重摔在地上,遭殃的還是我那多災多難的屁\股。

想揉揉,可是無奈袋子裏的空間狹小,手臂都張不開,不過還好,很快我就看到了一絲光亮照射進來,刺的我眼睛也睜不開。

很倒胃口,第一眼看到的不是什麽童話裏的白雪公主,竟然是我來西營第一天見到的大鼻孔哥,他正端倪著我,笑意有幾分說不清的猥瑣。

再來,我又看到了那日與他打包出現的媒婆痣哥以及終極boss,傳說中的勞倉偉,那指甲縫裏都是黑泥的偉哥。

對他那雙手的實在是記憶深刻,不好的預感直上心頭,居然有幾分想嘔吐的調調。

那雙黑泥手以及那張臉……我真的不是以貌取人,但是也得長得是人啊!

他一直湊近我,雖然隻是笑,什麽都沒說,但身為男人的第八感使我破口而出:“喂!我是男人啊!”

偉哥果然不懷好意地笑起來:“嘿嘿,你知道我要作甚?”

大鼻孔哥動作粗辱,好不文雅地將我從袋子裏揪出來,有點嘲諷地一笑:“你當這裏是什麽地方,軍營啊,隻有男人沒有女人的地方,你叫血氣方剛的我們可怎麽忍?”

媒婆痣哥用大拇指撫了幾下那顆長毛的痣,陰裏怪氣地笑說:“我們本來也隻是有洞就鑽,現今倒碰到你這麽個細皮嫩肉的貨色。”

我了個去啊,本以為老子我已經夠流氓了,這些人居然還說的出比我更下流的話,如果我現在是男人身體,倒也大大方方接受算了,有句話說的好,被強\奸如果抵抗不了,那麽就好好享受,而且如果是男人,也說不上吃不吃虧。

可問題就是,老子現在偏偏是個女人身體,難道也要好好享受?!

偉哥倒是正直,對著媒婆痣哥和大鼻孔哥就是一人一巴掌,嗬斥道:“怎麽了,怎麽了?誰是老大啊?你們倒是還分不分先後了?”

媒婆痣和大鼻孔立刻就悻悻地哈腰俯首。

偉哥倒是悠悠地蹲下來,態度還算是陳懇柔和,如果他現在放了我,說不定我還能饒他一命。

可事實證明,以上完全是我個人的臆想,他可是狼中之狼啊!

偉哥蹲在我麵前,對我說著長篇恬不知恥的話:“你叫嬰珂蓉是吧!你第一日來西營報道,我就把你記得緊,這樣近看,你可比那杜梓瑤還漂亮!你倒是放下心來,我會對你溫柔的,而且我還能很好的滿足你,你就靜靜趴下享受吧!”

趴趴趴……趴下?

還打打打野戰?

還和和和他?!

太過驚恐,隻好使我長嚎一聲:“救命啊!不要啊!”屁\股往後挪了點,就準備以爬行的姿勢撒腿就逃,可身子一軟,也不知是怎麽回事,居然一點力氣也沒有,難道我中了傳說中的十香軟筋散?

因為身體無力自動趴到在地,這姿勢還正好極方便幹那檔子事,不行不行,得趕快轉過身來,一想又不對,我現在的身體,可是正麵反麵都……

我去……這個時候還有閑情想這些猥瑣的事。

隻覺得身體越來越發飄飄然,好像浮在空中的悠然之感,可事實是,我正像隻死狗一般趴在地上不能動彈。

迷蒙中隻聽見不隻是大鼻孔還是媒婆痣竊笑的聲音:“老大,看來是藥效起了,*一刻值千金,還請老大快快消受這冰肌玉骨的人兒吧。”

真沒想到這軍營裏的大老粗,一碰到這種事竟然還會用兩句成語,真是把我嚇得不輕。

隻是他說的那個藥效?是什麽東西……

難道是……

偉哥?!不是!就是……那玩意兒?□□?!

我去,俗不俗啊!出來混江湖就必定要帶上點這東西嘛!!!

我仍保持著趴著的姿勢,扭過頭驚問:“你們給我下了□□?!”

媒婆痣又用小拇指挑逗著自己的痣:“就在那綁你的黑袋子裏,你可吸了不少裏頭的氣吧。”

卑鄙啊!無恥啊!下流啊!

我靠啊!

但是在認命之前我還有一個問題:“你們……給我下的可是壯陽的藥?”

大鼻孔粗聲道:“壯陽藥有何用?我們是要幹你,又何須你金槍屹立不倒,隻要少許媚藥,換得你的媚態便是了,和給女人下的那種一樣!”

我又一次石化了,也就是說,他們還算是下對藥了?

恍然間,隻覺得下身一陣灼熱燒的難受……

不行,一定得忍住,要是我用嬰珂蓉的身體被這群人給xx了,我還怎麽對得起聶上薰和嬰珂蓉了。

我隻感覺身體備受煎熬,一邊還要往後挪,可是挪動幅度有多大,天知道?!

那隻黑泥手終究是抓住了我的肩膀,還好這古代的衣服裏三層外三層比較難扯動,可是我真是自慚,居然被這惡心至極的人碰到,還會有那種感覺,他到底給我下了多少藥?!

我現在的抵抗力大概是零。

不行啊,如果現在被扒光,身份,就一定會被揭穿的……

內心的反抗聲完全不起作用,我還是被那隻黑泥手給扯開了衣服,胸前顯露無疑,說實話我一直都懷疑這嬰珂蓉到底是不是個女人,胸也能平成這樣,可畢竟還是個雌性動物沒錯,隻有期殊羽那個白癡才會摸不出來。

就算昏昏沉沉,我都能感覺到偉哥到底有多訝異了,但是也隻維持了兩三秒,那訝異卻馬上演變成了興奮。

我覺得我都快失去了知覺,周圍一切像是變成了幻境,模模糊糊間聽見他們幾人的對話

“竟然是個女人?!”

“老大你不是看錯了吧!讓我看看……天啊,還真是個女人!”

“上天待我三兄弟還真是不薄啊!”

隻感覺,身前的人即將一湧而上,厚重的呼吸聲圍繞在我周圍,三道身影講我眼前光線遮得密密實實。

卻突然,眼前一片明淨,隻剩下白茫茫的天空。

那三人不知道一瞬間被甩去了什麽地方。

耳畔出現一個聲音,大約半年沒聽到的聲音。

那人身處居高臨下的位置,此刻在聽到那清悅又帶幾分妖嬈的音色,倒覺得像是天籟般的。

那人帶著幾分帶著幾分傲意卻沒有怒意的嗔道:“敢動我的人?莫不是不想活了?”語罷,隻覺得那人目光朝我這邊掃過,頓了頓,又轉過去朝那三人冷冷輕笑一聲,雖然是笑,雖然我意識模糊,卻覺得他笑完後馬上就要殺人似地:“你們確實是活不成了。”

他說話態度輕巧,卻一點都不像是開玩笑。

我趁著還有一點意識,低頭將胸前衣服拉拉好,再次抬頭,隻見那身著一身紫色的人抽出一塊絲絹來,優雅緩慢地擦了擦手,擦完後就將那帶些血紅的絲絹隨風扔了去。

隨手亂丟垃圾……

以趴著的姿勢平視地麵,隻見剛才還豎著的三個人已經躺倒了。

他難道真的把這三個人給殺了?!

天,有誰知道這個殺人不眨眼,穿著一身紫色衣服,好像還有潔癖的樣子的人是誰?

他正朝我走過來,以仰視地角度看,半年前還周身散發妖冶柔媚氣息的人,居然多了幾分英氣。

可這英氣的男人立刻就蹲在我麵前,表情異常欠扁,十足看戲一般地調笑:“小蓉蓉,半年不見,可想我?”

完全不顧我現在狀態,竟然還有空問這種問題。

我倒是想出口狠狠唾棄他一下:“想……想……”想你個頭四個字完全沒力氣說下去。

他自然是自戀地以為我說的隻有這一個字,得意一笑:“我就知道,我想你想得心肝都疼了,你怎麽能不想我呢。”

說著又湊到我耳旁,語氣軟軟地嗔道:“哎,我一不在你身邊,你怎麽都不知道好好保護自己,要是真被人給吃了,那我可就不要你了。”

聽到這話,我一時氣急敗壞,無奈身體已經控製不住地喘著重氣,動彈不得,隻好惡狠狠地瞪他兩眼。

他又隨後嬉皮笑臉地補充道:“自然是騙你的,隻要是你,怎麽樣我都是不會介意的。”說著又用那直挺精致的鼻尖輕輕磨撫著我的臉頰。

換作平時,我大概隻會暗自感歎他保養的比女人還好,就連鼻尖皮膚的觸感都那麽細滑,可現在,這種觸感反而是要了我的命。

他碰到我的一刹那,我身體就經不住地顫栗了一下,好似被雷擊打一般。

他終於是發現了我的異常,離我距離極近地看著我。

我估計自己已經是滿臉虛汗,他麵目表情一瞬疑惑,皺著眉:“你被下藥了?”

他個蠢貨終於是了解確切情況了,就算我已經渾身無力,也用盡全身力氣點了點頭,再吐出幾個字確認:“是□□……”

他凝眉注視了我一會,我想大概他也在想法子解決。

可沒過多久,他竟然皎潔一笑:“既然如此,那千萬不要負了這*一刻。”

我靠!

原來他也和那三個人渣一樣,連用詞也一摸一樣。

來不及罵他,我連忙搖頭拒絕,可還未搖幾下,他就傾身過來,吻我的唇。

我的身體猶如電襲,開始感覺他兩瓣溫軟冰涼的唇細細允吸,輕噬,後來就變成了一波又一波更強烈的侵入,唇齒翻滾,冰涼開始漸轉炙熱。

他的唇瓣還是半年前那熟悉的觸感,梅花香,很冰涼,就如桃花齋的梅花糕,記憶猶新。

說實話,我也想佯裝正人君子,對這吻來個文藝青年的解釋,抒情地描述一番。

可無奈身下反應實在猶如猛浪來襲,再不製止這一切,就無法挽回了。

才想到這裏,便用僅存的理智推攘著聶上薰的肩,做這個動作的時候,頓時覺得有幾分熟悉,想來我之前是不是對期殊羽也做過這個從下至上推開的動作,突然就有點鄙視自己了,一個大老爺們怎麽老被人壓著,尼瑪!

他大概是感到我的手正在用力,突然離開我的唇,那一瞬間他紫眸少許迷亂,可片刻眼裏的情感便呈現的清清楚楚,明顯是赤果果的戲謔啊!

他勾著剛才還在親我的唇,魅惑一笑:“也不是第一次了,何必如此羞澀。”說罷,就伸手探入我本就半開的領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