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時候迷糊是種本能六

有些時候迷糊是種本能(六)

歐堯看著我們親密的樣子,忙吩咐了助理幾句話,便轉過頭對我們說:“怎麽,晚上吃飯吧?好不容易聚一次。”

“好啊好啊!好久沒見到玖月了,上次看到傅恒,他丫的竟然挽著個嬌嗔地要死的鳥女人,我當著她的麵就問他玖月是不是把你甩了——玖月,你們到底怎麽了?”

我心上一痛,卻隻淡淡地說:“沒事,分了。”

“啊?”她不可置信地:“說分就分了?”

“是啊,他都結婚了,不分還能怎麽著,走吧,我去收拾一下,吃飯去。”

說完我急匆匆地逃離了現場,我可不想再聽到任何關於他的消息,我覺得我的傷已經痊愈了。真的,我隻是受了點傷,而不是念念不忘。

這並不是自欺欺人,我忘記他了,並且,我所有關於傅恒的柔情蜜意,都很沒出息地被那個叫師北承的男人給抹得一幹二淨了。

這頓飯我們吃得開心極了,小晴和香南都被喊來了,加上歐堯和linda,雖然歐堯也不怎麽說話,可是卻一直笑著聽我們幾個耍寶,完全沒有平日裏我努力裝出的“職業淑女”的樣子。

我喝了很多的酒,並且還遠遠沒有喝夠的樣子。

好像心裏壓抑了什麽不能言說的情緒一般,這一晚我不停地說,不停地笑,不停地喝。

“小月,你是不是有什麽不開心的事?”最後,香南終於忍不住問我。

“沒呀!我能有什麽不開心的事,我每天忙著工作恨不得一天有48小時,哪裏還有那閑工夫去不開心?”

“你騙不了我的。”香南目光深沉地看著我。

這個死女人總是這樣自以為是,以為隻有她能看穿我所有的情緒。

可是——可是她是對的。除了她,大概真的沒有一個人如此了解我的習性,隻有她知道,我總是在越悲傷的時候講越開心的笑話,越難過,越瘋狂。

我慢慢地夾了一塊水煮魚,輕輕彈掉上麵的花椒粒,然後放在嘴裏,彎起眼睛看著她,十分享受地表情說:“嗯!真好吃!”

“我問你呢!別打岔,是不是有什麽不愉快的事?”她轉頭看著linda:“你給她講傅恒了?”

Linda點頭:“講了一點。”

“怪不得,我說玖月,你要往前看,不要整天跟著怨婦似的,期期艾艾想著過去那點雞毛蒜皮的事。”

歐堯始終聽著,聽到這裏,突然開口問香南:“我可不可以問一下,你們說的傅恒,欺負玖月了?”

“當然,除了他還有誰。”香南使勁灌了一口烈酒,恨不得要殺了那小子一樣。

“我怎麽覺得,我們玖月又有了新歡呢……”小晴突然說話,眼睛滴溜溜地轉著。

“誰?”香南和linda同時好奇地盯著她,等她最新的八卦。

“就是……”她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我沒有表情,因為我壓根沒有想到她會想到他。

“就是誰啊?”香南問。

“我的夢情師北承啊!”她憤怒地一拍桌子,繼而把目光對準我:“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我那天回去後怎麽想都覺得他是因為我後來那句話生氣走掉的,你和他,絕對不簡單!你搶我的男人!”

“啊?”

一時間所有人都驚呆了,包括我在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