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你還是處女嗎

第二十章 你還是處女嗎

";>堅從肚臍處挪上前,在兩個粉嫩的小白兔中間輕微摩擦,酥**癢的感覺讓葉靈蓉鬆了一口氣。

張開眼,看著頭頂上方的男人,葉靈蓉楚楚可憐的模樣讓譚紹輝不由的心尖一緊。

裝,你繼續裝!

葉靈蓉感覺自己就像是一隻露出白花花的肚皮,任人宰割的魚!很快,很快就要被開膛破肚了。

這姿勢,有些難堪。

咬著唇,葉靈蓉低喃,似**似喘,“紹,紹輝……我……”

手機鈴聲大震,譚紹輝皺眉。

真他媽不是時候!

“紹輝,去接電話,興許有急事……”葉靈蓉喘著氣,斷斷續續道。

留戀的捏了一下那對小白兔,譚紹輝放開了葉靈蓉手,然後起找到了自己的電話。

“給我一個你打電話的理由。”語氣的冰冷程度,暴力成份突顯。

柳毅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來,些許的尷尬,“額,我打攪到你了嗎?”

“你說呢?”挑眉,譚紹輝滿臉的不高興。

沙發上,葉靈蓉小心翼翼的扣上自己衣襟的口子,準備著逃跑,可是還沒等到下沙發,譚紹輝就拽住了她的腳踝。

這般的用力,根本掙脫不了。

“咳咳,不好意思。是這樣的,雷先生明天要回國向你報告美國那邊的進度,所以我來通知你一聲,他說,要你親自去接機,否則……否則他就不回公司向你匯報況。”

“就這事,你給我打電話?”譚紹輝的額頭,青筋凸起。

雷琛,你最好是不要回公司,否則,我絕對會扒了你的皮!

“這件事很嚴重,我希望總裁你能夠嚴肅對待,美國那邊不太順利……”

不管柳毅是如何的喋喋不休,譚紹輝掛掉電話,將目光投向葉靈蓉。

牙,在黑暗中有些森然,鋒利到可以輕而易舉咬斷獵物的脖子。那雙眼睛,似乎散發著幽綠的光芒,毛骨悚然。

譚紹輝站起來,未著片縷的他,渾上下散發著粗狂的男人味。明明剛剛洗過澡,可是汗味襲來,形成了渾厚的特別味道,撩得葉靈蓉麵紅耳赤,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這個男人,就像是活著的牢籠,隻要被盯上,就一輩子都掙脫不了了。

如此強悍。

“剛,剛剛,誰打的電話?”葉靈蓉問道,努力的咽口水,想要掩飾緊張。

“脫。”

單單一個字,足以讓葉靈蓉的大腦缺氧。

脫衣服?

讓她脫她就脫,當她什麽人了?

“你做什麽!”葉靈蓉驚恐,渾燥的男人,借著龐大的軀咄咄人的靠近。

“嘶拉!”

布帛破裂,葉靈蓉護住前泄露的光景,縮在沙發的角落裏,大眼睛裏滿是惶恐。

怎麽突然,這個男人變的這麽恐怖了?

布帛的破裂的聲音持續響起,葉靈蓉傻呼呼的看著這個男人對自己做的一切,忘記了防守。

她本來就欠他,不是嗎?

既然欠了,那就要還不是嗎?

可是她現在什麽都沒有,那麽就償,合又合理,通順又流暢。

葉靈蓉嘴角露出一絲笑意,看著麵前男人,順從。

大家都不是第一次,何須扭捏?

譚紹輝丟掉手裏的碎布,看著躺在沙發上緊閉雙目張開雙臂的葉靈蓉,不由的冷笑起來。

現在不裝了?

本來就不是什麽好東西,裝什麽清高?詭計被識破之後,還不是投懷送抱裝憐憫。

這樣的女人,無趣無。

不過,麵對這樣一具溫香暖玉的體,要說真無無求的話,那是假的。譚紹輝不會否認,剛開始自己確實有想法,他想要索取。

一個正常健康的男人,在憋了三個月之後,怎麽可能還忍得住?

不過,柳毅的電話,讓他越發的狂躁了起來。

但是,現在好了……

“誰說,我要碰你了?”

什麽意思?

葉靈蓉猛的睜開眼睛,看著麵前的男人,沒有說話。

可是,譚紹輝卻拿著浴巾,走開。

剛才,他那句話是什麽意思?葉靈蓉糾結了。

是不是就是說,從一開始的折騰到最後的鬧騰,譚紹輝不過就是玩玩她而已?把她的衣服都給撕破,然後留下赤luoti的她,不過隻是玩玩。

嗬嗬,這才像是譚紹輝,那個恨著葉靈蓉的譚紹輝。

風,從打開的窗戶外麵吹到葉靈蓉的體上,淩虐著她的肌膚。

冷意躥入體,葉靈蓉將自己抱住,然後起去關窗戶。

外麵一片漆黑,不過不遠處的大樓上,紅色的燈光閃爍,就像是黑夜裏的一隻獨眼怪。貪婪而又凶殘的窺視著周遭一切,尋找可口的餐點。

“嘶……”

葉靈蓉打了一份冷顫,真冷……

M市的飛機場,戴著大大蛤蟆墨鏡的男人,款款而來。

他穿著極其休閑的服飾,耳朵上還帶著耳機,裏麵放著黑人搖滾樂,劈裏啪啦。背著一個大大的背包,可是從外麵看起來,癟癟的。

“雷先生。”

男人用一根手指扒拉下眼睛,隨即吐掉嘴裏的口香糖,笑道,“喲嗬!柳毅!”

一嘴京片子,可是眼睛卻是極其好看的棕色,沉著的顏色。

“雷先生好記,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們僅僅隻見過一次麵,還是在網絡會議的電腦屏幕上。”柳毅揚了揚手裏雷琛的照片,自愧不如。

“行啦,你要是多吃點腦白金什麽的,記憶力肯定也不錯。”

雷琛將包隨意的丟在車子後座上,道,“棉花呢?他不來接我?”

“你說的是譚總吧?他今天稍微有點忙,所以讓我來接你,並且叫我好生安置你。”柳毅開車,去已經訂好了房間的酒店。

雷琛將耳機丟進包裏,十指交叉墊在後腦勺,表悠哉道,“我可以和你打賭,那小子表麵上好吃好喝的伺候我,心底裏其實早就想扒了我的皮。可惜,這句話他對我說了三百多次了,沒哪一次采取了實際行動。”

到了酒店,雷琛蹦蹦躂躂進了房間,隨即躺在上打電話,“客服嗎?請在晚上九點的時候送來一份豐盛的晚宴,中式的炒菜米飯就成。還有,我從現在開始,要睡覺倒時差,中途不需要保健不需要按摩不需要推銷,明白嗎?”

說罷,雷琛倒頭便睡。

而隔壁的房間,雷琛的聲音,清晰的從耳機裏麵傳出來。

“客服嗎?請在晚上九點的時候送來一份豐盛的晚宴……”

……

平價茶店。

“蓉蓉……”

可憐巴巴的聲音響起來,葉靈蓉看著麵前一臉衰樣的夏百合,不解道,“怎麽了?從你找我開始到現在,叫了我不下二十次,可是卻沒告訴我是為了什麽。”

夏百合的誌願是做一位南丁格爾的護士,可是現在卻在一家酒店上班。

因為之前在超市兼職的時候,夏百合因為撿到了葉靈蓉不小心遺落的錢包而歸還,所以兩人就成了朋友。

半年前,夏百合那人未泯的父親,特意帶著夏百合去了美國,相親。可是半年之後,夏百合一個人回來了,原因是她不願意嫁給那禿頂老頭而惹父親生氣了,於是在繼母的唆使下,她極其有骨氣的卷鋪蓋走人。

當然,這半年的時間裏,夏百合在美國一PUB裏找了份服務員的工作,存夠了路費才能回來。

生倔強的她,不到危急時刻,不願意向人伸手借錢。

“蓉蓉……”夏百合小豬一樣的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