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紅色槍騎兵的同人二

這是紅色槍騎兵的同人 二

(二)2400太空奧德賽

一個人一旦遇上了可悲的命運

遭到奴役

宙斯便消滅了他身上

最好的那一半勇氣

——荷馬

亞述少女不管多麽的美麗,終歸是一種貨物,一種珍貴的有生貨物——用來運輸他們的船艙,就貨物而言是相當的寬敞了。他們每人都擁有一個獨立的小隔間,可是隔間裏麵既不能站也不能坐,隻能躺著或者趴下,其實就是一個個棺材形狀的長箱子。這樣許多籠子排在一起,就像是抽屜一樣。據說這種艙室的原型來自於11區的某種膠囊公寓。

箱子的入口被柵欄封著,每個亞述女奴的右手都被綁在柵欄上,這是為了方便在拖她們出來的時候注射肌肉鬆弛劑。每個少女的嘴巴上都被套上一個塑料束口環,一是為了防止她們自殺,二是強迫她們進食不過這樣也讓他們沒法說話,隻能發出或愁苦或者悲憤的嗚嗚聲音。

運奴船的船員們最喜歡的消遣就是把箱子裏麵的亞述少女拽出來幾個,然後就在兩排箱子中間的空場上肆意蹂躪起來——這對他們而言,是從事這項行當的應得福利。對於品味挑剔的家夥來說,強暴那些被打了肌肉鬆弛劑,完全沒法反應的亞述女人簡直就是**。可是在外層空間漂泊跑船的糙人似乎就沒這麽多講究了。那幫家夥又不喜歡打掃衛生,因此在空場中間寬闊的地方總少不了各種體液的殘跡。

由自由人淪為奴隸的痛苦究竟是什麽樣的呢?韓瑩秋終於親眼見識了:那些亞述女人雖然出生在落後的文明,畢竟不是生來奴性的牲畜。看到同胞在地球人的暴虐之下流淚抽搐的時候,她們想必也會憤慨,也會悲傷,也會用自己說不出話來的嘴巴進行抗議。

但是韓瑩秋的所見卻不是這樣,許多亞述姑娘一副麻木不仁的樣子,她們開始對慘劇熟視無睹,甚至有些人在被拖出去玩弄的時候,即使沒被注射肌肉鬆弛劑也完全不反抗:她們的自尊已經被摧毀了。

在強大的敵人麵前,戰士可以奮戰到底,可以光榮地犧牲。但是亞述人在莫可名狀的恐怖和力量麵前,**鬥的資格都不存在,隻是單方麵地被奴役。殘餘的希望就這樣被漸漸地踐踏,碾碎,最終化為烏有。也許那些奴隸販子正是因為這樣的經驗才會選擇在眾目睽睽之下胡作非為吧。將這樣的場麵擺在亞述人的眼前,可以最大限度地碾壓她們的意誌···

但是這種場麵對韓瑩秋沒什麽用處——倒不是因為她沒有同情心或者意誌格外堅強,而是因為她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是個地球人,一個上合的公民,自己不是孤立無援,自然也不會任人宰割。自己的敵手也不是有著無盡力量的人類全體,而是其中的一小撮敗類,這些敗類的能耐她一清二楚,當然不會產生出那種無端的敬畏來。

韓瑩秋在販奴船上受到的待遇相對好一些:她有一個真正的小隔間,雖然麵積像是掃帚間或者廁所,不過她能坐起來,也能站起身,如果想要活動筋骨,也完全能做做伸展運動。自從被關進去之後已經快一天了,她還沒有被注射過肌肉鬆弛劑。送來的飯菜味道很糟糕,不過看得出她們沒有凍餓而死的顧慮。船員們也沒有把她拉出去淩辱,當然不是說她不漂亮——即使在亞述人裏麵,她的容貌和身材也是出眾的,更不用說他還是個異色瞳——而是因為她還是個處女,是寶貴的5級貨。

販奴船的船員們都是些醉生夢死及時行樂的人,他們暫時對亞述女人沒有興趣的時候,也免不了用酒精和毒品肆意胡鬧,這些吵鬧的家夥既沒興趣了解他們的囚徒,相互之間也沒有什麽交流,因為他們都是從地球各處搜羅來的渣滓,得用翻譯機才能說得通話。似乎是因為航程快要接近尾聲的緣故,他們顯得過分懶散,損壞的物件隨便丟棄,拖出女奴淫樂的時候也越來越放肆。不但肌肉鬆弛劑懶得打,站崗的PA也從三個兩個最後減少到了一個。

“如果自己不是個處女就好了。”韓瑩秋想到。

那樣的話,就能夠利用這些蠢貨的懈怠和狂妄,好好給他們些苦頭吃了——自己當初真應該更像個壞人那樣生活。

這樣的監禁隻能讓韓瑩秋想起她在軍校的時候被關的禁閉,時間就這麽過去,看不到什麽好轉的希望。她把自己的時間用在觀察船艙的每個細節上,等到所有布置都爛熟於心了,就開始胡思亂想。她一度沉湎於這樣的念頭:自己不過是發了瘋而已,就像那個發瘋的英國人——他設想自己生活在古代法老的時代,每天悲痛地埋怨繁重的勞役,因為他要在地下監獄般的埃塞俄比亞礦場挖掘金礦,借著係在自己頭上的一盞暗淡油燈的燈光,在一些手持長鞭的奴隸監工的監督下勞動;礦洞口站著一群亂哄哄的野蠻兵士,他們既不了解勞役囚人,相互之間也不了解,因為大家講著不同的語言。瘋癲的英國人歎道:

“我這個生來自由的不列顛人被迫忍受這一切,為的是要替古代法老找金子。”

“為的是要替人類的不肖子孫還債。”韓瑩秋歎道。

因為人類是這樣野蠻地對待亞述人,所以現在輪到自己作為地球人的代表來受難了?說實話,自己作為不肖子孫中的佼佼者,是頗有資格承受這些的····

“嗨呀呀,能打的小妞!睡醒了沒有?”

她聽見一個粗俗的聲音在叫自己——對方說的是英語,她當然是聽得懂的。抬起頭來,卻看見那夥船員帶著三台PA走了進來,人人都配著槍,沒有一個醉醺醺的,架勢居然超乎尋常地認真。他們湊到了自己的監牢前麵,為首的家夥一臉大胡子,腰上別著個尺碼誇張的左輪槍:

“我們可是給你帶了份禮物——識相一點吧,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禮物”?韓瑩秋咬了咬牙,恐怕不是什麽好東西吧····

一個黑大漢把所謂的“禮物”捧了出來。韓瑩秋頓時有點心裏發毛:那是個肉色的大圓球,表麵是籃球一樣細密的疙瘩,半邊球體好像是橘子瓣一樣被分開了一道道裂縫,感覺好像是個大海星之類的生物縮成了一團的樣子····

“哎?···”大胡子好像有點驚訝,“昨天這東西不是還挺精神的嗎?怎麽縮成一團不動了?”

黑漢子回道:

“它鬧騰的太厲害,我們把電池卸下來了···”

大胡子破口大罵:“一群白癡!——卸下來幹嘛?!趕緊裝上去!”

於是黑漢子把個大圓球放在地上,眾人搬出一塊金屬氫電池來——就是PA上麵常用的金屬氫電池,不過這一個明顯要小不少,不然恐怕沒法裝進那個肉球裏麵。

似乎是貪新鮮——船員們都湊過來看,隻見黑漢子掀開球上的一片皮肉,裏麵果然有一個空缺用來放電池,他把那塊磚頭一樣的金屬氫電池塞進去之後,大球還是毫無反應,於是他性急地狠狠一碓·····

這下子那個大肉球卻活過來了,伸出長長的腕足來“劈裏啪啦”地到處亂拍。韓瑩秋被嚇得麵如土色:原來這還真是個海星一般的大生物,隻不過遠比海星歡實得多,十幾條結實的扁形觸手不安分地到處亂舞,觸手的內表麵則是一層惡心的細密肉毛····

這到底是什麽東西啊?!····韓瑩秋真有點害怕了。

不光是她,那個舉著這團惡心肉塊的黑大漢也有點重心不穩了——他沒法拿穩這麽一個撲騰個沒完的莫名生物,這東西實在太不安分了!大胡子叫著:

“趕緊把這東西扔進去!”

“柵欄太密了扔不進去!”黑漢子勉強回答。

“那就把柵欄舉起來,你們這幫笨蛋!”

···不行···不管這是什麽鬼東西···不能讓它靠近我!!雖然在三台PA和一大群槍手麵前反抗並不明智——但是本能讓韓瑩秋沒有選擇!她把重心放在左腳上,準備隨時蹬起躲避,可是一根觸手像是鞭子一樣抽了過來,纏住了她的胳膊!····

“啪!”

惡心的生物一抽觸手,整個身體都糊在了韓瑩秋身上,眼看那細密的肉刺就在自己的眼前晃悠,她簡直惡心得想吐····這個像海星一樣的生物···它的進食方式不會和海星一樣吧?···那自己豈不是要被···

可是那個觸手生物卻並沒有什麽牙齒或者消化器官的樣子——它隻是伸出它好像能伸得無限長的腕足,颼颼地貼著韓瑩秋的皮膚纏繞過去···

“呀!——”

她咬著牙用力地想要把這東西撕扯下來,可是肉刺卻好像吸盤一樣緊緊附在她的肌膚上···韓瑩秋心裏一著急,光顧著用蠻力,結果猛力一撕失去了平衡,和觸手生物一起倒在地上滾作一團——一開始手裏還能夠抓住那些黏糊糊的觸手,可是後來幹脆變成了絕望的掙紮。冰涼的觸手在她的身上蠕蠕地攢動,有力的腕足緊緊纏繞在她身上,她感覺頭昏腦漲,喘不過氣來····那種疙疙瘩瘩的肉質貼著她身體劃蹭的感覺叫人直打冷顫····

被包裹住的感覺壓在她的身上,那些觸手好像專門挑揀她身上的敏感部位一樣,格外賣力地用自己粗糙又柔軟的表麵在那裏摩擦···身上剩下的那點衣服在觸手的撕扯下很快就變成了碎片,韓瑩秋簡直是在一絲不掛地和這東西糾纏了····恐懼和拘束感很快讓她喘不過氣·····

等到意識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她已經仰麵躺在地上喘息了不知道多久,觸手生物已經不在自己身上到處爬行,但是被緊緊纏裹的感覺讓她渾身不自在。原來那東西並沒有吃了自己,反而是伸展開觸手緊緊包在了她身上。整個胴體都被觸手怪攤開的身體裹得嚴嚴實實,小臂和小腿也被套住,隻剩下腦袋脖子和上臂大腿還能露在外麵。這種奇怪的軟體生物在伸展開之後薄的出奇,厚度就像是一層襯衣一樣····

··簡直就像被套上了一件活的衣服一樣···

不光是身體被這個怪物纏住···好像還受到了特別的“照顧”——韓瑩秋顫抖著喘息起來:挺拔的胸部好像被格外細心地裹起來,好像正在被一雙大手揉撫著···兩個**更是被什麽口器一類的東西緊緊吸住了····

韓瑩秋忍不住弓起身子叫出了聲——好像···有什麽舌頭一樣的東西,在··在舔她的··她的····

不行···不能叫出聲來····尤其是在這幫人渣麵前!韓瑩秋強忍著蠕動的肉刺給自己的皮膚送上的一陣陣羞恥的快感,費力地翻了一個身···

“哎呦?”大胡子嘲笑道,“那幫變態還吹牛說穿上了這個會爽到動彈不得呢····”

不管怎樣強忍著不發出聲音,韓瑩秋的臉頰卻是不可避免地漲紅了,她用了四肢的力氣才支撐起身體。軟體生物的肌肉雖然富有延伸性,可是也十分有力,黏在身上簡直就像套上一件緊身衣一樣讓人活動不靈。即便如此,韓瑩秋仍然倔強地想要站起來:

她惡狠狠地威脅道——當然,實際上全無威懾力。人渣們發出一陣哄笑。韓瑩秋就算是拚盡了全力,腿上也還是軟得像麻稈一樣——觸手對私處的舔動讓她身下發虛,膝蓋直不起來····

最後,她也隻能用雙手撐著身體,叉開雙腿跪在地上——也隻有這種辦法能夠讓她直起身子,抬起頭來,毫不屈服地將人渣們的目光回瞪過去。

韓瑩秋的牙齒咬得咯咯響:都是因為這種奇怪的生物貼在身上限製了行動,四肢的活動變得沉重無比,正常的動作當然還是能辦得到,可是每動一下都費力得很···

大胡子臉上顯露出興趣來——他抽出腰間的大號左輪,用槍管輕輕拍了拍她的臉蛋。這個動作的猥瑣意味簡直溢於言表,他的臉上滿是惡意的笑容——不過韓瑩秋的臉頰雖然正在劇烈地顫抖,卻看不出一點因為恐懼的動搖:

可是大胡子卻慢慢地將槍口下垂,對準了她被緊緊包裹住的胸部——穿上了這一層生物材質的緊身衣,反而讓她的雙峰顯得更加挺拔了些····

···就算死了能怎麽樣····韓瑩秋發現自己勇敢得出奇,她很清楚地知道就算是老掉牙的槍械也不是血肉之軀能夠抵擋的····

“砰!”

大左輪發出一聲爆鳴——他的主人居然真的扣下了扳機!勉強支起身子的韓瑩秋被這一槍打得翻滾在地。嘍囉們中發出幾聲驚叫來,可是大胡子卻哈哈大笑——銅皮鉛芯的點四五手槍彈並沒有打穿韓瑩秋的身體,它已經被自己的動能壓扁,變形,滾落在了地上。韓瑩秋覺得自己好像當胸挨了一記重拳,疼得她捂著胸口蜷縮著咳嗽了兩聲。

“別白費力氣了,小妞。”大胡子哈哈大笑,“我知道你們亞述人一個一個比一個皮厚,可是這東西的皮比你們結實得多,肌肉力量也比你們還要強上幾倍。隻要它功能再完善些,把你當成木偶擺弄也不成問題。可惜你還是個處,不然有的是辦法讓你爽到飛起···”

韓瑩秋沒法作答——她粗重的呼吸聲每個人都聽得到,剛才那一槍讓他們也吃了一驚,誰也沒想到大胡子居然真敢開槍:

“這個黏黏糊糊的生物,到底是哪裏來的啊?”一個麵相相對斯文整潔一點的船員開口發問。

“除了11區,還有哪裏能造出這種奇葩的東西來?”另一個幹瘦的家夥回答,“金屬氫電池做動力,生物電腦當芯片,用轉基因技術培育出來的超強肌肉和皮膚代替骨架和裝甲——全都是高端技術,整個就是一隻生物PA,隻不過是專門用來折磨亞述小妞的···”

“說起來,為什麽要專門抓她····”他打量了一眼蜷在地上的韓瑩秋,“這麽難對付,還見過世麵,直接從亞述星抓不是更方便嗎?····”

“你不知道啊,這次的下家可是點名要能打的亞述妞,好像是要搞什麽‘女王之刃’,據說刺激得很呢!你想想,讓亞述小妞表演的格鬥比賽,看完比賽還能艸,那樣的爽快感覺不是別有···”

韓瑩秋卻在這個時候停止了喘息,她翻了個身,張開嘴發出神經質的笑聲——這是怎麽回事?她在笑嗎?她為什麽在笑?···

不,她在哭。

沒錯,韓瑩秋是在哭了,嘴巴裏雖然發出笑聲,但是臉上確實是在哭泣——眼睛紅腫了起來,淚水從眼角小溪一樣地流淌著,在場的人不管誰看見了,恐怕都要以為她是精神錯亂了··

“這就被玩壞了?····”大胡子臉上顯出驚訝而譏諷的神情,“我還以為能挺抗造呢····”

韓瑩秋的聲音終於和自己的表情同步了起來——她哭得支離破碎,她哭得痛徹心扉——看來她是真的害怕了,真的感到無助了。她就這麽帶著哭腔哀求道:

可是當然沒有誰會被她打動——亞述女人哭泣的戲碼他們每個人都見得多了,現在已經提不起一點興趣來,大胡子扯著她的頭發把韓瑩秋從地上提起來,看見她的眼神已經渙散,一點也沒有原來的威勢了:

“你倒是再橫啊!怎麽不瞪我了?···呃?”他的目光不經意間掃到了地板上,“····原來已經尿了····”

沒錯,地板上除了韓瑩秋的淚痕之外,還有一灘水跡。

“哦,好像這東西會起勁地舔舐你的體液····”大胡子猥褻地笑了。

“說起來,”人群中一個聲音提醒道,“她畢竟是訂貨吧?如果搞得太狠了,下家可能會不滿意····”

大胡子想了想:說的也是,反正這個小妞自己不能上,再怎麽折騰也是隔靴搔癢,還不如直接扔回去得好,於是他幹脆把韓瑩秋往囚室裏麵一撂:

“行了!她就先放著,哥幾個找別的小妞泄泄火····”

柵欄咣鐺一聲再次落下,韓瑩秋再怎麽哭泣,人渣們也毫不理會了,也許等他們喝酒吹牛的時候回想起來把這件事情當成個談資。當然,他們不可能明白,韓瑩秋的哭泣是有原因的——就算記憶已經有點模糊了,但是她依然一眼就認了出來:那個斯文摸樣的船員顯然就是自己的養父蔣玉成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