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喬的維護
08 喬的維護
是的，雲姝不信喬子昂說的話，一點都不信，可轉而想想，佟一山在最短的時間為她安排好了以後的生活，就再也沒出現，確實有些奇怪，一個電話都不給她打，更是奇怪。
直到幾天後，他打來了最後一通電話，也是一直叮囑她要照顧好自己和孩子，滿滿的都是不放心。現在想想，他當時說的話，確實有些話別的味道。
雲姝的心有些亂了。
“信不信由你。”關於佟一山的話題，喬子昂不再多說，鬆開了她，邊向裏麵走邊說：“我去看看孩子。”
“她們睡了，請你別打擾她們。”盡管，孩子有他一半的血緣關係，可雲姝不願也怕他和孩子接觸。不願，是因為兩人之間的過往，怕，怕他奪走孩子。可喬子昂要想做什麽，她根本就無力阻止。就像現在。
“我會很小心。”他丟下這麽一句話便去了寶寶的房間，雲姝不放心，摸索著跟了上去。
喬子昂腳步很輕的進了寶寶的房間，就著夜色走到床邊，打開了床頭的小燈，屋子裏瞬間一片昏黃的光線。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兩個小家夥。
柔柔軟軟的小身子縮在被子裏，每人懷裏都抱著一隻長耳朵的兔子。他不是沒見過雙胞胎，可是看著自己的孩子，那感覺是不一樣的。
明明是兩個人卻長得一模一樣。寶寶的頭發很好，又黑又亮，而且很柔軟，剪的小公主發型，長度剛到耳朵下麵，劉海整整齊齊的，承托出他們圓圓的小臉。
長長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樣，在燈光的照應下，投下了一抹陰影，紅撲撲的小臉是那麽可愛，讓他忍不住想要摸一摸，
他從沒想過自己做父親是什麽樣子，會是什麽感覺，現在，他終於知道了，那是一種幸福的驕傲，是一種奇妙的，說不清的感覺。
喬子昂心中湧動著感動，溫柔，他終是抬起手來，摸上了其中一個寶寶的小臉，很小心，他真怕不小心弄疼了她。
幸福和感動是強烈的，悲哀也不少，他到現在還不知道，哪個是姐姐，哪個是妹妹，不知道如何分辨兩個孩子。
就在喬子昂滿心都是對孩子的愛憐之時，其中一個寶寶突然睜開了眼睛，又黑又亮的大眼睛帶著幾分困倦和迷蒙，定定的看著他，竟然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他伸手，想要拍拍她的小身子，哄她睡，可小家夥卻坐了起來，怯怯的看了他一眼後，望向了不遠處的雲姝，用那糥糯的聲音喊：“媽媽。”
孩子醒了？雲姝急忙向前走了兩步，摸索到了床尾，柔聲問：“婉婉是要噓噓嗎？”
“嗯。”婉婉點了點頭，盡管媽媽看不到。她放下懷裏的小兔子，起身走到床尾，投入了媽媽的懷抱。
雲姝抱著婉婉，憑著記憶和感覺找到了寶寶的小便器，婉婉自己坐在了上麵，看看雲姝又看看喬子昂，就是不噓噓。
這時，萱萱也醒了，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小哈欠，迷迷瞪瞪的找人，卻見床邊有個叔叔。
不吃驚，也不哭鬧，驚慌，很淡定的轉移了視線，尋找媽媽或者奶奶，終於，看到了媽媽，她噘著小嘴巴說：“媽媽，噓噓……。”
喬子昂忍不住想要抱起萱萱來，可小家夥卻避開，起身走到床尾，投入了媽媽的懷裏，還轉頭看了喬子昂一眼。
盡管兩個小家夥很淡定，也和他見過麵，可是，對於不熟悉的男性，明顯是有些怕的。
想想也是，從他們出生到現在，家裏就沒有男人，隻有奶奶和媽媽，男性，見過，可並不親近。
雲姝雖然看不到，可她盡力的去照顧孩子。喬子昂隻能當一個閑人，什麽也幫不上，倆孩子對他的排斥，讓的心很難過。
婉婉和萱萱噓噓完，光著腳丫子走到床邊，大眼睛還看著喬子昂，似乎他是一個外星球來的入侵者。
在商場上叱吒風雲的喬子昂，麵對兩個奶娃娃竟然不知道該怎麽和她們交流相處。第一次感覺到了挫敗。
雲姝摸索著把兩個小家夥抱到床上，幫她們蓋好被子，親親她們的小臉，溫柔的道：“婉婉萱萱，該睡覺了，晚安。”
“安安，媽媽。”
兩個小家夥跟雲姝說完晚安又看向了喬子昂，似乎不明白，這個叔叔在這裏做什麽呢？
盡管喬子昂想多和孩子們待一會兒，不過，現在是她們的睡覺時間，來日方長，他放柔了聲音：“晚安。”
倆小寶貝不知道他是誰，不過還是很禮貌的道了晚安，喬子昂關掉了床頭的小燈，屋子裏一片黑暗。
沒多久，響起了孩子熟睡的呼吸聲。喬子昂走到雲姝身邊，伸出一條手臂，摟住了她。
雲姝掙紮，沒有掙開，隻能任由他擁著出了孩子的房間，關上門那一刻，她冷著臉下逐客令：“很晚了，你該離開了。”
喬子昂卻輕笑，不僅不離開，反而抱緊了她，“怎麽，三年不見跟我玩生分？”
雲姝也笑，淡淡的帶著些嘲諷和無奈。冷冷的道：“喬子昂，你要報複我父親對你傷害，也已經夠了，我已經不欠你什麽了，真的不欠你什麽了。請你，別再來打擾我的生活，好嗎？”
“是嗎？”喬子昂似乎是頑石，不管雲姝怎麽說，他都不會心軟，用同樣冷凝的口氣道：“那麽孩子呢？”
孩子！兩個字，重重捶打在雲姝心上，她的臉上閃過一絲慌亂，可很快鎮定下來，也認清了現實，“我說孩子跟你沒關係，大概是廢話而已。你若想奪走孩子，我又能怎樣？不過，想想，孩子跟著我這樣一個雙目失明，生活不能自理的人，一定會吃很多苦，跟著你，她們會過的更好一些……。”
喬子昂眉頭一皺，原本以為她會據理力爭，死也不會放棄孩子，沒想到她竟然這麽說。是真的這麽想，還是故意這麽說，這樣，他就沒有牽製她的籌碼，“你舍得？”
雲姝滿心痛苦的道：“不，我舍不得，可你不會給我選擇的權利不是嗎？何況，我希望，孩子們可以有更好的生活，我痛苦，哪怕痛苦的死掉，我也可以安息。”
“你……。”喬子昂輕易的被雲姝挑起了怒氣，他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不過很快他意識到，她就是故意這麽說的，讓他拿她沒辦法，這樣，她會少很多被動。
也許是三年前，他們的猜心遊戲玩多了，現在，也難免會重蹈舊轍。他斂下怒氣，直接道：“你多想了，我說過，我隻是想照顧你們母女。隻要你聽話，我不會奪走孩子。”
言下之意就是，如果她不聽話，那麽後果自負。
試問，有哪個做母親的願意失去和放棄自己的孩子，不，不願意。
“很晚了，你該睡了。我也累了。”喬子昂說著直接摟著她進了臥室。
雲姝的心咯噔一下，不禁緊張起來，他這是做什麽？使勁的掙紮著也惶然的道：“喬子昂，我們離婚了。”
喬子昂挑眉，關上了臥室的門，一把將她橫抱起來，丟在床上：“那又如何？”
雲姝的臉色煞白，也對，隻要喬子昂想要，離婚又怎樣？他不在乎。他隻在乎他自己。
她慌亂的從床上掙紮起來，想要逃離，可因為看不到，又太過慌亂，徑直從床上栽了下去。
正要去洗漱的喬子昂看到雲姝那樣，心不禁一揪，要上前去將她抱起來的時候，雲姝卻摸索著起來，想要走，可腳下卻踢到了床尾。
在黑暗中摸索的無助和恐懼，他深深體會過，看著這樣的雲姝，他的心一陣陣的擰著。
一步上前，將她抱住，不知道是心疼還是生氣，喝道：“別再亂動了，我不會對你怎樣！老實給我躺著睡覺！”
他吼完，將她打橫抱起，放在床上，雲姝下意識的要起來，他卻摁住了她，扯過被子，幫她蓋上，惡狠狠的威脅：“再亂動，我不客氣了，睡覺！”
雲姝的雙手緊緊的握著，不敢再動，用空洞的眼睛‘看’著他，似乎想用眼睛跟他說，希望他說到做到。
喬子昂真的很想摔門而出去，可最終卻是咬牙切齒的問：“有沒有哪裏疼？”
“沒有。”雲姝緊張的回答完，感覺到喬子昂的手撩開她額前的劉海，又拽出了她的雙手，卷起她的袖子，然後是掀開被子，拽起了她睡褲的褲腿，這樣檢查了一番後，突然起身離開。
壓迫感和緊張感消失，雲姝大大的喘了口氣，聽到客廳的門響起，她更是放鬆了很多，因為他走了。雲姝一夜沒睡好，腦子裏都是佟一山和喬子昂。
而喬子昂又何嚐睡得好。不過，雖然一夜沒睡，他的精神依舊不錯。
一大早便來到公司，忙碌告一段落後，他才有空暇喝一杯茶，清閑一下。
這時有人敲門，在他允許後，人進來了，是林澤和鄭濤。
林澤一臉抑鬱，鄭濤臉色是最正常的一個，因為喬子昂的臉色也不咋樣。
鄭濤坐下，哪壺不開提哪壺的道：“喬哥，什麽時候帶倆小寶貝來，讓我們瞧瞧。”
剛說完，被喬子昂冷冷的瞪了一眼。他摸了摸下巴閉嘴。他是真的想看看倆孩子，抱抱她們，跟她們玩。
像他和林澤這樣的人，最缺少的就是親情和家人。
一直以來，喬子昂和喬爸媽就是他們的親人，現在得知喬子昂有倆女兒，那他們不是做了叔叔，心中自然高興，想見見孩子。
林澤也開口，“喬哥，佟一山的事，你真不打算告訴雲姝？”
喬子昂眉頭微微皺了一下，眸子也沉了下去，似乎在思考，片刻後才道：“遲早她會知道，不過不是現在。你們倆的嘴巴給我嚴閉緊點。”
林澤和鄭濤給了喬子昂一個你放心的眼神，喬子昂又問，“安排的事都安排好了嗎？”
鄭濤知道喬子昂在問什麽，回道：“安排好了，估計過會兒，雲姝就會接到電話。”
話題打住，林澤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一副很頭疼的樣子。
喬子昂看到了他細微的動作，問：“怎麽了，不舒服去歇著。”
林澤搖了搖頭，不甚在意的道：“沒事。”
鄭濤卻不給麵子的揭短：“喬哥，你還不知道吧，林澤的未婚妻跑了。”
林澤真想狠狠的給鄭濤一拳頭，不過最終拳頭輕輕落在自己額頭上，真是頭疼。
喬子昂先是一怔，繼而波瀾不興的道：“你也有今天。”
林澤怒了，伸手指了指鄭濤，又指了指喬子昂：“都給我落井下石，看我笑話是吧？做兄弟做到這份上，我哪輩子修來的福啊！”
鄭濤大笑起來。喬子昂唇角抽了抽，“行了，放你幾天假，把人弄回來。”
林澤眼睛一亮，卻故作矜持，“她愛跑就跑，我才懶得管她。跑了她一個，還有千萬個。”
“既然這樣，有個項目本要讓鄭濤去的，要不派你去……。”
林澤一個激動站了起來，“喬哥，還是讓鄭濤去吧。麻煩問一下，我有幾天假？”
鄭濤踹了他一腳，笑罵：“我讓你裝，小心遭雷劈。”
“一個禮拜，夠嗎？”
“夠了，生孩子都夠了。”
一陣哄笑。
……
婉婉和萱萱要雲姝帶她們出去玩，雲姝答應了，和劉大媽剛收拾了一下要出門的時候，家裏的電話響了。
雲姝心中一喜，會不會是佟一山打來的，她摸索著走到電話旁，接了。
“喂？哥，是你嗎？”
沉寂了片刻，電話裏才傳來了佟一山的聲音：“是我。”
雲姝心中雀躍，是佟一山，真的是他：“哥，你好嗎，為什麽……不回來？”
“雲姝，對不起，我騙了你。”佟一山內疚而痛苦的說著：“我想，你已經知道了。是我沒用，沒骨氣，我受不了一事無成，一無所有的打擊。你怪我、恨我都可以，但……不要為我這樣的人難過，不值得。”
雲姝的心酸澀的痛著，看來喬子昂說的是真的了。她握緊了電話，輕聲道：“哥，我不怪你，也不恨你，我隻要你過的好好的。”
“雲姝……。”佟一山哽咽，“我很好，你知道，我有一大筆錢，可以做很多我想做的事……答應我，好好照顧自己。”
不等雲姝說話，佟一山那邊已經掛了電話。雲姝握著電話愣愣的站在那裏，滿心傷感，說不出是什麽滋味兒。
曾經的美好和純真年代已經被時間、苦難和現實摧毀，這大概就是人生，誰都會經曆，隻是過程不同而已。
“媽媽，別哭，寶寶愛你。”
一道糥糯的聲音，兩隻小小的手，揪著她衣服的下擺。雲姝回神，才意識到，自己哭了，抬手，胡亂的擦去眼淚。
蹲下身子，將不知道什麽時候走過來的婉婉和萱萱抱在懷裏，輕聲道：“媽媽沒有哭，也沒有傷心，隻是在想念我們的一個親人。好了，走了，媽媽和奶奶帶你們出去玩。”
雲姝收拾起了傷感的情緒，露出了淡淡的卻溫暖的笑，牽住了兩個小寶貝的手，在孩子的帶領下，向門口走去。
外麵的陽光是那樣的明媚，可惜雲姝無法看到，不過，她能感覺到，暖暖的陽光照在臉上那個溫暖的感覺讓她可以想象的出，天是多麽好。
小區的小公園裏有許多小朋友在玩，婉婉和萱萱的到來，吸引了幾個小朋友的注意，一起玩了起來。
劉大媽怕孩子打架或者是磕碰到，注意力都在孩子身上，雲姝則安靜的坐在一邊的健身器材上。雖然看不到，可是眼睛的方向卻是對著孩子們玩的地方的。
可能是因為看不到的關係，她的聽力和感覺異常靈敏，隱隱覺得有一道逼人的目光正盯著她，這目光並不友好。
雲姝剛剛察覺到這不同尋常的目光，就聽不遠處響起了一道憎恨的聲音：“你為什麽要回來？”
這聲音很熟悉，卻因為太久沒有聽到過，有些想不起來是誰，努力在記憶裏搜索著聲音的主人，雲姝終於想到，這聲音的主人是小柔！
猶記得當年，她和喬子昂纏綿著出現在自己的眼前是什麽情景，如今又突然出現，肯定是為了喬子昂。
雖然意外卻並不驚訝。雲姝一臉平靜，並不想回答她。在她心裏，小柔隻是一個不相幹的人。
“我問你，為什麽要回來！”小柔卻有些失控，雙手好似鷹爪一樣死死的握住了雲姝的手臂，“你到底要傷害我多久！你怎麽可以有了喬的孩子！”
雲姝看不到小柔的表情，但可以想象，那一定很猙獰。她皺眉，掙紮，“請你冷靜點。”
“要我冷靜，你要我怎麽冷靜，我生下了我愛的男人的孩子，你要我怎麽冷靜！”
小柔瘋狂的搖晃著雲姝，雲姝被搖的有些頭暈，想要掙脫小柔的雙手，不想和她這麽糾纏下去。
她用力的向後撤自己的身體，小柔卻不鬆手，雲姝隻能去掰她的雙手，本想從伸腰訓練器前麵下去，可小柔卻用力一推，然後鬆手，雲姝身體一個不穩，向後摔去……後腦勺咚一聲磕在了地上。
“那邊在打架啊。”
“有人摔了。”
正在幫跌了一跤的婉婉揉膝蓋的劉大媽聽到大家的議論聲，她急忙轉頭望去，卻見是雲姝摔了，旁邊還站著一個發狂的女人！
“雲姝！”溜達急了，一手拽著婉婉，一手拽著萱萱急急的向雲姝走去，蹲在雲姝身邊，抱住了她，“雲姝，你怎麽樣？啊，跟大媽說句話。”
小柔要走，被幾個女人攔住，大家七嘴八舌的指責她。
“你是怎麽搞得，有沒有點人性啊。”
“把人摔壞了怎麽辦？”
小柔麵對眾人的指責先是一臉驚慌，繼而嘶吼：“她活該，搶別人的愛人的狐狸精，她活該！”
萱萱和婉婉看雲姝躺在那裏一動不動，嚇壞了，眼淚汪汪的喊著媽媽，哭了起來。
劉大媽掐雲姝的人中，被摔懵了的雲姝緩緩的醒了過來，想起來，可卻因為後腦勺的疼痛，讓她沒辦法利索的起來，隻能忍著痛先出聲安慰孩子：“寶寶別哭，媽媽沒事，真的。”
這時，人群被分開，一道高大的身影衝了過來，小柔一看，心猛然一驚，有些害怕的喊：“喬……。”
喬子昂皺眉，看也沒去看小柔，視線落在了雲姝和哭泣的孩子身上。他來找雲姝，發現她們不在家，心裏估摸著在這裏，剛過來就聽像是婉婉和萱萱在哭，以為自己聽錯了，原來真的是！他蹲下身子，將雲姝抱在懷裏，急急的問：“怎麽了，傷哪兒了？”
雲姝聽到喬子昂的聲音，掙紮著從他懷裏坐起來，不理會他，隻是平靜的道：“大媽，我們回家吧。”
喬子昂才不理會雲姝的忽視，他一把將她橫抱起來，用不容抗拒的口氣對大媽說：“大媽，帶萱萱和婉婉回家。”
說完，不顧雲姝的掙紮，抱著她向住處的方向走去，小柔站在那裏，憤恨又傷心的看著他們離去的身影，嘶聲喊著：“喬子昂，你回來！”
喬子昂停下了腳步，轉頭，冷眸望向了小柔，冷聲道：“你一起來。”
就這樣，一起回雲姝的住處，來到家門口，小柔要進門的時候，喬子昂道：“在外麵等著！”
小柔隻能沒骨氣的站在那裏。片刻後，喬子昂出來，她一臉柔軟，可憐兮兮的看著他，“喬……。”
“你推她？”喬子昂已經從劉大媽口中得知了事情的經過，是小柔把雲姝推了下去。
小柔的心一窒，被他冷酷的言語，陰沉的表情嚇到，帶著哭腔道：“我隻是不小心……。”
喬子昂森冷的道：“還狡辯。”
小柔痛苦的道：“是！我推她，我恨她，憑什麽，她憑什麽回來奪走你，奪走我的一切，還生了你的孩子！”
喬子昂的麵容愈發冷沉，“你聽清了，我從來不是誰的，更不是你的，今天這樣的事如果再發生，別怪我無情！”
小柔的臉上血色褪盡。身體微微發抖。而喬子昂已經轉身，開門進去，將她關在了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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