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醫院狼吻
57 醫院狼吻
早上喬子昂早早的走了,雲姝睡到上午十點鍾才醒來,渾身像散了架一樣,那裏也是一片火辣的疼痛。不管她是不是願意,她的這副身體,已經被他征服、占有,哪怕,心裏是那樣恨他,恨他讓她一無所有。
洗澡的時候,從鏡子裏看到了自己身上他昨夜縱情留下的吻痕,腰上甚至有他的手捏下的淤青。可見他在床上不是個溫柔的人。
剛洗完澡換好衣服有人來敲門,雲姝淡淡的應著:“進來。”
門打開,張菁的身影出現在她眼前,一臉溫柔慈愛。
“雲姝,餓了吧,早飯在廚房留著,我跟你爸爸有事要出去,晚上回來,你要不要一起去?”
“不了,我一會兒去‘一品茶’。”雲姝說完,張菁要走。雲姝看著長輩的背影,忍不住問:“阿姨,喬子昂他……去了哪兒?”
這些日子雲姝都這麽喊,張菁也不甚在意,她相信,緣分到了,會有該有的份。不過,聽雲姝問起了喬子昂,心裏高興,想著這倆孩子的關係估計是加溫了,“昂昂一大早去公司了,年底了比較忙,你要是無聊,讓司機送你,多去公司轉轉也好。我先走了。”
張菁急匆匆的走了,看來是趕時間,雲姝隱藏在心裏的那個秘密,終究是沒告訴喬子昂,昨夜他的急色和惡劣,讓她沒辦法說,也懶得說。
吃了早飯,雲姝便開著她那輛有些舊的車子去了一品茶。自從遇到喬子昂,她的一品茶就沒好好的經營,又有好些日子沒來了。
幸好是自己的店麵,不然白白的交房租。她仔細的打掃了一遍衛生,為自己泡了一杯茶,細細品過,等待著客人的到來,可是,一直到了中午,都沒人來。
是她對一品茶太不上心了,客人們也摸不準她什麽時候開門,所以,不來了。也罷,早點關門,去吃午飯好了。
今天,對她來說,是個特別的日子,她22歲生日。沒有祝福,沒有人和她分享,那麽,她便一個人慶祝,沒什麽的,隻是好想念爸爸媽媽。
關了門,去蛋糕店訂做了一個小的草莓蛋糕,買了幾個小菜,五罐啤酒,回到了她的小家。
房間裏靜悄悄的透著無盡的寂寥,她落寞的怔了一下後開始準備。將蛋糕放在餐廳的飯桌上,小菜一道道裝在盤子裏,啤酒放在了五個不同的位置,最後將窗簾都拉上,屋子的光線暗了下來。
她回到飯桌旁,在蛋糕上插上蠟燭,雙手握住放在下巴邊,腦海裏幻想著曾經有過的畫麵——爸爸媽媽、佟一山和韓敬圍在她身邊,為她祝福,唱著生日歌。
許願,睜開眼睛,吹滅蠟燭,拿起一罐啤酒,和桌上擺放著的另外幾灌啤酒一一碰過,淡淡的微笑著呢喃:“幹杯……。”
仰頭,大大的喝了一口,眼淚也隨之落下,思念和孤獨無依充斥著她整顆心。不,她不哭,她要開開心心的,她要好好的,這樣爸爸媽媽的在天之靈才會安息,佟一山才不會為她擔心。
雲姝抬起另一隻手抹去了臉上的淚,坐下,極其認真的吃著蛋糕,甜甜的,讓她嘴裏的苦澀褪去了些許。
喝光了所有的啤酒,雲姝倒在床上,沉沉的睡去,一直到六點才醒來,天已經黑了。睡得太久,身體發軟,頭也暈乎乎的,去衛生間洗了一把臉,才清醒過來。
來到客廳,倒了一杯水喝下,整個人也精神了不少。
雲姝心中其實有一個打算,那就是結束和喬子昂的婚姻,也結束兩人的糾纏。
她現在沒有什麽可以被喬子昂要挾的了,她可以想盡辦法達到離婚的目的,也讓他不再糾纏她,畢竟,她不是他心中的那個她,隻是一個替代品,他不會為了一個替代品不惜一切代價。
可是,現在佟一山下落不明,喬子昂有沒有掌握他的行蹤,她惹怒了喬子昂,他會不會又拿佟一山做文章。無法確定這些,她隻能先稍安勿躁。現在,她要做的事就是回喬家。雲姝拿起了自己的包,離開。
回到喬家的時候快七點了,一進門,她還沒來得及換鞋子,傭人就急急忙忙迎了上來:“少奶奶,不好了,少爺出事了!”
雲姝的心咯噔一下,身體也僵在那裏,腦海中想起了吳博遠和那男人的對話,難道,他們這麽快就下手了,“他……怎麽了?”
傭人一臉焦急和擔心:“少爺在回來的路上出了車禍,被送去醫院了,先生和太太現在趕過去了,也不知道傷的怎樣,有沒有性命危險。要是少爺出了什麽事,太太和先生可怎麽辦才好啊。”
雲姝的頭有些懵,渾身冰冷,說不出話來,傭人繼續道:“少奶奶,您電話一直沒人接,太太讓我告訴您一聲,先生在聖德醫院。”
“我……知道了。”雲姝隻覺得嗓子幹澀,心中發冷,此刻,她有些後悔,沒有警告喬子昂,下午又喝了酒睡過頭。不管是什麽原因讓她沒說出口,一切都晚了,該發生的已經發生了。
如果是正常夫妻,做為妻子的她肯定是急匆匆的趕去醫院,而她卻是機械的向樓上走去,回到了臥室裏。站在床邊,抓起了枕頭,緊緊抱住,自我安撫著內心的不安和愧疚。
她不是故意不告訴他的,可結果是她確實沒說,如果他會死、他殘了……雲姝不敢想下去,這一切,如果真的是人為的,她要是跟他說了,是可以避免的。
雲姝不敢去看喬子昂,很怕聽到什麽噩耗,那樣她的良心會受到譴責,更無法麵對兩位疼愛她的長輩,免費他們的痛苦和傷心。
生離死別,親人受傷是什麽心情,她最有體會,而且刻骨。
不禁在心中輕嘲自己,喬子昂對她那麽那麽壞,可為什麽,她還是會有這樣的心情?
雲姝就這樣縮在臥室裏,等待著消息,一直等到了晚上十點多的時候,樓下傳來了說話的聲音,是喬媽媽回來了。心,一窒,抬頭望向了臥室的門,仿佛在等待著什麽。像是有感應似的,臥室的門被人打開。
張菁進來,看到雲姝蒼白的臉上都是惶然,縮在角落裏。她走到她身邊,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輕聲道:“別擔心,昂昂他沒大事,就是受些皮肉之苦。”
沒大事,雲姝鬆了一口氣,可看著張菁那紅腫的眼睛,她知道,雖然沒大事,可肯定受傷了,做為母親的張菁,一定心疼壞了,也被這突如其來的禍事嚇壞了。
“雲姝,你幫昂昂收拾些換洗衣服,我一會兒拿到醫院去。”
張菁說完,拖著有些虛脫的身體離開了,雲姝那顆提在半空的心,也終於歸位了。
撐著有些僵硬的身體站起來,幫喬子昂收拾東西。她不知道都需要什麽,除了換洗的衣服,也把他的日常用品都裝上了。
收拾好了便拿了出去,交給了樓下的張菁,說:“您看看還缺什麽。”
張菁也沒看,想著也不會少什麽,不過還是說:“昂昂怕無聊,無聊就會發脾氣,你去他的書房,幫他拿幾本書,閑的時候可以打發一下時間。”
“好。”雲姝應了一聲,上樓,去了喬子昂的書房。書很多,她也不知道他哪本看了,哪本沒看,喜歡看哪本。
在書櫃裏抽了兩本後,視線落在了桌上,正放著一本書,是英文的,她估摸著,他正在看這本,便拿了起來,卻聽‘叮’一聲脆響,有什麽東西掉在了地上。
雲姝低頭一看,是一把鑰匙,他不會是用這東西做書簽呢吧?怪人的怪癖。把鑰匙撿起來要夾在書裏的時候,她的目光一凝,心中也疑慮叢生!
這鑰匙……雲姝睜大了眼睛,這,這,怎麽那麽像她郊區家裏的鑰匙!可是,她家的鑰匙隻有她、韓敬、佟一山有,喬子昂怎麽會有呢?
可能別人看不出這鑰匙有什麽特別,可對雲姝來說,自己用慣了、見慣了的東西,總是有熟悉感的,尤其鑰匙的小圓孔裏,還拴著一條棕色和粉色相間的線!
這是她親手編的鑰匙扣,送給了韓敬,絕對不會認錯,線的另一頭本該是一枝梅花的!
韓敬的鑰匙,怎麽會在喬子昂手裏?雲姝腦中都是疑惑和不解,難道喬子昂去找韓敬的麻煩了?突然想起那夜她和佟一山在一起,喬子昂突然闖入,她還想,是他撬了鎖,現在才意識到,他有鑰匙!
“雲姝,好了嗎?”
她滿肚子疑惑的時候,張菁的聲音傳來。回神,把要是握在手裏,走到門口,把書遞給了張菁:“好了。”
張菁接過了書,想走,卻又頓下腳步,望著雲姝,想說什麽,最終卻隻是歎了口氣,轉身走了。
雲姝知道張菁歎氣是為什麽,做為妻子,得知丈夫出事,她甚至都沒去醫院,現在,也一副不關心的樣子,長輩難免失望。
她不希望他死,畢竟,他們之間的恩怨還不到深仇大恨的地步。可是她還沒有學會對一個那樣對待自己的男人關心,她隻要知道,沒有因為她的‘不說’造成嚴重的後果就安心了。
兩位長輩晚上在醫院陪護喬子昂,第二天早上才回來,看上去很疲憊。
雲姝和兩位長輩坐在一起吃早飯,也從言談中得知,喬子昂最嚴重的傷就是小腿輕微骨折,頭輕微的腦震蕩,需要住院觀察幾天。
飯吃到一半的時候,張菁問傭人:“給昂昂準備的早餐好了嗎?”
傭人道:“準備好了。先生,太太,你們休息,我去送就好。”
喬子昂出了車禍,隻是輕傷,算是萬幸,可是張菁卻心疼的不得了,勢必是要每天都照顧好兒子,“還是我去吧。”
雲姝放下碗筷,對兩位長輩道:“我去吧,您二老休息一下。”
喬維新道:“那就辛苦你了,讓司機送你去,他知道地方。”
“好。”她起身,去廚房拿了準備好的早餐,和二老道別,便出發了。
來到醫院,喬子昂所在的病房門口,雲姝看到門口有不少人,林澤也在。想來都是來看喬子昂的,不過都被擋在門外了。
“嫂子來了。”林澤淡淡的和雲姝打招呼,對於姍姍來遲的她,似乎有些不滿,不過還算客氣。
“嗯。”雲姝推門進去,穿過病房外的小客廳,來到了裏麵病人的房間,隻見喬子昂頭上纏著紗布,腿打著石膏吊著,冷著個臉,一臉駭人之色,讓人噤若寒蟬。一旁的小護士手裏拿著針筒,看樣子是要給他打針,可不知道為什麽,一副快哭的樣子站在那裏。
雲姝忍不住想,他這是怎麽為難人家小護士了,把人家小護士嚇成這樣?把手裏的東西都放下,疑惑的看著眼前的情景。
喬子昂看到雲姝來,臉色也沒緩解冷冷看了她一眼,緊抿著唇不說話。
雲姝走到護士跟前,輕聲問:“怎麽了,是不是要打針。”
小護士看到雲姝像看到救星一樣,委屈的道:“喬先生不肯打針。”
剛投訴完,就被喬子昂駭人的眸子掃了一眼,當下不敢再說。平時,她也沒這麽沒出息,可是眼前的男人太可怕,而且,還是醫院的大老板,她除了害怕,還很緊張。
雲姝一臉淡然,不緊不慢,一副很了然的口吻道:“他是害怕打針,不是故意凶你的。”
小護士一臉驚詫,大男人怕打針!那他剛才挑剔她的不是純粹是故意的!
喬子昂卻冷冷的道:“是她笨手笨腳,換個人來!”
小護士很小聲的對雲姝道:“已經換了三個了,都被喬先生給開除了。”
雲姝的美目望向了喬子昂,就那樣盯著他不說話,仿佛在說,你明明就是怕疼,竟然還公私不分,隨便開除醫院在職人員!
喬子昂那俊臉上都是冷厲,可最終側了一下身子,妥協了,可能是不想在女人麵前示弱。
小護士幫他往下拽了一點褲子,消毒後,正要打,喬子昂卻盯著那針筒,冷冷道:“看準了再紮,紮疼了,我讓你滾蛋!”
小護士手一哆嗦,不敢打了,打針多少會疼的啊,正要說話,雲姝卻一把奪走了針管,動作幹淨利索的將針頭紮入了喬子昂屁股的肉肉裏。
小護士呆了,喬子昂更是呆了,睜大了眼睛看著雲姝幫他……打針。
這什麽女人!
震驚的時候,也忘記了疼,雲姝推完了藥,將針筒還給了小護士,一臉似笑非笑。不知道是看他受傷、吃癟的樣子,還是別的原因,她的心情很好,尤其是他那表情,著實好玩,跟平時那副大男人的樣子完全不同,像個別扭的小孩子。
小護士也回神,做完她該做的事急急忙忙的離開了,這大老板,真難伺候,還有,大老板的老婆,真乃奇人!
“吃飯。”雲姝幫他弄早飯,喬子昂卻一臉古怪之色看著她,忍不住問:“你學過醫?”
雲姝將粥倒在碗裏,遞到他麵前,淡淡的回答:“沒有。”
喬子昂的臉色更豐富了,他這張臉色,大概隻有在遇到雲姝的時候才會如此豐富多彩。
雲姝看他看外星人一樣看她的目光,催促他:“再不吃涼了。”
喬子昂倒也沒刁難她,讓她喂啊什麽的,自己吃了起來,想來是餓了。沒心思刁難人。
雲姝想告訴他那天無意聽到的話,還想問問他鑰匙的事,正要張口,喬子昂卻先聲奪人:“愣著做什麽,去幫我辦出院手續。”
出院?她倒不是多擔心他,隻是他現在這樣子肯定是不能出院的,就算他是老板,醫院也不會同意的。明顯是在鬧脾氣。
雲姝挑了挑眉,淡淡的回答:“抱歉,我隻負責來送飯。”言下之意,辦理出院手續什麽的,不在她的職責範圍之內。他現在無法下床走動,不能拿她怎樣,所以,她可以很囂張。
喬子昂黑眸一沉,暗潮湧動,似乎在警告她,等著,這帳先記著,有她好受的一天。
等他早飯吃完後,雲姝把東西收拾了一下,清洗幹淨,也準備要離開了,離開之前,她要說的話一定要說出來。
從病房外廳配套的衛生間出來,卻看到了林澤,手裏拿著一盒子,似乎在等她。雲姝問:“有事嗎?”
林澤走到他跟前,將盒子遞到了她眼前,雲姝這才看到,包裝精美的盒子上有著幹涸的血跡,讓她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壓下了那要洶湧而來的回憶。
“喬哥送你的生日禮物,如果不是發生了車禍,昨天就該到你手裏了。”說著,將東西塞進了雲姝懷裏,“喬哥就麻煩你照顧了,我有事,先走了。”
林澤走了,雲姝卻怔在了那裏,生日禮物,喬子昂知道她的生日,還送她生日禮物?盒子上麵的血跡,應該是他在車禍的時候留下的屬於他的鮮血……。
雲姝放下了食盒,心中情緒有絲絲縷縷的湧動,難解莫名。怔了許久,她撒開了沾染血跡的精美包裝紙,露出裏麵紅色的盒子,輕輕掀開,落入眼中的是璀璨奪目……。
淡然的眸子,死死凝在盒子裏的東西上,心中心中湧動著震撼和激動,眼眶也發熱,淚光迷蒙,拿著盒子的手也微微顫抖。
她小心翼翼的去碰觸裏麵、撫摸裏麵那璀璨的物件——鑲鑽的白金梅花簪、梅花鑽戒、項鏈、耳墜,一樣樣,那樣熟悉,熟悉的讓她心痛、激動。
不是因為這套首飾的價值不菲,而是因為,這曾經是她的東西。是多才的媽媽親手設計,在她16歲生日的時候送給她的禮物,還笑言,這也是送她將來的嫁妝。
那時她還小,羞紅了臉,揚言一輩子不嫁,要守著爸爸媽媽。
她愛梅花,愛到癡狂,而媽媽愛她,愛到極致,投她所好,這套首飾設計的主題,都沒離開梅花,對這件禮物,她愛不釋手,還撒著嬌對爸爸媽媽說,這是她這輩子最愛的禮物。
隻是後來,家道中落,為了還債,她將這套首飾拿去拍賣……從未想過,這摯愛的東西,還能回到她的手上,還會再見。
可激動後,是傷感,東西可以回來,可是她愛的人回不來了,媽媽、爸爸……璀璨的鑽石光芒中,她好像看到了爸爸媽媽慈愛的臉。
心口泛著波瀾,許久才平靜下來,起身,拿著首飾盒向裏麵的房間走去,看到喬子昂正在看書,她猶豫了一下走到床邊,將手裏的東西放在他枕邊。
喬子昂抬頭,皺眉看著她,冷冷問:“什麽意思?”
雲姝知道,喬子昂是那種不容許人拒絕的人,可她還是說:“我不能收。”
“不喜歡?”喬子昂的眸子沉了下去,盡管此刻這副模樣,可依舊有著讓人難以忽視的氣場,三個字,無限壓力。
喬子昂對她一向忽冷忽熱,時而溫柔時而惡劣,她看不透他,直到,看到他手機裏那和她幾分相似的女人照片,才懂了一些,對他的目的也了解了。
“太貴重了。留給你,該留給的人……啊……。”雲姝話沒說完,手腕一緊,被喬子昂的拽住,身子一個不穩,跌在了他懷裏,隻是單臂,他便將她緊緊禁錮在懷裏。
她微微驚慌,抬頭頭看他,滿臉冷凝,她似乎又觸怒了他。
喬子昂那雙深邃的眸子裏都是怒色,盯著雲姝,“我在你眼裏隻是外人,是不是?”
是,是的,她心中有一扇門,他在門外,可是她不能說,說出來,他會更加惱怒,後果是,她會更加倒黴。
可是,他不放開她,她想了一下道:“喬子昂,我不是你要的那個人,所以,放過我吧。”
喬子昂的手臂更加收緊,眸子除了怒色,便是駭人的冷厲,薄唇抽了抽,似乎想要罵人,可最終,他卻是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唔……。”他霸道強勢的吻,弄得雲姝有些措手不及,一時間沒了反應。
“咳……咳……。”這時,門口傳來一道幹咳聲,打斷了喬子昂對雲姝的狠吻。
雲姝的心緊了一下,回神,慌忙的掙紮著,從他鬆懈的懷抱中出來,站直了身子,看到門口站著一個男人!
鄭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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