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9章
第059章
潘蕾覺得自己冷到舌頭都發麻了,陸終吻過來的時候,她的唇舌都是麻木的。
給不起任何反應,也沒有任何反抗,讓男人**。
她冷得發顫,陸終似乎有些奇怪,長手長腳更加把她抱緊。
“冷麽?”陸終在耳邊輕輕的咬了咬她的耳垂。
潘蕾點了點頭,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隻有心裏在說,好冷,真的好冷。
就好像當時從海裏被撈出來的那種感覺。
真是太冷了。
“不怕,我會讓你熱起來。”
陸終咬了她的唇一口,輕輕的笑。
他以為這是女人對男人的邀請,一個女人說冷,不就是想要男人把她搞熱。
陸終摟著潘蕾,親了親她的臉頰,“乖……乖貓……我的貓好乖好乖……”
潘蕾還是抖個不停,陸終也不在乎。自顧自的親了一會兒了,最後用力的掰開她的雙腿。
這會兒潘蕾有些清醒了,直覺的反抗。她不舒服,她不想這樣。
陸終笑,笑意卻沒有到達眼底。
“怎麽了?不讓我幹了?”
潘蕾眼淚刷的就掉下了。
如果早知道陸終說話後變成這個樣子,還不如一開始就不要說話。
一直是她的呆子鹿該多好。
見到潘蕾落淚,陸終湊過來舔掉她的眼淚,舌頭靈巧的在她耳洞裏鑽了鑽,一邊還在她耳邊呢喃,“怎麽了……不喜歡我說話麽?”
潘蕾嗚咽說不出聲音來,隻有身體猛烈的顫抖。
陸終不以為意,親了一口她的唇,抬起她的身體自己俯下啊身,剛好含住那沉甸甸的一團。
“那我幹好了。”
白花花的一團被揉弄成各個姿態,陸終的力氣很大,很快的潘蕾那上麵留了紅色的印子。
又疼又爽,盡管心裏這會兒是那麽的排斥這件事情,但身體早已接近他的撫啊弄,潘蕾很快的哼哼出聲。
陸終笑,他能說話了就很喜歡笑。
可潘蕾不喜歡。他的笑容很冷很讓人發怵,她很怕。
他勾下手,到她腿間試探了一會兒,抬起臉又說道:“我當時……可不知道你這麽騷……”
潘蕾又哭了。
她的呆子鹿臉紅紅的,雖然床上動作猛烈,但很多時候都會考慮到她的感受。
而且,他也不會說這麽下啊流的話來刺激她。言語傷人無情,陸終或許隻是床上喜歡說粗話,但潘蕾總有種他在嘲諷她,罵她一般。
見到潘蕾落淚更凶,陸終抬起頭來,把哭泣的女人摟到懷中,“上麵的水和下麵的水一樣多呢……”
潘蕾終於忍不住,哭著求饒。
“不要了,陸終,你不要說了,好難受,我好難受……”
她哭得慘兮兮的,那副可憐的樣子似乎讓陸終有所動容,他撫了撫她的臉頰,點頭,“好,我直接幹好了。”
盡管有充沛的汁啊液做潤啊滑,潘蕾被撐入的時候還是有些疼。
陸終進去之後,沒有管潘蕾直接的動作起來。
他按著她的腰,前前後後的撞擊著,狠戾的抽啊出,又瘋狂的送入。
潘蕾疼,數次後人慢慢的往床頭縮去,陸終見狀,又把她拉了回來,困在床的中央,繼續動作。
潘蕾剛開始還會哭,漸漸的,抬頭在男人的眸子中看到冰冷的眸色後,哭泣聲也漸漸的止住了。
她知道,陸終在生氣。
他在發泄。
他在懲罰。
可笑的是她,她居然覺得他們已經和好了。
或許,可以這麽說,從來沒有好過。
人真是賤的,以前的潘蕾經常感冒,稍微沒照顧好就生病了。
這一天,她無數次頭昏腦漲,隻想暈厥。可最後,在陸終的折騰下,她的精神越發的清晰,什麽病痛都沒有了。
陸終還在她身上馳啊騁,不知道是多少次。
其實,潘蕾已經幹澀得難受了,可她沒有說。
她知道說了也沒用。
前幾次,她就苦苦哀求,說她很疼,說她很難受。
可陸終沒有管。
他隻是自顧自的動著,瘋狂大力後淺淺的休息下又開始瘋狂起來。
漸漸的,潘蕾不再求了。
求不到的,何必在浪費口舌。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感覺下麵又漸漸的濕潤了。
大約是她又yin啊蕩的濕潤了吧。
她想笑,卻笑不出來。
隻是沉默。
最後潘蕾還是受傷了,原因是下麵做得撕裂了。
翁管家給她拿藥進來之後就退出去了,從頭到尾看都沒有看她一眼。
潘蕾從小察言觀色,自然明白。
現在陸家能做主的人是陸終。
其他人,何必去麻煩他們。
尤其是他們也不能做到。
陸終見她受傷,眼中閃過一絲疼意,但那一絲情緒很快。
大約隻是潘蕾的錯覺。
他給她上好藥之後,又爬上床來。
潘蕾以為他又要了,雖然下麵還很疼,卻還是努力的張開腿。
大約,這樣痛苦會輕一點。
陸終大約是累了,他沒有要,反而是把她抱在懷中,輕輕的揉了揉她的腦袋。
好像揉一隻大貓一般,和以前一模一樣。
可潘蕾提不起一點打滾的念頭,隻是閉上眼睛,慢慢的睡著了。
那天後,陸終每天給她上藥,喂她吃的。
他不再要她。
大約是她身上不方便。
她聽到翁管家在門口說,女人下麵受傷了要是感染了以後會生病的。
她想,陸終大約不喜歡生病的她。
她其實也沒生病,藥很管用,她很快不疼了。
不但不疼,她還能吃能睡,隻是話漸漸的少了,人也消瘦下來。
這天,翁管家給她送飯過來的時候見到她,眼淚刷的就掉下來了。
潘蕾有些莫名其妙,她怎麽一副悲傷的樣子。
她咬著指頭,有些莫名。
但下一刻,她開心的拿起碗,今天有她愛吃的雞腿呢。
潘蕾吃飽喝足睡著了。
她不知道,在她睡著後,陸家罕見的爆發了一次大爭吵。
關於她的。
“少爺,你看看小姐吧,你看看小姐那個樣子,你還要繼續的錯下去麽?”
翁管家再明白不過,潘蕾能吃能睡,但人卻驚人一般的瘦了下來。
潘蕾原來跟著陸終的時候還養肥了十斤,她無數次聽到小姑娘揉著腰腹上的肉抱怨一定要減下去。
可現在,她瘦的臉上隻剩一張皮了,偏偏還那麽能吃。
翁管家明白,潘蕾是心裏難受。
就像她一樣。
“少爺,不要一錯再錯了。小姐不是大小姐,她是個乖孩子,她喜歡你。就算蘇玨的事情,您也查清楚了,那是蘇珊的詭計,和小姐沒有任何關係……你就放了她吧……她不是一隻貓不是一隻狗,她是你的妻子,是你喜歡的人啊……”
可不管翁管家怎麽求,陸終都無動於衷,他翻著腿上的菜譜,好半晌才抬起頭來,說道:“你說,明天做什麽給她吃?她最喜歡吃肉了……”
第二天,翁管家沒有給潘蕾做飯。她勸說無能,又並不能帶潘蕾走,隻能用自己的離開來表達她的抗議。
而潘蕾在同一天發現她搬家了。
嗬嗬……她也不知道陸家居然還有一個地下室。
地下室很溫暖。
陸終給她鋪了軟綿綿的床,還給了她很大很厚的棉被。
隻不過,依然沒有給她衣服罷了。
潘蕾剛開始還有羞恥感,漸漸的,也麻木了。
哎,人真是可怕的生物。
不能出去,算了,就不出去了。
不說話也沒關係,反正她現在也不愛說話。
地下室隻有一麵牆的上方有個小小的窗子,潘蕾通過那個窗子看一天的時間流逝。
她在牆上做了記號,記錄著時間的流逝。
她在地下室已經呆了一周。
陸終似乎很忙,每天給她送了飯菜就走了。
她猜測現在他接手了陸家,應該很忙很忙。
然後,說不定還遇到了另外的白富美,然後共譜一段和諧的戀曲。
她有時候想著想著心還會酸,可漸漸的,隨著陸終來的次數少了,她連心酸的感覺都沒有了。
這一年的冬天,似乎下雪了。
潘蕾不知道過了多久,牆上的時刻表她好久沒動了。
時間似乎永遠停留在開始的七天,她現在已經很平靜了。
平靜的坐在床上,一坐就是一天。
不過,下雪了呢。
潘蕾有點小興奮,她抬起頭,努力的揚長脖子,才能從那個小窗戶中看到外麵飄散的雪花。
真漂亮。
天是黑色的,雪花飄零而下。
真漂亮。
要是下了一晚上,說不定還能堆雪人。
潘蕾這麽想著。
不過也僅僅是想想,她都忘了,她在這裏呆了多久了。
或許有一天,她會不會退化成都不會走路了。
想到這個可能,潘蕾忽然想笑。
這晚上,潘蕾有些小開心。
她是伴著漫天的雪花入眠的。
直到淩晨的時候,暖氣似乎壞了,她被冷醒。
太冷了,裹著兩床被子依然很冷。
她縮成一團,不知道今晚上還能熱起來麽?說不定等會兒暖氣就好了,她也就重新的暖和起來了。
可沒有暖和起來,潘蕾渾身冰冷,那種牙齒打顫的感覺又來了。
就在她以為自己冷得快要死掉的時候,她發現自己被抱到一個溫暖的懷抱中。
一個大暖爐貼了上來。
她滿意的歎息一聲,聽大暖爐在耳邊說:“新年快樂,我的乖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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