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四章
他一愣，反應過來我在說什麽，一手摟著我腰，另一隻手就勢一帶把門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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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一件一件脫去，至於怎麽一路走過去，怎麽上了床，我完全沒有印象，也沒有心思去想，欲望攻城略地的燒盡我殘留的理智，他暗夜般的瞳孔映著我的樣子，眼裏比欲望更膨大的卻是漠然，他仿佛不認識身下的人是誰一樣，冷漠地看著我，觀察我。
他問我：“你是不是誰都行？”
然後毫無感情隻有好奇地摸了摸我的臉，“你看上去好像誰都可以，隨便哪個男的都可以。”
突然的停滯比殺了我還讓我痛苦萬分，可他無動於衷，假惺惺地向我道歉，“要不是那些人畏懼我的存在不敢動你，西西，你早就能被滿足了！你就不會像現在這麽難受了，我說的對嗎？”
我難受得低聲抽泣，淚滾燙地淌出眼眶，不明白他想表達什麽意思！
我哭喊著問他，“你要我怎麽說？你要我怎麽說？”
他定定地看著我，“說你想要我！隻想要我！”
媽的！我他媽都這樣了！你還跟我說這個？這不是落井下石嗎？
可我實在難受，渾身酥麻，好吧好吧！我含著淚點點頭！可他卻得寸進尺，“我要你說！”
卑鄙！我咬著嘴唇，握緊拳頭，指甲幾乎要紮進肉裏！心想，拖著吧，用不了多長時間，你肯定比我更先崩潰！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這種事是不能等的！這我比誰都清楚！
於是靜默像線一樣被拉長，直到不能再拉的時候，突然斷了！
“隻要你！隻要你！”
我哇地一聲哭出來，大叫著，為自己的沒出息，更為那讓人難以忍受的煎熬！由於剛剛的隱忍，其實根本不用我說，他也會這麽做！就在我已經油盡燈枯不行了之後，他還把往床底下爬的我強拖上來，我大口地喘著氣，緊並著腿連不要都叫不出來，他親吻了我的眼睛，我不得不把眼睛閉上，聽見他說，今天的我是他見過最棒的！
我心想，老神棍的話至少應驗了一點，那就是今天過去了之後，的確是有人完完全全地了解了我身體的每一寸，比我自己還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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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就有人不停地砸門，估計是無敵手急著來索要回報，他現在還算是西區的公敵，在我們的地盤上他呆不住，隻能速戰速決趕緊把移交的事跟庫洛洛定下來，好走人！可庫洛洛卻說不用理！我隻能讚同他的意見，因為能下床開門的隻有他，他不開，那就沒人能開了！
我想起來自己是為了什麽才去找老神棍的了，是為了把本來應該做的事做完！我當時就不該答應他的要求，我應該跟他拚了的！所以我去找他拚命，我想這樣就算給大家交代了！
離開流星街是庫洛洛提出來的，但並不代表旅團的其他成員不想離開！
換句話說，他們中有些人沒準正是因為想離開才跟著庫洛洛！
庫洛洛一個人做的決定，是替整個旅團做的，他說留下，總得要個理由，不然難以服眾！
沒有了我，第一，他可以不接受老神棍的要求，至少可以不全部答應！省得老神棍用西西曾經說過，西西答應過我什麽什麽來跟庫洛洛漫天要價！
第二，我一死，庫洛洛在跟其他同伴解釋為什麽改變主意決定留下來的時候，可以說這種情況是我害的，把責任推給我，但我人已經死了，相信大家再憤怒也能消幾分氣了！
庫洛洛聽我說完，按了按我胳膊上的淤青問我，“所以你就去求死了？”
我嘴裏嘶嘶地瞪他，疼著呢，昨天有藥勁兒感覺不太出來，現在可慘了，我說：“求死？那是說給老神棍聽的！這樣輸了臉上還好看點，讓人覺得我沒發揮出全力！”
他好笑地問：“那其實呢？”
我歎了口氣說：“其實我想還手來著，可我也得還得了手才行啊！”
他打斷我說：“他不會真殺你，他知道殺了你的後果是什麽！”
說完眼中閃過幾絲陰冷的凶光，我笑話他：“你去你也是挨打的份兒！”不知道怎麽了，他突然捏過我的下巴，毫不溫柔警告我說：“以後做事給我用點腦子！”
我眼帶笑意地說：“什麽時候你敢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了？”
他一愣不自知地鬆了手，我摸著自己的下巴對他說：“昨天的事你敢說出去一句，我就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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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無敵手去倉庫，剛一進門，裏麵就炸開了鍋！我羨慕地回頭看了無敵手一眼，沒想到你的影響力這麽大，這麽受群眾們歡迎？無敵手看著我露出幾絲苦笑，知道自己進了龍潭虎穴，裏麵這些個豺狼虎豹都盯著他這塊兒肉呢！緊緊地跟在我身後，亦步亦趨小心翼翼！
和其他人不同，為避開嘈雜混亂的環境，俠客偷偷把我拉到一邊，上來就問：“庫洛洛沒碰你吧？”
我還沒張嘴，才發了個啊的音，俠客就被芬克斯一拐胳膊夾走了，“見過天真的，沒見過你這麽天真的！行了，趕緊醒醒接受現實吧！”
芬克斯有意為我解圍，可俠客一低頭從芬克斯胳膊底下鑽出來，像滑溜溜的泥鰍似的，一轉眼都站在我麵前，“西西！我相信你！就算丫庫洛洛獸性大發！可你把他推開了！你把他推開了是不是？”
嗯，他倒是嚐試過把我推開……
見我不作聲，“你對得起魯西西嗎！”俠客高高地揚起了手，芬克斯看見嚇了一跳趕緊過來拉住他，“喂！”
俠客不耐煩地抖掉芬克斯的手，讓他一邊去，“誰要打她了？我後背有點癢……”
芬克斯不確信地看看俠客高揚的手，訥訥地說：“哦，我還以為你要投降呢！”
緊接著我和芬克斯全傻眼了，隻見俠客扇下那隻高舉的手，給了自己一嘴巴，臉頰紅紅的，顯然用勁兒不輕，打完之後他看著我恍若什麽事都沒發生，說：“記得這一下是我替你挨的，你欠我人情！如果魯西西還活著，他會殺了你！”
好小子！我馬上掄圓了胳膊給了自己一嘴巴，但很輕，很輕，“看著，還清了！”
芬克斯不禁打了個寒顫，一頭黑線，“我還是躲你們倆遠點吧！有毛病！”
我誒了一聲追著芬克斯而去，“等等我！我也得離這個神經病遠點！”
芬克斯見我在後麵追他，大叫一聲媽呀像兔子狂奔而去！
我回頭看了看，沒人啊他怎麽……媽的！好像是逃我！
著急擺脫俠客是因為無敵手那邊還等著我呢，我看到飛坦窩金漸漸地把無敵手圈在中間，他們看無敵手的眼神已經像狼一樣開始發小綠光了，再這麽下去恐怕真能吃了他！看得出來，飛坦還不光是吃這麽簡單……
“都過來都過來！開會了！那誰，筆記本甭拿了，什麽廁所？先憋著，就兩分鍾的事兒！”
我招呼著四周，順手把無敵手往身前一推，立刻掀起了一陣小浪潮，饑餓的狼群被肉香逗得嗷嗷叫，好多曾經吃過無敵手虧的人都叫嚷著要活剝了他，見場麵越來越難控製，我咳嗽了兩聲讓大家安靜，正色說：“大家可能對他有點誤會！給我兩分鍾，讓我證明他和你們想的絕對不一樣！”
無敵手抿著薄唇，感激地望向我，我重重地拍了拍他肩膀讓他安心，往前上了幾步對大家說：“別看這哥們顯得很欠抽，但其實他是一個自以為很牛逼的牛人！毋庸置疑的，我被他感動了，在這小子說出賤招兒是一種生活態度的時候，我就被他感動了！沒錯，我們為什麽要那麽考慮別人的眼光呢？幹嘛非得等別人都覺得你牛逼，你才覺得自己牛逼呢？既然我們的最終目的就是讓自己承認自己牛逼，那又何必非要通過別人的嘴那麽間接呢？要我說，就直接認為自己牛逼不就結了麽！”
說完我和無敵手慧心一笑，他麵帶讚許的對我點了點頭，我謙虛地一擺手，比不上兄弟你的那番言論高明啊！他不敢當地直搖頭，非說我強過他百倍，於是我倆讓啊讓……
可惜出乎意料地這麽高竿的理論居然寡人響應，氣氛有點尷尬，我看問芬克斯他們，“怎麽？你們不覺得他特厲害？和你們想的不一樣吧？”
芬克斯無語了半天，說：“和我們想的倒是一樣，就是沒覺得哪兒厲害……”
“算了西西！他們這些人是理解不了的！”無敵手拉起我要走，我回挽住他的胳膊，“走！”
就在這時，門口恰好進來一個人，又把我們堵了回來，那人步風穩健，但卻落地無聲，老臉棱角分明依稀能看出年輕時的英俊，可惜無情的皺紋把英俊的臉割得四分五裂，他一身亙古不變的西服套裝，老神棍抬眼看了看我們，笑嗬嗬地打招呼，“都在呢？”
一看見老神棍來了，連一直在旁邊修身養性與世無爭的庫洛洛也不禁站起來相迎，剛剛鬧得那麽凶，他老人家連頭都不抬一下，相比之下可見這待遇的差距之大！
老神棍咦了一聲眼睛溜溜地打量無敵手，一下子就認出來了，“這不是昨天那個小子嘛！”
無敵手輕蔑地扯了下嘴角，“臭老頭！”他清楚我是被這個人下了藥，因為向著我，自然給不了老神棍什麽好臉色看！
我給無敵手使了一個不容易被察覺的眼色，意思是他做好隨時逃跑的準備，再一發暗號，就一起跑！他收到我的暗示後輕輕點了下頭！
……不對啊！他那眼神怎麽好像是要跟老神棍拚了？我不禁又給他使了個眼色，錯啦！會錯意啦！不是拚，是跑！可丫無敵手居然皺了下眉頭，像是嫌我嘮叨，說一遍不夠還說兩遍！唉呦造孽嘍！我怎麽把這茬兒給忘了！無敵手沒見過真正的高手，在他心中我就是高手的代名詞！由於能把他打出三裏地外，所以他一直覺得我是一個巨巨巨牛逼的人！
他不會覺得像老神棍這種變態高手也能被我一拳打出三裏地外吧？搞不好他還想借機再目睹一下我發威的風采！想看看我這種‘巨巨牛逼’的人是怎麽收拾老神棍那種‘小魚小蝦’的！
我的媽呀，這真是個美麗的誤會啊！
說時遲，那時快，無敵手在我內心惶惶不安的時候已然攻了出去，我心提到嗓子眼，恐怕下一秒他就會像子彈一樣嘣穿牆壁！我趕忙衝過去擋他身前，被老神棍二話不說一個肘壓彈出去了，重重地跌在牆上，人像是被揭下來的掉在地上，要不是我發動了念，這一下足矣要我的命！
這一下也很有警示的寓味！
大家見我這樣的都被打飛了，都很識相地閉了嘴，隻用眼神告訴老神棍他不受歡迎！
飛坦嘴角噙著冷笑，目不斜視地從老神棍身邊走過出了倉庫，老神棍也不攔他，但飛坦開了先河之後，陸續地好多人往外走，一開始是試探，見老神棍真的不攔，呼啦一下，就像打開的水龍頭似的往外湧！
所有走出去的人都是死裏逃生的樣子，當然是除了飛坦，丫純粹是無組織無紀律性！
留下來的基本上就是旅團的成員了，還有一些平時和我們關係近的，也就是交心的生死兄弟，結巴過來扶起我，滿眼都是心疼，我說我沒事，不信你找倆花姑娘來！
老神棍給自己點了根煙，裝嫩地衝無敵手擠了擠眼，語氣輕佻地說：“大叔說得沒錯吧，女人啊，隻要你讓她舒服了，讓她為你死都行！咱們手段是糙了一點，不過實用啊！是不是？”
無敵手心中的偶像就這麽被人打飛了，一時神情有些恍惚，我很能理解他現在的心情，肯定就跟我看到‘尼特羅機關——真假難辨’的感受是一樣的（如果還有人記得這個的話），隻見他沉下臉對老神棍說：“你別亂說，我頭發絲兒都沒動她一下！”
“吃了那種藥，就算是母牛也得三天才能停止求歡。”老神棍笑他裝蒜，吐了口氣在無敵手臉上，回憶著說：“我記得當時你們有十好幾個人呢吧？很爽吧？哈哈——”
“嘿我說還有人管沒人管了？在公共場合散布□□？”我揉著肩頭走到老神棍麵前，討好地叫了聲，“雷叔！”讓他覺得我吃一塹長一智，得到了教訓有什麽不好？
這老東西典型的吃軟不吃硬，你巴結他他雖然看不起你，但他心裏美著呢，你跟他對著幹，他表麵上好像很賞識你，那是因為他認為世外高人都那樣，都心眼大得能包容對手的優點，但其實他心裏煩著你呢！
果然，我這聲叫下去，老神棍偽善的臉上湧出幾分笑意，真以為我長了記性，親切地拍了拍我的頭，“打疼了吧？你這孩子非往前衝！嗬嗬，這麽快就能下床了？”
“感冒藥吃多了也會有免疫的。”哼！老流氓！早說過了我這輩子最恨流氓！
“這和普通的可不一樣！貴著呢！唉～好東西都給你了，看我多疼你！”老神棍暗示我千萬別不知道好歹，“不過我說你還能下床，是因為我沒想到你被我揍得那麽慘，現在居然都快好了？剛剛那下我也有出力，可你現在還能站在這裏跟我吹牛，真讓人難以置信！”
決不能讓他知道我的能力是什麽，他那雙老謀深算的眼睛似乎隨時都能把我看穿，可如果太把他的問題當回事兒，認真地回答他，他反而會覺得有鬼，於是我揚了揚下巴說：“我神唄！”
“吹吧你！”這才讓老神棍釋然，確定我隻不過是個愛說大話無知小輩，了解了我的無害之後照著我腦袋頂敲了一下，我抱著頭唉呦叫疼，心想早晚叫你死我手上！
老神棍把煙頭彈地上，慢悠悠地用鞋底碾滅，抬頭問：“還有誰不服？”
我忙看窩金，他是最衝動的一個！心想可千萬別衝動！要不然我就是下場！可他根本沒什麽反應，其他人也是一樣，都安靜地看著老神棍！
這是怎麽回事？
老神棍拍了拍我肩膀，解答我的疑惑，“看來他們都比你識時務啊！”
我再一看，俠客衝我攤了攤手表示無奈！我恍然大悟！靠！敢情挨揍的就我一個呀？
我帶著哭腔說：“雷叔，您得替我作主啊！憑什麽就打我一個？”
他拍拍我的手說：“乖了，庫洛洛在嗎？”
我吸吸鼻子，“在，在，我給你叫他去……”
不用我叫，庫洛洛已然從我身後走了過來，稱不上閑庭信步，不過也八九不離十，我都懷疑他有沒有看到我被人砸牆上那一幕，那幫混蛋也是，一個個事不關己的樣子，唯一有點良心的就是結巴！瞧見沒有，你們這幫身心健全的還不如人家身殘誌堅的有愛心！
“有什麽事？”庫洛洛看著老神棍問。
“老板交待下來一任務，我來跟你說說具體該怎麽做。”
雖然大家臉上都沒什麽反應，但心裏都提著口氣，直到聽見庫洛洛淡淡地說：“說吧。”才徹底泄氣，軟軟地往後靠，明白這流星街暫時是出不去了！不過奇跡的是這種失落的心情裏麵沒有絲毫責怪與不滿，根據我的分析，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飛坦沒在。
老神棍把做什麽，怎麽做，期限是多少天，事無巨細地說了一遍，雖說任務的執行地點是在流星街外，可那不叫離開流星街，不叫真正的走出去，隻不過是監獄放風罷了，老神棍問庫洛洛有沒有問題，庫洛洛問失敗了怎麽辦，不是他沒把握，是他習慣了謹慎，老神棍笑了，反問庫洛洛說你說呢？威脅的意味不言而喻，無形之中向我們施壓！
說完，老神棍立刻披上偽善的皮，和藹可親地摸摸我頭，“好了，大叔我走了，有空再來看你！”思想有多遠，你就滾多遠吧！但說實話，現在其實不太想讓他走，他一走，這裏八成會靜得嚇人！守著十幾個活人，卻沒人張口說話，那種感覺真的很恐怖！
“我說讓你走了嗎？”庫洛洛突然厲聲道，聲音不大，卻足矣懾人，老神棍停下腳步，可回過頭來又是笑嘻嘻的模樣，耐心地問庫洛洛，“還有不清楚的地方？”
看的出來他有點小興奮，他等了多時的暴風驟雨終於來了，他覺得庫洛洛早該爆發了，現在雖然是晚了點，但遲鈍總比沒趣來的強，俠客和結巴已經恨得牙根發癢了，其他人也是一樣，整個倉庫內都是關節咯咯的磨蹭聲，他們忍得不比庫洛洛少，從老神棍進來挑釁，到現在被迫聽命於人，他們一直在忍！現在庫洛洛挑頭反抗，再也沒什麽可忍的！似乎隻要他咳嗽一聲，他們就會撲過去拚個你死我活！一個個蓄勢待發，從小綿羊變回狼！
特別是在老神棍說下不下床的時候，我偷偷看過俠客，他氣得臉色發綠，肩膀都在發抖！要不是瑪奇暗暗地拽了下他，估計他就是繼我之後第二個被打飛的人了！
我是旅團的人，我們十三個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給我下藥就是給整個旅團下藥！你上了我一個，就等於是上了……呃，你自己想去吧！
所以能不生氣嗎？
能不憤怒嗎？
感受到了眾人的怒氣，老神棍笑得更開懷，就好像別人的怨氣是滋養他的肥料，這很合乎邏輯，要是你處心積慮地做了件壞事，可卻沒人發現，其實也挺鬱悶的！
庫洛洛看了我一眼，眸如狹月眯了起來，質問老神棍，“西西的藥是你下的？”
果然是這事兒！老神棍正中下懷地像被人撓了腳心似的，笑得那叫一個人神共憤！
故作回憶狀，“哦，你說這個啊……”
揍他！揍他！揍他！
每個人都翹首以盼！！！
卻見庫洛洛神秘兮兮地湊近老神棍，“那藥你那兒還有嗎？”說完還回頭偷瞄我一眼！
他這一問把老神棍問懵了，“有，有……”跟著也看了我一眼，賊兮兮地拉低庫洛洛，嘰嘰咕咕的說著什麽，邊說手邊往懷裏掏，我脫掉一隻鞋，抄著鞋底子走過去，有人在身後忙抱住我的腰，“西西冷靜！冷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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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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