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抹藥
第二十章 抹藥
當顧陳遠從凡雨手中接過藥和那一套女人內衣時,他幾乎被凡雨的目光洞穿。凡雨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女人,擔任顧家的家庭醫生已經快十年了。她甚是了解顧陳遠,所以她疑惑,像這樣一個冰冷的人怎麽會讓自己準備這些東西。
“到底怎麽回事?”也許是因為看著顧陳遠長大,凡雨一直將眼前這個一米八開外的男人當成孩子,語氣裏也就有了質問的意思。
若是別人敢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顧陳遠怕是早就惱了,可是麵前的這個人是家庭醫生凡雨。在被收養後,顧陳遠曾因為鬥毆受重傷,當時是凡雨救了他的命。顧陳遠尷尬的“嗬嗬”了兩聲,靠在門邊不再說話。凡雨的疑惑更甚,顧陳遠索藥時她就覺得不對勁,後來讓幫著買女人內衣,眼下又是這副德行。於是麵色一沉:“有些地方是不能亂用藥的,一旦用錯藥,後果可能會很嚴重!”
顧陳遠一下子被凡雨抓住了七寸,他不確定凡雨是不是危言聳聽,但是抹在那裏的藥的確是不能亂用的。他將情況說給了凡雨,凡雨當時就跳了起來:“什麽?一個二十歲的小丫頭!你也這麽大的人了,是26歲,不是16歲,怎麽可以這麽衝動!如果你的猜測是對的,說不定她的**撕裂得很嚴重!不行,我得上去看看!”
凡雨是醫生,說話並不像一般人有顧忌,當她毫無異樣的說出“**”時,顧陳遠覺得自己的呼吸停了一下。再聽到她說還要上去看看時,他更是直接麵紅耳赤。別人知道是一回事,親眼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他覺得自己不能接受凡雨去檢查安若兮的下身,即使凡雨是醫生,還是個女醫生。
可還未帶他拒絕,凡雨奪門而入上了樓。
安若兮聽到了腳步聲,以為是顧陳遠,連忙將整個身子蜷縮到毯子裏。豎起耳朵聽著,腳步聲居然比較繁雜,顯然不是一個人。當她想從縫隙中看看來人是誰時,她卻明顯的感覺到有人在掀她裹住下身的毯子。安若兮幾乎是尖叫著坐起來,當看到掀自己毯子的是個女人時,她才稍稍鎮定了下來。
其實,凡雨之前的話確實是危言聳聽,如果真像顧陳遠說的那樣的話,這隻是女孩蛻變成女人是的正常現象,當然**比較小的女孩會稍微嚴重些。況且,按顧陳遠的說法,他緊緊是探入女孩的下體一寸不到,若是撕裂,也隻會外**,不會太嚴重。隻是,她很好奇這個讓顧陳遠如此緊張的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女孩的尖叫讓毫無準備的凡雨嚇了一跳,但是當她看清淩亂的頭發後麵那一張清秀的臉時,她覺得顧陳遠的表現會異常實屬正常。女孩的美不是那種攝人心魄的美,而是那清幽得好若一朵深山中的百合的美。是的,是白百合,而不是蘭花。蘭花過於脫俗,反而顯得不夠也真實,可是白百合不一樣,純潔清麗,雖也脫俗,但是依舊沾染著一絲人間的煙火味、人情味。
凡雨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安若兮壓根還沒回過神來,她已經很自覺地將房間交給了顧陳遠。顧陳遠拿著藥,很不自然的對依舊一臉茫然的安若兮笑了笑:“剛剛那位是醫生,她來看看你的……你的傷口……”
安若兮一下子愣怔了,什麽傷口?正想詢問,可是一挪動,下身就傳來了刺痛,於是下一刻,她好不容易恢複正常的臉色再次泛紅。
“她留了藥,嗯……是要抹到傷口上的!還有衣服……”不僅是安若兮不自在,顧陳遠也是不自在的,在以前如果有人告訴他這樣的事情會發生在他身上,他是打死也不信的。
此時的廚房是一片狼藉,顧陳遠有些頭疼的看著滿地的麵粉,以及那一個似是拓下來人形——那是安若兮躺著的地方,情不自禁的噙起一抹笑意。他將廚房稍作打理,然後又投身到早餐製作的過程中。再說樓上的安若兮。她拿著顧陳遠留下的藥,有些不知所措。這是要塗到傷口上的嗎?雖然不是很深,但是她一想到將藥抹到那種羞人的地方還是有點接受不了。於是就這樣呆坐在床上,直到顧陳遠再次上來。
此時的顧陳遠完全是一副居家好男人的形象,他一隻手托著托盤,另一隻手拿著一塊毛巾,身上的圍裙還沒有脫下來。安若兮被他的樣子驚住了,手上的藥瓶啪的一聲掉到地上。顧陳遠急忙將托盤毛巾放到床頭,撿起藥。
“抹藥了嗎?”
“你做的嗎?”
安若兮已經猜到他會這麽問,本想提前轉移話題,但是還是讓他問出了口。安若兮支支吾吾了一陣,沒有再說話。顧陳遠見狀也不再說什麽,轉身將毛巾鋪到床上,然後將托盤裏的小碟子一一擺上毛巾。安若兮有些吃驚,這些東西顯然是顧陳遠做的,因為二人湊近時她聞到了顧陳遠身上淡淡的奶油味,必然是烹製麵包時沾染上的。
可以看得出他很用心,麵包裏加了各種各樣的堅果,就像尋寶一樣,每一口都能給人不同的感受。都說美食能讓人忘記煩擾,安若兮此時是深刻體會到了,在她吃下三片麵包後她覺得自己還可以再吃下三片。安若兮貪吃的小挫樣勾起了顧陳遠內心的一絲溫柔,他很自然的將小吃貨嘴角的堅果粒放進自己嘴裏,然後在小丫頭驚愕的神情中很滿足的咀嚼。
“好吃嗎?”這樣曖昧得類似於的動作,讓安若兮一陣心慌,對於顧陳遠的問題她自然是沒法開口回答了。而此時的顧陳遠就像搖著尾巴的大灰狼,誘惑道:“如果覺得好吃,你可以吃一輩子!”
“主人接電話啦,快接電話啦!還不接,你想累死我呀……”多麽具有特色的彩鈴聲,安若兮真想找個地縫鑽下去,自己怎麽就忘了將鈴聲換了!她瞄了一眼手機,來電的是艾小愛,她果斷的掛斷了。當看到顧陳遠漸漸變冷的目光時,她竟然鬼使神差的說道:“是艾小愛,你認識的!”
這算是解釋嗎?算是吧!可是為什麽要對他解釋,暈!相較於安若兮鬱悶的心情,顧陳遠心情超好,他溫柔的捋了捋安若兮額前的發絲,將牛奶遞到安若兮嘴邊。
“主人接電話啦,快接電話啦!還不接,你想累死我呀……”好吧,鍥而不舍,這符合艾小愛的個性。安若兮想再次按掉,顧陳遠卻示意她可以接。說真的,安若兮是真的不想接,彪悍的艾小愛要是知道自己跟顧陳遠在一起的話,一定會炸毛的——自上次後,她一直對顧陳遠沒什麽好感。可是一直微笑的顧陳遠意思很明顯,接吧,那就接吧!
“安安,還好嗎?”是孟星辰!安若兮有些驚訝的再看了眼來電顯示,剛剛自己沒有注意來電顯示,來電的真的是孟星辰沒錯。此時的安若兮覺得大腦一陣轟鳴,愣了片刻才不知所措道:“啊,星辰哥哥啊,哈,我很好,很好呀,嗬嗬嗬——”
顧陳遠有些疑惑的看著她明顯僵化的表情,待她再喚出“星辰哥哥”四個字時,顧陳遠覺得自己的怒氣在不斷上湧。他凝視了安若兮片刻,便起身退出了房間。安若兮不是傻子,她感覺得出這個冰冷的男人對自己的溫度,可是自己能怎麽辦?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離開……
安若兮有些心不在焉,對孟星辰說的話和說話的語氣都沒有太注意。當孟星辰掛斷電話時,她才意識到孟星辰好像說一小時後會買好早餐在她宿舍樓下等她。一小時?可是自己並在宿舍!安若兮急急忙忙的下床,卻在下地的那一刻覺得腿間一疼,慌忙扶住床沿,卻不想一下子拉住毛巾,於是“乒乒乓乓”一陣亂響,幾隻盤子都掉在地上碎了。
其實顧陳遠並沒有走,他一直站在門口,不是為了竊聽什麽,而是他覺得有些事情必須立刻想清楚。當他聽到裏麵盤子打碎的聲音了,半刻遲疑,還是推門進了去。他眼神複雜的看了眼因他的驟然出現而驚慌的安若兮,發現她走路的姿勢依舊如前,再想到掉在地上的藥瓶,篤定了她沒有抹藥。於是也不言語,上前一把將安若兮抱到床上,然後未待安若兮反應,就撩起了她的裙子。
該死,裏麵居然還是空蕩蕩的!顧陳遠一陣暗吼,冰冷的眸子裏已經燒出了絲絲溫度。而反應過來的安若兮則一把推開他,又將自己裹到毯子裏。他有點氣急,自己就這麽不值得信任?脾氣一上來,一把抓住安若兮的腳踝,道:“別動,小心我真的要了你!”
安若兮被他的話噎到了,呃,難道他沒有惡意?可是他撩起了自己的裙子!
“你該給傷口抹點藥!”顧陳遠一下子將安若兮的下身固定在自己的腿上,裙擺撩起,芳草茵茵,神秘地帶一覽無遺。
安若兮說不清自己此時的感受,隻覺得臉頰已經因為羞澀而漲紅,她掙紮了幾下,卻被顧陳遠狠狠地在屁股上打了幾下。這到底算什麽事?!安若兮沒有再掙紮,她在心裏暗暗告訴自己,掙紮了也沒用,何必跟自己過不去,這又不是第一次被看,況且隻是抹藥,隻是抹藥而已……天知道,如果眼前換了其他任何一個男人她都不會妥協的,那藥可是抹在那麽私密羞人的地方!
顧陳遠真的如他所說的那樣,他的目的就純粹是上藥。可是當他看到那片片芳草後的一抹粉紅時,他隻覺得喉嚨一緊,深呼吸調整狀態,他盡量讓自己心無雜念。擰開瓶蓋,小心翼翼的粘了些許藥在棉簽上,當他用棉簽塗抹那明顯紅腫得略往外翻的花瓣時,突然的冰涼讓安若兮下意識的緊合雙腿,顧陳遠原本抑製的因為曖昧的觸碰,一下子升騰起來。
安若兮也感覺到了顧陳遠的異樣,自己被安置在他腿上的臀部明顯被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頂住。安若兮不是什麽無知少女,她當然清楚那是什麽!可是當顧陳遠試著張開她的腿時,她居然沒有反抗,居然是那麽順從,她覺得自己是瘋了,這是一個男人!
三八婦女節,出去三八了一上午,兩章一起上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