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掠奪

第一章借五十萬

感覺到身上的力量,喬希沫緩緩睜開眼睛。

銳利的鷹眸迎上一雙含著淚無助的雙眸,男人覺得自己的心猛地一震。似乎心中最柔軟的地方被什麽東西觸碰掉,一瞬間他好想把她摟在懷裏溫柔的安撫她好想放她走。

幾秒後男人拉回思緒。

放過她?怎麽可能?

池夜澈你怎麽會有這樣的想法!你這麽多年的努力不就是為了這一天嗎!

也許當年在喬大業的身下,若凝也是這般無助的眼神,可是最後她還是被喬大業給摧殘了!

想著男人的眸子裏重新染回恨意。

“嘩”的一聲布料被撕破的聲音,一陣冰冷的空氣襲來,她最後的防備也被他撕毀了!

“唔……”喬希沫疼的一聲嗚咽,眼淚安靜的從眼角滑落。

一種撕裂的痛楚蔓延到四肢百骸。

她的第一次……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最重要的第一次……就這樣被奪走了……

喬希沫隻是緊閉著雙唇忍受著這份屈辱和痛楚。

她在心中默念著,很快就會過去的……很快就會過去的。

明天醒來以後你還是那個單純的喬希沫,這一切隻是一個夢而已……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一切結束的時候喬希沫也暈了過去。

男人起身整理好略皺的西服,看了一眼躺在偌大的床上的嬌小人兒。

望著她身側潔白的被子上被血染紅的印跡,他有些出乎意料,原本他以為她在國外生活了那麽久,應該已經不是幹淨的女人了。

鬼事神差般的為她蓋好了被子,男人走到一旁的床頭櫃上伸手拿起複古式的電話聽筒撥打了一個號碼。

“先生有什麽吩咐。”

“買些女人的衣服送上來。”

“是,我這就去辦。”

掛斷了電話又看了一眼床上似乎熟睡著的喬希沫,男人轉身離開了房間。

冬日溫暖的陽光灑進潔白的大床上,喬希沫纖長的睫毛微微的眨了下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視線從模糊緩緩的變成清晰,這裏……是哪裏?

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麽,喬希沫瞬間從床上彈坐起來。冷空氣撲向光裸的身體,喬希沫連忙又把被子裹上。

一坐起映入眼簾的第一個東西便是被單上的那一抹猩紅,那抹紅色在潔白的被單上顯得那麽的刺眼,刺得喬希沫的心一陣抽痛。

那是她的……落紅……

也證明她從一個純潔的女孩變成了一個肮髒的女人……

想著喬希沫不禁掩麵哭了起來。

哭累了,抑或是知道自己再怎麽哭也是於事無補,喬希沫擦幹了眼淚四下看了看。

房間裏的擺設低調而奢侈,昨天的喬希沫沒有時間去欣賞這裏,現在的她也沒有心情去欣賞。

那個男人好像……不在了。

是離開了嗎?還是去了別的房間?

搖了搖頭喬希沫不想思考太多,現在她應該可以走了吧?離開這裏,忘掉一切,她還是以前的那個喬希沫!

發現偌大的床邊放著幾套幹淨整齊的衣服,連內衣褲都有,喬希沫也並不是不識貨的人,再說換做是誰也可以一眼看出這些衣服昂貴的價格。這些應該是那個男人準備的吧?

她才不要穿他送來的衣服!這會讓她覺得自己愈發的肮髒,和他上床然後穿著他給的衣服,那自己不就真的和那種出來賣的女人沒有區別了嗎?她才不是那種女人!她是被爸爸出賣的!她隻是為了媽媽能夠有手術費才……

看向昨天自己脫下衣服的地方,自己的衣服已經不見了,或許是被他丟掉了吧?

她不想穿他送的衣服,但她又不可能就這樣裹著被單離開!

咬了咬牙喬希沫隨便拿過床上的一套內衣褲和連衣裙、毛呢外套穿上。

這些衣服等她回去了她一定會用快遞寄還給他的!她隻是迫於無奈所以先暫時借穿一下,再說是他把她的衣服丟掉的,否則她才不會穿他送的衣服。

想著喬希沫準備離開這裏,抬手握住門把手,她想要打開卻發現門被反鎖住了!

怎麽回事!那個男人把她鎖在這裏了麽?

大力的嚐試了幾次,正當喬希沫準備放棄的時候,門“哢”的一聲被打開了,隻見門外站著的是昨天引他們上來這裏的男人。

男人恭敬的對喬希沫點頭示意:“喬小姐你好,我是方野,是先生的特助,你有什麽需要可以跟我說。”

“我要走。”喬希沫說著上前想要離開可是卻被男人擋住了去路。

“喬小姐,先生有吩咐過,你不可以離開這裏。”方野像是複讀機一樣沒有感情的語氣的重複道。

方野的話讓喬希沫的腦子似乎“嗡”的停止了運轉,她不能離開這裏?難道不止是一晚,以後每個日日夜夜她都要承受那個男人給她的侮辱?

“不要!我不要!我要走!你不要攔我!”喬希沫說著用身子去撞那個男人希望可以撞開他,可是男人的身子堅硬如鐵一般一動不動的擋住他的去路。

“喬小姐現在已經是午餐時間了,我吩咐人把午飯送進來。”方野說著話音一落便冷酷無情的把門關上。

喬希沫像是一個木偶一般的站在原地,直到門再次被反鎖住的聲音把她驚醒。

“開門!給我開門!不要把我關在這裏!你們這是非法軟禁知道嗎!我可以去告你們的!”喬希沫聲嘶力竭的大喊著,用自己能夠想到的威脅來懇求方野開門,然而就和昨天無論她怎麽叫喊爸爸還是離開了一樣,方野的腳步聲也越走越遠。

她要報警!她要離開這裏!她要警察來救她!

想著喬希沫在房間內搜尋了一圈,發現床頭櫃上放著座機連忙跑過去按下了報警電話。

“嘟嘟——”的聲音從聽筒那頭響起,就在電話被接通那頭傳來一個“喂”字的時候,喬希沫又慌忙把聽筒放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