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流氓怎樣咬我啊1
就流氓,怎樣,咬我啊!(1)
“爸,我……”舒落心橫拖硬拽的將霍思雨給帶出談家大‘門’,順便送她去將孩子拿掉。自此之後,她霍思雨便和談家沒有任何關係,和談逸南更是一刀兩斷。
之後,她要繼續為談逸南尋找一個身家背景都出‘色’的‘女’人。舒落心認定,隻有這樣的‘女’人才適合談逸南,才能輔佐談逸南一輩子。
這,也就是她的初衷。
若不是霍思雨半路殺出來,然後還謊稱自己是什麽霍副市長的‘女’兒的話,沒準這項計劃她早已開展。
不過還好,現在一切還不是太遲。
隻要霍思雨和她肚子裏的孩子一離開,然後她又找些理由將當初訂婚一事給掩蓋過去。她的兒子依舊是這個城裏的黃金單身漢,是名‘門’淑‘女’爭著搶著要嫁的男人。
隻是沒想到,談老爺子竟然會跟著走了出來。或者說,其實他一直站在這裏,等候著她們。
“爸,你難道不覺得這個‘女’人撒下這樣的瞞天大謊,讓我們談家很丟臉麽?難道你不覺得,她真的很可惡,不想要再看到她這幅醜惡的嘴臉嗎?”舒落心害怕談老爺子會出麵阻止自己的計劃,便立馬開口道。
而她的話,也讓霍思雨不自覺的掐緊了垂放在大‘腿’雙側的手。
醜惡的嘴臉?
當初她舒落心以為她是市長千金的時候,怎麽不管她什麽臉‘色’都連連稱讚好看?
怎麽這才知道自己不是市長千金,就立馬是一個醜惡的嘴臉?
說到底,這個老‘女’人就是想要個有身份的兒媳‘婦’!
若是她知道顧念兮才是真正的市長千金的話,估計還會死乞白賴的要談逸南去將她給追回來!
可她霍思雨,就是偏偏不能如了他們的願!
她已經為了嫁進這個談家,賭上了所有的一切,不可能就這麽輕易的放棄。更不可能,這麽隨‘性’的任由這個老‘女’人的擺布!
等著!
舒落心,你給我等著!
今日我霍思雨受到的恥辱,日後必定要你加倍奉還!
“爺爺,思雨真的知道錯了。您救救思雨,救救我的孩子,好不好?”霍思雨真的是最為出‘色’的演員。當她的腦子裏才閃現某個點子的時候,她的淚水就像是傾瀉而出的洪水似的,瞬間濕潤了她的臉龐。
而她也突然狠狠的掙脫了舒落心的手。這個動作,霍思雨故意做的幅度有些大,讓因為突然間失去平衡的舒落心,差一點摔倒。
之後,她便躲到了談老爺子的身後。
“媽說因為我不是市長‘女’兒,所以不讓南娶我了!然後,她還要將我送到醫院,將孩子拿掉!”看準了舒落心三番兩次的在談老爺子麵前掩飾什麽,霍思雨偏偏挑中了她最害怕的說。論起耍手段,她舒落心可絕對不會是她的對手!
以前她是看在整個談家還隻有她算對自己比較好,所以才沒有對她用什麽心眼。不過現在不一樣了!
她舒落心要是想玩,霍思雨是絕對奉陪到底的!
她倒是要看看,到底誰技高一籌!
“媳‘婦’,做人不能這樣,嫌貧愛富!”聽著霍思雨的話,談老爺子的眉心微皺。沉‘吟’了片刻之後,談老爺子這才開了口。
“爸,我才沒有嫌貧愛富呢!我隻是氣不過,她竟然拿這種事情來撒謊!這次還算是幸運的,在霍副市長麵前沒有捅出什麽簍子。要是當初我們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還真的找到人家霍副市長的家裏去,那豈不是貽笑大方?”
雖然很想衝過去狠狠的毒打霍思雨這個賤蹄子一頓,但在談老爺子麵前,舒落心還是不敢輕易造次的。
“說到底,你還是在氣頭上!隻是媳‘婦’,氣歸氣,但總不能將氣撒在孩子身上吧?”一條鮮活的生命,還沒有來到這個世界上,難道就要被他的親人送上斷頭台?
這等事情,豈不是哪一個人都能如此狠心的。
“爸,我不止是生氣,我也是從小南的角度考慮。從一開始,小南就不怎麽喜歡這個‘女’人,如今她還滿口謊話,我是怕將來要是娶了這樣一個‘女’人的話,會毀了小南一輩子的幸福!”
舒落心見談老爺子果真想要為霍思雨說情,連忙矢口否認。
“可這也是小南不對!若當初他不喜歡思雨的話,那憑什麽還去招惹人家?又憑什麽,讓思雨懷上他的孩子?”談老爺子隻是輕歎著。
而這一句話,卻頓時讓舒落心不知道該怎麽說才好。
也正是在舒落心無措的情況下,談建天從屋裏走了出來。
剛剛他隻不過是剛剛吃過了早餐,上了樓換了一身衣服,正準備上班去。沒想到,卻在大‘門’口撞見了正在上演的這出戲。
並且,談老爺子的臉‘色’有些過分的‘陰’沉。
談建天記得,自從大年三十談逸澤和顧念兮住進這個家裏之後,這樣的表情就很少在老爺子的臉上看到。
聯想起昨天霍副市長來談家大宅之後發生的,以及眼前這一幕,聰明如談建天,已經大致上猜到了什麽。
“落心,你這麽大的人怎麽還不懂事?成天沒事,就知道找事給爸爸添堵麽?”談建天的臉‘色’也不是那麽的好。
“建天,我沒有那個想法。我隻不過是……”舒落心見談建天有些生氣,當下便想要解釋些什麽。卻不想,當她的話才說了一半,便有人將它給接了過去。
而這人,便是霍思雨。
“爸,您來的正好。您就幫我勸勸媽吧!我當初撒了謊,也是因為我真的想要嫁給南。再說了,現在我肚子裏的孩子也是談家的骨‘肉’,就算我有天大的錯誤,孩子總是無辜的!總不能讓他還沒有來得及見到這個世界,就背負上他母親的罪責然後無果而終吧……”
說到這的時候,霍思雨又是隱隱的啜泣聲。仿若,她霍思雨才是這個世界上最為委屈的人。
看著霍思雨聲淚俱下的表演,談建天也皺起了眉頭。
“落心,難道你真的打算要讓思雨流落街頭?她再怎麽犯錯,起碼還懷著我們談家的骨‘肉’!那是小南的孩子,難道你要眼睜睜的看著孩子受苦?”談建天聽了霍思雨的話,也有些怒視著舒落心。
“建天,你聽我講!”舒落心發現,被霍思雨這麽一場一哭二鬧三上吊的表演之後,她霍思雨犯下的錯誤仿佛就成了她舒落心的。現在,她舒落心才是這個世界上十惡不赦的罪人!
“爸,媽不止要趕走我,更要拿掉我肚子裏的寶寶!寶寶已經三個月了,現在已經有了心跳……她怎麽舍得……”說到這,霍思雨又是一陣聲淚俱下,將這場喧賓奪主的戲碼再度推向了最高‘潮’。
“落心,你怎麽可以這麽做?尋常我是知道你最看重血緣關係的,對待小澤不好,就因為他不是你的孩子。我的孩子,我自己疼也就罷了。可現在,思雨肚子裏的孩子還是小南的孩子,身上也流著和你一樣的血,你怎麽下得了手?你,真是讓我太失望了!”
聽著霍思雨撕心裂肺的哭聲,談建天冷斥著舒落心。
這一回,舒落心感覺自己真的被霍思雨推進了一個不知名的旋窩。
那個旋窩越滾越大,能瞬間將她給吞沒。
“建天,我真的不是這個意思,你聽我好好說一句不行嗎?”舒落心上前,再度想要解釋些什麽。
但談建天直接擺了手,拒絕了聽她的解釋,道:“落心,今天我們就在這裏挑明了說吧!思雨肚子裏的孩子,是小南的種,我是不會同意你將他給拿掉的!至於小南和思雨的婚禮,也會如期的舉辦。”
“不……建天,你這麽做會毀掉小南的。你明知道,他並不喜歡霍思雨,你怎麽還能‘逼’著他娶她呢?若是她真的個好‘女’孩也就罷了。可她竟然連那樣的謊言也能說的出口,娶進‘門’也會敗壞家風的!”
一聽到談建天的決定,舒落心‘亂’了。
她連忙跟著準備去公司上班的談建天出了‘門’,邊走邊極力的勸說著。
“不說別的,我的意見是和爸爸一樣的。當初小南要是不喜歡思雨,那為什麽要和她在一起?難道思雨肚子裏的孩子,還能是我們‘逼’著他‘弄’進去的不成?這,都是他自己的搞出來的事情,就必須要自己負起這個責任。再者,當初親力親為他們婚事的,可是你自己!你到底安著什麽心,想要讓小南娶思雨進‘門’,不用我說你自己心裏清楚。可別將這一切都推到別人的頭上!”說到這的時候,談建天正好來到他的車子前,在打來了車‘門’之後,他又開了口:“落心,小南都已經是個大人了。自己作出的事情,就必須自己擔當得起責任。你不要以為你一味的為他決定,算計,就是為了他好。我今天就將話放這裏了,思雨肚子裏的孩子,小南必須負起這個責任,不管思雨的父親是誰,婚禮照常進行。若是他連這點擔當都沒有的話,那明朗集團他更不可能接手做好!倒不如,讓別人去做!”說完這一句話,談建天直接鑽進了車子,立馬拉動了殷勤。
在舒落心還沒有開口說話的時候,他的車子已經駛離了原地。
“不……”
“建天,你聽我說,你真的不能這樣做!”
“建天……”
舒落心追上去,想要和談建天說些什麽。畢竟談建天現在的意思就是,如果談逸南不娶了霍思雨,對她肚子裏的孩子負起一個父親該有的責任的話,那明朗集團將來的繼承人名單裏,便不會有他!
可人的速度,又怎麽可能追得上車子呢?
所以,當舒落心追著談建天的車子小跑了好一陣子之後,隻能無望的跌坐在地上,看著談建天車子遠去。
“媽,天冷了,不要在這裏坐著了。咱回屋吧……”
等談建天的車子遠去之後,舒落心聽到了身後傳來了這個熟悉的‘女’音。
抬眸,再度觸及那一張還殘留著淚水的臉,舒落心真的恨不得直接撕爛了這個‘女’人的嘴巴!
因為她知道,剛剛霍思雨一定是故意的!
當著談建天和談老爺子的麵,說出那些話,就是為了要將她舒落心至於兩難境地。讓她不得不迫於這兩個男人,同意她霍思雨和談逸南的婚事!
這個該死的‘女’人!
一想到這,舒落心狠狠的推開了上前想要將自己扶起的‘女’人:“滾開,我不需要你的假惺惺!”
“你這個不要臉的賤貨,你以為用這樣的手段,就能讓我答應了你和小南的婚事,我告訴你,沒‘門’!隻要我舒落心在這個家一天,你霍思雨就別想踏進這個家‘門’一步!”狠狠的甩下了這麽一段話之後,舒落心忍著剛剛不小心扭到的腳上,一個人朝著屋裏走去。
而看著這樣一幕的‘女’人,臉上卻閃現了一抹極為瑰麗的弧度。
‘女’人抬手,將自己眼角殘留下來的淚水拭去之後,她嘴角上的笑意再一瞬間變得冰冷:“老‘女’人,我要是不要臉的賤貨,那你又是什麽?你以為你那幾招三腳貓的功夫,就能壓得下我嗎?嗬嗬……”
“等著吧,老‘女’人。你讓我一天不好過,我會讓你一輩子都不得安生!”
很好的將自己臉上那抹不該有的‘陰’森全部掩藏好之後,‘女’人這又換上了一臉淚意,慢步回到了談家大宅……
“兮兮,”又是一天回家時,談逸澤一進‘門’就開始找尋那抹熟悉的身影。
隻不過,常日裏這個時間會出現在談家大廳和爺爺聊天或是一起看電視的顧念兮,此刻談逸澤並沒有在這裏找尋到她的身影。
“兮兮一整個下午都沒有下樓來,可能是在房間裏睡著了吧!”談老爺子從臥室裏走了出來,和談逸澤說著。
“是這樣嗎?那我上去看看她在做什麽。”說著,談逸澤將自己的大衣掛好之後,便上了樓。
而看著這樣一幕的談老爺子,嘴角也忍不住劃開了弧度。
現在的小澤,應該是幸福的吧?
不然,他臉上的笑容,為什麽會越來越頻繁了?
“兮兮,原來你在臥室裏!”回到臥室的時候,談逸澤看到正靠在‘床’上發呆的顧念兮。
“怎麽了,一個下午都不下樓?”見顧念兮沒有回應自己,男人便放下了褪下了自己那一身綠‘色’軍裝,跟著也躺倒了‘床’上。
“好冷。冷的我不大想動!”‘女’人蜷縮著身子,看到談逸澤靠近,便直接將自己的小手放到了男人的脖子裏。
雖然這個天氣被如此曾暖,也不是很舒服。但談逸澤的嘴角上,還是掛著寵溺的弧度。
現在雖然是‘春’天了,不過小雪夾著北風呼嘯而過,還是那麽冷。也難怪,顧念兮會受不了。畢竟,她來自江南,那個不曾有過風雪的地方。所以即便房間裏開了暖氣,她還是有些受不了。
“是很冷,不過也不能連動一下都沒有吧!”男人‘揉’著‘女’人的發絲,親‘吻’著。
黑‘色’的眼眸,微微閃動了一下。“要不兮兮,我們來玩遊戲吧!”
“什麽遊戲?都冷死了,還玩!”顧念兮不滿。
“這遊戲玩了就會渾身熱起來的!”男人的眼眸裏,一閃而過的狡詐。
不過,這樣的光芒出現的時間極短。很快,便被男人那過深的眼‘色’給掩藏了起來。以至於,顧念兮從頭到尾都沒有發現。
“真的?那好吧!”這天氣,冷的骨頭都疼了!隻要能讓身子暖起來,顧念兮很心動。“老公,什麽遊戲?”
這不,她圈著男人的脖子,主動的蹭了過去。
“嗬嗬!”抱著懷中軟綿綿的小身子,男人的嘴角傾盡了邪肆。
這樣的他,讓顧念兮看的微微有些失了神。
如果不是男人的嘴裏,說出了那麽邪惡的話語的話!
“就玩剪刀石頭布,誰輸了誰脫‘褲’子!”
“呃?”顧念兮沒有想到,談逸澤竟然會說出如此邪惡的話。
輸了就脫了‘褲’子?
以她這段時間對談逸澤的了解,隻要脫了‘褲’子,不管是他還是她,倒黴的都是她顧念兮!
“不行!”想到昨晚上那個男人才對自己作出那些邪惡的事情,顧念兮的小臉上便立刻紅霞一片。
當即,小腦袋搖晃的跟撥‘浪’鼓沒有區別!
“可你剛剛答應了的!”談逸澤沒有放開‘女’人的腰,看著她小臉上羞紅一片,他當然不難猜測到這個‘女’人的腦子裏正在上演什麽。
這水到渠成的事情,是個男人都不可能放過!
更何況,懷中‘女’人又是如此的嬌媚‘迷’人,連談逸澤自控力如此好的男人,都差一點把持不住。
“我……”顧念兮想要否定,但看到男人那雙黑‘色’的眼眸,立即打消了這樣的念頭。
因為,她可以看到男人的眼眸如同一池見不到底的寒潭。無形間,他將她整個兒給籠罩了。那過分犀利的眸‘色’,仿佛她若是此刻敢說出一個“不”字,他便會如同洪水猛獸似的,直接朝她飛撲過來。
無奈,顧念兮隻能妥協了。
可心裏,卻第一百零一遍的怒罵:老流氓!
光是看他的眼睛,她也能猜想到他在想些什麽。
可這個老流氓,非要披上華麗的外衣,什麽玩遊戲!還不就是披著人皮外衣的大灰狼,想要吃掉小兔子麽?
要是她打得過談逸澤的話,早就跟他翻臉了!
可沒有辦法,誰讓她不是談逸澤的對手?
所以明知道這個男人想要做些什麽,她還是不得不陪著。
伴君如伴虎!
說的,就是她顧念兮現在的境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