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caprice.17為期三天
40caprice.17 為期三天
“恭彌小弟,既然你來了,就幫一護訓練一下吧——”
“訓練什麽?”
“卍解。我要他在三天時間裏練成卍解。”夜一說道,“今天已經是第二天了。”
“卍解?”雲雀聽此饒有興趣的打量黑崎一護一遍又一遍,看得一護冷汗直冒:“我說雲雀,你能不能不要拿那種看獵物的眼神盯著我啊。”
“為什麽要練卍解?”
“……我要打敗朽木白哉。”一護握緊拳頭。
“哦?”
“……咳,對了,雲雀。”一護咳了一聲,“你和白哉比起來,誰更強?”
“……白哉。”雲雀沉默了一會兒,不情不願地承認。
“咦?!不是吧!你這麽強都打不過他?!”那自己還有打敗他的希望麽……
“撲哧~不是喲~~”夜一笑道,“雲雀家的人有遺傳的暈櫻症,看到櫻花就會全身無力頭暈目眩,剛好白哉的斬魄刀又是千本櫻,始解的時候刀刃會散落成無數片櫻花瓣……”
“所以即使雲雀的實力比朽木白哉強,但朽木白哉的斬魄刀對雲雀來說就是個究極bug!”一護恍然大悟。
“……你們想被咬殺嗎?!!!”居然在他麵前公然討論這種事情!!
雲雀一把抽出斬魄刀對著一護陰森著笑:“既然四楓院夜一要我來幫忙訓練你,那就來吧!”
“……!!”這是公報私仇吧絕對是吧?!!!
“呼……”近半個小時過後,黑崎一護癱倒在地上大口喘氣,斬魄刀在他身旁倒插.進地麵。
“實力不錯。”雲雀一邊細細的喘氣一邊將斬魄刀收回,“熱身運動結束。”
“喂喂!這才是熱身嗎?”一護有氣無力地喊道,“真是的……和斬月大叔打都沒有這麽累……”
“恭彌小弟,剛才你周圍的紫色裂縫是什麽?”夜一站起來問道。
“是我的一半始解。”雲雀擦了擦臉上的汗,“直徑為10米的範圍內,所有以靈子組成的事物——包括虛,都會崩潰。第一次被崩潰的靈子會變成紫色,然後附在其他由靈子組成的東西上,進行二次崩潰……直到範圍內的東西全部消失為止。”
“‘吞噬吧,碎夜影梏’?”夜一皺眉,“你以前的始解語沒這麽短來著。”
“我還不能是用斬魄刀的全部力量。“雲雀不爽地撇嘴,“這是影梏告訴我的……一半始解語,可以減少對靈力的損耗。”
“那你原本的始解語就不能用了嗎?”
“草食動物就是草食動物。隻是要用的話比較耗力氣而已。”雲雀橫了一護一眼,再度拔出斬魄刀,“棲身於黑暗,憑依於影,吾劍所指之物,皆服從於我!……”
轟——
頭頂突然傳來巨大的轟響,附近上方的巨石不斷掉落砸向地麵,黃.色的煙霧彌漫。
“這是!”一護連忙站起來拔.出斬魄刀衝了過去。
“一護!”夜一連忙追了上去。
隻有雲雀仍站在原地,默默握緊了手中的刀。
煙塵慢慢散去,漸漸露出一抹亮得張揚的鮮紅,來人一把將斬魄刀扛在肩上,扯開嘴角露出一個囂張的笑容:“果然在這裏啊……黑崎一護!”
“戀次?!”一護吃驚地睜大眼,“為什麽你會在這種地方?!”
“嘛~也沒什麽,就是時間有點變少了。”戀次一邊說著一邊走來,“我也隻是想找個可以集中精神鍛煉的場所。”
“時間……變少了?”一護皺眉,“什麽意思?”
“這樣啊,那我就告訴你。”戀次停在一護前麵,“露琪亞的死刑日期發生了變更……新的死刑日期是明天正午。”?!!!
“說點不好聽的話,憑我現在的能力想救露琪亞有點不夠,所以才來這裏……”戀次忽然愣了一下,一個他萬分熟悉的身影向他走了過來。
“雲、雲雀大人!!”戀次一時間難以置信地睜大了眼,“原來您還沒有死啊!”
“哇哦,你是想我死嗎?”雲雀抽了抽嘴角,“阿散井戀次。”
“不!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戀次連連搖頭,“隻是太驚訝了……”
“雲雀,你們認識?”一護有些疑惑的望向雲雀。
“他和露琪亞一樣是我的後輩。”
“咦?!”一護吃驚地睜大眼,“不、不是吧?!”
“再擺出這種草食表情就咬殺!”雲雀實在忍不住往一護和戀次頭上來了兩拐子,“你們這兩個家夥不是要練卍解嗎?!還愣著幹什麽!!”
“哦哦哦!!”
“但是……明天……”夜一頭上冒出幾滴冷汗,“再怎麽說那也是卍解啊……”
“這樣可以嗎,夜一小姐?”一護突然打斷了她的話,手上的斬魄刀轟然炸碎,“這場修行不是你提出來的嗎?那麽,你就不要先放棄啊!”
“但是一護!如果到明天為止還沒有掌握卍解的話……!!”
“我不是說過了嗎?我不想聽到做不到時的後果。”一護再一次打斷了她的話,緩緩回過身來,“如果說期限變成明天的話……”
靈壓驟然上升,僅剩的殘刃也被一護一拳擊碎,“今天就把他搞定,就這麽說定了!”
橘發少年的眼神堅定自信,細碎的短發在靈壓的衝擊下獵獵揚起。
“這小鬼……”
“……一定會練成卍解的。”忽然傳來的陰柔嗓音帶著不用質疑的肯定。一護轉過頭來,藍發紅眸的少年站在雲雀身旁,眼中是對他極度的鼓勵。
“!!你是……”
“我的斬魄刀形象化。”雲雀勾起嘴角,“碎夜影梏。”
“初次見麵,一護君。”
“白哉!”
靜靈庭,一聲急促的喊聲讓朽木白哉停下腳步,十三番隊隊長浮竹十四郎從後麵追上白哉,“不好了!朽木的處刑時間……”
“我知道了。”
“是嗎。那麽,商量一下……”
“那又怎麽樣?”
“你在說什麽?”浮竹皺起眉頭。
“處刑就在明天,”白哉麵無表情,“要是這樣決定的話,我隻有遵從。不要再多說廢話了。”
他再度轉身離開,“告辭。”
“喂!你!”浮竹伸手抓住白哉,有些激動地嗬斥道,“開玩笑也要有個限度!真的是明天!明天被處刑的,是你的妹妹啊!!——咳咳……”
他猛地捂住嘴開始咳嗽起來。
“不要激動。生命會縮短的,浮竹。”白哉的語氣平板生硬,“你不是已經對部下見死不救過一次了嗎?”!!
“總之,”白哉毫不猶豫地轉身,“那個是我家的人,無論是死了還是被殺,都跟你無關。請不要輕舉妄動。”
“是嗎。朽木露琪亞的處刑時間提前至明天正午了嗎。”
“是的。紫宸大人。”
雲雀宅,紅栗色長發的青年跪坐在地板上,向眼前的男人報告近幾天的消息。
“朽木家的反應怎麽樣。”
“剛剛去找朽木隊長的浮竹隊長回來後很生氣,我想應該是無動於衷。”
“銀鈴老頭子這麽固執也就罷了,好歹他還生了個好兒子……”男人有些無奈的歎氣,“怎麽連他孫子都變成這副德行了?”
“下一步應該怎麽辦?”
“先等等看。”男人說道,“朽木露琪亞絕對不能死……對了,那些旅禍呢?”
“他們都受了傷,被帶到四番隊治療。然後就被關進四番隊的監獄。”青年回答,“其中有一個是誌波家的人,還有一個是滅卻師。”
“誌波家?滅卻師?”男人搖搖頭,“這次的旅禍來頭不小啊……總之,先保證他們的性命安全。想救出朽木露琪亞,就必須有他們的力量。”
“是。”
天已拂曉。
今日便是朽木露琪亞的處刑日。
阿散井戀次收回斬魄刀,綁好頭巾,縱身來到少年麵前,鄭重地行了一禮:“雲雀大人,我先走了。”
“卍解不會有問題了吧。”雲雀垂了垂眸,淡淡地問。
“是。”
“那麽,去吧。”雲雀看向不遠處仍與斬月對峙的一護,皺眉,“這裏恐怕還需要一些時間。”
昨天出現的藍發少年其實並不是真正的碎夜影梏,而是他留在本體的一部分力量的具象化。也正是有那一部分力量雲雀才能夠使用不完全始解。
隻有卍解即將練成的時候斬魄刀才會具象化……而他,因為斬魄刀的力量過於強大以至於自己無法完全掌控,所以被中央四十六室封印了部分力量導致無法開啟卍解,甚至連始解的力量都不完全。
不過對他來說無所謂。隻要能擁有……力量就好。
“雲雀大人,”戀次看著滿臉鮮血的一護,“那家夥,真的沒問題嗎?”
“……”
“已經,沒有時間了……今天真的能達到卍解嗎?”
“……”
斬月緩緩向前邁了幾步:“要來了,一護……再一次!”
周圍不斷出現斬月的分-身,“先聲明了——時間緊迫,我不會再準備手下留情了!”
“當然了!”橘發少年仍然自信,“這種東西,我也沒準備手下留情啊!!”
“戀次,你第一次站起來走路的時候還記得嗎?”少年開口。
“什麽?這種事情不可能還記得的吧?”
“不記得也就是說明沒意識到,那樣的話為什麽站起來了?”
“什麽?”
“人們生下來知道行走,鳥兒們知道飛行,魚兒們知道遊泳……那就是所謂的本能。”雲雀看著眼前一護與斬月的打鬥,“而對於我來說,戰鬥就是我的本能。就是因為知道本能,草食動物們毫不猶豫地都想著得到這份力量,隻是為了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裏努力生存下來。”
“那個草食動物恐怕本能上明白的不是嗎?自己所擁有的這份力量的這回事情……”
“所以我從本能上相信,那家夥是能達到卍解的。”雲雀微抬起頭,聲音像流過冷玉的水,帶有硬質的美感和冰冽的寒光。
“被我所肯定的草食動物如果無法滿足我戰鬥的欲望的話,我會先將他咬殺!!”孤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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