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章
夜之囈 44章 夜殘 UC 網 穿越 和 晉江穿越文
楓落的衣服做好了,漂亮的像個貴婦。我想帶著他的貴族大概都會覺得得意洋洋。他試穿綠色的,與他的眼睛一樣惑人。妖嬈嫵媚,自成風流。一隻鳳凰自衣擺滑過腰際,翱翔與胸前。我覺得作為血族的婚禮,似乎還是黑色更適合。於是讓他換了黑色。黑色的頭發吸在衣料上,融合一體,大大的珍珠溫潤晶瑩。銀灰色的八爪菊張現的高貴隱晦而深沉。衣擺從臀部一下開始分開,露出輕薄的白色棉布的褲子,勾勒優美的線條。我想除了七,大概沒有人能找到這麽美的黑色衣料,除了楓落,也沒有人將這樣的衣服穿的嬌媚可人。
我的衣服是漫和嬡姒選的, 樣式我沒太在意。反正就是那種穿起來會很麻煩的典禮用的衣服。不同的是我穿了白色,繡了很多金絲,又掛了寶石,層層疊疊的蕾絲和花邊,一層層的羽毛,好像結婚的是我。我等待楓落一件件幫我穿好。掛好金鏈,戴好珠寶。
我的頭發已經長到腰了。沐浴時沾滿整個浴室的水,一朵朵黑色的花。我想,要不要修剪了。楓落反對,說喜歡長長的頭發。他用白色羽毛金色絲線做的發帶係住我的頭發,盈盈握了一把。瑣碎的頭發沾滿額頭,我捋了捋,批好披肩,拿了手杖。然後和楓落、七、迷一起登上馬車。
西斐爾曼。不知是什麽樣的陷阱。
馬車上,七一直給我介紹佛羅倫薩的街境,燈火通明的夜晚,依舊活躍的平民。他說這個城市的歡愉是不被影響的,他說他喜歡呆在這裏雖然這裏不是他的領地。我和楓落很安靜。七用招牌一樣的笑容和迷的淺笑緩和氣氛。沒有帶上嬡姒和漫,一是因為不知道他們的目的,二是因為她們沒有被邀請。
馬車緩緩而行。離典禮的時間還有好久。過早到達是不禮貌的。
迷說:“或許會發生好玩的事情哦~比如有惡魔忽然跑來。”他笑著說:“我還記得我有一次無意間看到一個血族長老婚禮,那時候有很多小惡魔跑去,我就跑去抓他們。他們都被絢麗的魔法吸引了,到處是血液和罪惡的味道。”迷推了推眼睛。
七說:“什麽時候的事情那?”
迷說:“大概300多年前。嗯……新娘很漂亮。可是是個人類。不過很堅強啊,看到那麽多鮮血的祭祀和魔法都沒有任何表情那。”
三百年前。恩法西雅嗎……
那個能站在殤身邊,成為他妻子的女人,為他生了孩子的女人。一個人類。如何能如此。我不知道。沒見過她的樣子,連畫像也沒有留下。在德庫拉她就是個透明的人,沒有痕跡。我想或許發生了什麽讓殤無法接受的事情,所以她被可以抹去了足跡。
七說:“如果是300年前。那可是血族最盛大的婚禮了。畢竟是族長大人的婚禮嗎……“他看向我,眨了眨眼。
迷也望著我:“原來,那個就是你父親啊。果然是可以和你比的美人哦……”
七大笑:“美人……哈哈哈……那位大人如果聽到你這麽說,不知道會高興還是憤怒。”
我說:“以我對他的了解。大概是會開心的吧。或許還會請你吃法國大餐。”
七說:“那是開心嗎?大餐不會是皮鞭加火烙的肉吧。”
迷說:“那我還是不要在他麵前說了。殘你要給我保密。”
我點頭。
七說:“要到了。前麵就是。我就算隔了很遠也會聞到那種味道……”
我沒有聞到特殊的氣味,便好奇的看向他問:“什麽味道?”
七說:“宿命的味道。還有,櫻花的氣息。”
楓落說:“什麽是櫻花?我沒有見過啊……”
七說:“在東方,每個春天隻開半月的花朵,生於雨,消於雨。燦爛而悲哀。吉貝爾的味道。”
我說:“他會是那麽短暫的存在嗎?”
七說:“不會。因為櫻花的意思就是……”
我打斷他說:“命運的法則是循環不已嗎?”
七沒有生氣,反而笑了:“沒想到你記得這麽好,我很榮幸,殿下。”然後他接著說:“或許他的消失不過是另一個開始那……”
我說:“七,你的話很深奧,又有哲理。那麽你到底在告訴我什麽?”
七說:“還不能說。隻不過是宿命而已。宿命應該出現在它該出現的時候。”他伸手挑開車窗的簾子,然後對我說:“看,西斐爾曼城堡到了。”
在一片昏暗中,一個鐵質鑄花的大門在眼前出現。隨著馬車的靠近,它緩緩敞開。通過的時候有微妙的感覺,是結界,或許是確認來客的作用。
四周是黑暗的甬道,夜風有微薰的薔薇氣息,細看才發現兩周的灌木叢種滿了紅色的薔薇。薔薇是西斐爾曼的徽章,荊棘纏繞的薔薇十字。這個古老的家族居然在組織叛亂。如果不是我知道這個事實,我或許永遠不會想到。周圍幽靜到沒有一點蟲鳴。馬車進行的更加緩慢,但是很快就跟上了前麵的一輛。那是一架金色的馬車,四角卻是黑色的花。
穿過甬道,前麵的路變得開闊。傳過流水的聲音,是城堡前正在噴灑的噴泉。音樂的聲音也低低的傳來,吟唱的是詠歎調。薔薇的香氣依舊濃烈,我不懂七是如何在這樣的熏陶中聞到若有若無的櫻花香氣。
馬車一片沉默,仿佛臨近好望角的平靜。沒有誰說話,一時間很緊張。馬車停下時,有仆從走上來敲了敲馬車門,說:“請幾位貴客下車。”
車門打開,外麵一片輝煌,方才的黑暗好像假象。四周都是絕美的臉孔,衣裙披風相擁,酒杯珠寶交相呼應。前麵的金色馬車也停下了,車夫放下腳墊,那隻腳輕柔的落了下來,宛如花瓣。我很期待這個客人。因為我知道我認識他。
他轉身看向我,一個媚眼扔了過來說:“殘,好久不見了。真是很想念你。”
我笑了笑,然後轉頭問迷:“這就是你提早跟我坦白的原因吧。”
迷不看我,嘴角裂的很不自然。
我看向那個男人,他飄蕩在夜風中的玫瑰色頭發風采依然,一身金色的長袍更像個天使。我說:“貝利亞祖父,蒙您惦念,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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