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繼續逃亡

重生之照著劇本來啊! 14繼續逃亡

馮柔的臉黑了,“水方,你欺人太甚!”

“我要不扒了你衣服,你要是追來了我們還得死!”劉小遠頂了一句,順便在心裏摸著下巴怪笑,桀桀桀還能順便飽飽眼福!上回為了保命不敢看真是可惜了,這回怎麽說都要給賺回來!特別是馮柔現在穿低胸裝還拿手擋著,太沒公德心了!劉小遠熱血沸騰!

“你信不信我讓人追殺到水家莊去?”馮柔眯著眼睛冷笑。

這威脅對他來說一點用都沒有好嗎!要是水方的話說不定就要嚶嚶嚶了,可惜他是劉小遠,他現在巴不得讓馮柔把水雲卡擦了一了百了!扭著腰嗲著嗓子尖叫:“不信!人家不信!所以你快點去證明給我看!把水家莊鏟平了把水雲抓出來卡擦掉!”

馮柔:“……”她現在覺得跟劉小遠說話就是個錯誤!

子墨的臉色微微有些發黑,“你讓我去——”

“扒了她的衣服!”劉小遠果斷地給他補了下半句!用一種‘你什麽都不用說我懂的’的表情拍拍子墨的肩膀,“去吧!不要太感謝我!”

喲西!我終於也幹了一件親爹幹的事!跟這個美女都是隻給看不給吃的後媽一點都不一樣!劉小遠的表情特別悲壯!我真是太偉大了!

誰知道子墨的臉色猶如吞了蒼蠅,“一定要脫?”

馮柔這時候再也忍不住了,惱羞成怒地喝了一句:“脫我的衣服你就那麽不情願?!”

子墨無聲地盯著劉小遠。劉小遠看了眼馮柔,又回過頭拍拍子墨,“她雖然是老了點,但好歹長得還不算是特別的嚇人,現在天也夠黑了,你眼睛一閉也就完事了。”

看吧,不是他想脫,馮柔都這麽迫不及待了尊是不好意思!劉小遠的嘴角不斷地上揚,又覺得有些猥瑣了,一點都不符合自己小清新的氣質!啪地給了自己一巴掌。

子墨的臉色變得有些微妙:“……”

“水方!”馮柔惱怒地罵了一句,“豎子,醃臢潑才!”

劉小遠擺擺手,他聽不懂好嗎!

馮柔見他沒反應,又忍不住問了一句:“我便長得那麽不堪嗎!”

這女人對她的臉是有怎樣的執念啊!劉小遠砸吧砸吧嘴,“非要說實話?”

馮柔的眼神幾乎要噴火。

“穿的挺清涼,長得還特敗火。”劉小遠說完,也不再看馮柔了,任她一個勁地罵著:“汝何不以溺自照!”

這麽文縐縐的……劉小遠拍拍子墨的胳膊,子墨勾起嘴角想笑,結果牽扯到腰腹部的傷口,又痛的臉都微微的扭曲了。

“非要脫麽?不管怎麽說,她是個女人,這樣實在是失了禮數——”子墨還是有些猶豫。

“呸!她勾引我的時候想過失禮了嗎!”劉小遠翻了個白眼。

“她勾引過你……”子墨眯起眼睛,表情有些高深莫測。

“總之,她就是再奔放也不會裸奔來追殺我們,點了穴扒了衣服之後凍不死她!”劉小遠摸著下巴,在心裏再補充了一句,順便還能研究一下她的size什麽的不要太美好啊桀桀桀。

子墨有些無奈,“她可以直接衝了穴位。”

劉小遠一怔,隨即說道:“衝就衝吧,反正大家現在都在救火,她也不會光著身子到處跑,不回去穿衣服我就真的膜拜她了。”

子墨一想,也是這麽個理,隻要能拖住馮柔,他們逃的機會就越大,現下這個主意雖然餿了點但也不是沒有道理。

“你說能不能不過去,在這邊用內力把她衣服全震碎?”

子墨的臉色有些古怪,甚至想掰開他的腦袋看看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是從哪裏冒出來的,“你想多了。”

腫麽可能沒有!都能在半空中打架了居然還沒有這個技能?!這是種馬小說這麽猥瑣的招式居然沒有真是太凹凸了!劉小遠瞪著眼睛在心裏瘋狂吐槽了一番之後,才不甘不願地又戳了戳子墨的腰,“那點穴你總會吧。”

子墨點點頭。

“那就好辦了!”劉小遠小心地把子墨攙扶起來,現在馮柔和子墨是兩敗俱傷,傷的都很嚴重,如果再這麽拖下去都是撐不了多久的。劉小遠把子墨擋在身前小心地蹭到馮柔身邊,看她要動,不停地念叨著:“屍骨無存,屍骨無存……”

馮柔的臉色一僵,抬起的手重新放下。

子墨正要動手,馮柔又喝了一聲:“慢著!”

腫麽回事難道是要反悔了?!劉小遠瞪大了眼睛,生怕馮柔不肯答應。

“不論如何,我還是個——”

“女人——啊不,姑娘,姑娘。”劉小遠縮了縮脖子,往子墨身後躲了躲。

馮柔冷冷地剜了他一眼,繼續說道:“你們就是不肯相信我會放過你們,衣服可以不要,但是我自己動手,沒了衣服之後,點穴什麽的就不必了吧。”

子墨剛想點頭,就聽見身後劉小遠重重的歎息聲,臉一下黑了,“就按你說的。這件事還是我們失禮了。”

“嗬,扒衣服失禮,那挖墳怎麽說?!”

“不是還沒挖呢嘛……再說了什麽失禮不失禮的,沒了命都是白搭!”劉小遠明顯的就是心情不好,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摳著子墨的後腰。

子墨終於忍不住了,反手攥住劉小遠的手腕,咬著牙一字一頓地說:“那是屁股!”

馮柔看了他們一眼,眼中警告的意味很明顯。這個女人不論在什麽時候都要確保她的地位,就是在這麽狼狽的情況下,她還是驕傲的。

子墨夾著劉小遠,提了內力往後躍開幾步,隻是才這麽一下子,他便蹙著眉捂著胸口了。

“你怎麽樣?”劉小遠還算是有點良心,緊張地盯著子墨,見他擺擺手才鬆了口氣。

馮柔瞥了他一眼,照她們說的,一把扯了衣帶,倒也是大大方方,坦然得很。劉小遠才粗略地瞥了一眼,什麽都沒看清呢,就被子墨一把捂住了眼睛夾在腋下,不由地大聲抗議:“放我下來!我還沒看到!!有難同當美色獨享什麽的太可恥了!!”

子墨簡直想把他的嘴給堵上!夾著劉小遠也不敢多留,拚了命地用輕功往山下趕。

陳鏗原先是安排了人在山下準備了兩匹馬,包袱也都收拾了放在馬背上,劉小遠被夾在子墨腋下往下顛的時候,忽然一拍腦袋,艾瑪他終於想起來了!陳鏗!他把陳鏗給忘了!

劉小遠剛把手指塞進嘴裏打了個口哨,就被子墨一把捂住了,“你幹什麽!小心把人再給引過來!”

“唔唔唔!”陳鏗呢!不要挖墳啊喂!!劉小遠瞪著眼睛欲哭無淚。

等他們終於趕到了山腳,陳鏗已經在那裏等著了。劉小遠被子墨捂著嘴又夾著肚子顛簸了那麽久,整個人暈乎乎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就被子墨甩上了馬,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顛簸。

“你們怎麽那麽久?”陳鏗剛問完,劉小遠騰地就怒了,“你不是在墓地等著嗎?!怎麽那麽快就跑下來了?!”

“打完了我就下來了啊,大半夜的在墓地我害怕。”陳鏗說的理所當然,劉小遠卻是難得地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合著他是白擔心了!這家夥果斷地把他們倆給拋棄了!劉小遠深吸了一口氣,害怕泥煤啊虎背熊腰說害怕什麽的真是太惡心了好嗎!

兩匹馬齊頭並進,子墨拚命地甩著馬鞭往前趕,直到終於出了芙蓉殿所控製的範圍,他才終於像是被抽幹了力氣,整個人軟下來,扒靠在劉小遠背上。

“子墨?!”劉小遠瞪大了眼睛,心裏一緊,攥著子墨的手腕又喊了一聲:“子墨!”

沒有任何回應。

身下的馬沒了鞭打,漸漸地慢了下來,陳鏗靠近了,雙指按在他脖頸處,鬆了口氣,“沒事,隻是暈過去了。”

劉小遠鬆了口氣,卻也不敢掉以輕心,他現在的情況很糟糕,拖不了的了。

天開始蒙蒙亮了。

小鎮中還是一片的酣睡,安寧而靜謐。

陳鏗和劉小遠架著子墨瘋狂地砸著醫館的門。

“誰啊……”一個男聲懶洋洋地靠近了。門先是開了個小縫,裏頭的人看見渾身是血的幾人,一下子笑靨如花,眼冒綠光,把門大敞了往裏頭招呼:“大戶!來大戶了!”

劉小遠:“……”

他忽然覺得這家夥有些不靠譜,隻是眼下子墨和陳鏗都算不得好。陳鏗雖說一路撐著,隻是一個人對付好幾個劍道高手組的劍陣,還是有些吃力,身上也是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口。

開門的男人長相普通,中等身材,隻是一雙眼睛中閃著狡黠的光芒,讓他整個人多了點與眾不同的感覺。他大聲招呼著一個小童把陳鏗和子墨架進了內室。陳鏗一路都強撐著,這會兒也是脫力了,被他半扶半拖著進去,隻剩下劉小遠一個人呆在外頭。

劉小遠隨手拖了把椅子坐下,這麽一歇下來,才發覺渾身都軟了。

身體累了,腦袋卻還是活絡。劉小遠不斷地在心裏吐槽,種馬小說的世界就是好,所有的妹紙都是各種美貌!可是萬惡的封建社會,為什麽輪到他就沒有包辦婚姻?!

他果然是攤上了個後媽!

劉小遠還在胡思亂想著,那大夫從內室中出來了,瞥見劉小遠時,掀開珠簾的手微微一頓,眼眸沉了沉。

珠串敲打發出清脆的碰撞聲,把劉小遠驚醒了,“大夫,他們二人……”

“無礙,子墨身上帶著的傷藥比我這兒的好用多了。”那大夫走近了,目光還是停在劉小遠臉上,似笑非笑地說了一句。

劉小遠的身子繃緊了,瞳孔猛地一縮,這個家夥……

“赤霄,天下獨此一把,鳳歸老人的徒弟子墨拿著……誰人不知?”他勾著笑,施施然坐到了劉小遠對麵,“水家莊二公子,水方少爺,你說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