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凶手

重生之照著劇本來啊! 11凶手

馮柔從來不是什麽仁慈的人,芙蓉公主死後,她接手了芙蓉殿。那些下人們一開始還有些不願,但看著馮柔命人將一指責她的女人拔了舌頭,砍了手腳,做成人彘後都老實了許多。

“查出來了沒有。”刺客既然能扮作芙蓉殿的人而不被發現,便得是頂替了其中的一人。既然如此隻要在芙蓉殿中查看究竟是少了哪個人便可。隻是剛巧地碰上馮柔上山,被她殺了的也不少,這麽一查,實在有些麻煩。

芙蓉公主死了,子墨便去了地牢把陳鏗帶出來。

說起來,劉小遠也是沒有看過陳鏗的,作為一個炮灰角色,劉小遠給他安排的戲份少的可憐,這會兒有些好奇,樂顛顛地跟著子墨去看了。

“我這幾天都沒睡好!”一個與子墨身量差不多高的男人咕咕噥噥地抱怨著,等他轉了身子,劉小遠倒吸了一口冷氣,怎麽回事!陳鏗與子墨長得竟然特別相似!隻除了子墨臉上帶了點淚痣,他臉上幹幹淨淨的,其他的足有八成像!他不得不感慨,他的人物形容詞實在是貧瘠,搞得這裏的人一個個的看上去都像從韓國轉了一圈回來的一樣。

“喲,這小公子誰啊?”隻是陳鏗一開口,便明顯地與子墨不同了。他說話有些賤兮兮的痞氣,還摸著下巴上下打量著劉小遠。

“水家莊二公子……”子墨抿了抿嘴,“你知道是誰殺的芙蓉公主麽?”

陳鏗擺了擺手,“大概是知道一些,前陣子就覺得有個家夥不大對勁了。”

“不對啊,你不是被抓起來了嗎?怎麽還會知道是誰?!”劉小遠皺著眉頭。

陳鏗又是笑得賤兮兮的,“誰說我被關起來了……她一個女人,夫婿一個個的又被搶了,一到了晚上就寂寞難耐……”

劉小遠說不出話來了,他那時寫的時候不過是寥寥幾筆帶過,誰知道竟然是有這樣的□!不愧是種馬文!當下又酸溜溜地說:“那你還說睡不好呢……”每天有妹紙投懷送抱,雖然是個上了點年紀的妹紙,但是芙蓉公主保養得很好,長得也很漂亮啊!

陳鏗擺了擺手,“別提了,的確是睡不好,芙蓉公主天天晚上睡覺打呼嚕!”

“你大半夜地不睡覺,偷聽別人打呼嚕幹什麽!”劉小遠犀利指責!

“……好吧,我錯了。”陳鏗有些無奈。

“先過去吧。”子墨把他們兩個帶到馮柔身旁,馮柔已經半瘋癲了,這會兒還查不出是誰幹的,芙蓉殿的人已經被她又殺了好幾個泄憤,再這麽下去,恐怕等會兒這兒的人都得被她殺光。

陳鏗色眯眯地上下打量了一陣馮柔,低聲說道:“九分!”

臥槽,真是個色狼!劉小遠嫌棄地瞥了他一眼,走開了些。他還是不明白,為什麽子墨要費勁來救出陳鏗,一看就是個色眯眯的小人,有什麽用處?

“她和芙蓉公主……是那種關係,你等會兒說話注意一點。”子墨壓低了聲音提醒了陳鏗一句,便一把將他推了上去。

“那個家夥,我們一定要殺了嗎?”子墨問了劉小遠一句,顯然是已經相信他的預測能力了。

劉小遠想了許久才明白他問的是那個刺客,有些遲疑地回答道:“殺不殺的……沒什麽所謂,但是他是第二關的boss,戰鬥力指數很高。”

子墨看了劉小遠好一會兒,才緩緩點頭,“我明白了。”

他們說著話,馮柔也發現了陳鏗,怒吼了一句:“你是誰?!”

陳鏗趕緊擺擺手,“我不過是被芙蓉公主抓來的一個俘虜——”

“那就沒有活著的必要了,劍清,殺了他。”馮柔冷冷地吩咐。身旁的一啞女微微頷首,陳鏗還想說什麽,那劍便直直衝著他的麵門刺來!

“你這女人講不講理!”陳鏗嚇了一跳,往後退了幾步躲開,隨手撿起地上丟棄的殘劍,挽了朵劍花便迎了上去。

“他會武功?!”劉小遠睜大了眼睛。

子墨看了一眼,淡淡地說:“會,死不了。”

哪裏隻是死不了的程度?陳鏗拜在劍聖門下,將他畢生武學學了個□,也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劍道高手。雖是平日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但不能否認的是,他確實有本事。

劍清跟了馮柔許久,劍術也經過她指點,自是不弱。隻是對上了個陳鏗,算是倒黴。

陳鏗手中的殘劍跟她的劍碰撞,竟順著劍身滑了下去,手腕靈巧地一擺,在劍清手臂上轉了個圈兒,挑開她的衣帶。

“登徒子。”馮柔冷冷地說,“也算是有些本事。”

劍清急忙往後錯身退開,隻是突遭這麽一下,腳步有些亂了。

陳鏗笑了笑,足尖在地上一點,飛身又向著劍清去了,劍尖直指她喉嚨!劍清側了臉拿劍擋開,哪知陳鏗在劍上灌注了內力,輕輕一彈,竟將她彈開了!

劍清有些狼狽地踉蹌了幾步,還沒緩過氣,陳鏗卻又直追了上去,閃身在她麵前,卻忽然又錯開身子,隻挑了她發帶。

“真夠惡劣的……”劉小遠感慨,明明能力在她之上,卻這麽不急不緩地逗弄著,像是得了老鼠的貓,逗得劍清氣得渾身顫抖。

馮柔也看不下去了,劍清是她一手□出來的,哪裏能被其他人這麽欺負!隨手扯了一根絲帶,輕輕一揮打在陳鏗的殘劍上,“叮”地一聲脆響,算是警告,也是威脅。

陳鏗這才拋了劍,回到子墨身旁,“流月宮宮主一句話便要殺人,果然是如公主說的一樣,視人命為草芥。”

“哦?”馮柔眯起眼,“她還跟你說了什麽?”

劉小遠在一旁低了頭,清了清嗓子。

陳鏗瞥了他一眼,對答如流:“公主還說,她的前半生都被浪費了,隻是明了心意後,卻還要被世俗眼光束縛,這一世都不快活。”

馮柔呢喃著:“她真傻……”眼中竟隱隱地又泛了淚光。

艾瑪這家夥比他還會瞎掰。劉小遠捂臉。

“我雖是一俘虜,但公主也未虧待過我。”劉小遠嘀咕,那肯定沒有虧待了,不是還給你投懷送抱了嗎?!好吧他就是羨慕嫉妒恨,為神馬就沒有妹紙給他投懷送抱!長得帥了不起啊,到銀行用臉刷卡嗎?!陳鏗繼續掰,“公主在這芙蓉殿中,雖是享著榮華,卻連個可以說話的人都沒有,隻有我還能陪著說上幾句話,偶爾便會喊我去喝酒,說些貼心話。”

馮柔的臉色也柔和了下來。

“公主說了,她這一輩子,最對不起的便是流月宮宮主。”

馮柔匆匆打斷他的話,“怎麽會對不起我呢!她也沒有做錯什麽!錯的不是我們!”

陳鏗從善如流:“對,你們沒有錯,錯的是世俗!”

劉小遠在心裏瘋狂鼓掌!這才是瞎白話的最高境界!

陳鏗看馮柔重新冷靜了下來,又接著說道:“或許我知道是誰殺了芙蓉公主。”

“誰?!”馮柔的目光一凜,像刀子一樣刺向陳鏗。

“前些日子我便覺著有一人實在可疑,成日鬼鬼祟祟的,在芙蓉殿中也不幹活,隻走來走去,不知道在找些什麽。我便與公主說了,公主也多了個心提防,隻是今日竟還是被他下了毒手……”

“究竟是什麽人?!”

“我記得她的麵容特征,但具體的人我也說不上來——”

“千麵公子稻帖恭。”劉小遠插嘴道。

馮柔望向劉小遠,微微蹙起眉。按理說,水方是個富家公子,一路又跟著他們,怎麽會知道呢?

劉小遠麵不改色地掰著:“芙蓉公主機敏過人,那人既能潛在芙蓉殿中一段時間而不被發現,必然是個易容高手,也頗有些手段。千麵公子之所以能得這個名號,也是因為他的易容術獨步天下,能有一千張麵孔,化作一千個不同的人,又學了縮骨功。男女老少皆能扮演,並不被察覺。”

“隻是若真的是稻帖恭,他又為何要殺了芙蓉?!”馮柔皺著眉頭,顯然是有些同意劉小遠的意見,但還是有些疑惑。

我怎麽知道我寫的時候隻是瞎掰啊!這個是文裏的bug不要問我啊!劉小遠在心裏吐槽,卻還是說道:“這個我就不曉得了,但是現下確實是他的嫌疑最大,輕功極好,會易容,也便隻有他能做的這麽好了。”

子墨也跟著點點頭,“水方是水家莊二公子,這些消息自是精通,我也覺著應當是李方做的。”

馮柔蹙著眉思索了許久,才終於開口:“不管是不是,寧可錯殺一百,不可放過一個!”

真霸氣!劉小遠鬆了一口氣,終於糊弄過去了!

或者說馮柔並不是特別在意究竟是誰殺的芙蓉公主,她在意的是芙蓉公主死了這個事實,現在隻要有一個人代替了凶手這個位置,不管是誰,她都不會放過。這隻是一種情緒的轉移,把她全心的注意都轉移過去。芙蓉公主是死在她麵前的,她痛恨自己的無力,現在隻要“凶手”被她殺了,似乎這一份愧疚也就能隨之消散,而她也還是流月宮宮主,還是馮柔,是那個永遠不會失敗的女人。

不過是在逃避。

作者有話要說:收藏君!漲起來!

我把千麵公子名字改成了稻帖恭!【倒貼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