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 最後一道防線063恐懼顫栗

六零後中專生的豔遇與仕途

不知是我頂痛了她，還是壓疼了她，我慌忙滑落一側，懊惱、羞愧、內疚地一手撫慰著她的花蕊，一手摸著自己在就讀中專的浴室裏經常被同學投來詫異目光和竊竊議論的寶貝，我在浴室裏也偷偷地觀察過許多同學，我的寶貝真的和他們差距很大，是我心靈深處的一個沉重負擔，特別是夏季去球場打籃球，除了正規比賽我須得穿上緊緊的內褲和長褲。

她拿起我的手放在小白鴿身上，側起身用手捏著寶貝的上方，雙方在幽暗的床上用肢體的語言進行交流和配合，隨著她一陣接著一陣的身子扭動、呼吸加快，心跳加速，雙手伸到我頭下，慢慢移至我背後一陣緊住一陣的擁抱，我再一次伏在她滑溜溜的身軀上。

她分開雙腿，雙手支起我的兩肩，我慢慢撐起身子，她的雙手迅速下移扶住寶貝上端又開始一陣緊住一陣磨擦，隨著春水泉湧，她小心翼翼地向花蕊口送去，我心領神會，輕柔體貼地隨著她手上的節奏緊密配合，我吻她額頭，吮吸她滿臉酸鹹的汗水，她口鼻並用呼吸，急促、熾熱的粗氣如蒸汽一樣噴出，我感覺到寶貝頭已經探入花蕊口，被暖暖包裹，一種有生以來第一次遙遙欲仙的舒暢從腳尖湧上心頭，心曠神怡，心花怒放，熱血沸騰。一種強力的衝刺欲望占據了我的全身，擺開架勢準備衝破最後一道防線，身下的她一陣恐懼的顫栗，又“哇”地痛楚叫聲如雷貫耳，她的握緊寶貝阻止了進一步的衝撞。

痛楚的尖叫聲直刺我的心底，負罪之感使我土崩瓦解，起身拉動床頭的電燈開關線，她黑濃濃、軟柔柔、毛絨絨、細密密叢中的三角地展現在我的視野裏，她在燈光的刺激下若有所悟，驚惶成恐地伸過手掌遮擋。

我低頭注視著自己兩腿之間的龐然大物，從心底裏發出恐懼！一種惆悵和擔憂油然而生。

我回過頭來，從她的眼神中讀出一種失望和羞愧的視線，我以內疚和安慰的目光作答，拍拍她的大腿關心地問：“還疼嗎？”

不知是因為一身冰肌玉骨，在燈光下首次一覽無餘地曾現在我的眼前感到羞澀，還是累了，她閉上雙眼，側頭向內，隻搖晃了一下頭沒有吱聲。

手表放在被透明塑料布包裝好的桌子上，我拿起一看，時間已經九點了，心裏的失落和遺憾受製於重重顧慮，慢慢失放出體內的衝動，放棄了第三衝擊的激情。我對她說：“九點了，你媽會不會找你？”

她一躍坐起從後麵貼著我的背緊緊摟住我，我體會到她的不舍，但還是拍拍她的手既是慰撫又是不得不殘酷地提醒她。

雙方默默無言，下床穿好衣服，我去水龍頭上洗了毛巾擠幹傳給她，又遞上木梳讓她整理一下蓬亂的頭發，然後送低頭不言、臉無表情、牽著我手、依偎我肩的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