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癡情少女

第四章 癡情少女

她勾住我脖子的雙手越來越用力,隨著我抱著她身子的雙手愈來愈緊,我明顯感覺到她的雙峰已頂住了我的胸膛,她開始吮吸著我的雙唇,用舌尖攻擊我用雙唇築起的城門,不一會我繳械投降,她的舌尖如蛇信一樣非常有攻擊性搶占了我的口腔,久纏之下我抓住她沾沾自喜的契機展開反擊,雙方互不相讓,迎來送往,兩嘴緊緊重疊密封了呼吸的空隙,我有了窒息的感覺,緊抱著她的手開始力不從心,估計她有同感或有所察覺,滑落緊勾我脖子的雙手至我胸前時一推,我就仰倒在床上,被我雙臂圈著的她壓在我的身上。

她臉如東方初升的太陽紅彤彤,含羞地滑落在我的右側,閉上雙眼的我腦子才得於清醒,質問自己今天怎麽啦?我們的關係還沒有確認,你可自懂事哪天起就發誓:“麵對自己女朋友還沒有到達談婚論嫁的地步,絕對不能輕舉妄動,否則就對不起她,也對不起自己,更對不起將來同房花燭的她,隻有新婚之夜才是我和她最幸福的一夜,是打開男女寶庫的一夜。”

另一個反駁的聲音出現了:“我吻戀人一下也不可以?我又沒有占有她。”

又自我安慰:“吻不是占有,沒有損害她利益,現在電影裏也開始有摟摟、抱抱、吻吻的鏡頭了,我們戀人之間更情有可願。”

一個嘲笑的聲音:“哈哈……現在是八十年代,搞改革開放了,還老夫子一個。”

“你怎麽了,在想啥?”她一邊問一邊伸過左臂枕著我頭。

“嗯?”我回過神來,“沒想什麽。”

“騙我,我發現你剛才發呆了。”她用右手在我胸口擰了一把。

“哇呀,痛。”我有意虛張聲勢。

她又用兩個指頭扭住胸口的一點點肉不放,追問:“你說不說?不說我就不放。”

“哇……”我張聲造勢地拖長聲調大叫,然後討饒:“我說,我說,你先放下。”

“這才差不多。”她放開兩指改用手掌按摩,以審訊的口氣:“說。”

“我在想早一天通過了你媽這一關,該都好喲!”

“怎麽好法?”她緊貼著我一樣仰臥在床上。

“我們的關係可以進一步發展,雙方可以走動,還可以早一點收獲。”

“早一點收獲,收獲什麽呀?”她噗嗤一笑,舉起右手搭在我的胸前玩起我的**,抬起身俯視我,見我又不吱聲竟然用力捏緊**往上提,逼著問:“收獲什麽呀?”

我也不知道收獲什麽,從胸口傳來舒暢變疼痛的刹那之間,“結婚”兩字奪口而出。

“誰和你結婚呀?”她鬆開上提的**又變換手法溫柔地揉搓著。

這下輪到我一躍坐起盯著她問:“你不想?”

“想,我想,就是我媽不反對也想。”先前滿的喜悅被愁雲密布替代,淚水突框而出,一下撲在我懷裏,呼吸急促,委曲、無助、擅抖、渴望、不悔的聲音像穿透了我的胸膛,從我體內傳入我的耳朵:“我今天就想和你結婚,我愛你。”

她越說越哭,越哭越響,人在我懷裏瑟瑟發抖。我六神無主,聲音最大倒沒有關係,若大的一個倉庫,四周又遠離人家,不用擔心被人聽到。我怕,我擔心、我無所適從的是如何麵對懷中哭聲不止的戀人和殘酷的現實?

我推開她的頭,提起身上穿著的背心下擺給她擦淚,淚如湧泉,我想下床去拿毛巾,可靠在胸前的她不肯鬆開,情急之下脫下背心,光著膀子用背心一邊不停地替她擦淚,一邊勸說:“不急,慢慢來,你媽總會有想通的哪一天,要不明天我親自去求你媽?”

“沒有用的,她心裏隻有我哥,我用死來逼她也沒有用。”

我一籌莫展。

她接著說:“所以,我真心愛上了一個人,不管能否結婚,我身子的第一次一定要給他。”

“別說傻話。”我不假思索。

“你來糧庫才一年,表姐就在我麵前開始說了你許許多多好話,要給我做介紹,我也通過親戚、同學側麵問你單位的其他同事,都說你人品不錯,所以答應了表姐。”

淚水停了,我同時用兩個大拇指擦去了她兩個眼角的淚痕,她依偎我更緊,我也重新緊緊地抱著她,靜靜聆聽她的訴說,但願能為她分擔憂愁和痛苦。

“通過大半年來的聊天、接觸使我對你產生了發自內心的仰慕和真誠的情感。說心裏話你也有不好的地方,簡實是人書呆子,上班在倉庫裏,下班後除了去中學操場上打打籃球還在倉庫裏,寸步不離。我對表姐說起過這點,你知道她怎麽回答?”

“你表姐怎麽回答?”

“她問我:你喜歡一個白天上班刁朗當,晚上深更半夜不是逛街就是進電影場追大姑娘的小流氓,還是喜歡工作勤勤懇懇,業餘時間看看書,增加知識,要求上進的小夥子?”

“我看到嘴上叼著香煙走在街頭、電影場趁黑追女人的人就討厭。但當時數落表姐:你們是一條板凳上的兩個書呆子,所以相互包庇。”

“你表姐有包庇我嗎?”我看她漸漸恢複平靜,輕輕地刮了她一下鼻子。

“我表姐夫經常出差不在家,表姐也很少串門,看電影和我也是難得的,一般偶爾看次電影總是和表姐夫一起去的,一個人在家除了看書還是看書。”

她話題一轉問:“早幾天我聽表姐說局裏來調查過你,最晚過了國慶要調你到縣城局裏工作,真有這會事嗎?”

“我也聽同事講過,是真是假上麵沒人找我談過。”我如實回答,感覺懷中的她哆嗦了一下,愁眉蹙額。

“那次聊天,表姐已經知道我媽在外為我張羅說媒的事,還問我對你人的感覺怎麽樣?我說好呀。表姐又問我怎麽處理與你的關係?我求表姐幫幫我。你猜表姐怎麽回答我?”

我嘴上說:“我猜不出來。”心想肯定是讓小玲堅定信心,不要放棄。

“表姐說:一個姑娘家初次愛上一個小夥子不容易,能互相恩愛就更不容易,有情人總成眷屬自古以來不多,所以要懂得尊惜這段初戀,要使這段初戀刻骨銘心,方式有多種多樣。”

我沉進在深思之中,隱隱約約聽到小玲還在說:“不管我怎麽求她再說具體一點,她死活不肯給我答案。我心神不定,幾天來吃飯不香,白天恍惚,夜夜無眠,直至昨夜想到了一個,也是我非常願意並決心已定、可以實現烙下刻骨銘心記憶的方式。”

她緊緊的擁抱著我,嘴貼近我的耳朵說:“今晚我就是私奔過來和你結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