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7跑馬了

激情,插班妞 NO.7 跑馬了

這個周末米多多過的特別安靜,董曉柔竟然也沒有來找她借宿,寢室裏安安靜靜的沒有任何的響動,米多多慣常的去教室自習,慣常的按著平時的時間回宿舍,慣常的穿過一對對不舍的情侶,心裏還是對錢嘯有了一種思念。

沒有給鈔票打電話,也沒有拜托呼台小姐留短訊,米多多收拾好自己一早就爬上了上鋪,兩根針,一團線,安靜的夜晚,一臉恬靜的米多多就把自己的想和念都織進了圍巾了。

針纏線,線繞針,愛的甜蜜就在針線飛舞間沉澱在了柔軟的圍巾上。

“哇!你還沒睡啊!”輕手輕腳走進來的馮盈盈看到屋裏的光亮被嚇了一跳。

“等你回來呀,不然多不放心啊!”米多多這才意識到已經是淩晨一點多了。

“你不是那麽刻苦看書呢的吧!”米多多拉著簾子馮盈盈看不到她在做什麽。

“沒有了,我在看小說,上癮了!”米多多悄悄的藏起了自己的針線,拉開一些簾子和馮盈盈聊起天來,“有個亮著的燈守著,感覺很好吧!”

“是比抹黑強多了!”馮盈盈把自己的應急燈也擺在了桌子上,各種卸妝的東西也擺了一桌子。

“幾個暖瓶裏都有水,我都打滿了的!”米多多也從上鋪跳了下來,半天沒動還真需要活動一下筋骨。

“你幫我在盆裏倒些水吧,一會兒涼一些我好用!”馮盈盈給自己的頭上綁上了繃帶。

“嗯!”米多多把馮盈盈的臉盆放到了桌子上,用自己的水壺到了半盆子的水。

“我們寢室的人又都不回來了?”馮盈盈開始往臉上塗抹卸妝水。

“易樂的男朋友來了,謝婉估計是回家了!”米多多聳了聳肩,好像已經習慣了。

“易樂快趕上每周一歌了,這麽如膠似漆的還有心思上學嘛!”馮盈盈撇了撇嘴,“大學掛科就慘了!”

“應該不會吧!”米多多皺了皺眉。

“一個星期沒上課,周末還不知道補補筆跡,這哪裏還有心思在學習上啊!”馮盈盈繼續批判著。

“嗯!”米多多也才意識到問題,“等她回來我們督促一下,現在才開學,不會有太大問題的!”

“你怎麽從來都不問我去哪兒了?”馮盈盈終於忍不住了好奇。

“如果你覺得我可以知道應該會告訴我吧,打探別人的隱私總是不被歡迎,不是嗎?”米多多訕笑著在板凳上坐了下來,感覺好像是自己做錯了什麽。

“可如果你一次都沒問過,我一樣會覺得是你不關心而已,又怎麽可能主動去做解釋呢?”馮盈盈給出了自己的想法。

“那我可以問嗎?”米多多心虛的開了口。

“嗯!”馮盈盈愉悅的點了頭。

“你每個周末都出去,這麽晚了才回來,肯定不是去什麽親戚朋友家了吧?”

“當然不是了!”馮盈盈把手裏的化妝棉丟盡了垃圾桶裏,“我們是學經濟的,以後即便工作了各種的應酬也是少不了的,我利用周末先適應一下!”

“怎麽適應啊?”米多多一臉的困惑。

“爸爸在這邊有個老同學,關係很好的,我報道那天就是他開車送我過來的。現在每個周末我都會陪著她出去應酬,對他的談判也有幫助,對我的提高也有幫助,積累的人脈都是自己的!”

“所以每次回來都能聞到酒味兒?”米多多現在才搞懂了狀況。

“酒量也是需要積累的,像你這種滴酒不沾的人肯定是沒出路的!”馮盈盈起身開始洗臉。

“我們還是學生,出入那樣的環境,好嗎?”米多多有些困惑。

“你不會永遠都是學生的,我們早晚都要麵對這樣的社會,早一步總是要好的!”馮盈盈一臉的篤定。

“你父母也認可你這樣嗎?”米多多心裏還是不太認可。

“未來是我們的,沒必要什麽都讓父母知道。我每個周末都有兩三的收入,這種多贏的事情衛什麽不做呢?”馮盈盈似乎考慮的很清楚,“有興趣嗎?我叔叔說了願意給我的朋友一樣的機會!”

“算了,我又不喝酒!”米多多主動給馮盈盈倒了水。

“那也可以接觸一下呀,以後我們找工作的時候也會便利一點!”馮盈盈倒是很熱情的樣子。

“親愛的,我是有男朋友的,自由是受了控製的!”米多多把水遞給了馮盈盈,“不過我覺得你還是小心點的好,那些男人的心思肯定沒我們這麽單純!”

“放心吧,每個男的身邊都帶的有我這樣的,我也就是給他充充麵子!不管怎麽說他都是我叔叔,還和我爸是同學,隻不過兒子是去國外讀書了!”馮盈盈覺得自己可以很好的把握。

“那就好!”米多多覺得馮盈盈是個聰明的女孩兒,應該知道要怎麽保全自己。

那晚米多多躺在床上想了很多,已經不知道什麽樣的未來才是正確的了。到底是學習重要還是經營人脈重要呢?難道她們以後的生活真的就要在飯桌上端著各種的酒杯做著各種的應酬才可以過活嗎?米多多真心不覺得那是自己可以應付的。

第二天,米多多破天荒也睡了懶覺,完全是被腰間的呼機給鬧想的,才想起了今天約好了要和錢嘯一起去練舞的。

迅速的收拾好自己,米多多匆匆的就跑出了宿舍樓。

“你真的是才醒嗎?”錢嘯像是發現了外星生物一樣的驚訝。

“嗯!”米多多羞愧的低下了頭,“昨晚和馮盈盈聊天晚了!”

“挺好!”錢嘯拉著米多多走向了自己的車子。

“為什麽?”米多多蹙眉。

“你不覺得睡懶覺很舒服嗎?”錢嘯攬上了米多多的脖子,“遇上你這種全年不休的主兒以後,我已經很久沒睡過懶覺了!”

嗬嗬——

米多多被錢嘯給逗樂!

“所以我覺得你真的可以試著培養一下懶覺的細胞,這樣以後也可以陪我賴一下床不是嗎?”錢嘯壞壞的在米蟲的脖頸上吹著氣。

“流氓!”米多多拍掉錢嘯的爪子就騎上了自己的車子。

“這叫情趣了!”錢嘯糾正著就騎上了車子,兩個人在慵懶的樹蔭下感受著風的快樂。

沒有讓米多多跑的太遠,錢嘯還是招呼著她先吃了早餐,豆漿、油條、街邊攤,米多多很喜歡這樣的隨意,這才是屬於老百姓的生活。

“十一有什麽想法嗎?”錢嘯看著心情不錯的米蟲就開始了商量。

“十一全國上下都在動,最聰明的選擇就是窩在宿舍!”米多多沒創意的回應著。

“七天誒,你就窩在宿舍裏,不怕發黴啊!”錢嘯白了一眼情商超低的米蟲。

“不然呢?”米多多挑眉,“十一的時候全國的景點都會遊客爆滿,你想被擠成肉餅嗎?”

“總有不擠的地方!”錢嘯不服氣的仰著下巴。

“等你找到了再說吧!”米多多一臉的訕笑。

斯妮俱樂部大廈裏,教練已經一身舞服的站在練功房了。

“就你一個嗎?”教練剛做完自我介紹,錢嘯就提出了質疑。

“有什麽問題嗎?”教練臉上的笑很親切,完全是為人民服務的宗旨。

“那教她的時候你也要和她一起跳嗎?”錢嘯的話問的很直白,米多多的臉倏地一下就紅了。

“我跳男步,她跟著就學會女步了,不是很難的!”教練按自己的理解做了解釋。

“那你教我好了,等我學會了我負責教她就好了!”錢嘯還是一貫的霸道。

讓別的男人摟著米蟲跳舞?想都別想!錢嘯是堅決不會給任何人機會的!

“嗯?”教練一臉的茫然。

“你不是說不難嗎?我們現在就開始吧!”錢嘯不想解釋,犯不著。

囧——

換好練功服的米多多就這樣被排擠了!

“你怎麽出來了?今天不是要學國標嗎?”林念初剛到俱樂部就看到米多多一個人在大廳坐著。

“老師在教錢嘯呢!”米多多的臉上飄過了尷尬。

“嘯嘯想親自教你?”林念初大膽的做了猜測。

“嗯!”米多多紅著臉點了頭。

“這麽霸道啊!”林念初笑了,沒想到江山代代都有小霸王啊!

“幹媽,有沒有我可以幫你做的,反正也是等著!”米多多不喜歡這種閑著沒事兒的感覺。

“你要是有時間就跟著我一起轉轉吧,我每天都要做一遍視察,這樣心裏會放心些!”

“嗯!”米多多很高興有這樣機會可以跟著林念初學習,跟著這樣的長輩耳濡目染的作用也是不可以忽略的。

當錢嘯汗水淋漓的奮戰在練功房的時候,米多多跟著林念初對斯妮俱樂部有了更加深入的了解,忽然感覺這裏的商機是無限的,形成了一個信息集散基地,很好的保證一些人的高端需求。

“怎麽樣,有什麽想法嗎?”林念初把米多多領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幹媽,我可以利用周末來這裏打工嗎?”米多多還是鼓起了勇氣。

“嗯?”林念初眼裏帶著疼惜望向了米多多,“怎麽想起來要打工了,是手裏缺錢了嗎?”

林念初從錢嘯那裏知道了米多多父母的事情,有心想幫助卻怕傷了孩子的自尊心,可今天米多多開了口她就不能還保持沉默了。

“不是的!”米多多趕緊做著解釋,“我也想給自己找一個可以接觸到社會的地方,我覺得這裏有幹媽起碼可以有個安全的保障,不知道可以嗎?”

“原來是這樣啊!”林念初想了想把米多多拉到了沙發上,“那你想做什麽樣的工作呢?”

“每個工作都做夠三十天,我會寫總結報告給你,會盡力讓每個部門都更好的!”米多多也希望自己可以為斯妮做些什麽。

“這個想法不錯!”林念初投來了讚許的眼光,“現在的孩子大都已經吃不了這樣的苦了,你們這代獨生子女真不知道以後麵臨壓力的時候會是個什麽樣子!”

“幹媽同意了嗎?”米多多有些興奮。

“你這麽乖幹媽有什麽理由不同意啊?”林念初直接把酒店部的經理叫了過來,很幹脆的安排了她在酒店部工作,每周隻工作一天半,先在客房部,幹夠三十天再換崗位。

“謝謝林總!”當著酒店部經理的麵,米多多沒有再叫幹媽,這一點讓林念初心裏很是讚歎。

“你還是要給自己留給出來鍛煉的時間,修煉一下瑜伽什麽的都不錯,周三和周五晚上都有課,你要是學業上不是很忙就可以過來。”見經理離開了,林念初拍了拍米多多的手背,“女人一定要注意保養的,美麗是永遠的話題!”

“我今天回去就弄一個時間表,爭取把所有的時間都可以合理的安排!”米多多對林念初的話很信服,畢竟她就是榜樣的力量。

“走吧,估計嘯嘯那邊也該差不多了!”林念初看了看時間。

“嗯!”米多多也看了看時間,“那我先去找他了,幹媽再見!”

“晚上一起吃飯吧,你幹爹又出差了,你和嘯嘯要是有時間就和我一起吧!”林念初眼裏有種不舍。

“好的,我和他說一下,一會兒再來找你!”米多多對林念初似乎從來沒有要拒絕的意思。

“好,去吧!”林念初對著米多多總是莫名的就會泛濫母愛。

那晚的錢嘯是真的有點蔫兒了,沒想到跳舞也會那麽的耗體力,教練不知道是不是有意報複一個動作總是不停的反複,真是全身都酸痛了。

等米多多找過來的時候錢嘯已經癱坐在地上了,發梢上還掛著晶瑩,似乎在努力的調整自己的狀態。

“是不是累了!”米多多拿著毛巾走了進去,輕柔的給男生擦拭著汗水,“今天就別教我了,我看還是等你融會貫通了再說吧!”

“我覺得還是找個女教練來教你比較合適!”錢嘯已經意識到難度了!

“你想我們兩個分開學,然後再試試默契?”米多多微微勾唇,鈔票同學能服輸可不容易啊!

“這個建議靠譜!”錢嘯順著米蟲給的梯子跐溜一下就滑下來了。

“走吧,幹媽說一起吃晚飯!”米多多把地上耍賴的男生拉了起來。

啊——

錢嘯猛的就撲了過來,直接把沒準備的米蟲摟在了懷裏。

唔——

一聲驚呼,米多多的唇瓣就貼上了滾燙的柔軟,錢嘯的舌很輕鬆的就探進了米蟲的唇齒之間。

米多多習慣性的閉上了眼睛,嬌柔的小舌跟隨著男生的激情暢遊在彼此的唇齒之間,感受著男生用力的吸裹,女生的身體無意識的貼近了男生,兩個人不自覺的相互發生著碰觸和摩擦。

錢嘯的手掌扣上了米多多後腦,用力的配合著自己的深吻,那充滿欲望的舌恨不得直接探進米多多的嗓子,從那裏直接進入她的身體,纏綿緊貼的他們不知道要怎麽把身上的難耐淋漓盡致的宣泄一下,似乎已經吻起了火,卻癡纏的舍不得放開。

“錢嘯——”不能呼吸的米多多費勁權利別開了自己的唇,“你頂著我了,好痛啊!”

噗——

還有比這更苦逼的嗎?

“笨蛋!”錢嘯粗喘著把額頭抵在了米多多的前額上,“我去洗澡換衣服,等我!”

“嗯!”米多多的臉紅了個透,看著錢嘯那裏的高度心就更突突了。

嘩嘩嘩——

冰冷的水流衝擊著燥熱的肌膚,錢嘯努力的調整著自己的狀態,不知道這樣的自己是不是真的能熬到洞房花燭的那一天,看著那麽美好的她在麵前,那種期待和傲嬌真的是種煎熬!

錢嘯不想讓米多多受到任何的傷害,他希望自己可以給到她最好的,不論是保護還是快樂,都希望是他可以盡量做到的那種。

深深的呼吸著,錢嘯終於讓身體恢複了常態,可心裏的那種纏綿似乎就顯得更悠遠了。

“嘯嘯,其實你們跳舞就是娛樂,真沒必要弄那麽高的標準!”米多多和錢嘯走進包間的時候,林念初還是看出了錢嘯臉上繃著的疲憊。

“林姨,你幫我給多多安排一個女教練好了,我到時候是要帶著多多參加我們學校的交誼舞大賽的!”錢嘯很認真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我怎麽沒聽你說過?”米多多心裏畫了個大大的歎號。

“怕你有壓力啊!”錢嘯衝米多多擠了擠眼。

“是非要拿第一嗎?”米多多怯怯的問了一句。

“咱們兩個雙劍合璧應該沒有問題吧!”錢嘯的眼裏依舊是自信,就像是奮戰在高中時的樣子。

“知道了!”米多多在心裏也擂起了戰鼓,不管怎麽說都不能給鈔票丟人。

“好,我會把教練安排好的,期待你們的成績!”林念初很喜歡兩個孩子身上迸發出來的青春氣息。

這一天,米多多沒有再讓錢嘯把她送進學校,“早點回去吧,好好休息,明天就該上課了!”

“真的不需要我送?”錢嘯還是有些舍不得。

“兩個車子的好處就是可以不用擔心誰會步行離開,不是嗎?”米多多主動在錢嘯的唇上點了下,便快樂的飛走了,留給錢嘯滿心的甜蜜。

錢嘯一直目送著米多多消失才騎上自己的車子離開了,那一夜他睡的特別的香甜,夢裏全是米蟲的柔美。

女孩兒的唇是晶瑩剔透的,碰在肌膚上有種勾人的酥麻,錢嘯無法消受的把米多多壓在了身體下麵。沒有慌張,也沒有躲避,米多多主動的吻上了他的唇,嬌柔的手隨著他靠近了火源,按著他的節奏表達著一種安慰。

錢嘯從來沒有這樣激動過,米多多的小手那麽的溫柔,帶著女人特有的涼意,帶著可以有的力道,帶著他需要的安撫,帶著——

籲——

錢嘯苦逼的憋悶終於釋放了,一個翻身抱著身邊的頸枕就美美的繼續美夢了,完全沒有感覺到腿間的濕漉。

星期天的306寢室人員是最全乎的,即便是戀愛甜蜜的易樂也按時趕了回來,幸福的小模樣透著一種潤澤,就像是新芽被雨露澆灌了一樣。

“小樂同學,能不能不沒事兒就傻樂呀!”和易樂一起在水房洗衣服的米多多對著合不攏嘴的易樂就開始了調侃。

“想不想聽笑話?”易樂笑盈盈的望向了米多多。

“有那麽好笑嗎?”米多多光看著易樂就已經很好笑了。

“話說一個漂亮女護士給男病人做檢查,病人的那裏突然就硬了起來,女護士直接用棉球醮酒精一抹就軟了,護士笑了:就這點酒量,還敢站起來喝!”易樂繼續顛兒顛兒的笑了起來。

“這都是什麽呀?”米多多緊張的看了看四周,“你真是越來越膽大了,什麽現在都敢說了!”

“還有很多呢!”易樂不以為意的樂著,“他們一群男人一起就靠這些葷段子打發時間了!”

“你們兩個是不是又激情了?”米多多睨著易樂就開始了審問。

“情不自禁而已,很注意了!”易樂一臉的求饒樣兒。

“都情不自禁了,還能很注意?誰信啊!”米多多無語了。

“你們是還吃禁果,真嚐到了味道就知道什麽是欲罷不能了!”易樂一臉的篤定。

“誇張!”米多多把洗好的衣服丟盡了臉盆。

“這種事情不是用嘴說的,要做了之後才知道,要不你和你們家帥哥也試試?”易樂壓低聲音調侃著。

“我們才沒那麽瘋狂呢!”米多多白了易樂一眼拿著盆子離開了。

“那是你沒給他機會!”易樂跟著米多多就走出了水房。

“大小姐,我們是人,是有克製力的人,是會懂得管理自己的!”米多多和易樂兩個人開始在走廊裏晾衣服。

“情到深處不能自已,這句話總聽過吧!”易樂覺得米多多是不識肉滋味。

“聊什麽呢?”謝婉和馮盈盈洗了澡回來。

“在聊男人和女人!”易樂打起了謎團。

“我看在聊你和你們家薑源吧!”謝婉打著趣回了寢室。

“你怎麽知道?”易樂對著謝婉的背追問了一句。

“因為我們這裏隻有你符合女人的稱謂!”馮盈盈調侃著給了解釋。

“女人怎麽了,女人才是最有味道的!”易樂一臉的不服氣。

“好了小女人,你可以涼你的了!”米多多把晾衣杆兒遞給了易樂,“談戀愛可以,但學業不能耽誤了,我的筆跡拿給你,下一周麻煩你多點刻苦了!”

“知道了!”易樂撇了撇嘴,但心裏卻是暖暖的。

第二天,當陽光在這周一的節奏升起的時候,錢嘯傻眼兒了,他明顯感覺到了兩腿間黏黏的那種存在,昨晚夢裏的節奏隱隱的還晃動在腦子裏。

囧——

錢嘯直接用枕頭捂住了臉,真是沒臉見人了,這要是讓室友看到了還不要笑掉大牙呀!

十八歲,跑馬了?

操!這到底是個什麽節奏!

“錢嘯,再不起來就要遲到了!”室長兄弟表示了關心。

“幫我請個假,我今天不太舒服!”錢嘯隻有裝病了。

“沒事兒吧!”室長回望了一眼。

“沒事兒,躺一會兒就好了!”錢嘯衝室長擺了擺手。

“那你躺會兒吧,我幫你請假!”室長兄弟衝錢嘯揮揮手便開門離開了。

哢嚓——

聽到寢室門落鎖的聲音,錢嘯噌得一下就起來了,看著被單和毛巾被上的片片痕跡,看著自己大腿間黏黏糊糊的印跡,錢嘯一臉的苦逼。這到底是有多難耐啊,這儲藏到底是有多豐富啊,真是浪費這些小蝌蚪了!

端著盆子鐺在自己的襠部,錢嘯還是先衝進水房收拾了自己,畫著地圖的褲子直接就被他扔掉了,實在是丟不起那個人!回到寢室,迅速的被單和毛巾被都裝進了塑料袋,嶄新的被單鋪好後錢嘯才稍稍喘了口氣,總算是沒有痕跡了!

自嘲的勾了勾唇角,錢嘯越來越不相信自己的定力了!到底是她太過美好,還是他已經強壯到了可以承受起一切壓力的時候了?

揉了揉自己的頭發,錢嘯快速的換好了衣服,在宿舍樓下直接把這些鬧心的東西丟盡了收垃圾的車上,他可沒臉去水房洗這些東西,還是換新的好了。

嗡嗡嗡——

課堂上米多多兜裏的呼機就有了震動,動作麻利的舀出呼機,沒想到這個時間竟然會收到錢嘯的短訊——昨晚我夢到你了,結果今天早上就請假扔掉了被單和毛巾被,還有腿上穿的睡褲和內褲,求補償!

呃——

這是個什麽情況?

米多多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深度懷疑發這天短訊的人是不是還在夢裏沒醒過來。

“讓我看看?”旁邊的易樂看著米多多蹙眉就把呼機拿了過去。

噗——

號稱女人的易樂捂著嘴就笑噴了,那樣子似乎還是很隱忍的!

“噓——”米多多緊張的提醒著,她可不想成為課堂上的焦點。

易樂強忍著自己的爆笑神經拿起了筆,在本子上快速的飛舞著。

‘你家帥哥做春夢了!然後就跑馬了,把褲子、被單還有毛巾被都打濕了!懂了嗎?’易樂把本子推到了米多多的麵前。

汗滴滴的——

米多多真相刨個坑直接把自己給埋了,太丟人了!

易樂緊咬著嘴唇無聲的笑著,身體都是顫栗的,米多多更是各種的抓狂,怎麽會把呼機拿給易樂嘛,真是把臉丟到姥姥家了!

“不可以告訴任何人!”米多多一放學就把易樂拉了出去。

嗬嗬——

易樂終於放開了,整個人笑的前仰後合的!

“你家錢少是多幹渴呀,做個夢就把自己給交代了!”

“易樂,你瘋了!”米多多直接掐上了易樂的脖子。

“救命啊!”易樂繼續的樂著。

“不理你了!”米多多氣惱惱的放開了易樂。

“好了,我不笑了!”易樂討好的挽上了米多多的胳膊。

“那你保證!”米多多的整個臉都是紅的。

“我保證!”易樂很認真的豎起了手掌。

“保證不告訴任何人!”米多多強調著。

“保證不告訴任何人!”易樂點著頭一點都不含糊。

“包括你男朋友!”米多多做了補充。

“他也不可以嗎?”易樂有些遲疑。

“當然了!”米多多特別的肯定,“要是錢嘯知道這事兒讓別人知道,非殺了我不可!”

米多多太了解鈔票的驕傲了,那些東西之所以會被扔掉肯定是擔心會讓別人知道吧!

“好!”易樂想了想還是允諾了,“我保證誰都不告訴,包括薑源!”

“拉鉤鉤!”米多多表現出了從未有過的謹慎認真。

“好!”易樂答應著伸出了自己的小拇指,米多多很認真的勾上了易樂的小拇指。

“不過,你家錢少真的挺可憐的!”易樂發出了感歎。

“哪裏可憐?現在的年紀連法定結婚的年紀都不到,有什麽好可憐的!”米多多白了一眼誇張的易樂。

“可哪個男孩兒沒有打過手槍?又有哪個男孩兒還沒有噴射過的?”易樂收起了開玩笑的表情,“現在營養各方麵都很有保障,我們女孩十二、三歲就來初潮了,男孩性成熟的年齡稍晚一些,但十三、四也是沒問題的了,從這樣的年紀熬到可以婚配的年紀怎麽都要有個八九年吧!都留到洞房花燭,你不覺得對他們來說很煎熬嗎?”

“女孩兒還不是一樣的,我們成熟的還早些,還不是一樣要等到那一天!”米多多覺得易樂的話是站不住腳的。

“可男孩兒女孩兒的生理構造是不一樣的!”易樂真覺得自己有些無力講清楚了。

“反正都是人,女孩兒可以忍住,男孩兒就也應該可以!”米多多有著自己的堅持。

“那你和男朋友擁吻的時候會覺得自己有什麽變化嗎?”易樂試著轉移了自己的解釋方向。

“都是女孩兒,這還用問嗎?”米多多紅了臉頰。

“我當然知道了,我還知道男孩激動時的反應!”易樂壓低了一些聲音,“他們那裏會有反應,會變的特別硬,那就是一種充血,在這個時候是最激動,也是最脆弱的,長期得不到緩解,就會有一種難受的脹痛感,時間久了還會有炎症產生的!”

“真的假的?”米多多一臉的狐疑。

“這些都是薑源給我科普,肯定沒問題了!”易樂一臉的篤定。

“按你這樣的分析,我們國家的男孩兒豈不是都要有問題了?”米多多在心裏對薑源的可靠性打了個大大的問號,那小子不會是為了騙同情可憐吧。

“所以大學同居的現象會很多,所以小姐的生意一直都不會沒有財路,這就是男人的對策了!”易樂回答的很麻利。

“可男生要是這麽沒有定力,那是不是也太不可靠了?”米多多的思維觸及到另一個方向。

“你守在他就好了,不給他機會!”這是易樂的觀點。

“你父母管你也很用心盡力吧,可管住了嗎?”米多多從反麵進行了例證,“如果一個男人管理不好自己,我真不覺得那是旁邊的某個存在就可以改變的!”

鈴——

樓道裏傳來了上課鈴聲,兩個人的討論也就此停了下來,依舊是各持己見的狀態!但米多多對錢嘯確實多了份疼惜,希望自己可以做的更好,可以給他更多的快樂和幸福來彌補這樣的煎熬!

那天米多多上課第一次跑神兒了,一直在考慮要怎麽彌補,把自己的想法又和易樂的想法都琢磨了一遍,可好像還是無法找到什麽合適的統一點。

中午吃飯前米多多走到公用電話廳給錢嘯回了短訊——用我的一輩子補償,可以嗎?

嗡嗡嗡——

米多多剛打了飯就感覺到了呼機的震動——我記住了,你這輩子都是的了,不許耍賴!

看著短訊後麵特意要求加的笑臉,米多多安心的勾起了唇角。她覺得錢嘯是懂得珍惜她的,他們都在努力期待一個未來!米多多很珍惜這份純美,沒有利益的琢磨,沒有欲念的作祟,他們就是這樣單純的期盼著對方。

“你有呼機?”耳邊忽然想起一個並不陌生的聲音,韓敏都手插在褲兜裏很有型的站在了她麵前。

“嗯!”米多多把呼機放進了兜裏,看著易樂她們的方向就準備離開了。

“呼機號是多少?”韓敏都跟在了米多多的後麵。

“幹嘛?”米多多一臉的不適應。

“要呼機號呀!”韓敏都臉上的表情依舊是酷酷的。

“我是問你為什麽要我的號!”米多多已經很含蓄的表達了她和他不熟的這層關係。

“等我需要你報答的時候好直接呼你啊!”韓敏都一臉的理所當然。

“我們宿舍有電話,你到樓下一問就知道了!”米多多也表現出了自己的強硬,這個呼機號肯定是不可以隨便給人,這是對錢嘯信任的一種維護。

米多多說完含著易樂的名字就小跑著離開了,她不想再給男生跟著的機會。

韓敏都微微勾唇眼裏閃爍著不一樣的興趣,沒有繼續尾隨,韓敏都邁著瀟灑的步子直接離開了,好像他來這裏根本就不是為了吃飯一樣。

“你認識韓敏都啊?”米多多一走來馮盈盈就開始了追問。

“他很有名氣嗎?”米多多蹙眉一臉的不以為然。

“同問!”易樂也表現出了興趣,“看樣子好帥呀,還是那種酷酷的味道!”

“你們兩個一個戀愛的暈頭轉向,一個固步自封不參加任何社團,當然不知道他的名氣了!”謝婉也參加了話題,“他是籃球賽的灌籃高手,是上屆大學生辯論賽的冠軍辯手,家庭條件好像也是很有背影的,看他的穿戴就知道了!”

“這麽牛啊!”易樂一臉的崇拜。

“那你們有沒有看到他被女人罵的狗血噴頭,連反擊的能力都沒有啊!”米多多直接就真相了。

“正常了,這麽優秀的男人是個正常的女人都會主動往上貼的!”馮盈盈有些語出驚人了。

“別人貼他就照單全收嗎?那和人渣估計也沒什麽區別了!”米多多在這方麵依舊是傳統保守的。

“他在這方麵的口碑還好吧,好像沒聽過那麽多的是非!”謝婉咬著勺子接過了話題。

“那是我親眼看到的!”米多多一臉的篤定。

“有時候看到的也未必是真實的!”馮盈盈很維護偶像的感覺。

“好吧,那我就無語了!”米多多開始消耗食物,麵對花癡最好的辦法就是沉默。

“可你們是怎麽認識的?”易樂開始了琢磨。

“還好意思說,都是你半路下車讓我拿那麽多東西回來,我狼狽到家了!”米多多開始了控訴。

“這有關聯嗎?”易樂皺起了眉頭。

“或許我狼狽的實在太不像話了,所以他就騎著車子停下來。”

“然後呢?”馮盈盈閃著八卦的眼神。

“然後就用他的車子幫我把東西馱回了宿舍,我們就認識了!”米多多一想起問名字的過程就覺得嘔心,韓敏都完全是腦抽的主兒。

“哇!好浪漫的相遇啊!”易樂一臉的豔羨。

“你腦子進水了吧!”米多多作怪的在易樂的頭上揉了揉。

“多多,你還是小心點兒,他可是很多美女的夢中情人!”謝婉還是給了句提醒。

“和我有關係嗎?”米多多很大氣的豎起了自己的左手,“本人是有男朋友的,管他韓敏都是何方神聖都和我米多多沒有半分的關係!”

“我挺你!”易樂伸出自己的左手擊在了米多多的掌上。

“這可是一個大誘惑哦!”馮盈盈似乎不太相信米多多的決心。

“我一點多不覺得!”米多多特別的堅定!

這個星期大家都表現的很勤奮,好像都在期待馬上要來到的十一長假,米多多把周三和周五的晚上都用來練了國標,終於品嚐到了錢嘯當初的疲憊,不過她有舞蹈的功底,所以掌握的還是很快的。米多多自己可以一直保持著和錢嘯的比翼雙飛,可以永遠要用同樣的姿態和他站在一起。

很多時候,都是計劃趕不上變化的,當錢嘯各種琢磨著十一的行程安排時,婁貝怡卻打來電話讓她十一回Z市,參加公司的開業典禮,順便也看看Z市的新家。

錢嘯本來不是很願意的,可聽了米多多的勸還是妥協了。他確實不能任性增加母親對米多多的不良看法,那樣隻會給他們的未來設置障礙。

“那你十一怎麽安排?”錢嘯還是有些舍不得。

“我和幹媽一起過,我正好可以去酒店多幫些忙,七天很快就過去了!”米多多知道錢嘯也是擔心自己。

“你還好意思說!”錢嘯表現出了不滿,“去斯妮打工,這麽大的事情你連和我商量一下都沒有,你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了?”

“我一個星期去一天半,有這樣打工的嗎?”米多多討好的挽上了錢嘯的胳膊,“是幹媽願意給我鍛煉機會,我還要交報告的,你就別瞎琢磨了,在幹媽那裏還有什麽不放心的呀!”

“別累著自己了,和陌生人打交道機靈點!”錢嘯寵溺的揉了揉米多多的發頂,心裏依舊是戀戀的不舍。

送走錢嘯那一天米多多的心裏也空落落的,董曉柔和任遠行一起去九寨溝了,易樂去了部隊,謝婉回了家,馮盈盈也回了S市了。大家誰都沒閑著,有男朋友的陪男朋友,沒男朋友的就回家陪父母,似乎隻有她需要這樣安靜品味著時間的流淌。

米多多沒有和錢嘯說實話,其實林念初和侯偉業早幾天就出發去美國看女兒了。爬回自己的上鋪,米多多安靜的織起了圍巾,似乎隻有這樣的時間才不是寂寞的,似乎隻有這樣才能感覺到那種埋藏在心底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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