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

雙生子之魅傾天下 白衣男子

“說”站在身後的連城對著鐵文武大吼一聲。

“我,我說”鐵文武雙腿一軟跪倒在地,這些時日他可沒少吃這個人的苦。

“忘憂粉是我爹也就是神無山莊莊主煉製出來的,然後再由我發下去,我......我”鐵劍成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鐵文武偷偷向上撇了一眼,看見鐵劍成的眼神,立馬又低下頭來。

“一派胡言,悠然莊主這算什麽,屈打成招”這個沒用的東西,真是白養活他了。

“是嗎?既然鐵少主是在胡言亂語,誣蔑莊主,那麽我替你殺了他可好”連城接到夜晨熙的眼神,手中的劍立馬架在鐵文武的脖子上。

“我,我沒有說謊,在後山處那裏種滿了罌粟花,還有在他書房書架後麵有一個密室,就是他煉製的地方,我說了,我全說了,求求你們不要殺我”鐵文武說著說著,竟然哭了起來。

“你這個逆子,我殺了你”鐵劍成說著一把劍就刺過來,但是卻被夜晨熙給擋住了。“想殺人滅口”真毒,為了自保,竟然連自己親生孩子都殺。

“你說這是真的嗎?”

“誰知道呢?”

台下的喧嘩,到這裏,誰說的是真是假,他們也不知道該相信誰了?

“無名山莊也曾查到這件事跟神無山莊有關”這時,一個身影飛到台上,陳子俊走過鐵劍成得身旁,沒有看他一眼,他實在是想不通他為什麽要這麽做的原因?神無名利錢財都不缺,為何要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呢?

“看來這是真的呢,無名山莊少主都這樣說了,肯定不會有假”

“不會吧,看神無莊主人還ting好的,沒想到會是這種人”

“這就是所謂人不可貌相”

沒了,他所有的一切都沒了。

“悠然莊主,無名少主,我們可否去後山一看?”有佛大師搖搖頭,真是作孽啊。

“好,依有佛大師所言”

鐵劍成被點了穴道,由連城看押著走,夜晨熙飛身下台,推起輪椅慢慢向前走去。

那人是誰呢?悠然莊主好像很在乎他?陳子俊跟在身後,這一次隻怕江湖再無神無這兩個字了。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來到鐵文武口中的後山,那是一個極美的地方,看到這幅景象的人都不得不承認。

滿山的罌粟花此時開的正茂盛,紅的、黃的、白的、粉紅的還有紫色的,各種顏色交錯著,隨著風飄擺。

“莊主,你可還有什麽要說的?”有佛大師看向鐵劍成。

他還能有什麽好說的,事實都擺在眼前,他還可以說什麽嗎?沒想到他今天竟然會毀在他的手上,他知道無名對神無起了疑意,可沒想到悠然也是,他隻顧盯著那小子,卻忘了這個人。

“悠然莊主贏了比賽,又揭穿了神無的真麵目,這武林盟主之位非你莫屬”

“對,這武林盟主莊主坐是當仁不讓”

“支持悠然,支持武林盟主”

先是一個人叫喊起來,然後越來越多,最後全部都舉起手,叫喊著。聽著叫聲,夜晨熙並沒有多高興,一切不過都在掌握之中,他想要的可不止是這樣。

好美,好美的罌粟花,可他為什麽會覺得這一切都那麽的不真實。伸.出雙手想要接觸,但卻什麽都沒有,手停在空中,感受到的隻有從指間一飄而過的風。

心跳的好快,這是為什麽?溪月看著這一片花海,這不是她第一次看見罌粟花了,在那個小屋前有著更多更美的罌粟花,可是為什麽這一次她會覺得這麽不安?

風吹的大了,使人睜不開眼,罌粟花的花瓣隨著風而飄蕩,在空中飛舞,這一幕徹底讓人傻了眼,讓人不由的歎道:仙境啊。

再然後,仙人出現了。

“我找到你了”

一個悅耳的聲音,然後隻見一個白衣黑發的男子出現在眾人的視線裏,衣和發都飄飄逸逸,不紮不束,微微飄拂,襯著懸在半空中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他的肌膚上隱隱有光澤流動,眼睛裏閃動著一千種琉璃的光芒,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像是春天的花海,那一抹春風靜靜的到來,觸摸溫暖著你的心房。

是他,他醒過來了,罌粟全身在發抖,這個人,這個人是他這輩子最不想看到的一個人,六年沒有見過他了,就在自己已經淡忘他的時候,他居然出現在他的眼前。

是他,是他嗎?真的是他出現了嗎,還是自己思念過度出現了幻覺?

男子一步一步的走過來,罌粟看著他的笑容,卻害怕到了極點。夜晨熙不知道這個人是誰,而且他怎麽會出現在這裏?他看向罌粟的時候,發現他全身在顫抖,眼神裏有著恐懼。

“罌粟,你怎麽了?”叫他沒反應,罌粟的全身還是在不停的顫抖,他能感覺到罌粟在害怕,可他在害怕著什麽呢,難道是這個男子嗎?

白衣男子離罌粟還有幾步的時候停了下來,不是他不想走,而是眼前突然出現一個人擋住了他的去路。

“風,是你嗎?”女子的聲音有著些沙啞。

看著眼前這個女子,雖然蒙著臉,但這聲音他卻是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男子伸.出雙手一把抱住眼前的女子,然後在她耳邊輕輕說道:“月,我回來了”

女子的眼淚終於忍不住流了下來,他回來了,他終於回來了,這個味道就算過去那麽多年,她還是不會忘記,還是那麽的熟悉。

道陽在一邊呆呆的看著,他跟月姐姐是什麽關係呢?

所有的人看著這個男子,他是誰?這個女子又是誰?

白衣男子抱了好一會女子,才放開她,然後走上前。“罌粟,我們又見麵了”臉上依舊是淡淡的微笑,罌粟覺得他從見到他開始,他臉上的表情永遠都是這樣,給自己下毒的時候,自己給他下毒的時候,他臉上始終都帶著這樣的微笑。

“輪椅?”

白衣男子撇了一眼,更上前走了一步。但此時的夜晨熙一隻手卻擋了過來,意思很明顯不想讓他再靠近,雖然不知道他們是什麽關係,但罌粟好像很怕這個人,而且他的出現給了他莫大的壓力感。

做我的對手,你還不夠格。

白衣男子身影微微一動,就繞過了夜晨熙的伸.出的那隻手,然後站在罌粟的身旁,沒有人看清剛剛的動作,就連夜晨熙也是詫異不已,他是怎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