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圓之夜

雙生子之魅傾天下 月圓之夜

“嗬嗬”肥男似乎忘了剛剛的疼痛,又朝罌璃走過去,那如春風般得男子麵帶笑容在一邊看著。他的身後還站著一個人,想必就是他的侍衛了。

“啪”的一聲那男子還差一點就碰到了罌璃的身體,可這時候,又是那男子出手打昏了他。肥男倒下去,春風男子站在罌璃的麵前,對上一雙魅眼。

“你現在救了他,可不代表他之後不會死”罌璃一字一字淡淡的說出口,隻要那肥男碰了自己就必死無疑,沒想到他竟然給看出來了,眼前這個人也不平凡呢。

“起碼他不會死在我麵前”他身上有毒,一般人是看不出來的,可他是神醫的弟子,這點還難不倒他。

“哦”罌璃踏過肥男的身邊,看都沒看一眼,反正已經是一個將死之人了,但是身後的人還不肯放過自己,跟在身後已經很久了。他的侍衛也一直跟在身邊,罌璃還奇怪他怎麽不會勸自己的主子離開呢。但看過他的手勢之後才知道原來他是一個聾啞人,對話就是看別人的嘴唇和打手勢。

“我長的很美”河邊的柳樹下,柳樹的枝兒搖曳在風中,飄逸著頭的身姿。靠坐在樹根下的人緩緩開口。不過這語氣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很美,你是我見過世上最美的男子”被問的男子先是一愣,然後開口答道,他想他不是第一次被人說他的容貌了吧。

“你叫什麽名字?”沒有友善的問候,更多的是不削,原來天下人都一般。

“洛愁”洛愁站著的腳有些發麻了,索性的他也坐在地上了,至於他的侍衛,他早就把他支開了,他第一眼見到這個男子就覺得他長的像一種花,那花是天下最美最毒的花,罌粟花。再看看眼前這個男人,活生生的就似罌粟花在那裏一般。

罌璃笑了笑,他看上去想風一樣自由輕鬆卻又個這麽憂傷的名字,跟他本人一點都不相配。

“罌璃”洛愁點點頭,這個名字很適合他。

“你打算跟我到什麽時候?”罌璃閉上眼睛,剛剛才睡醒的,這麽現在有點困了,他想應該是他的原因吧。

窗外的陽光依舊那麽奪目,躺在chuang上的人正半眸半閉的在想事情,突然睜開眼,站起身來,看看外麵,看來今夜將會是一個炫麗的夜晚。

“跟你到天涯海角”洛愁站在柳樹下那個妖豔如花的男子。

“嗬嗬”罌璃依然閉著眼,他顯然是不相信他的話,他會有那個命跟他到天涯海角嗎?

王府。

“你怎麽起來了”夜晨熙一進來就看見罌粟站在窗口前,嘴角還帶著笑意,臉色看起來已經紅潤多了。

“不想睡了”罌粟沒有回過頭,不過他知道是他的聲音,知道是他來了,嘴角的笑意翹的更高了。他再癡迷自己,但這癡迷可是會害死人的。

夕陽斜照,屋中分割碧紗廚和內見的羅莎上仿佛冉冉升騰出了紫霞,擺在擱架上的玉器柔柔的折射著餘光,香料在銅器裏燃燒著,飄出一股淡淡的香味。

罌璃躺在chuang上,今夜他的房間裏沒有任何一位女子,隻是靜靜的等著夜晚的到來。洛愁隨著他的腳步也來到了這罌魅樓,他聽過這裏,男人的天堂,這裏的女子個個妖豔嫵媚,叫人銷魂。想起罌璃這兩個字,這些再好看再美的女子在他麵前也得失落了。進了這裏卻跟丟了人,但是他知道他一定在這樓裏的某個地方。

夜漸漸的逼近了,與往日不同的是天上的月牙已變成了一輪圓月,月光明亮亮的照在地上。

罌粟待在房裏,沒有出去,他也禁止今天任何人進來,夜晨熙雖然不知道是什麽原因,但是看著他認真的眼神,也隻好答應了。

臉上的汗水也越發的多了,一顆接一顆的滾下來,就像是斷了線的珍珠落在地上。坐在桌上的男子一隻手撐在桌上,另一隻手不停的抹去汗水,他的眼睛跟兔子一側,完全的血紅色,臉色蒼白,但這也不難看出他臉的精致。

罌璃捂著xiong口,臉上的汗水侵shi了他的衣服,不過現在他也管不了那麽多了,這如萬箭穿心的疼痛讓他往日嫵媚的臉也變成了白色,痛意不斷的傳來。讓他的眼睛發出紅色的光芒。

月光越來越明亮了,罌粟的痛苦也越來越重了。由原先的半撐在桌上已經倒在地上了。雖然說已經習慣了這種疼痛,但是每次來的時候還是那樣的痛不欲生。

“痛”罌璃扯出一個十分難看的笑容,生不如死大概也就這樣了,每次的月圓之夜就是他和他毒發的時候。罌粟花是最毒的,隻要中了這種毒,不出三日必死。

罌粟花生長的地方有一種草叫做璃葉草,這種草是沒有毒的,還有解熱清涼的功效,但沒有人知道,如果拿璃葉草和罌粟花來調藥就會調製出一種比罌粟花恐怖數倍的毒藥,中了這種毒的人除了在月圓之夜外,其它的時間和正常人一樣,沒有什麽不適。但是月圓之夜一到,中了此毒的人xiong口就會痛不欲生,深深被針刺痛的感覺,這種毒沒有解藥,就算你想死,也是不可能的,一旦中毒的人死,這種毒的氣味就會散發出來,聞了這氣味的人便會立馬死去。除非這毒慢慢滲透中毒者本人,等到他老死,這也就是說中毒的人隻能品嚐這種痛苦到自己死去的那天。

“璃,真的好痛”罌粟的一顆淚水落在地上,每次毒發的時候他們都是在一起,現在還是毒發不在一起的第一次。罌粟倒在地上,卷縮在成一團。每次的這個時候,他都想到了死,但是他不能,因為他不想他陪著自己去死,他們的命是連在一起的。

門輕輕的被推開了,一個穿青色衣服的女子畏手畏腳的走進來。

“還是來了啊”罌璃慢慢扶著牆站起來,說話的聲音很小。

“罌璃”女子跑過去,但是她的脖子卻被罌璃用嘴咬著,幾道血液順著女子的脖子流下來,在地上開出血紅的花朵。罌璃深深的吸著,現在得他就像是一個正在吸血的吸血鬼,隻是少了那兩顆獠牙。

“碰”一個物體倒下去的聲音,罌璃嘴角還殘留著血液,他沒有用手帕去擦,舌頭一抹,全部就吸進去了,隻是可憐了這女子,倒在地上,已經分辨不出她的容貌,現在得她就是一具幹屍。重新躺在chuang上的罌璃顯然沒有剛才那樣痛苦了,紅色的眼眸跟血紅的衣服,顯出一個醉人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