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救
雙生子之魅傾天下 被救
“天王朝的太子”
聽到這個稱呼,洛齊風並沒有表現出多大驚訝,看來這魏王也不是泛泛之輩。
“你想借我的力量幫助你登位”
誰知夜晨魏聽說洛齊風這樣說大笑不止,世間所有的人都以為他想要那個位子,而他卻知道自己最想要的而是什麽。洛齊風看到他大笑,不禁懊惱:難道自己猜的不對,可是除了這個條件,他想不出他救自己的理由。
“我救你自然是有條件的,這幾天你就先養傷吧,有什麽需要盡管開口”說完,便離去了,魏王府是安全的,因為誰也不會想到他在這裏。
洛齊風看著他離開,再看看自己的身體,他要快點把身體養好,上次是自己太衝動了,沒有計劃周詳,下一次他一定會帶他離開。
“沒用的東西留著何用”禦書房裏,夜晨熙黑沉著一張臉,就在剛才獄卒來稟報說那個犯人被人給救走了,誰那麽大膽竟敢來這裏劫獄,好,很好,不管怎麽樣,罌粟都隻能是他的,那些所有跟他接觸,企圖想把他帶離自己身邊的人都該死。
“找到他,殺無赦”簡短的六個字。
“是”跪在夜晨熙下方的幾個黑影在聽到命令之後馬上散去。
“罌粟,我該拿你怎麽辦才好呢”明明想要好好的嗬護他,疼愛他,可是傷他最深的卻是自己,愛一個人愛到刻骨銘心之後呢?
靜靜的躺在chuang上,從今以後他沒有自由了,隻能任由他人擺布,不過真的會是這樣嗎?罌粟躺在諾大的chuang上,一動也不動,沒有人猜的到他現在心裏在想著什麽?也沒有人看得透他。
有人來了。
“你是來殺我的”聽到chuang上的人開口,來的人不禁停住腳步,他的卻是來殺他的。
“為什麽呢”罌粟淡淡吐出幾個字,為什麽所有的人都想要啊他們死呢?
“是誰叫你來殺我的?”
“將死之人不必知道太多”說著一刀砍下去,他的腿被按個人給打斷了,這一刀下去,他絕對躲不過,所以隻有乖乖受死,可是一般現實總是超乎想象之外。
黑衣人的刀沒有砍到chuang上的人,而是被另一個人用手接下了,全身散發著寒氣,頭發是雜亂的,以至於擋到臉部,看不清他的容貌。
“殺了他”聽到chuang上人得指示,擋下的男子不給黑衣人還在吃驚回神的機會,另一隻手直接向他抓去。
“呲”黑衣人不由的倒吸一口氣,他的指甲好長,而且整隻手都是黑色,指甲裏全是汙垢,血一大滴一大滴的從他肚子處流下來,黑衣人一隻手拿著劍,另一隻手護住肚子。此時那人又攻上來,兩隻手似乎要把他撕碎一樣。
“鐺”的一聲,是劍落地的聲音,黑衣人睜大雙眼不敢相信的看著那人,他的右手直直的穿過他的肚子,那人收回手,黑衣人便直倒地上。
“這麽快就死了”本來還以為這人很厲害,誰知鬼奴才玩了一下就死了,真是太無聊了,眉間的雪蓮開的茂盛,鮮紅的顏色仿佛要吞噬所有。
鬼奴隻屬於最強者,一生隻認定一個主人,他們是地獄的煉鬼,沒有感情沒有知覺,隻會隱藏在主人身邊,等待著命令,命令就是他們的使命。
一座簡陋的木屋,裏麵的擺設極其簡單,但是卻很整潔,看得出來這還是有人居住的,屋外的風吹起,發絲輕輕飄蕩,屋裏的男子走出來正好看到這一幕。
好美。
“月姐姐,藥我已經煎好了”說著男子把藥遞給一個白衣女子。
“謝謝”很苦,但是卻沒有她心裏苦。
一個月之前。
“要死了嗎?”原本是白色的衣服此時早已變得血紅,臉上的血色在一點一點的褪去,手指冰冷,全身無力,女子躺在地上,看著天上幾顆稀疏的星,如果她死了不知道會不會變成一顆星星?伸.出一隻手想要抓住那一點星光,但是光點卻似乎離她越來越遠。
“你受傷了”
就當黑暗正準備侵蝕她的時候,一個響亮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男子看起來年紀不大,但是卻很成熟,男子小心翼翼的扶起她,隨手撕下衣服一角給她包紮起來。
“我先帶你離開這裏”男子背起女子,慢慢的走向遠方,女子沒有說話,任由他做主,躺在他的背上,很溫暖而且很可靠,她好累,眼睛不由自主的閉了起來,她好想就這樣的一直睡下去。
“醒醒,不要再睡了,再睡你就會死掉的”身體在動,有人在叫她,對啊,她不能死,她還沒見到那個人呢,努力的睜開雙眼,四周都是雜物,冷冷清清,看來隻一座很久都沒人居住的房子呢。
“你終於醒了”男子總算鬆了一口氣,看到她醒過來臉上不禁露出微笑,他剛剛好怕她就會這樣的睡下去,然後跟他的師父一樣永遠的閉上了眼。
“我沒事”女子也回報了一個微笑,示意他放心。
“這是我上山采的藥草,可以止痛和愈合傷口,你放心這些都是沒有毒的”怕女子不相信自己,男子又加了一句,以前他生病,從來都不去看大夫的,都是師傅上山采藥給他治病,這些年他跟在師傅身邊也學了不少。
“嗯”女子接過藥碗,這個男子沒有惡意,想不到這個世界上還是有好人的,隻不過太少了,妖孽太多了。
“謝謝你”女子喝完笑著說道。
“沒事”還是第一次接觸女的,聽到她對自己說謝謝,男子的臉不由的紅了。
“你怎麽會在那裏?”
“我在追蹤一個人,不對是兩個,隻不過有一個好像消失了”說到這裏,男子把頭低下去,臉上也沒有了之前的笑容,取而代之的而是認真和悲傷。
“你是誰?”不知為何,聽到他說在追尋一個人,女子仿佛意識到了什麽。
“我,我叫做道陽”男子有點疑惑不解。
“道者是你什麽人?”女子繼續問道。
“他是我師父,文憑從小無父無母,是師傅把我養大的,可是可是他現在已經不在了”她怎麽會知道師父的名字,道陽提起師傅,心裏又不由的悲傷起來,雖然師傅已經去世一年了,可是他還是放不下,親情怎會如此一般的就割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