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威的怒氣
雙生子之魅傾天下 徐威的怒氣
夜晨熙恨不得想殺了所有的人,待他追回錢袋,那抹紅色的身影又不見了,他再一次的弄丟了他。明明說好要保護好他的,他要怎麽做,要怎麽做才能讓一一輩子都呆在自己的身邊,哪裏也不離開?
這裏是什麽地方?罌粟睜開雙眼,在一個房間裏,此時的他正躺在那張豪華舒適的chuang上。他記得他在河邊的那棵榕樹下歇息,後來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哈哈......”隨著笑聲不斷,一個男子推開門走進來,是他,徐威。
“你落到我手裏了,這樣他就不敢輕舉妄動了”刺眼的紅色,他記得他小時候很討厭紅色,為什麽現在卻穿著它,還有他口中的他是指夜晨熙吧,還是跟小時候一樣的愚蠢。
罌粟的雙手跟雙腳都被繩子捆了起來,掙紮了幾下,沒有用處,便也就不動了。而徐威隻是在一旁笑看著,他很好奇那鬥篷下的容貌,手慢慢的伸過去。
“少爺,老爺回來了,正找你呢”很不巧的,一個家丁撞了進來,徐威也停住了手,走到門口的時候再看了罌粟一樣,為什麽他會有種心痛的感覺?
徐家產業很大,所以身為當家人,徐威的老爹徐福經常不在家,但每次回來,徐威都會陪伴徐福,因為他是他唯一的親人。
“爹,你回來了”徐威一隻腳踏進門檻,就叫了起來,隨後便是那鮮紅的衣服,徐福也不認同他每天穿紅色的衣服,因為那樣就跟JiYuan裏的小倌沒什麽區別,但他說了一句話:“這是他們喜歡穿的顏色”周府的那場大火,沒有原因,沒有人預料的到,就這樣突如其來的發生了,大火過後,那孩子生了一場大病,後來他把自己所有的衣服都扔了,讓裁縫全部做了紅色的衣服。他知道他們的感情很好,隻是那麽多年過去了,也該釋懷了。
“威兒,快讓為父看看,我不在的這些天,瘦了沒?”徐福很寵愛這個兒子,雖然在別人眼中他吊兒郎當,整天不務正業,隻知道遊手好閑,但他不怕,他養的起,而且他知道他隻是在麻痹自己,隻有這樣他才不會想起那些事。
在他們不知道的地方,另外一抹紅色身影站在一個房間裏,端詳著眼前的東西,那是死人的牌位。“人沒死,要這些何用?”手一擺,兩個牌位粉碎在地上,時雨、時雲已經過去了,現在有的隻有罌粟、罌璃,周府已經逝去了,那麽徐府隔了那麽多年,該享受的也享受夠了,也該去陪葬了。冰冷的眼神,沒有絲毫的感情,隻是那張臉卻又帶著妖嬈的笑容。
“誰,是誰幹的?”看著眼前的東西,徐威氣的想要殺人,現在的他很生氣,他身邊站著的家丁也感覺到了,這樣的少爺他還是第一次看見,整個徐府的來了誰不知道這兩個牌位對於少爺的重要性,不準別人走進這間屋,更不準碰,他也是剛剛聽到少爺的叫聲,一時忘記了規矩才衝了進來,不過此時的徐威也不會放在心上,他一定要找出這個人,然後把他大卸八塊丟去喂狗。
“給我查”牙齒咬出來的幾個字,這一次,他怒了。
徐威小心翼翼的把碎掉的牌位用布包起來,到底是誰幹的?這個府裏的人不可能做的出來,唯一可以想的就是那個人,他今天才把他帶進來,就發生了這樣的事,但他明明是捆綁著的,難道......徐威沒有多想,趕緊朝按個方向走去。
人還是好好的待在chuang上,繩子照樣還在,徐威很不解,到底是誰做的,而且為什麽要這麽做?
“你在生氣”
“不管你的事”徐威現在的心情本來就不好,說話的語氣也就自然不好了,他想過會不會那個男子,但人還在這裏,而且他也沒有原因要去破壞那兩個牌位,這件事還真是讓人頭疼。
“紅色”隻不過那紅色比任何紅色都要豔麗,就像是人血染成的般。徐威看著chuang上的人,他現在才注意到,他穿的同樣是紅色的衣服,之前因為看不見他的容貌,但看一雙眼睛,以為是女子,可是聽他說話,他根本就是個男的,這天下間喜歡穿紅色衣服的男子還真不少啊。
徐威心裏有一種莫名的煩躁,他也不知道在煩什麽?可是一看見這人,他的心裏就很不是滋味。“你......”徐威看著那雙眸子,不自覺的走過去想要那層麵紗,隻是這一次又被人給打斷了。
“少爺,你吩咐的事情,辦好了”一個人影慌慌張張的闖了進來。
“你難道就不會敲下門嗎?”說著徐威瞪了一眼那個家丁,隨後離開了,而按個家丁跟在他的後麵,到現在還不知道為什麽主子火氣那麽大。
“你把信封交給他了?”
“是的”家丁低著頭道,到現在他還記得他把這個信封交給那人,他所散發出的寒氣,可不是一般的冷啊,特別是說道那人在他們手上的時候,他看著他的眼光就像是要殺了他一般,好可怕。
“好,今晚我們就等著他”
太陽悄悄的落了下去,沒有陽光,夜也就慢慢的籠罩上來,天上半月鉤掛,還有幾顆星閃爍著,屋裏的罌粟睡得正香的時候,卻被吵雜的聲音給叫醒了。
“媽的,睡得還ting香的”一個家丁走到chuang旁邊,他是奉少爺之命來帶他走的,當他的手扶上罌粟手臂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他的結局。
見他們出來,徐威沒有說什麽,招招手,一大群人浩浩蕩蕩的出發了。徐威沒有想到他會這麽老實,不問他們帶他去哪裏?抓來的時候什麽也不問,這讓他不得思解。
孤清的一座橋上,站著一個黑衣男子,如果此時你站著他身邊一定會變成一座雕像,因為被冰的。當他瘋狂尋找罌粟的時候,一個家丁走了過來,他認識那人,遞給自己一封信,還說罌粟在他們的手上讓他不要輕舉妄動,待他走後,夜晨熙打開信封,原來是叫他晚上在百裏橋等候,百裏橋位於比較偏僻的地方,白天還有少許人經過,可是現在到了晚上,除了他一人,已無別人。
敢威脅人他的人還沒有生出來,敢拿他來威脅他,那更加是在找死,今夜注定了是一場血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