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惑的酒香

雙生子之魅傾天下 迷惑的酒香

血,鮮紅的血液沾滿了全身,痛已經麻木的感覺不到了,嘴角是許久沒有過的笑容,眼前的人一身紅飾,絕美的容顏現著妖嬈的笑,嘴巴輕輕的吐出幾個字

“你不會怪我的,是嗎”

紅衣人慢慢的抽出匕首,銀白色的刀上麵滿是血,他芊芊玉手也是沾染著血液,看著紅色的血,紅衣人笑的更加開了,他喜歡紅色,特別是血。

“是啊,我不會怪你的”

說完這些,人終於支持不住,緩緩的倒地而去,沒過一會兒,所倒之地便流出了紅色之血。看著那人倒地,紅衣人輕輕拂袖而去,他已經不需要他了,而又些事情是需要用生命來付出的。

看著遠去的身影,他的視線也漸漸的模糊了,眼睛最後也抵不過疲倦而閉了上來。

隻要你感到快樂便好。

夢不管是壞的還是好的都終究會醒過來,夜晨熙用手擦掉額頭上的汗珠,這是怎麽了?怎麽會做這麽奇怪的夢,看了一眼身邊的人,他還在沉睡,而且他本來就很嗜睡的,手輕輕的撫上了他的臉,睡著時的樣子還真可愛呢。猛的,夜晨熙的手愣住了,他又想起了剛剛做的夢,那裏麵,罌粟殺了他。

不,不會的,他的罌粟怎麽會殺他呢,他那麽的愛他,比誰都愛他,夢裏麵的東西都是假的。

夜晨熙站起身,他們本來一直聊著天的,可是聊著聊著,罌粟卻睡著了,後來他竟然也睡著了。雨還是沒有停,但沒有剛剛那麽大了,隻是細細的下著,這麽久,黑衣人沒有追過來,應該是被趙青給解決了吧。想起那個新武狀元,夜晨熙微微奏起眉頭,他恐怕沒那麽簡單吧。

轉過身看看那人還在熟睡,便不顧雨的衝了出去,看這雨不到明天是不會聽的,他知道他討厭雨,所以今晚隻好在這山洞裏過一晚了,一天了,他們除了早上吃了一些糕點,就沒有吃過任何東西了,所以他要出去找一些食物。

夜晨熙一出這山洞,沉睡的人便睜開了眼睛。罌粟起身靠著山壁,身上的衣服已是幹淨的,而且沒有任何被打shi的地方,看著快要燒完的柴火,是它們的功勞呢。

他恐怕又在怪我了吧。讓他感覺到了不舒服,不過他比自己要好不是嗎?在衣服shi透後,立馬就泡進溫泉裏,絲絲暖意傳進心裏麵。

他們是雙生子,但那不是他們的錯,但他們就有那麽可悲,好像老天偏偏把帳都算在他們的身上,但他們不甘心,一出生就被否定,不過他們現在也活得好好的。

蒼茫大地一劍盡挽破,何處繁華笙歌落。斜倚去端千壺掩寂.寞,縱使他人空笑我。

竹屋裏一名男子拿著酒壺端著酒杯,悠悠道,那酒杯裏的紅色ye體似不是酒更像是血,是天下負了他們,所以他們也要負了這天下。

寫的越來越糾結了,親們好像都希望雙生子在一起呢?兩個一模一樣的人物,又那麽的妖嬈,啊,大大的有愛啊。

雨漸漸的漸漸的沒有了,隻不過天已經黑了,寒氣入侵,火柴已經燃燒盡了,夜晨熙還沒有回來,罌粟的全身在發抖,臉也變的蒼白了起來。

晶瑩的水珠落在樹葉上就像是一顆顆珍珠,穿梭的人隻見一道影子,樹枝上的雨水被抖落下來,那人的衣服已被shi透,但他也顧不得那麽多了。

夜晨熙手裏提著一隻山雞,由於下雨,樹林裏的動物都躲起來了,他可是費了很大的功夫才抓到這隻山雞,隻是沒想到抓完山雞才發現天已經黑了,他在擔心罌粟,怕他醒過來沒有看到自己會害怕,所以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血”

罌粟迷迷糊糊的,他好冷,蹲著靠在山壁一處,雙手環抱著自己的雙腿,頭埋在膝蓋處,以前他記得他們不喝血的,不知道什麽時候就開始喝了,沒有讓他們想到的是血液那麽的美味,讓他們一喝就停不下來了,或許是他死之後開始的吧。

夜晨熙走進山洞看到這樣的罌粟,他很是心疼,如果不是自己要帶他出來,他也就不會遇到這麽多的事了吧。

放下山雞,夜晨熙走過去搖醒了罌粟:“罌粟,這樣睡會感冒的”罌粟慢慢睜開眼睛,看清了眼前的人,那個可以為他做任何事的人,還有說要為他取得天下的人不禁露出了一絲笑容,這樣的自己值得嗎?

“我在等你”

簡單的一句話,對於夜晨□□說卻是無比的開心,把罌粟緊緊的摟入懷中,深深的呼吸著他身上的味道,隻不過他卻聞到了一絲的酒香,雖然味道已經很淡很淡了,但是他還是聞得到。

那是從西域貢進的酒,名叫百香,就如它的名字般,隻要一滴它的香味就能陶醉人,它是用百花百果粱鑿而成,它的顏色為紅色,就像血液般的紅,這種酒在夜國也隻有皇宮才有,夜晨熙也不過才喝過三次,而在這裏,罌粟的身上怎麽會有這種百香味道。夜晨熙疑惑,這也是他第一次對罌粟起疑心,他的身上有太多的未解之謎了,之前是,現在也是,都叫他無法開解。

罌粟抬起頭看著夜晨熙,他在想什麽?想的那樣入迷?

“熙”

夜晨熙聽到懷裏的人在叫自己,才清醒了過來。

“怎麽了”溫柔的問候。

罌粟輕輕推開他:“我餓了”罌粟的眼睛盯在那隻山雞身上,山雞的翅膀被折斷了,但是它不甘心就這樣被人給吃掉,所以一直不停的在拍打著翅膀。

“等一下就可以吃了”

夜晨熙從山洞裏拿出一抱幹柴,這山洞之前應該有人呆過,不過也多虧了那人,還留有沒用完的柴,可以供他們使用,白天的一場暴風雨把一切都淋shi了,樹枝夜燃燒不起來,幾下除去山雞的毛和不能吃的五髒六腑,拿了一根較粗的木棍架在上麵,火啪嗒啪嗒的再次燃燒了起來,火光照映著兩個不同的人,各有各的心事,誰都無法為誰解釋,錯的不是他們,隻是不過愛錯人罷了。